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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重生火热年华-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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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是揪着疼,不仅仅是因为谌晓玉这会儿在为另一个男人痛苦得撕心裂肺,而是他深刻的知道,如果邓一楠就这么离世了,那就是扎在谌晓玉心头的一根刺,天晴天阴,风霜雨雪,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提到邓一楠,谌晓玉就永远不会忘记。

    他宁愿邓一楠活着,哪怕是一辈子不结婚,永远陪伴在谌晓玉的身边。

    这就是路重比别人深沉的地方,他永远知道事情的两面。

    他比谁都不想谌晓玉失去邓一楠。

    他低头看着怀抱里的谌晓玉,脸颊烧得绯红,眼里噙着泪水,波光粼粼,火热的身体紧紧的,娇娇软软的依赖紧贴指着自己。

    那个千娇百媚又可怜夕兮的样子引起他的浑身燥热。

    他的喉结滑动,血液极速向某处涌去。“晓玉。”他嘶哑着声音试探地低叫了一声,眼睛注视着她的细微的表情。

    “嗯?”谌晓玉从他的怀里抬起脑袋,怔怔地看着他,眼泪又簌簌地往下落。

    路重庆揽过她的肩膀,闭了眼睛,那份燥热渐渐隐退,心中只有无比的温柔与怜惜。

    “把眼泪擦擦,你先吃点东西,再吃药,把身体先养好才是。”路重庆说起身下床。

    他的身上还穿着军服,只是被揉的皱皱巴巴的。

    谌晓玉看着他,突然冲口而出,“重庆,你有没有做过很奇怪的梦……”

    “奇怪的梦,”路重庆诧异,回头看她,“什么样的梦算是奇怪?”

    “就是什么喇嘛啊,寺庙啊……”谌晓玉心头砰砰跳着,眼睛紧紧盯着他。

    “哦,那样的梦啊!”路重我也会思考了一下说“以前倒是做过……你还记得我们那次在庙里面发誓言吗?就是前年过年的时候……后来我们有段时候分开,我倒是老是会做梦,梦里有还在这个庙里,和你在一起,刚刚想抓住你的手,却发现你不在身边……几次都是那样的梦,醒来吓我一身冷汗。”

    “哦。”谌晓玉若有所思地嗯一声,“后来呢?又做过什么梦?”

    “后来和你和好了就不做这样的梦了,要做也是做春梦……”路重庆笑道,看着她的模样,心神荡漾,又附身上床压在了谌晓玉的身上,亲吻着她的鼻子,她的耳垂,轻轻咬着她的下嘴唇,一点一点地咬着,“这样的梦……”他说。手掌不客气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从去北京之前,两个人就没有做过亲密的事情了,在北京虽然天天住在一家招待所,路重庆也忍着基本不动她,倒不是他不想,实在是因为情况太复杂,他们又时时刻刻防着被人盯梢被人监控,路重庆才不想监控录像里有他和他老婆的鱼水之欢。

    这会儿回到家里,他早就按捺不住,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融化在自己的骨血里。

    身体一旦接触,就好像野草被星星之火点着,立刻就有了燎原之势。

    谌晓玉被他一番抚弄,早就瘫软成泥,就在自己的身下,路重庆的全身血液涌动,蓄势待发,低眼看着她憔悴的连。怜惜不忍心,他把头埋进了她的胸口,使劲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天人交战了半天,关键时候还是忍住了,侧身抱着她,像是抱个孩子。

    两个人静静的拥抱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谌晓玉渐渐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她看到有个模糊的影子在面前,“一楠哥……”她想喊他。却觉得喉咙被人扼制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楠哥,你别走,你答应我的,会好好和我们在一起,我还有好多事情都没完成,你欠的债没还完呢怎么能走掉……

    邓一楠回过脸看着她温和的笑,动了动嘴唇,仿佛在说对不起,再见!

    对不起,再见,我的女孩子,没想到因为我的顽劣调皮让你重新又生活了一次,没想到这一辈子你可以活得这样精彩绝伦,也没想到我这一辈子也能活得那么精彩,这一切也都是因为你。

    谌晓玉伸出的双手,要紧紧拉着他,求你,不要走。

    邓一楠这一次没有回头。

    ……

    路重庆睡得朦朦胧胧,突然听到谌晓玉突然呀地一声翻身坐了起来。

    “怎么了?”路重庆连忙也坐了起来,扶着她,“你怎么了?”

