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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重生]混账女青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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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伙食特好。”焕然笑着说,“主要是东北大米质量好,颗颗饱满,我们一周有两天能吃到好大米,有时还能吃到二米饭。”

    “哥,二米饭是什么?”一旁的唐思佳好奇问。

    焕然揉揉他的头发说:“二米饭就是用大米跟其他主食混在一起蒸出的饭,我昨天在食堂吃的就是白米跟小米混在一起做成的。”

    “好吃吗?”唐思佳问。

    “好吃极了。”

    一听好吃,唐思佳眼睛瞪起来,转头央求吴兰,“舅妈,咱家哪天也蒸一锅二米饭吃吧?”

    吴兰与焕然相视一笑。“你个小馋鬼!”焕然轻敲唐思佳脑袋。

    刚出火车站就感到四九城暮春的暖意,焕然解开外衣扣子,小风一吹,衣服在身后微微鼓起。

    终于回来了啊,记得他走时,四九城还在微寒的初春里,柳树刚抽出新芽,玉兰和桃花还没开,如今回来,大部分春花都开败了,不过海棠应该快开了。

    今天周末,又赶上过节,晚上吃饭时钮家人都在。

    一个小圆桌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红烧排骨,红烧带鱼,西红柿炒鸡蛋,土豆炖牛肉。。。。。。都是硬菜。

    钮老爷子也在,但不吃饭,坐在圆桌一家之主的位置看着一家人吃饭聊天,露出心满意足地笑。

    “爷爷,东北那边产榛子和松子,质量特好,我各买了两斤回来,一会儿给你拿点过去。没事听广播时,您就吃一个。听老师傅说,下午吃干果类的东西对脑子好。”吃饭时,焕然挨着爷爷坐。

    他们吃饭,爷爷喝茶。

    “榛子啊。”钮老爷子摇摇头,“那个东西皮太硬,我牙不好,已经吃不动喽。”

    “没事,我一会儿把榛子皮去了再给您拿过去,正好您吃着也方便。”焕然扒拉两口饭。

    爷爷笑着点点头,心里是满满的欣慰。

    还是家里的饭最好吃,焕然吃了满满两大碗米饭。吴兰笑他像饿死鬼投胎。唐思佳也想笑话哥哥,结果被钮焕然一个凌厉的眼神消灭在半空中。

    第二天上午,焕然把积攒的脏衣服洗了,又把屋子简单规制了一遍,然后往一个大塑料袋里倒了点儿榛子和松子,小扣一系就出了门。

    “焕然,去哪儿啊?”小姑钮蓝正蹲在院儿里擦自行车。

    “出去一趟。”焕然摆摆手,没细说。

    隔壁院子里,刘长江正拿着一块新买来的窗玻璃站在田果家外面举棋不定。

    窗台边一坨刚和好的白泥子。

    “姥儿,您回屋吧,别站在外面,我一个人忙活就行了。”长江对站在旁边的田果姥姥说。

    “屋里冷,我正好站在外面晒晒太阳。”姥姥杵着拐杖笑眯眯地说。

    长江叹口气,他知道姥姥是不放心他安装玻璃的手艺。呵呵,不放心就对了,长江长么大,还没做过这活儿呢。

    正拿着玻璃不知如何下手,身后一个人忽然冷冷地说:“你拿着一块玻璃干什么?”

    “焕然哥!”长江惊讶,也惊喜,太好了,焕然哥可是干这种工作的好手。“哥,你来就太好了,赶紧把这玻璃安上。”

    “姥姥。”焕然先叫了老人家一声,把塑料袋放在窗台边上,看着窗户上那块空空的地方心里一紧,问:“怎么回事?谁弄的?”

    他面色太阴沉,刘长江咽了口唾沫才道:“昨天小辉子上房顶本来想用弹弓打麻雀儿,谁曾想一失手把姥姥家玻璃打碎了。”

    小辉子是刘长江表弟,十岁,调皮捣蛋的很,典型三天不管就能上房揭瓦的孩子。

    原来是这样,焕然稍稍放心,还以为是田果又跟谁打起来了。

    焕然先把刘长江这个做哥哥的痛骂了一顿,然后接过玻璃安到窗棂上,在一点点沿着四周抹泥子。

    刘长江在一旁打下手,动作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喘,生怕出错。

    “田果呢,上班了?”过了一会儿,钮焕然忽然问。

    “田果去门头沟枣庄劳动去了。”长江说,低头算算日子,又道,“前天上午走的,到今天正好三天,半个月后才能回来。”

