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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欢脱穿越,买个将军当家奴-第4部分

小说: 欢脱穿越,买个将军当家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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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铃儿的脸是你弄的?”耿有财小心地问大女儿。

    虽然从小亲生女儿与继女就不是很合,但两个人都没有坏心眼儿,打打闹闹过后就好,这两年赵铃儿的态度似乎更是有所转变,整天粘在花无缺身边问东问西,耿有财还以为两个女儿终于像亲姐妹了呢。

    哪成想,今天早上就差点儿出了命案!

    说到命案,耿有财就想到赫鹰那一个回身踢,真叫一个狠!

    “爹,我们所有人都没吃早饭,有在这磨蹭的时间,您不妨给我们做点饭吃吧。”花无缺哀求自己的老爹行行好,别再缠着她了。

    耿有财见大女儿烦躁的模样,知道此时不是问话的好时机,便真的去做早饭了。

    不大一会儿,耿富有陪着老大夫从房里出来了。

    “大夫!”花无缺迎了上去,担心地问,“我妹妹她没事儿吧?”

    “谁是你妹妹!花无所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赵铃儿在房里嘶声喊着。

    呵呵……花无缺朝老大夫尴尬地一笑。

    老大夫捻着胡子道:“令妹脸上红肿怕是吃什么或是用什么不服,起了疹子,服几副我开的汤药就能好了,但是……”

    “但是什么?”花无缺的心一紧,难道还留下什么后遗症了不成?

    要是赵铃儿因为这后遗症嫁不出去,她岂不是要养那个花痴一辈子?然后天天受她的折磨?

    一想到这些,花无缺浑身起鸡皮疙瘩。

    老大夫皱紧眉头压低声音道:“但是令妹右手手腕脱臼才是重伤啊。”

    呃……花无缺摸了摸鼻子低下头。

    “按老夫多年行医经验来看,令妹的手腕是被人踢断的吧?”老大夫猜测地道。

    花无缺点点头,瞥到弟弟耿富有一脸崇拜的望着老大夫。

    “脱臼事小,但令妹整支小臂都红肿起来。”老大夫摇着头叹道,“方才为她接上手腕时见其很痛苦,老夫怕其小臂上的骨头也有伤。”

    完蛋了!花无缺顿觉头顶天雷滚滚,她要养赵铃儿一辈子了!

    付了诊金,又让老大夫开了方子,花无缺让弟弟耿富有送老大夫出门,自己则悄悄跑到房门边往里看着。

    赵铃儿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花无缺没胆子进去看。

    想了想老大夫说赵铃儿脸上的红肿是敏感症所致,搞不过就是现代人的过敏吧?

    她是怎么弄的呢?花无缺叹口气退开去。

    

    无意外就双更哦。

认清老板的真面目() 
赫鹰总觉得有人在看他,可四处扫视了一圈后,除了坐在柜台里看书的花富山外,铺子里便没有别人了啊!

    将新米和陈米分开摆好后,赫鹰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然后又拿起一旁的抹布开始擦拭店里称和桌面、柜面。

    又是那视线!赫鹰敏锐的感觉到了有人在偷窥,他身体紧绷猛的一扭头!

    抓到了!街对面烧饼摊的老板娘正偷瞥他!

    摇摇头,赫鹰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又开始擦着称钩子。

    “赫鹰啊

    !”花无缺挑开后院与铺子相连的帘子探出头来,“你过来一下!”

    柜台里的花富山忙扔掉手里的书,把算盘拨得叭叭响。

    虽然看不到柜台里的情形,但花无缺还是撇撇嘴,她大哥能在店里坐镇帮忙看着货,她就已经很满足了,平时凶巴巴的骂大哥无能,但私底下对大哥偷懒看闲书的事其实她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赫鹰放下抹布又看了一眼对面摊子的女人,对方正摸着鬓角的发丝也偷眼看他。

    到了后院,赫鹰规矩的站在那里,花无缺拿着昨晚改得差不多的衣服在他身上比来比去。

    淡淡的清香飘进赫鹰的鼻子里,他低头看着正围着自己转来转去的娇小女人。

    她真的很娇小,早晨抱起她的时候觉得仿若无物。

    比起赵铃儿喜欢梳复杂的发髻来,花无缺更喜欢简单的发式,象征性的在头顶梳了个髻,女子散发是不端装的表现,所以她便直接用发带在后面扎了起来。

    “唉,不行啊。”花无缺叹口气把自己改的衣服扔到石桌上,环着手臂着恼地看着赫鹰,“没事你长这么高这么壮作什么!我大哥的衣服改了你也穿不上。”布料尺寸在那里,她这个手仅比脚灵活一点点的女人,实在没办法改出合适的尺寸来,更是指望不上赵铃儿。

    若是花钱给赫鹰做两套衣服,她又不甘心!