    “重庆,我这里……难受。”谌晓玉握着自己的胸口,“真的很难受……”

    “谌晓玉,我知道!”路重庆急忙帮她顺气,皱眉,“你疼的厉害吗?要不我们去医院?”

    “重庆,我有个不好的感觉,一楠哥他……他好像真的要走了,刚刚他在和我们告别……”

    路重庆闻言脸色一沉,急忙翻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帮她穿好了衣服,抱起她,“我们去医院。”

    路重庆抱着她进了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向医院疾驰,树影在窗外向后倒去,谌晓玉头晕目眩?

第75章() 
他们赶到医院,从电梯出来,正好看到朱启文扶着急救设施从身边跑过气。

    看到谌晓玉夫妇,他怔了一怔,没有停下脚步。

    谌晓玉看到他和几个医生进了邓一楠的病房,关上了房门。

    她膝盖发软,站立不住,就要瘫软下去,路重一把抱着她,把她架到了病房门口的座位上。

    “你镇定一点,镇定一点。”路重庆说着拍着她的背部,“别乱了心神。”

    谌晓玉的心里,从没有像这样慌乱过,她紧紧的抓紧了路重庆的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颤抖,牙齿在咯咯打架,语无伦次地呢喃着,“他……他说他要走了,说自己的债还清了,还清他就要走了……”

    “别说了!”路重庆厉声吼了她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被梦魇了吗?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事情,你安静一点。”

    谌晓玉被他突如其来的火气愣住了,呆呆傻傻地看着他。

    路重庆看着她含泪的眼睛,心一软,又放低了声音安慰道:“现在别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等医生出来吧!”

    说完,他站起身,走到走廊的窗户边上,沉思着。

    谌晓玉回来遇上邓一楠的病情,如同魔怔了一般,乱了心智,性情大变,几乎不能冷静下来。

    当然,她的心情他是可以理解,毕竟邓一楠对她用情深厚,处处为她着想,在爱情上无望之后,依然一如既往,不求回报,这种高尚的情怀,他路重庆自问也做不到。

    更何况他又有他的担心。

    他看向病房的门,一样煎熬着。

    那个病房的门紧急关闭着,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

    隐约可听到里面的抢救的的声音:

    “肾上腺素静脉滴注!”

    “准备除颤,快!”

    “人工心脏按压!快”

    “让我来,我来按压。”

    ……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病房的门紧紧关闭着,走廊上有步履匆匆的医护人员跑来跑去,谌晓玉只得两眼紧紧盯着,紧紧攥着拳头。

    电梯门开了,邓家的父母和邓红梅夫妇来了。

    邓红梅搀扶着邓一楠的妈妈,谌晓玉立刻迎上前去,搀扶着邓一楠的妈妈椅子上坐了下来。

    谌文辉看到谌晓玉和路重庆微微愣了一下,他低问着:“怎么你们也来了?”

    谌晓玉张口结舌,哆哆嗦嗦说不出话,路重庆代她说了,“晓玉接到电话就过啦了。”

    他说得含糊不清,谌文辉也没多问,那边一楠妈妈已经即将崩溃,“晓玉,你也接到电话了?你也来是来见他……”

    最后一面这四个字如同刀割,她说不出口,只是哭。

    “阿姨,医生还在里面抢救,您……”谌晓玉说着已经是泣不成声

    了,她的话还没说完,病房里响起尖锐的报警声……接着响起纷纭杂乱的脚步声,然后伴随着声“嘀……”长鸣,时间骤然停止了。

    病房的的门打开,外面所有人都冲上前去。

    谌晓玉紧急抓着路重庆的手,没有勇气迈出步子。

    第一个出来的是朱启文,他木然地摘掉口罩,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低低地说了声,“对不起。”

    凌晨三点,死神出没的时候。

    在一阵

    谌晓玉站在门口,扶着门框,远远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邓一楠。

    他的侧颜依然那么俊朗安详,鼻子挺直,额头饱满,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甚至带了一丝微笑。

    谌晓玉凝视着他,仿佛看到邓一楠慢慢地站了起来,白色的衬衫在风里飘逸着,他回过脸看着她,微笑地说,“你看,让你别来吧,我们不是已经告别过了吗?你又要来!”

