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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重生火热年华-第42部分

小说: 重生火热年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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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五味杂陈,安静之中能听见血液在血管中流淌的声音。

    她前一辈子爱旅游,去过很多的寺庙,普陀,九华,峨眉,五台四大道场都去过,远赴却没有像现在这样,心尖儿都在颤抖。

    是一种熟悉的滋味,亦梦亦幻般的熟悉。

    太阳之下,云烟之间树影中遮挡的小庙,寂静无人,蝉鸣声声。

    谌晓玉站门口在那里愣神之间,突然只觉得背后被什么用力一撞击了一下,口里只“哎呦”了轻呼了一声,脚底下哧溜一滑,人就栽倒在了石头门槛上,粗粝的石头磨到了她的脸颊上,头皮磕到了尖锐的石头上,钝钝的痛,一会儿有热乎乎的粘稠的液体从头发缝里渗了下来。

    她顺手一摸,手掌血糊糊的一片。

    她在心里骂了一句,是谁这么缺德撞了自己,谁知眼前的地面上,缓缓地出现了一双穿着着布鞋的脚。

    然后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你是谁?”

    “我是谁?”

    谌晓玉没有想到,还没进寺庙的山门自己就被撞了一大跤,而眼前的这位穿着红色袈裟年青喇嘛,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完全无视自己脸上血迹斑斑。

    高鼻深目,轮廓鲜明,目光冷峻幽深,完全不像是普通的藏人。

    谌晓玉扶着门框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自己的身体,努力地挺直了脊背,把那只沾着了血迹的手掌伸向那位喇嘛,“上师,您说,这样的我,能够说得清我是谁吗?”

    对方目光冷静地看着她,并不为所动,低沉地又说了一声,“你是谁?”

    “我是谁?我哪里知道我是谁?”谌晓玉没好气地说。

    是的,我哪里知道我是谁,我哪里知道怎么就被召唤来了这里,还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算了,就当是磕了一个头。

    一步一叩首,头破血流,方是虔诚之心。

    那个喇嘛蹙眉看着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你还让不让我进去?我可是买了票的啊。”谌晓玉举着手里拿张小纸片扬了扬,她不耐烦地说。

    “。。。。。。。”

    ***************************************************************

    家里有点事情,这一个多月事情比较多,更新不能定期,有空就会写,就会更,谢谢各位支持。

第78章 宝莲禅寺(下)() 
“哦。”那个喇嘛极其淡的蹙眉,根本就没有在意谌晓玉那张蛮不讲理的小脸。

    谌晓玉哼了一声,扶着门框,站在那里微微喘着气,试着要从这个年轻的喇嘛身边绕过去。

    不管她来宝莲寺是个什么样的情形,现在她都不会轻易理睬眼前这个喇嘛这种莫名其妙的问话。

    什么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这是终极哲学问题,好吗?这种是是而非的问题,她才懒得回答。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记忆中的歌声如同魔音入耳,她差点就唱了出来,想想不对,赶紧抿住了唇。

    脑海里迅速把眼前的情形过了一遍,

    自己的身世,是对任何人都说不清楚的,何况是个外人。

    既然有神灵托梦让她,她就来烧香拜佛,免去这几个月来的不安,至于是为了什么,谌晓玉没有那个心思去了解,前世活了几十年,她就知道了一点,“命运”这两个字不是凡人能够解释清楚的。

    就当是神灵让她重生一次,给她一条新的生命,她,自己总得要来表示表示。

    倒是没有想有点古怪,看了看在身后,并没有人冲撞着她,自己就那么一滑,栽倒在地,此刻去想,的确有点不可思议。

    此地非久留,现在她只想着去去就回最好。

    眼前这位喇嘛,低着头沉思,并没有理睬她。

    “师傅,上师,”谌晓玉合掌作揖,连连叫了两声,声音变得柔弱,又低声地叹了一口气,貌似无奈地说,“您问的这些问题,我是真的不知道,喏,我叫谌晓玉,是个高中学生,刚刚参加完高考,马上要放榜了,我就是来祈福的,求有菩萨保佑我能考上个好一点的学校。就是这么简单,您让我先进去拜拜吧。。。。。”

