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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混迹三国-第204部分

小说: 混迹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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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队围困,二队下马,攻他的畜牲。”一名曹军将领厉声喝道。吴晨笑道:“看来你是这里的头,擒贼先擒王,看你往哪里跑。”猛夹马腹,朝他冲去。数名虎豹骑护主心切,纵马挡在那人身前。吴晨侧骑疾进,猛然间电窜而前,那数名兵士长刀还来不及劈下,已被吴晨欺入胸前,长枪枪柄戳出,蓬蓬数声,那些兵士个个狂喷鲜血,栽下战马。第二队的兵士此时已有数名跳下战马,眼见吴晨迅速向统领逼近,大声叫喊着围了上来,手中长枪疾刺,向吴晨的战马扎去。

    吴晨一拉马缰,战马两蹄齐扬,“砰”的一声,踹在疾奔而来的两名兵士的下腭上。两人齐齐向后摔跌,鲜血从被踢碎的下颚狂喷而出,撒在身旁的水洼上,就像是下了一场血雨。齐攻而来的兵士顿时一颚,跟着惊叫一声,转身向后就跑。那员将领更是心胆俱寒,掉转马头,狂奔而去。吴晨大喝一声,纵马追赶。猛然间,前方那人连人带马倒飞而回,比先前的速度更不知快了多少。风雨被这一人一马带起,卷成一片泼了过来。吴晨心中一凛,策马闪在一旁。

    十余丈远处,一人一骑显身于漫天风雨中,正是夏侯惇。雨滴落在他身上,被他的肌肤弹开,碎裂成数瓣散在身周,整个人就像是蒙在一层淡淡的水汽中。猛听得他大喝一声,手中的巨矛动了起来。矛尖就像是牵引着一块千斤巨石,速度沉缓凝滞,瞬息之间却直迫面门。

    劲风吹得吴晨衣发齐扬,口鼻呼吸一滞,一口气硬生生被逼了回去。夏侯惇一矛之势,直是威猛之极。矛势的奇慢无比与攻势的雄浑无俦体现的淋漓尽致,而且两者速度之间的差异,直令人胸中卒闷的想当场吐出血来。吴晨侧踢马腹,向左退开两步,夏侯惇长臂疾探,巨矛在空中挽了一个枪花,嚯的一声向他胸前直戳过来。吴晨去势已尽,只得横枪封架,夏侯惇一矛戳硬生生砸在枪杆上。吴晨手臂剧震,长枪似yu脱手飞出,眼见夏侯惇错马而上,一拳向面门直轰而来。拳风激荡,雨水被拳风带起,卷成一片直向他脸上拍来,眼前当即白茫茫一片,吴晨一惊之下,一拉马缰,斜侧窜出。反手一枪,蓬的一声,与夏侯惇横摆过来的巨矛相交,金铁交击的脆响呛呛不绝,吴晨右臂酸麻,跨下战马亦被震得横移数尺。

    安定军士眼见情况危急,踏着泥浆跑了过来。夏侯惇对这些兵士根本不理,长啸一声,巨矛仍是豪无花巧的向吴晨攉去。吴晨就觉夏侯惇像是一柄巨锤,而自己就是巨锤下的木钉,让他继续砸下去,必然内脏寸裂而亡。长啸一声,纵马向斜侧跑出。夏侯惇暴喝一声,巨矛直攉吴晨后心。吴晨大喝一声,不管身后巨矛,长枪从腋底疾探而出,枪尖气流嗤嗤之声不绝于耳,向夏侯惇面门刺去,正是从夏侯渊那里偷学来的“回马枪”。

    夏侯惇厉声长笑:“雕虫小技,也敢放萤火之光。”巨矛横摆,将吴晨的长枪卷在其中。吴晨只觉劲气似刀似砭,狂涌而来,啵的一声,口鼻间呼吸被硬生生地迫了回去。手上跟着一震,已与夏侯惇硬拼一记。半边身子如受雷齑,眼前一黑,险险坠下马去。劲气跟着狂涌而起,天空密密麻麻坠下的雨线猛地向外膨胀,啵的一声,将围过来的安定兵士震得摔出数丈。

    夏侯惇眼见吴晨面sè煞白,长笑一声,巨矛向他胸腹间急扎而去,劲气天风海雨一般狂啸而至。吴晨和夏侯惇交手至今,内息被硬生生迫回两次,积聚在胸膛中,左冲右突,要从口鼻中呼出来,却被夏侯惇再一记巨矛硬迫了回去,浊气在胸膛越积越甚,整个肺就像烧着了一般。身周的气流在夏侯惇催逼之下,有如怒海狂cháo,无休无止的狂拍而至。