    “那家里怎么办?”焕然皱眉,回头看一眼姥姥。

    刚才刘长江进屋搬了把折叠椅出来,此时老人坐在椅子上头顶晒着暖融融的太阳,眼睛微微眯起。

    “田果走时让我跟丫蛋帮忙照看一下。”刘长江正说着,丫蛋提着菜篮从院外进来,看见钮焕然站在院子里,整个人先是一怔,小手紧紧攥攥篮子提手,然后低头一阵风似快步穿过,她家没人,门锁着,丫蛋钥匙掉在地上两次才把门打开。

    砰!门关上时用了很大力气。

    “然哥,她就是丫蛋。”长江收回目光。独自笑一下说。

    钮焕然没反应,眼睛只专注地看着窗户,似乎没往心里去,泥子抹匀了玻璃一边,又开始抹另一边。

    “既然田果把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了你,平日里可得上点心。”过了半响,他才对刘长江说。“每天早中晚都来这屋问问,如果有什么事照顾不了,去隔壁院告诉我一声,或者让蝌蚪跟徐强他们帮忙。”

    “嗯,知道了。”长江乖乖点头。

    窗玻璃安好后,刘长江就回自个儿屋休息了,焕然扶着姥姥慢慢往屋里走。

    姥姥知道焕然前几天去鞍山出差了,一个劲儿地问他在那边工作和生活上的事——“吃的好不好呀”“天气冷吗”“同事都好接触吗”。。。。。。焕然都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了。

    到了屋里,焕然把榛子和松子放在炕桌上,不忘嘱咐:“姥儿,这东西外皮硬得很,吃的时候您让田果用锤子把外皮敲开,千万别用牙齿嗑,记住了么?”

    “记住了。”姥姥笑着点头,什么时候她这把老骨头在孙儿面前变成小孩子了?心里暖融融的。

    哎,她家田果命苦,比她还苦,不然许配焕然这样踏实心善的后生该有多好。

    *****

    “喔喔喔。。。。。。”

    田果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在鸡鸣声中迎来新的一天。

    农家人起床早,日升起日落息,田果穿衣服时,从窗帘露出的缝隙看到吴婶已经站在院子里,双手拿一把大扫帚,呼呼扫着自家院子。

    吴家那条叫“门旺”的中华田园犬摇着尾巴跟在她身旁。

    田果拿着洗漱用品走出屋子时,跟她住在一起的其余人也都挨个起了床,农村劳动量大,把这些城里姑娘累的够呛,田果直到现在肩膀子还疼的要死,好在一行人里有人带了去活血化瘀的红花油。

    睡前抹一抹,第二天醒来疼痛就能缓解一点。

    “早上好啊,吴婶。”田果穿过院子时,对吴婶笑眯眯地说。

    “哎!”吴婶亮着嗓门应道,“这么早就起床啦,我家鸡叫得早,你们还可以再多睡一会的。”

    “没事,平日上班我也这么早起,习惯了。”

    田果这一批青年工人有二十五人分到了二队。女生10人,男生15人。其中分到吴婶家住的有六人,大家睡一个大通炕,枕头挨着枕头,被子挨着被子。身旁人一翻身,胳膊长点就能打到对方鼻子。

    除了田果来自理发店,其余五位姑娘都来自纺织厂。她们人很好,不搞小团体,晚上忙完农活,还带着田果一起打牌,又好吃的也跟田果一起分享。

    田果也把自己带来的罐头与榨菜跟她们一起吃,六个人分原本一个人吃的东西,可想而知三天后田果就“弹尽粮绝”了。

    不过她还是很高兴,分享是一种快乐,有时她也无奈,要是自己重生后分到纺织厂工作该有多好,省得天天看董桂花那张更年期提前的刻薄脸。

    “吴婶,咱们今天去哪儿劳动?还是玉米地吗?”刷牙时,田果问道。这几天一直待在玉米地。

    五月,玉米杆子还没窜起来,也就齐腰高,挡住头顶上火辣辣的太阳,走路不小心时还容易被绊倒。

    田果就好几次在玉米地里脚下拌蒜,若不是身后有人及时扶一把,田果就摔个狗啃泥了。

    狗啃泥不怕,狗啃大粪才恶心。

    “今天咱们去养猪场,就在村东头。”吴婶笑着说。

    啊,今天喂猪啊。都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可作为土生土长的城市孩子,田果还真没见过活生生的猪。一时高兴,扑哧笑出了声。

    吴婶家已不是第一次接待城里工人,所以明白田果笑什么,把扫帚搁在一旁,舀了一勺水放进盆里,洗了洗手慢悠悠地说道:“你这个小妞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养猪场臭着嘞,以前来的女工还有被熏哭的,现在笑,一会儿有你苦的。”

    “我不怕苦。”田果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子,一脸不在乎,“来这里不就是受苦的吗?”

