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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部分

混迹三国-第325部分

小说: 混迹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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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铮ㄓ衅胄男Ψ侥芄部共躢āo。我这次来便是请刘君侯看在袁公创建河北基业不易的份上,力挽狂澜,先平息邺城内乱,再共商抗曹盛举。”

    刘澹转向刘兹,道:“兹儿,还不快去请审别驾商议”刘兹道:“爹爹,你不要听他吴并州一面之辞,审别驾将yin有纪和韩元进抓起来,那是情非得已,他们这些人都有背叛河北之心”便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崔琰突然哈的一声笑了起来,开口道:“时兮,时兮,会当有变时。今ri光景突然之间令崔琰想起五年前的旧事来。刘君侯还记得么,当ri许攸家人强买强卖田间屋产,审别驾不顾许攸派人求情,一力将他家人尽数打入牢中。时光悠悠,不想竟然已经五年啦”

    原来崔琰说的是当年官渡之战的事。官渡之战,袁绍和曹cāo在前方相持数月,双方都有粮草告尽之忧。许攸家人在邺城囤积居奇,时为邺城治中的审配一怒之下将许攸家人打入牢中,身在前线的许攸收到家人入狱的消息后,连夜投奔曹cāo,并将袁绍在乌巢囤积粮草的事和盘托出,这才有了曹cāo夜袭乌巢,袁绍官渡惨败的巨变。那时崔琰和刘澹都在邺城,都曾亲身经历了整件事,此时崔琰再提前事,刘澹面sè登时大变,喝道:“兹儿,我要你去请审别驾,还不快去”刘兹万分不情愿地拱了拱手,道:“是,爹爹。”吴晨道:“这件事我希望能和审别驾找个地方单独谈一谈。刘乡侯能否只安排我们会面,而不告知和他会面的人是谁?”刘兹没好气地道:“我试一试吧。”向陈琳、崔琰拱了拱手,快步向街尾而去。刘澹目光转向几人,道:“兹儿此去,必定可以说服审正南,几位无需忧心,随老夫到府中等候吧。”

    进到院中,就见处处亭台楼榭,时而假山溪流迎面而来,时而回廊拱桥架于人工湖泊之上,当真是奢华已极。以吴晨所见过的庭院来说,无出邺城刘氏庭院之右者,即便是皇家园林的上林苑也远有不及。但吴晨却实在无心去看这些,心中仔细揣量见到审配时该如何开口。突听得身后一人低声道:“吴使君,你不是已经出城了么?怎么竟又到了这里?”吴晨苦笑一声,压下脚步,退到问话的崔琰身旁,道:“我是已经出城了,但听闻邺城巨变,却又不得不回来。反倒是崔兄,怎么竟然也到了这里?”崔琰苦笑道:“问得好,若不是使君将调度邺城兵将的令箭交给蒋义渠,我又怎会到这里来?使君可以一走了之,但清河崔氏家大业大,可不是说搬就能搬的我是不得不来啊。”

    吴晨道:“我原想着退让远走,便能令审别驾知晓我的一番苦心,不成想却成了今ri这番形势。”崔琰连连摇头,道:“袁本初当初不就是趁火打劫才得的冀州么?审正南是过来人,又怎会不打起百分之两百的jing神提防使君?审正南向以袁氏忠臣自居,这次那些兵将临阵倒戈,一力支持使君,正是犯了审正南的大忌。使君以己心度他心,这可错的离谱喽。”

    吴晨苦笑道:“事以至此,崔兄何以教我?”崔琰缓缓道:“那就要看审正南究竟有多看重刘元泽了。此事也唯有刘氏出头,才能让审正南的气焰稍稍降一降,旁人都不成。”说着,长叹一口气,接着道:“幸好使君来了,我和刘元泽说了审正南羁押yin有纪韩元进的事,这老狐狸却一力敷衍了事,若不是使君恰好到来,又带来曹cāo动向,这老狐狸多半还要糊弄下去。是了,使君说的曹cāo已到达黄河南岸的事是真的还是用来唬喝刘元泽的?”吴晨道:“一半一半。我可以确定曹cāo已到了黄河边,但到底是南岸还是北岸就不敢确定了。”崔琰眉头皱了起来,道:“使君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说曹cāo已经渡河?”吴晨缓缓道:“若天下还有一人用兵我猜不透,那便是这位曹司空了。虽然我军斥候从河岸的渡船侦知一些曹军的蛛丝马迹,但曹军中智谋高绝之士多如过江之鲫,这些蛛丝马迹,保不准还是他们放出来迷惑我军的。如今我唯一确定的便是曹cāo此刻还未到邺城,至于他几时到,或许是下一刻,也或许是数ri之后。”

    崔琰长吸一口气,缓缓道:“若他此时到,那咱们河北的运气当真是糟得不能再糟啦。”吴晨还没有接话,与陈琳并排走在前方的刘澹忽地转过头,说道:“季珪和吴使君在说什么?什么糟得不能再糟?”

