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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重生火热年华-第7部分

小说: 重生火热年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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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山大捷!歇兵数日,兵往北进!一路上没有金兵拦挡。完颜寿父女献了牧羊地,眨眼间岳家军来到了蜃华江。金国皇帝完颜亶就听说大宋朝的兵马已至蜃华江,当时心慌意乱:束手无策,急忙召集各国的小郎主和文武群臣商量着怎么办。。。。。。。”

    刘兰芳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后回荡,

    晓玉放下书本,坐在那里静静地听。

    +++++++++++++++++++++++++++++++++++++++++++++++++++++++++++++

    “请问,谌家是这里吗?”悦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个妙龄的女郎站在台阶前。

    谌晓玉点了点头,打量着她。

    年轻,健康,乌黑的头发扎成马尾,长长的鬓角,有点卷儿,她穿着一件苹果绿的连衣裙,皮肤白皙。

    “哦,谌老师让送这个过来,给谌奶奶。”她的手里一个大的尼龙网兜,里面是一兜苹果。

    谌老师?晓玉蹙眉,哦,想起来了,她父亲那时候还在学校教书。

    “我知道你,”她说,“你是谌老师的女儿,谌晓玉。”她咯咯的笑着,,眼睛转动,上下打量着她。

    谌晓玉站起身来,警觉地向后退了一步,“我奶奶不在家,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回复她。”

    “我叫吴彤。”那女子笑着说。女子用手绢擦着额头上的汗。

    吴彤?晓玉手一滑,玻璃杯差一点掉在了地上。

    是那个吴彤吗?

    爸爸的后来的妻子,她的后妈。

第11章 未来后妈?(修改后)() 
谌晓玉转过身又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

    那个女子定定地看着她,她的嘴角有明显的轻蔑笑意,刚刚启唇准备开口。

    喵喵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水池上跳了下来,嗖地一下,擦着那女孩的腿而过,蹲到晓玉的边上。

    “哎呀,死猫儿,吓我一跳。”吴彤跳了起来,拍了拍心口,嘀咕着,“哪里来的小野猫。”

    谌晓玉弯腰抱起喵喵,冷冷地看着她,“它叫喵喵。不是野猫。”

    “哦。是吗?”那女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名字还挺好听。”

    “谢谢。”谌晓玉冷冷地说,“我奶奶出去了开会了,谢谢你帮我爸爸送苹果。她回来,我会告诉她的。”

    这是下逐客令了。

    女子脸色脸色微变,随即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哦,好吧。这样也行。我先走了。”说着她准备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回头,“你的眼光很毒啊。小妹妹。”她说,嘴角有一缕得意的笑意。

    晓玉沉着脸不做声。

    “我晚上还要去医院看你妈妈,看看我们漂亮的谌师母是不是还在重症监护室里?”

    她笑着说,甩了甩那个俏皮的马尾辫,挥了挥小手绢,踩着旧九寸高的高跟鞋,挺胸收腹地走了。

    “再见,谌晓玉,我们还会再见。”

    谌晓玉脑子嗡了一声,她向后倒了几步,摇摇晃晃地站立不稳,手里无意识地捏紧了什么。

    她的耳朵里只有吴彤最后那句话,“看看我们漂亮的谌师母是不是没从重症监护室里转出来?”

    重症监护?她知道那个地方,在前世,她在那里一个人呆了最后的一周。

    一个人,除了冰冷的仪器,漠然的护士,只能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等着时间一秒一秒从身边流逝而过。

    她的头很疼,仿佛与火车轰隆隆,轰隆地在脑袋里开过,她的脑袋压成灰烬,火车穿过黑暗的隧道,眼前是刺眼的白光,有什么呼之欲出。

    妈妈,是妈妈的事情。她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样念头。

    妈妈据说就是在重症监护室里没有抢救过来,去世的。

    她骇然。

    她的手越捏越紧。

    “喵呜。”喵喵叫了一声,挣扎着从她的怀里跳了出来,缩了缩脖子,一步跳上了大槐树的树枝。

    蓝天白云,骄阳似火,院子里静悄悄地。

    “晓玉,晓玉,谌晓玉。”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晓玉猛然睁开眼,身子没坐稳,差点从小板凳上刷滚了下来

    “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说话的是刘璐璐,她院子外面进来,垂头丧气,萎靡不振,懒懒地倚在天井里的榕树旁。

    “刚刚打个盹儿,就被你叫醒了。”晓玉微弱地说,背上冷汗涔涔。

    “你不舒服?”