    这么说是最合理不过的,考试之前,之后求神拜佛的,本来就很多。

    “哦,求考试成绩的?那你为什么不去市里的大贤寺?”大贤寺是本地著名的寺庙,因供着文殊菩萨,据说很显灵,到了考试季节,香火最旺。

    临时抱佛脚大约就是说得那样的人。

    “那里人太多,菩萨肯定忙不过来,不比这里清净。”谌晓玉顺了嘴就说,才不会说是因为夜里做梦,非要找到一个名字有莲的寺庙去拜,她翻遍了地图才找到了这座小庙。

    “你说你叫谌晓玉?”对方看着她的目光微动,莫测高深。

    “是啊。”

    “那谌晓玉,你随我来。”那个红衣喇嘛蹙着眉头,转身而去,宽大的袍袖在阳光下,如同一团火焰跃动。

    谌晓玉跟在他后面,一瘸一拐地走着,目光一直都凝视着那一抹红色。

    那个喇嘛把她带进了正殿,站在一旁垂首伫立着,目不斜视,只是手中捻动着佛珠飞快地转动着,口中念念有词。

    谌晓玉缓缓跪在蒲团上面。

    大殿之内,宝相庄严,色彩明亮华丽,经幡飘展,云烟缭绕,身后传来喇嘛诵经的声音,一波一波,仿佛天籁之音滚滚涌来。

    突然就觉得内心平静而温暖,整个就像是在一泓温水中浸泡着,身心都是懒洋洋的。她规规矩矩地叩了三个头,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零钱,扔进了前面的功德箱,硬币在箱子里叮当作响。

    喇嘛见她从蒲团上爬起来,等着她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膝盖,才低声说,”请随我来吧。”

    谌晓玉默然地跟着他走着,眼睛里只有他的身上的红袈裟,在蓝天与微风中翻飞,似一朵红莲盛开在蓝色湖泊的倒影中。

    谌晓玉心中怦然心动,似乎若有所悟。

    莲花朵朵,灼灼其华。

    那个喇嘛带着她一路走着,到了寺庙的后院中,一棵巨大的菩提树矗立在院子中间,树冠直径有一二十米,巨大茂盛,树干上有着金银的纹饰,树枝上挂着一盏盏小红色的灯笼灯笼下面垂着红色的布条儿,风吹着,微动。

    他蹙眉看着谌晓玉,“你知道吗?用一句你们汉族的话来说,你是与我佛有缘之人。”

    谌晓玉一怔,随即点了点头,可不是有缘吗,被梦引了来。

    想了一想,她试探地问,“是如何有缘呢,请大师明示。”

    如果能弄清楚重生之谜,倒也是不负到此一拜了。

    那喇嘛深邃的目光看了看她,又看着院子中的那棵树,微微摇头。

    “是天机不可泄露?”谌晓玉问。

    喇嘛点了点头,又微微摇头,轻叹了一声,然后道,“此处汉人来得极少,除了附近的农民,几乎很少有人知道宝莲寺的存在,你能够找到此处,必然是与我佛有缘。”

    谌晓玉噘嘴,她能说自己是因为天天晚上睡不着觉才来的吗?又问,“所以您一开始就觉得奇怪,那我为何进了大门就摔一大跟头呢,好像没有人推我啊?”

    一边说一边还摸了摸额头,那伤口凝成了血痂,摸着手里有点硬。

    “你在佛前许下了愿,当然进了山门就要跪拜,我们那里朝拜大昭寺都是一步一叩首,你进了山门居然了跪,当然要摔跤了”。喇嘛微微一笑,看着她的目光竟然有点一丝柔和的暖意。

    “我在佛前许愿?”谌晓玉奇怪,好像是刚刚才许下了愿吧。

    “前世你在佛前许下了愿,今年起必须去西藏守护三年;可是。。。。。。。”他蹙紧了眉心,转动着手里的佛珠,似自言自语道,“奇怪了,居然有人去了西藏替你还原。”

    “西藏?还愿?”谌晓玉猛然一惊。

    她想起了刚刚去西藏的那个人,这难道是天意吗?