    此情此景,就像是又回到了和小倩隐居的荆山山谷中的那个碧潭。潭水在身周狂迫催压,口鼻间呼吸停顿。似乎一切都要停顿。便在这时,头顶心猛地一阵冰凉,先天真气决堤洪水般从顶心狂灌而下,水银泻地般在体内流蹿。所到之处,jing神气力勃然而兴,沛然而起。征战数年来与所有敌人交手的一幕一幕,闪电般在眼前浮起落下——吴晨苦练数年的“天人合一诀”,终于在夏侯惇狂猛无比的战力催逼之下,突破重重障碍,达至大成。

    夏侯惇却不知自己巨矛之下的人,体内已起了如此巨大的变化,长啸声中,巨矛仍是狂飙向他胸腹。原本重逾泰山的一式,此时在吴晨眼中已再不似方才那般无懈可击。身子向后一侧,已躺在马背上,左手疾探,一把抓住巨矛的矛杆,借着一拉之力,将夏侯惇的巨矛向前送去。身子游鱼一般滑出马背,向夏侯惇胸腹间欺近。夏侯惇想不到吴晨竟然会采用这种招数,这时巨矛已被他送在外围,难以回矛招架,当即怒喝一声,重心后压,向后侧倒。吴晨跃至他上方,一枪破空而下,向他狠狠扎去。夏侯惇怒叱一声,左手握拳,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砸上枪杆侧沿。

    “轰”的一声,吴晨翻身后退,落在战马上,夏侯惇闷哼一声,胯下战马连退数步。这是吴晨自方才交战以来,第一次占据优势,仰天长啸一声,枪势滚滚展开,排山倒海般地将夏侯惇卷在其中。夏侯惇仍不知吴晨武功大进,暴喝一声,挺矛和他抢攻。

    “叮叮当当——”

    枪矛相交,暴起一串串清脆的金铁声。两人四周劲气狂涌,身周数丈方圆,无人可以立足。那些兵丁只能站在数丈之外,为主帅欢呼大喝。

    “蓬”的一声,两人交手第六十七次时,夏侯惇跨下战马悲嘶一声,前肢弯曲在地上,眼鼻之间鲜血淋漓,竟是被活活震死。夏侯惇惊呼一声,纵身向后跃去。吴晨双手握枪,向上疾挑,直取夏侯惇小腹。夏侯惇跃空闪躲,已再无借力之处,只能厉吼一声,长矛闪电下压。

    金铁交击,脆响响彻河岸,劲气水波纹般狂掀而起。

    夏侯惇喷出一口鲜血,向后抛飞。安定军中暴出震天的喝采声,曹军军士则是齐声惊呼。便在此时,猛听的河面上传来数十人的叫喊声:“敌军的木筏已找到了,快到河岸这边来。”

    吴晨转头向河岸望去,不知何时河面上已漂过来数十只木筏。心中一惊,已想明白。夏侯惇明知此战必败,将军队分成左右两翼,是用右翼吸引自己突击,左翼则沿河寻找苏则、云仪等人转移时用的木筏。等找到木筏,再乘其逃往渭河南岸。心中想明白这节,当即大叫一声:“拦住他们!”纵马向夏侯惇背影追去。

    夏侯惇虽然步行,却是极为神速,吴晨在身后紧追不舍,那些虎豹骑从左右逼了上来,都被他加力跃过。夏侯惇的背影越来越近,但两人离河岸也是越来越近。猛听得河面上一声大喝,羽箭急雨般兜头撒了过来,吴晨挥舞长枪,将及身的箭支一一挑落。筏上的箭手原本也没想要shè死他,只是想阻延他追上夏侯惇。他挑箭之时,一叶木筏从河面上急撑过来,夏侯惇长啸一声,纵身向筏上跃去。吴晨眼见追之不及,长枪脱手而出,横过十余丈的距离,闪电般向空中的夏侯惇追去。河岸上数十名虎豹骑齐声尖叫:“夏侯将军小心!”

    一人猛地从木筏上急跃而起,迎向空中的长枪。

    “砰”“蓬”两声,夏侯惇跃上木筏,空中那人被长枪震得狂喷鲜血,身体失衡,坠落水中。

    夏侯惇惨叫一声:“子和,子和”原来那人竟是虎豹骑的统领曹纯。夏侯惇哭叫着就要扑进水中,却被左右亲卫齐齐拉住。夏侯惇嘴角血流不止,奋力向前攀爬,却被亲卫死死抱住。木筏越去越远,渐渐隐入河面氤氲的水汽中,惟有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隐隐随风送来。

    岸上的虎豹骑见主帅逃窜,士气崩溃,当即土崩瓦解,沿渭水溃散。王翦、云仪等人率军尾追而去。

    不知何时风雨已经停了,一轮红ri低悬天际,照得万里江山一片血红。吴晨驻马渭河边,战马的长嘶、震天的喊杀声渐渐远去。血红的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自己一个活物,感受着大战后的余韵。