    “做噩梦了”她冷静下来。

    “在小板凳上都能做梦啊。真是服了你。”刘璐璐说,一屁股蹲了下来,小手指抠着晓玉家里纱门的洞眼儿。

    “哎哟,别抠了,越抠越大,蚊子都钻进来了。”晓玉打了她的手指。

    璐璐住了手,蹲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地上,半天叹了一声气,“无聊。”

    “怎么了?”晓玉随意地问,

    “真无聊啊。”她说。

    “我也觉得,没地方玩儿。”刘璐璐叹了口气,她心里憋屈,兴高采烈地跑出去找范文娟她们玩,却是扫兴万分地回来。

    “璐璐,你去过井台那边吗?”晓玉突然心里一动。

    “井台?”刘璐璐疑惑地说,“去过啊,怎么了?那地方没什么好玩的。”

    “我没去过,想去看看。”

    “你没去过?不会吧?去年你来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去过呢,你还说那里有冤魂阴森森的呢。”刘璐璐不解地看着她。

    “是吗?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晓玉说,站起来,祈求地望着刘璐璐,“带我去看看啊,我都不认识怎么走了。”

    她要去找谌文辉,他唯一那个最不会骗她的人。

    只有谌文辉一定会帮她的。

    即使他不知道妈妈的病情,也能告诉她以前关于她爸爸妈妈的一切。

    “好吧,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去玩的呗,不过那地方可没什么好玩的,到时候可别怨我。”刘璐璐嘴里嘀嘀咕咕,这边谌晓玉已经锁好房门,拉着她一阵风儿似的跑出去。

    “那井台到底在哪儿啊?”晓玉边跑边问,气喘吁吁的。

    “你还真不记得了,不就在邓奶奶家那院子后面嘛。”

    谌晓玉猛然停下了脚步,瞪大了双眼,“邓家?”

    谌文辉说的那座独门独户的院子,其实就是在大院的竹篱笆附近,用铁艺栅栏和红砖单独砌了一个院落,就像是现在的住宅小区里,一边是公寓楼,一边是别墅区。

    爷爷是副教授级别,奶奶家的房子一共是三间,其中,两间是连在一起套房,外间大一点,放着饭桌和爷爷的书柜以及爷爷的睡的大床,里面那间小,是奶奶与晓玉的卧室,挤挤挨挨地放着衣橱,箱子等杂物。

    天井的对门还有一间是谌文辉的房间,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那么大,厨房是套房外面搭建的违章建筑,其他的设施都是公共的,包括水池与厕所。

    而眼前这个独立的三层小楼,落地的玻璃大窗,雕铁花的铁艺阳台,灰色的砖墙,宽大的木质回廊,在这个住房紧张,空间逼仄的时代里,能住上这样房子的人物都是不同凡响。

    “他们一家人住?”铁艺栏杆上挂着五颜六色的短裤裙子,在阳光下猎猎飞舞。

    “不是啊,徐丽家,王群她们家都住这里啊。”刘璐璐奇怪地看着她。

    谌晓玉自我解嘲地笑了笑,“我昨天看到邓爷爷家的孙子回来了,以为就是他们家人都回来了,都住这里呢。”

    “是邓一楠啊?”刘璐璐惊讶地说,眼睛一亮,小包子脸顿时有了光彩。“他回来?你在哪里看到他的啊?”

    “我院子里看到他的。我们快去井台吧。”晓玉含糊地说,她的心一直在突突地跳着,是在没有心思再关心他人。

    “穿过这边片林子就是了。”刘璐璐一边说,一边带着晓玉向后走。

    “邓家”院子的后面是一片竹林,曲径幽深,青翠欲滴,茂密的叶子遮住了天光云翳,微风吹处,飒然细响,一股森然之气仿佛从脖子后面凉凉地吹来。

    刘璐璐显然怕了,拉着晓玉拐个弯,准备从林子外边小道绕过去,刚走了几步,听得林子里面有人在低低的说话,隐隐约约夹杂女子低低的啜泣。

    两个人同时停下了脚步,互相对视了一眼。

第12章 解开心结(修改后)() 
两个人悄悄地向竹林深处又走了几步,说话声骤然停了下来。

    安静了一会儿,又听得那个女子的声音低,柔柔低低地说,“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帮我传信,我现在这个给我样子,他自然是不想见我的,我心里明白。可是,”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当初,如果不是为了他的一句话,我又怎么会与家里人断绝关系,带着所谓的革命理想去那个广阔天地锻造自己的灵魂,如果不是那样,我又怎么会去那个鬼地方。”女子的声音充满了凄苦讥讽,“若不是他,我又怎么会是是现在这幅样子,这些他都没有摸着良心想一想。”那女声哽咽,半晌,又低低地抽泣起来。