    “是的,西藏。”喇嘛依然皱眉,眉心夹不死苍蝇也能夹死个蚊子,仿佛是伤透了脑筋,“明明是佛祖的安排,为何会变得如此。。。。。罢了,也是天意吧。”

    谌晓玉看着他纠结烦恼的样子,在心里忍不住只想笑,出家人呐,几多认真呢,非要揣摩天意,参透天机,看着够累哦,她想伸出手安慰安慰对方,可是瞄了瞄他的身上的袈裟,又缩了回去,只得是干笑了两声,“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是的,天意不可违,她早应该麻木,不去想什么重生,前世,只应该想眼前与未来。

第79章 玩弄,暧昧() 
夏天的河边,碧波荡漾,柳树成荫,晚风吹过来的时候,带着微醺的栀子花香,解了夏日的暑气,带来一丝的清凉。

    谌晓玉与刘璐璐坐在河边的阶梯上摇着扇子聊天。

    这个暑假,对于谌晓玉来说,是个无比轻松的暑假,高考结束,她被当地最好的一所大学录取,学得却是极其冷门的历史系文博专业。

    家里没有一个人能理解。

    同龄的很多人都去报考了经济,会计,文秘等应用学科,她反而去报考冷门历史系文博专业。

    在这个渐渐一切“向钱看”的社会,谁还会去关心历史的变迁。

    连续多年的扩招使得天之骄子从天上掉了下来,大学生就业政策已经从“包分配”变成了“双向选择”,毕业生可以选择就业单位,单位也可以选择毕业生,虽然是双向,毕业生基本上是被选择那一方。

    对于没有后门的毕业生来说,越来越难了。

    就业形势越来越难,谌文辉大学毕业之后,因没有被满意的单位选择上,选择去了南方。

    邵兰茵与谌文彬本自从她上了高中之后,基本上就管不了她的事情,苦口婆心劝了几次,没有效果,两人意识到,这个女儿自有主张,随意改变,也就不再干涉。

    走一步看一步,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吧。

    最不能理解的是邓一楠。

    邓一楠写信道,“晓玉,目前正是国家改革开放的年代,各行各业都是百废待兴,特别是在经济领域中,更是人才奇缺,你一贯对此认识超前,为何在自己的专业学则上,不紧紧跟随时代的步伐,去学经济,学技术,学更加有用的知识,而是选择历史文博这样的专业,去淘故纸堆呢?这让我非常不能理解,我认为你必须重新思考,重新选择。”

    晓玉看着那信纸,嘴角噙着无奈的笑容,然后把随意地将封信折了折塞进了口袋。

    刘璐璐乜着眼睛斜瞟着她,“怎么了,一楠哥的来信让你不开心了?”

    谌晓玉摇了摇头,”不是不开心,而是有点无话可说。”

    刘璐璐奇怪了,“怎么会?一楠哥是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让你无话可说呢?你不是说过这三年都是他一直在帮着你吗?”

    谌晓玉默了一默,轻轻地说,“他帮我是一回事,可是选什么样的专业是我的事情,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璐璐微微蹙眉看着她,嘴角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

    谌晓玉斜眼看了她,问,“你想说什么?”

    刘璐璐摇了摇头,目光凝视着远远的河水,半天轻轻地才说,“晓玉,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谌晓玉,“你是指哪一方面?”

    刘璐璐依然不看她,声音平平地说了两字“爱情。”

    谌晓玉却是噗嗤一笑:“这个方面,别说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她扬起脸,手指插进肩膀上的头发,让夏日的风从刚洗的头发丝里清爽地掠过,带来一点点的清凉。

    “我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暂时也不想爱上谁。”她微笑着说,漂亮的唇角却微微一撇。

    “晓玉你——”刘璐璐转过脸瞪着她,眼睛刹那之间掠过十分复杂的情绪,惊讶,失望,惋惜,以及不易察觉的嫉妒。“晓玉,我觉得,你似乎在玩弄着别人的感情。”

    “玩弄感情?”谌晓玉挑了眉心,这么大的帽子,扣得好重啊。

    “不是叫玩弄感情。。。。。。是我用词不当。”刘璐璐在蹙眉斟字酌句,“就是你对别人的态度都是很。。。。。。很。。。。。。。纠缠不清,对一楠哥,对路重庆。。。。。。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暧昧?”谌晓玉扬着眉。

    “对的,暧昧,就是这个词。”刘璐璐点了点头。

    “我怎么暧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与一楠哥通信,都是交流学习方面的事情。路重庆,自从他去了西藏,我都没有他任何消息,你到底是说说看,我这是怎么暧昧了?有我这样的玩弄别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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