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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穿越之康熙年间-第114部分

小说: 穿越之康熙年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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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这里怎么会方便?我初登大位,政事颇多,你在养心殿住着,我也好就近看顾得到。”胤禛的手臂很是自然地环上了若鹓的腰身,动作间,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若鹓不知怎的,心跳有些加速,面上也有些烧,却装作未受什么影响,道:“我这么大的人了,哪里须得你来看顾?再者你也说了政事繁忙,我若住在养心殿,万一打扰到了你,实在是不好,不若还住在凤音阁,也是我住惯了的地方。”

    胤禛叹了口气,将若鹓揽进个怀里,一手扣着若鹓的脑后,微微仰头,下巴顶着若鹓的头顶,道:“人都回来了,我恨不得把你拴在身边,养心殿尚觉得远,何况是这凤音阁?若鹓,跟我回去。”

    若鹓亦环着胤禛的腰身,微微歪头,耳朵听着胤禛胸腔里的跳动声音,道:“我人虽不在京城,可你登基这半年多的事情倒也听得不少,你本有那么些的棘手事情要去处理,何苦再添个麻烦的我?我若去养心殿住下,你身上便又要多一条罪名了。”

    “既是知道我过得不易,就来我身边陪着我吧,有你在,这些都算不得什么了。”胤禛用下巴摩挲着若鹓的头顶,口中的热气搔得若鹓耳朵有些痒。

    若鹓将埋着的头抬起来,仰头望着胤禛,嘴角虽然拼命在向下拉扯,却仍是抵不过嘴唇想要上扬的弧度:“当皇上的,都是这么任性吗?”

    胤禛见若鹓努力忍笑的模样,不由抬手刮了一下若鹓的鼻尖,嗔她:“当皇上有何用,还不是一样被你取笑?”

    若鹓终是绷不住脸上的笑意,扯开大大的弧度,露出一排贝齿。只是笑声方才出来,就被胤禛惩罚性的吻吞下。久违的吻,久违的人,这样热烈的回应,这样激情的给予,若鹓是头一次。

    等到二人分开,皆是气喘吁吁,若鹓空气还没吸进去两口,胤禛再次探身过来,几番之后,若鹓已是瘫软在胤禛怀里,而胤禛却好似是永远也没有尽头。

    好不容易若鹓有了多喘息片刻的机会,想要将胤禛推开些,却被严厉抗议。若鹓扭了扭身子,胤禛的身体变化她分明能够感受到,不由娇嗔道:“怎么,咱们平日里不苟言笑、一板一眼的雍正皇上,竟要学什么‘白昼宣淫’?”

    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胤禛方才松了手,佯斥道:“什么‘白昼宣淫’?你打哪儿学来的这浑话?”语气虽然正经,若鹓却见他耳根子已然悄悄红了,刚想取笑他两句,又怕惹火了他,他再有动作,因而只抿着嘴笑,也不言语。

    抱着若鹓坐下,胤禛又挑起方才的话题:“一会把常用的东西收拾收拾,和我回养心殿。”

    若鹓把玩着胤禛腰上佩的荷包,心不在焉道:“听宫人说,你平时也歇在养心殿,是歇在养心殿哪间?”

    “不拘着哪间,回头你在几间里头挑一挑,中意哪间咱们就住哪间。”

    “嗯?”若鹓自胤禛怀中坐直身子,有些讶异地望向胤禛,“‘咱们’?你说什么呢?我们……住一间?”

    “自然是住一间,难不成还分开住?”胤禛的表情显得理所应当。

    若鹓一时羞窘,讷讷了半天,方才嘟囔道:“谁要和你住一间,我散漫惯了,我要自个住一间。”

    胤禛不语,盯着若鹓瞧了片刻,方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勾住若鹓的下颌尖,迫着她转向自个,眉梢眼角俱是笑意:“女儿都那么大了,同我跟前还害羞?”

    若鹓抬手打掉胤禛的手,嗔道:“什么害羞不害羞的?倒是皇上你,想当年那个恪谨守礼,奉宫规为金科玉律的四爷哪去了?如今这人我可不认识。”

    见若鹓这般爱娇模样,胤禛只觉有羽毛在心口撩了好几下,不由将若鹓揽进怀里,在若鹓耳畔低语:“那些都是对旁人,在你跟前,什么圣人教诲我都记不得了,不然哪有颜儿的出生?”