    看着石桌上袖子上接了一块、裤腿接了一条的衣裤,赫鹰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的老板在为他的衣服发愁。

    “你是奴隶,又没工钱好扣,给你做衣服……”花无缺丧气的坐在石凳上翻着眼睛,“不如这样,你先凑合着穿几日,我给我爹和大哥各做一套衣服,然后拿着他们不穿的衣服让裁缝店的老板给改改!”若是平白拿去让人家改是要收钱的,眼看近冬,若是借着给父兄做衣服让裁缝店给少收钱、甚至免费改一改总是可以的。

    “谢谢老板。”赫鹰恭敬地道。

    看来这个女人心地还算不错,并没有多黑心肠。

    “那件衣服。”赫鹰指了指石桌上的衣服和裤子、外衫,“我自己改改。”

    “哎?”花无缺跳起来瞪大眼睛,“你自己会改?”

    赫鹰笑笑道:“会一点儿。”

    “早说嘛,那还给我爹和大哥还做什么衣服啊!你都拿去自己改吧!”说完,花无缺把那堆衣物和针线箩往赫鹰怀里一塞,“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先干活,晚上再弄!”

    说完这些,花无缺顿觉轻松,哼着歌就往米仓走去,她的小帐房就在里面。

    这个女人心地还算不错,就是太吝啬!

    赫鹰看看手里一堆东西,在心底补充了一句。

    …

    咩哈哈,感觉女主的戏份好重。。。。

背着主子打野食() 
“嗯……喝!”男人压抑的低吼后,小屋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抽离自己的身子,赫鹰毫不留恋的开始穿衣裤。

    一只女人的手臂像蛇一样从后面滑上他结实的小麦色胸膛,伸开的五指在汗湿的肌肤上滑动。

    “再多留一会儿嘛。”女人故意捏出娇滴滴的声音哼哼唧唧。

    嫌恶的扯开女人的手臂,赫鹰提着裤子站起来,然后开始缠腰带。

    见赫鹰没有再留一会儿的打算,女人也从散发着浓重情/欲味道的被褥里爬出来,一丝不/挂的胴/体丰/满有致。

    正是粮店对面烧饼摊子的老板娘!

    抓起来时放在桌上的布包扔给烧饼摊子的老板娘蔡银花。

    “帮我把这两套衣裤和褂子改一改,后天我过来取。”赫鹰整理完毕走向门口。

    “等一等

    !”蔡银花叫住赫鹰,也不披件衣服便赤条条的下了床,扭着肥/臀颤着硕乳走到桌前点燃油灯。

    打开布包看到里面七成新的衣服和褂子,蔡银花撇撇嘴道:“那个泼辣货对你还不错嘛。”口气里酸味十足。

    手指已经触到门栓的赫鹰回过头看着摆弄衣服的蔡银花。

    “明天我还要早起做事,后天过来时再听你说。”说完,他拨开门栓拉开门没入夜色。

    “哼!”蔡银花从布包里拿出那几件旧衣服扔到地上,“破烂币!”

    **

    因为赵铃儿浑身的杀意使花无缺不敢回房过夜,只能赶大哥去和老爹与弟弟挤一间屋子,她住进了花富山的屋子。

    早起一向不是花无缺的习惯,她更喜欢晚睡。

    晚睡的猫儿有鼠吃,晚睡的人儿有戏看!

    花无缺坐在天井里正在望天儿,就听到自家后院门发出细微的声音。

    有人?是贼?

    敏捷的钻到石桌下面,花无缺偷偷向外看着。

    月光虽不是很明亮,但仍是能够看到天井里的情况。

    一双结实的腿进入花无缺的眼帘,她一眼就认出这双腿的主人是谁!

    那两条吊着的裤管充分显示着双腿的主人就是自己昨天新买的男奴赫鹰!

    大半夜的他不睡觉跑出去做什么?而且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全家没个人知道!

    如果他想逃跑,恐怕花家人得明天中午才能知道!

    赫鹰进到院子里后便直朝粮仓走去,因为那里是他睡觉的地方。

    粮仓的门一关上,花无缺便从石桌下面钻了出来,她叉着腰望着粮仓的门板考虑着要不要去质问那个男奴,半夜三更他到外面去干什么了!