    听了一会儿壁角,谌晓玉大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男主角时过境迁,斩断了情思,女主角依然痴心难忘,托人传话,却遭到拒绝。

    “红梅姐,你也别难过了,现在这幅样子不也是挺好的?你上了大学,算是脱离苦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刘璐璐转头看着谌晓玉,眼中掠过好奇之色。

    晓玉皱了皱眉。

    “是你小叔叔与邓红梅啊。”刘璐璐在耳边低声地说,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语,“他们怎么在一块儿啊?”

    “我怎么知道。”晓玉不耐烦地打断她,蹑手蹑脚地又向前走了几步,拨开遮挡在眼前的竹叶,正好看到谌文辉正倚靠着竹子局促不安地站着,脚边放着一个大的塑料桶。

    竹林里有张青石垒砌的桌子和几张石凳。

    石凳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背着她们,穿着件白色的连衣裙,背影苗条,体格端方,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柔弱的肩头,在阳光底下闪烁着荧荧的蓝光,低垂着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尽显柔弱不堪,我见犹怜之态。

    只听得她低低地叹了一口像气,喃喃道,“文辉,你小小,不懂这些,像我这样的,一辈子算是毁了,以后再不可能有幸福了。”

    “怎么会呢,红梅姐,你还年轻呢,又有文化又这么。。。。。。”谌文辉突然结结巴巴没说下去。

    “又怎么?”邓红梅抬起脸,含着眼泪,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文辉的脸涨得通红,吭吭哧哧地,才低声说道,“又这么美丽。”

    他神色忸怩,低垂了眼睛,不敢再看邓红梅那水汪汪的眼睛。

    竹林中突然寂静,只听得微风吹过林梢,簌簌作响。

    未见到正面,晓玉已不喜邓红梅,她的境况让人唏嘘同情,可谌文辉目前只是个懵懂少年,在这样的孩子面前彰显她的女性魅力,博同情,不免惺惺作态的嫌疑。

    邓红梅沉默了一会儿,自怨自艾道,“年轻?美丽?这些又有什么用,我早就恶名在外了,给别人指脊梁骨,家人的脸面让我丢光了,家里人不肯原谅我。现在他也不愿意再见我。“她说着又落下泪,低低地哭泣起来。

    谌文辉更加是手足无措,低着头卷着身上的衣服,额头上涔涔落下汗来。

    刘璐璐在身边跟着叹息了一声,“真可怜呢,我那天听王群的妈妈和我妈说,前几天邓红梅回家,和邓爷爷与邓奶奶大吵一架。好像是要离婚了。我妈说,当初她大学的名额,嫁个了大队书记的瘸子儿子,现在上了大学,又闹离婚。这不是活脱脱的现代陈世美吗?”

    谌晓玉没有作声,听说后来邓红梅一直精神状态不好,心结难解,一度抑郁。

    “哎,女人结婚就是重新投胎,如果没有投好,这辈子就完了。反正我妈是这么说的,所以一定要嫁个有钱有势利,能照顾自己的人。”刘璐璐嘀嘀咕咕。

    难怪你最后会跟那样的人结婚,都是你妈没教好。晓玉暗自撇了撇嘴,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谌文辉那边。

    那头谌文辉与邓红梅都不说话,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

    刘璐璐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有多大意思,伸手拉了拉晓玉的衣服;“咱们走吧,去井台那边玩儿去。”

    这会儿还去什么井台啊,谌晓玉眼睛一转,装作脚底下被石头绊了下,摔倒在地,反手拉着刘璐璐的衣服,大声地叫“哎呦。”

    这一嗓子让竹林里两个相顾无言的人都蓦然一惊,双双抬起头,看向这边。

    谌文辉第一眼就看到了晓玉,连忙跑了过来,伸手欲拉起她,“怎么了?”

    “脚底下被石头绊了下。”这一跤摔得够结实,晓玉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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