    这样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若鹓再怎样也是招架不住了,面上烧红一片,憋了半天,却也只憋出一句:“无赖!”换来胤禛一阵低笑。

第一百四十一章 芙蓉帐暖() 
若鹓最终也没有搬回养心殿,她住在凤音阁,到底是先皇宠爱过的若鹓格格,若是搬去养心殿,那又算是什么。养心殿本就是全皇宫、全京城盯着的地方,她去了,非得被盯出一身马蜂窝出来,何苦去惹那一身不自在。

    胤禛拗不过若鹓,只是当某一天醒来,若鹓发现自个床上多了个人时,本还睡眼惺忪的她霎时间就清醒了。只是胤禛睡得安稳,连外衫都没脱,想来已是困极,倒头便睡了。若鹓咽下呼之欲出的惊呼声,细细打量起身边的人。

    她难得有这样的时间和机会,早先,她只能默默关注着他,后来彼此表明心意,却是他忙于为太子奔波的那段时间,聚少离多,每每见面,也是匆匆,再之后,便是她同太子扯不清理不明的煎熬日子,她同他避嫌尚且不及,哪里还敢有半分亲近。这半刻的宁静,若鹓竟觉万般不易,也不知怎的,眼眶便酸得厉害。

    若鹓轻轻俯下身子,偎在胤禛怀里,睡梦里的胤禛回应地收了手臂,揽住了若鹓。

    只是温存的时间太过短暂,若鹓尚不及再小眠片刻,胤禛已然转醒。方才醒来的胤禛,嗓音有些性感的低沉沙哑,一手仍揽着若鹓,另一手则按揉着眉心:“什么时辰了?”

    “寅时三刻了,我吵醒你了?”若鹓微微支起身子,轻声道。

    “没有,我向来浅眠。”胤禛掐了掐若鹓的脸蛋,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若鹓忙将胤禛按住,惊诧道:“天都还没点光亮,你这就要起身了?我昨儿个睡得晚,快子时了才歇下。这样算来,你才休息了不到两个时辰?”

    被若鹓按住,胤禛也不急着起来,双臂皆环住若鹓的腰身,眼含笑意。耐心同她解释:“最近政务颇多,两个时辰足矣,晚些还要早朝,恐怕又不能陪你用早膳了。”

    “能不能陪我用早膳有什么打紧?倒是你自个儿。处理起政务来就废寝忘食的,身子才最要紧,折子早一天晚一天批,政事早一日晚一日处理又能耽搁到哪里去?你只挑些紧要的处理,旁的交给那些十三十七他们处理去好了。”若鹓双手捧着胤禛的脸。他本就瘦削,如今做了皇帝,也没见多养出点肉来。

    胤禛由着若鹓在他脸上放肆,笑道:“十三弟不比我轻松,老十七又还年轻。”

    “十三身子不好,少劳累些是应该的,十七那小子如今可算是壮劳力。年轻又有什么关系?你和十三还不是从他那个岁数历练过来的?你都这个岁数的人了,成天这么拼命做什么?”若鹓嘟着嘴,丝毫没察觉不经意间可能说了什么让某人介意的话来。

    胤禛倏地眯起眼睛,再开口。声音已然染上了危险的讯息:“‘我这个岁数’?我什么岁数?”

    “嗯?”若鹓眨了眨眼,察觉到胤禛情绪的变化,稍一琢磨,便明白过来,立马赔着笑脸,意图插科打诨过去:“你不是还要上朝吗?那快起身吧,别误了时辰。”边说着,若鹓边要起身侧到一旁去。

    胤禛却没松手,搂着若鹓翻了个身,等若鹓反应过来。已是被胤禛压在身下。

    “嫌我老了?”胤禛说着,压低身子,同若鹓几乎是贴着面,两人气息相合。若鹓只觉得从脸上开始,逐渐向下,最后周身都热了起来,不由抬手推了推胤禛。

    若鹓那点力气又哪里推得动胤禛,她本以为胤禛会有什么动作,只是胤禛却好似不急不慌的。似亲非亲,追逐着若鹓的唇逗弄。偶尔蜻蜓点水般轻触若鹓唇角,大多时候只是以脸颊摩挲着若鹓的面颊,脖颈。胤禛这样不疾不徐,如同捉了老鼠却又不急于拆吃入腹的猫儿,反倒弄得若鹓很是难过。想要推推不开,想要躲躲不掉,若鹓不由小声开口求饶:“别,别闹,不要这……”

    话未说完,胤禛终是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将若鹓的爱娇悉数含入口中。若鹓本已被他逗弄得迷茫无措,便是此刻有两只作怪的手解着她身上的衣扣,也是丝毫没有意识到。银星海棠色的吊带,肚兜,一点点从寝衣里露出来,衬着若鹓小巧的锁骨同白皙的皮肤,愈加撩动人****。胤禛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不再满足于唇齿相接,一手覆上肚兜下隆起的柔软。