第018章() 
原来猪圈是这个样子的——

    一幢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砖垒成的大平房,墙面污黑,地上脏水横流。四面留出透风的小窗户。

    从吴婶家走到猪场中间隔了好几亩田地。

    五月了,太阳毒辣起来,田果早有准备,走到半路就把从家带来的一块四方围巾套在了脑袋上。

    越往猪圈走,空气里的臭味越浓。一股一股混杂着猪饲料与猪屎的酸臭味扑面而来,熏得几乎睁不开眼。

    “好臭啊!”大家纷纷用手掩住口鼻。

    但眼睛蒙不住,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吴婶,您家有没有口罩啊?这里太呛,咳咳,不能呼吸了。。。。。。”从小家生惯养,张扬哪里受的住这个,本来今天男生要去玉米地和麦子地里施肥,吴叔看张扬太瘦,估计拿铁锹困难,怕把他小腰闪了,所以就把他临时排进了女工队。

    现在张扬很后悔,早知道猪圈环境这么差,还不如去玉米地里扛锄头。

    “戴口罩呼吸不畅,而且勒耳朵,我们农村人干活不爱戴那个,”吴婶显然有点无奈,想不到张扬一个半大小子竟然比一群大姑娘事还多,瞅他那娇柔的样子,估计在家时连碗都没刷过一次吧?

    “现在觉得臭,过会儿适应就好啦。”吴婶给踌躇不前的众人打气。

    张扬翻一个白眼,对一旁正用围巾一角掩住口鼻的田果抱怨:“比臭豆腐还臭,恶心死了。对了,你带手纸没?”

    “带了,干嘛?”

    “给我一张,最好长一点的。”

    田果闹不懂张扬啥意思,但还是撕了一大截递给他。

    “谢谢。”张扬接过后将卷曲的手纸铺平展开,往鼻子上一盖,又从兜里掏出两个女孩子别头发用的跟牙签差不多细的小发卡,穿过手纸两边往头发上一别,一个纸做的简易口罩就完成了。

    吴婶扑哧一笑,指着他笑道:“你个小小子还挺机灵的。”

    见吴婶并不嫌弃,众人也开始效仿张扬做起了纸质口罩。

    田果也做了一个,手纸比棉布通气,但不结实,几口热气喷出去,口罩就湿了,但好在比没有强。许是心理作用,戴上后,真感觉臭味减轻了。

    “张扬。”

    “嗯?”

    “能问你一个问题么?”口罩盖住鼻子,田果说话瓮声瓮气。

    “说吧。”张扬出气也不顺。

    “你兜里为什么有女孩子用的发卡?”田果好奇死了。

    张扬白皙的小脸忽而一红,小嘴唇紧抿,摆出不想回答的样子。田果耸耸肩,只当刚才自言自语了。

    猪场里脏得很,满地污水横流,吴婶提前为大家准备了雨鞋,这鞋就像各学校军训时穿的迷彩服,谁来谁穿。

    鞋里鞋外都是臭烘烘的,田果穿上鞋后不免担忧上一任如果有脚气病可怎么办?

    众人套上工作服后,吴婶带着大家走进猪场。

    今天上午的工作就是清理猪圈,吴婶把十一个人分成三组,每一组清理四到五个猪舍。

    因为田果这一组少了一个人,吴婶公平对待,只分给他们三个猪舍外加猪场后面圈养小猪的一个小舍。

    开工前,吴婶先仔细示范一遍清理过程,“其实也不难,先把屎清理出来,然后再用水一边冲洗一边刷。记住打扫是仔细一些,沟沟眼眼的地方多刷几遍。。。。。。”

    示范结束后,吴婶还不忘嘱咐大家要节约用水,“谁浪费水若是被我看见,别怪我晚上不做饭给你吃。”

    大家纷纷点头,然后拿着工具各自开工。

    *****

    焕然提着从东北带回来的土特产走进车间办公室时,师傅董玉山正坐在桌前接电话。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董玉山皱起眉头,一脸为难道:“必须得去吗。。。。。。噢噢,上面的规定我知道,但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啊,眼看到六月冲刺生产量,我们车间少一个人就是少一份劳动力,你看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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