    崔琰道:“在说曹cāo动向的事。崔琰问使君曹cāo何时会到邺城,但就连使君也不敢确认,说是可能下一刻到,也或许是数ri之后到。”刘澹和陈琳两人听了崔琰这番话,面sè都是极为难看。刘澹道:“方才使君不是还说曹cāo傍晚便到的么?怎么”刚说到这里,突然就听见后院传来高声的喝骂声。陈琳面sè陡变,低声道:“出了什么事?莫非是审别驾来了?”

    此时四人正走到人工湖泊之上的回廊上,距离后院院门不过两百余步,崔琰道:“我们过去看看。”刘澹和吴晨快步跟上,反倒是陈琳原本就在崔、吴两人之前,这时更故意落在后面,坠在刘澹身后向院门而去。

    四人刚走出回廊,就见一人快步从门口奔了进来,那人一身褴褛,面无耳鼻,正是淳于琼。淳于琼一脸惶急,望见吴晨、崔琰等人,快步奔了过来,边跑边道:“吴使君,审正南来啦,审正南来啦,使君快走,使君快走”门前的那些兵将此时也已奔入院门,一个军侯叫道:“快逮住那个乞丐”另一个叫道:“好不要脸,竟敢向军爷爷脸上吐口水”

    几个兵卒从两名军侯身侧踉跄奔出,紧追在淳于琼身后,吴晨向刘澹道:“那个乞丐是淳于将军,看来他找我有事,还请刘君侯放他过来见我。”刘澹提声喝道:“别追啦,放他过来。”那些兵卒齐声道:“是。”停住脚步。淳于琼见身后无人追赶,径直向吴晨等人奔了过来。吴晨先一步迎了上前,道:“淳于将军,你怎么来了?”淳于琼道:“吴并州,你不是出城了么,怎么会在这里?我在街上听袁军说到使君到了这里,原以为他们是在乱说,但眼见兵丁云集,终于还是信了,因此抄了近路过来。使君快走,再晚便来不及啦。”

    便在这时,就听见一人大笑道:“吴晨,现在想走,岂不是太迟了么?”笑声中,一人大步从正门闪身而入,在门前丝毫不停,纵身跳入院中,正是审荣。审荣面sè蜡黄,左肩、头顶都绑着绷带,显见得昨ri一战受伤不轻,此刻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宛似此刻吴晨已是阶下囚一般。

    淳于琼双臂一张,挡在吴晨身前,喝道:“审荣,你要做什么,有我淳于琼在,容不得你动吴并州一根寒毛”审荣右手**向前一推,淳于琼直直向后惯出,蓬的一声,脑袋撞在一处石栅上,当即晕了过去。审荣哈的大笑出声,道:“吴晨,原以为你躲到这里是有什么yin谋诡计,不想竟然是找这么个废物来当挡箭牌,如今废物已去,你还有什么话说?”

    吴晨只望了一眼,便知淳于琼只是一时撞昏过去,但自己对淳于琼只是一饭之德,他却于敌我悬殊之际,不顾自身安危来保护自己,如此情谊,当真令吴晨心中感动。但此时情势紧急,也顾不上淳于琼,深吸一口气,向刘澹深施一礼,道:“这处是刘君侯的庭院,刘君侯要如何发落吴晨,吴晨没有怨言。”

    刘澹清咳一声,道:“这一位将军可是审荣审子长么?我与吴使君虽是初交,但此处毕竟是我家庭院,吴使君远来是客,将军可否看在我的薄面上,让兵卒退出去?”审荣道:“刘君侯,你千万不要上这贼子的当,他到邺城的第一ri,我便知他没安好心”崔琰此时走到刘澹身旁,低声道:“吴使君虽是单身一人,但在城外却有数千西凉铁骑。若是让他们知晓吴使君在我邺城被杀,怒而投奔曹cāo,崔琰恐又见当年许攸投曹之祸。”

    刘澹连连点头,提声道:“审荣,此处庭院乃当年本初赠与老夫,让老夫颐养天年之用,老夫平生不见刀兵,还不快领兵退下。”审荣眼见吴晨就在眼前,偏偏这老头挡在身前,骄横跋扈,全然不将自己的数百手下放在眼中,心中怒气陡盛,喝道:“好啊,你这死老头,我好言相劝,你只当放屁。来人,将贼寇吴晨抓起来,有敢阻拦者,杀无赦”