    胸口异样的感觉,甚至有些微微作痛,令若鹓的神智有了些许的清明,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已然敞开,只剩最下面一两颗盘扣仍扣着。若鹓本能地想要将微微滑落下肩膀的衣衫拢上来,却有人比他先一步松了脖颈上的系带,肚兜随着胤禛手掌上的动作,几乎要盖不住。若鹓扭动着身子有些微的反抗,胤禛完全不受这点小动作的影响,毫不犹豫地吻上若鹓胸口令人遐想的曲线。

    “鵷儿,你真甜。”埋头“辛苦”的人,口中含糊道。

    若鹓只觉被他唇舌亲吻****过的地方又痒又烫,一颗心似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不由大口大口地吸入氧气,却引起胸口处的起伏以及某人更热烈的回应。

    寝衣也不知何时被褪下,只留两只衣袖将将挂在手腕处,却又好巧不巧地似是缚住她双手的一道桎梏,隐隐约约透出点别样的味道来。丝绸长裤被胤禛推到了大腿,堆叠在腿根处,修长的双腿在藕荷色的床铺间忽起忽落,白皙得直晃人眼睛。

    胤禛身上的衣衫也早已没了平整,前襟大敞,露出一大片瘦削劲硕的胸膛,竟透出几分野性与不羁,哪里还是宫人眼中克己复礼,有板有眼的铁腕新皇。

    “嘶——”若鹓的腿不经意间碰上了胤禛下身,引来一阵抽气声,“小妖精,胆子可真是不小。”

    若鹓烧红着面颊,眼眸氤氲,迷离着看他:“我若是妖精,哪里还由得你这般随意摆布?”话至尾处,已渐渐转低,悉数被含入胤禛口中。

    胤禛额际渗出点点汗珠,压低了身子几乎贴在若鹓身上,若鹓挣出了一只衣袖,双臂竟难得主动地勾上了胤禛的脖颈。亵裤一点点被推向下,渐渐露出平坦小腹,腹股沟,再是……

    “黎明即起,万机待理,勤政爱民,不可忘乎。”

    胤禛的手僵在原地。若鹓被太监的高声唱喏唤回几分神智,稍一思忖,知道是内侍在唤皇上起床了,再看向胤禛,仍是方才的动作,额际却隐隐有青筋在跳动,想也是硬生生忍着什么。

    见状若鹓不由“噗嗤”笑了出来,心知今日这是进行不下去了,随手理了理肚兜,又将外衫套上了肩。

    胤禛的僵硬被若鹓的笑声打破,也不知怎的,竟觉面子上有些个挂不住,轻咳了一声,略略支起些身子,见若鹓巧笑盼兮的俏模样,有些好气却又喜爱,沉声佯怒:“小丫头,敢取笑朕,晚上朕再来收拾你!”

    若鹓对胤禛的“凶”模样丝毫不买单,支起尚未放下裤管的腿,轻碰了碰胤禛下身,面色极为得意,那表情分明在说,嘴硬什么,你这高高支起的帐篷可实实在在出卖了你,你的话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胤禛捉住捣乱的裸踝,入手滑腻,一时又心猿意马起来,脑子里还未清明,手上倒先流连了再三。

    这当口,门外的太监又唱喏了第二遍:“黎明即起,万机待理,勤政爱民,不可忘乎。”

    若鹓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胤禛一下,嗔道:“你若等着外头那小太监唱出第三道来,你还没出凤音阁的大门,我可就要被骂成是狐媚惑主的祸水红颜了。”

    胤禛低低地笑出了声,伏在若鹓耳畔道:“我怎么觉着,这是夸人的词儿呢?”话音未落,胤禛已然离了床榻,转到屏风后头去了。

    若鹓撇撇嘴,却又抑制不住地弯了唇角,翻了个身,转向床榻里头打算继续补眠。

    屏风后头的胤禛左等右等不见若鹓过来,不由转回了床榻,却见这小妮子已然拥着锦被,呼吸绵长了,不由哑然失笑,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认命地自个去更衣整理。

    待胤禛在外间由着一众宫人服侍了洗漱穿戴,一旁内侍才要唱喏,“起”字才刚出口,便被胤禛抬手止住了,小太监忙躬身垂首后退了半步,生怕开罪了皇上。

    胤禛身着一身明黄朝服,披领同朝冠更衬威严,与方才那个缠绵鸳鸯帐的男子分明是两个人。胤禛轻声踱进内室,床榻上,若鹓不知何时翻转了身子,怀里的锦被多半被她骑在上头,方才不及放下的裤管仍堆叠在大腿上,盈足贝甲,踝骨玲珑。胤禛的视线渐渐上移,上身倒是盖得严实,只露出那张小脸,微微张着檀口,均匀地呼吸。一根银星海棠色的带子在一片素白与藕荷色间显得分外惹眼,提醒着他方才那一场旖旎风情与荒唐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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