    但一想如果他真做了什么不法的勾当,自己再一逼问……到时候岂不是有生命危险?

    经过三思,花无缺咬咬嘴唇,轻手轻脚的回了房。

    如果明天镇上有什么失窃、杀人之类的案子发生,她就得赶他走!

    当花无缺关上房门,粮仓的门又被人拉开,赫鹰黑亮的眼睛望着花无缺走进去的房门,如果他没记错那是花富山的屋子。

    这个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发现他半夜偷溜出去过,也抓到他现形,为什么不质问他呢?

    摇摇头,赫鹰缩回头关上粮仓的房门。

    …

    嗯,男主一开始素有点那个啦……

    请大家不要失望哦,鸟儿文中的男主都很专情的哟。

寡妇暗恋我() 
没有杀人放火的案子发生!

    没有失窃或入室抢劫的案子发生!

    乌山镇平静无聊得一如既往!

    花无缺拨弄着算盘,却竖着耳朵听周围的一切声音。

    她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实在是昨晚看到赫鹰偷出门而引起不安,但她又很没胆的去证实什么。

    奴隶犯案、主人同罪!

    好比你家狗给别人咬了,你得赔钱是一个道理,奴隶犯了事,主人要担上看管不利的罪名!

    花无缺可不想自找罪受!

    今天早上赫鹰仍然起得很早,在院子里打了套拳后便开始干活。

    顶着黑眼圈偷看赫鹰打拳的花无缺实在看不出那套古代广播体操有什么特别之处。

    “无缺!无缺!”花富山扶着后腰从前面的粮店跑过来,“我跟你说件事!非常严重

    !”

    扭头没精打彩地瞥了一眼大哥,花无缺哼声道:“又怎么了?大哥?”

    花富山左右看看,确定父亲、小弟、继妹都不在周围后才压低声音道:“我发现对面卖烧饼的蔡氏对我有好感。”

    腾!花无缺从椅子里跳起来,抓起桌角的茶杯把杯里已经凉掉的茶仰头灌进嘴里,然后……

    “噗!”一口茶水全喷在花富山的脸上。

    唉……花富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无缺……你不至于如此吃惊和后知后觉吧?”花富山拭着脸上的水珠责怪妹妹。

    屁啊!我是应景懂不懂!花无缺在心里吼道。

    电视里和小说里不是总有这种吃惊的场面,一口水喷出去嘛!

    “大哥,你什么时候被铃儿传染上花痴病了?”花无缺震惊地望着大哥,家里已经有了一个母花痴,再多一个公的,她还要不要活!

    花富山挺起胸膛,摆出一副受侮辱的模样道:“无缺,你怎么能这样说大哥!我并非凭空捏造这等羞耻的事!”

    羞耻的事?方才是谁脸上飘着红云啊!花无缺翻了一个白眼。

    把一直握在手里的油纸包扔到花无缺算帐的桌上,花富山理直气壮地道:“你看,这就是蔡氏方才送过来的烧饼!她说……”

    “花公子,奴家想请您尝尝我的烧饼味道可好。”蔡银花娇媚的声音还回荡在花富山的耳朵里,那从衣襟处露出的小兜颜色他还记得是紫粉色……

    那个卖烧饼的女人主动过来给大哥免费的烧饼?

    无事献殷勤肯定没好事!

    “大哥,你是不是受了盅惑,把面便宜卖给那个女人了!”花无缺阴沉地望着花富山质问道。

    “没……没有啊!”花富山矢口否认。

    其实他是差点就用低于花无缺规定的价格把一袋面卖给那个蔡银花啦,但被赫鹰给阻止了!

    来到了前面的粮店,花无缺望向对面的烧饼摊子。

    烧饼摊子的老板娘蔡银花大概一年半前和丈夫白大壮在对面支起的烧饼摊子。

    可七八个月前,白大壮得了重病没多久便归了西,年仅二十一岁的蔡银花就守了寡。

    起初三四个月,蔡银花还以白蔡氏自居卖烧饼,但后来她说白蔡、白菜太难听,便干脆恢复了娘家时的闺名,逢人买烧饼她就告诉人家不要再叫她白大嫂,并且自报闺名。

    ………

    嗯嗯,写得似乎有些太搞笑了。。。。

    谢谢大家的推荐,鸟儿很感谢哦!但素收藏哩?

    留言哩?

奴家好羡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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