    “赦”字的音刚出口,便听一人厉声喝道:“审荣,不得无礼”话声中,审配和刘兹已步上院门,快步奔了进来。审荣意见审配到来,神sè大喜,叫道:“叔父,你来了,侄儿已经将吴晨困在这里啦”审配扬手便是一击耳光,审荣大惊失sè,抚着脸,吃吃地道:“叔审别驾,你你为什么打我?”审配向刘澹深施一礼,道:“审荣年幼,不识长幼尊卑,还望刘君侯大人雅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看到此处,吴晨,崔琰都是暗舒一口气。若审配也和审荣一般不将刘澹放在眼中,今ri之事,实难善了。但看审配的架势,今ri之事或许有转圜之地。

    就听刘澹淡淡地道:“我不过一介糟老头,任人欺凌,任人凌辱,审别驾又何须客气?便叫这位将军将我这糟老头一早锁起来,砍头了事吧。”

    审配直起腰,目光从吴晨看到崔琰,再从崔琰移往缩在刘澹身后的陈琳,目中怒火直似要喷将出来,将这些人一一烧尽,但仍是强忍怒火,拱手向刘澹道:“不知刘君侯要怎样才肯原圉我这不懂事的侄儿?”刘澹原是老狐狸,明哲保身为上,眼见审配怒火难抑,心知若再多加逼迫,恐怕审配当真会不顾一切将自己一家人连同吴晨、崔琰等人抓起来,笑了笑,道:“吴使君远来是客,他说和审别驾有些误会,须当面说清,老夫也愿当这个和事老。审别驾若给老夫这三分薄面,便与吴使君暂摒成见,畅叙一谈。其后审别驾要如何便如何,老夫再不过问,审子长无心之过,自然也一笔勾销。”

    审配将目光从刘澹身上掠过,投向吴晨,缓缓说道:“吴晨,你有什么事要对老夫说,这便说吧。”语气虽然平淡,但心中的怨毒之深,实令人毛骨悚然。吴晨长吸一口气,道:“对你这个老顽固,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这就去将yin有纪和韩元进都砍了吧,邺城城破,看你有何面目见本初公于地下!”

    “哈哈”审配厉声长笑,虽是笑声,却殊无欢乐之意。便在笑声中,蓬的一声,审配左手扶着的刀柄被审配硬生生折断,断刺深深刺入审配的手掌,鲜血登时流了出来。审配却像是丝毫不觉痛楚,厉声道:“好,我倒要听你说说为何我无面目见袁公与地下。”

    吴晨以退为进,便是要争取这一说话的良机,深吸一口气,道:“昨ri早间的形势,你比我更清楚为何yin祭酒和众位将军要囚禁你。其时审荣出击曹军右翼被困,蒋义渠率兵增援,而曹洪此时率军出击我军左翼,韩荀将军受曹军西、北两营夹击,岌岌可危,你却下令要于此时撤军。正所谓两军相逢勇者胜,更何况我军并非全无机会,若那时撤军,不但前期破营的军士白白牺牲,更会连累整个大军,曹军会穿破我军左翼,将出城的我军全歼”

    吴晨说这番话时,审配不住冷笑,吴晨心知审配必然另有一番“道理”,顿了顿,道:“这便是前因后果。若非yin祭酒和众位将军一力支持,也不会有今ri破围之功。”审配喝道:“说完了?”吴晨点了点头。审配向刘澹道:“刘君侯,我已听完此人废话,若刘君侯信守承诺,我想即刻将此人带走。”刘澹微微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崔琰已微一拱手,说道:“刘君侯,正如吴使君所说,若非yin祭酒和众位将军见势明朗,及时阻挡审别驾一时之疏,也不会有今ri破围之功。吴使君,yin祭酒,韩镇东有功无过啊。”刘澹道:“这个,这个”

    审配勃然大怒道:“崔琰,你又懂得什么?”崔琰微微一笑,道:“我是不懂,我是不懂为何有功之人要被押。或许这便是为何袁大将军向刘荆州求救,刘荆州却只以一页信纸推托了事的原因,只因我河北的事理与别处不同,有功之人反倒是要被关的。”

    原来两年前袁绍死后不久,袁谭袁尚争位,两人在邺城大打出手,袁谭为表明自己是袁绍的正统继承者,写信刘表,让刘表出面劝说袁尚,刘表却只是写信“两兄弟,当以和为贵”,既不声援袁尚,也不声援袁谭,崔琰说的正是此事。审配怒发戟张,正要破口大骂,一旁的刘兹已接口道:“季珪老弟此言差矣。我手中有一份此次破围之战的我军伤亡清单,是今晚”看了看天sè,此时已是辰时时分,低咳一声,道:“是昨晚审别驾和蒋义渠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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