    过了一会儿又说,“这样也好,我看着路重庆在你身边,他会照顾你的,别难受了,我们会见面的,总有一天,我们应该还会再见的。谢谢你,晓玉,这一辈子我活得很有成就感,再见了。”他说着说着渐渐远去,谌晓玉看着他缓缓地离去了,身后烟雾缭绕,茫茫一片,渐渐看不清楚。

    邓一楠缓缓地离开了,他听到背后那个女孩子哭得泣不成声,他有点心疼,可是又想,这一次这个眼泪总是为他流的。

    不是为了别人。

    只属于他一个人!

    前面白雾茫茫,看不清路途,他的意识渐渐焕散,眼前一帧一帧浮现出那些朝夕相处的画面,第一次见到那个精灵古怪的女孩,在幽暗的路灯下看着他,那一刻他的心里怦然一响,一切就注定了!

    他接近她,关心着她,可是永远都差一步,不知道为什么。

    爷爷说过,那个女孩会是你命里的劫难,你要躲得她远远的。

    他也曾经躲过的,几次三番,哪怕躲到了大洋彼岸,最后兜兜转转,还是没有躲过去。

    后来他知道了,原来是这样啊,他们的缘分只是那么短短的一瞬,注定好的事情就不能改变。

    原来都是命中注定的啊,难怪是这样。

    这样也好啊,我们相识一场,终究是不虚此行。

    ……

    谌晓玉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呆呆的,不知道已经坐了多久。

    邓一楠最后的那个微笑,一直在他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说再见,他说,我们还会再见的,他说这一辈子我不遗憾,我们相识一场,终究是不虚此行。

    我们曾经笑着相逢,现在也不要哭着离开,我守护了你,还清了你的债,再不相欠,可是你要好好的啊,哪怕是为了我曾经的付出,要对得起我曾经的守护。

    谌晓玉哭了,路重庆把她揽在怀里,默默替她擦泪,可是眼泪就好像止不住,一颗一颗接连不断。

    他的心沉了下去,刚刚邓一楠最后那一个表情一直刻在他的心底。

    模糊的意识中,他仿佛体听到邓一楠说:“都交给你了,我的使命完成了,接下来都是你的事情了。”

    路重庆眼睛红了,“你临阵脱逃算什么?有本事咱们再竞争啊。”

    邓一楠微微一笑,“我们之间从没有过竞争,一切都是你想多了,从现在起,你才会真正要面对我的存在。祝你好运!”

第76章() 
整整一个月时间,谌晓玉都没有从邓一楠的离去缓过来。

    这一个月的时间,对路重庆来说,如同度日如年,排山倒海的压力骤然而来。

    这一个月里,爷爷去世了,他带着谌晓玉匆匆忙忙赶回北京,参与爷爷追悼仪式的安排,尽管有官方的治丧委员会操办重大的流程,但是家里的那些仪式一点不能含糊。

    路红卫和路重庆作为孙子辈中最受期望的路家人,全程跟着路家的长辈们迎来送往。

    谌晓玉则跟着路遥一起在一群女眷们中,按照规定的礼仪流程行事,沉默寡言。

    路家的人绝大部分都没有见过她,甚至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存在,咋然一听说是路重庆的妻子无不好奇心爆棚,见路遥与她关系亲密,私下里免不了打听一番。

    路遥知道谌晓玉一直沉浸在失去邓一楠的悲伤中没有缓过来,心里心疼,只是不好多劝,那几天忙得连轴转也顾不上,这天全部告一段落了,才抽空私下里和老李感叹,“可惜了邓一楠,之前就数他最操心,好不容易咱们的项目有了起色,他不用那么累了,却是积劳成疾,走得那么突然,从发病到去世仅仅就几个月的时间,别说晓玉和他关系亲近,就是我也接受不了。”

    老李沉默了良久才说,“邓一楠这个人真的是完美主义者,在国外那么艰苦的环境,他都是非常自律,我们学校什么人才没有,可他真的比绝大部分的人优秀,有时候我也跟她他说,你要是不回来再国外似乎发展得更好,何必要回来呢……他总是笑笑不说什么,后来我才知道,他回来则基本上为了谌晓玉……唉,这孽缘啊!”

    路遥赶紧摆了摆手,“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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