    遥目远望,红波数里的渭河对岸,正是汉朝廷在西北的重镇——长安。

第三十六章 家贼难防() 
是役,吴晨以四千兵力大破夏候惇九千余人,除夏候惇、刘晔、曹真等寥寥数人逃回长安外,余兵尽数被歼。韦端获知此消息后,连夜冒雨逃窜至渭河南岸。钟演则顺泾水而下,逃回长安,段煨等人或逃或降,整个渭河北到泾水西的大片区域成为安定新的统辖区。而对这些新区域进行管理的治所,就暂设在槐里(今咸阳兴平)。

    槐里始置于汉高祖三年(公元前204年),与长安隔渭水相望,是拱卫京畿的右扶风郡的中心,地理位置异常重要。其时虽然距李榷郭汜大乱长安已近十年,外逃徐州、荆州的关中人口慢慢回流,但人口的繁衍与生息却并非是件简单的事情,因此槐里城中西凉的羌、氐人反倒更多一些,十人中倒有一多半cāo着异族口音、穿着异族服饰。与外逃人口占多数的安定相比,这里倒更像是与异族接壤的边境地区。

    吴晨击败夏候惇的第二ri,这些羌、氐的部族渠帅就前来道贺。吴晨笑容满面的和这些人扯了些没营养的废话,告诉他们一切照旧,终于说得这些人笑逐颜开而去。之后又是一些槐里大族,吴晨虽然心中记挂夏侯渊和马超之间的战事,却不得不堆起笑脸和这些人蘑菇。再过几ri,武功等地的大族又一一来访,吴晨算是彻底放弃,上表推荐苏则为右扶风郡太守,让他cāo办所有事宜,自己则脱出身来,考虑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威逼利诱地让苏则写完上奏朝廷的表章,天sè已经暗了下来。将烫手山芋扔了出去,令他只觉一身轻松。信步走出大厅,东面的天空已是一片夜sè,西面的天际却还残留着一丝余光。烛火鳞次栉比地亮起来,打在他略有些疲惫的脸上。

    这数月来一直在外征战,昏黄的光线打来,才突然发现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静谧安详的感觉了。抬头看了看天,一弯新月遥遥挂在天际,心道:“前几ri渡过雍水时记得还是圆月,没想到才过了几天,就又缺下去了。那月亮是下弦月,竟是到月底了。”心中蓦然一动,才想起再过半月就是中秋。自己是三月从安定启的程,晃眼间就要到八月,在外征战竟然近半年了,不知这半年里,小倩过的好不好。

    想到她,心头蓦地一暖。夜风带着一丝水汽打在脸上,思绪似乎已随着长风越过千山万水,来到她的身边。那半缺的弯月就像是烛火下她的侧影,歪着头侧眸望着自己,明澈的眼神中尽是淡淡的微笑。心中只觉平安喜乐,脸上不经意地漾起一丝微笑。

    也不知站了多久,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人从府外跑了进来,隔着很远就听到他高声叫着:“公子,公子,他醒了,他醒了”听声音就知道是云仪,急忙抢出府,说道:“曹纯醒了?”云仪道:“是啊,刚醒的。”

    曹纯坠落河中,被吴晨救了上来。但他身受重伤,原以为是不能救了,没想到竟仍是让王翦救活了过来,笑道:“走,去看看他。”

    曹纯是敌军最高统帅之一,原本是该押在单人牢房的,但为了给他治伤,就将他移到王翦住的军营中。吴晨赶到时,王翦和一群兵士抬着被五花大绑的曹纯,向帐中走去。

    吴晨喝道:“这是在做什么?快把他放下。”一名兵士叫道:“不能放,这厮一放就跑。”吴晨看向王翦,王翦苦笑道:“我看他仍是昏昏yu睡的样子,就准备再去熬几幅生肌活血的药。谁知我才出营帐,他就蹿了出来,还打伤了几名弟兄。”

    吴晨望了一眼王翦身后那几名鼻青脸肿的兵士,笑了笑,说道:“弟兄们辛苦了。王大哥,麻烦你熬几幅伤药给他们用。”向另几名抬着曹纯的兵士道:“放他下来,他要走就让他走吧。”那几名兵士将曹纯放了下来。曹纯面sè苍白,胸口的绷带处一片血红,想来是方才的一番打斗伤口重新崩裂。嘴被一条麻绳勒着,唧唧呜呜听不出在说什么,不过用想的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吴晨道:“曹纯,我知道你是想回长安。好,我现在就放你走。云仪,松绑。”云仪应了一声,跑了过去,将麻绳解开。吴晨淡淡地道:“你可以走了。”曹纯扯去嘴上的绳索,厉声喝道:“小贼,有什么jiān诈诡计尽管使出来,如果哼上一声半声,我就跟你姓吴。”

    吴晨道:“我军对待俘虏一向如此,符彤是这样,韦端、韦康两兄弟是这样,韩遂也是这样。对你也没有特别,你想走就走吧。”曹纯大声喊道:“如果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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