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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部分

魔争-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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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钱收买怕是出不起个让他动心的价钱,而且这么忍气吞声的事儿太子一定不干。至于以官威压迫,当今万岁独宠正宫,瞧今儿各路人马大索京师的气派,这位国舅爷是好惹的吗?除非皇帝亲自出面,否则谁压得住他。

    顾子杰蹙眉想了会儿,实在想不出什么主意,他抬头看看那五个阴阳人,只见五双眼睛也巴巴地瞅着他。顾子杰苦笑一声,只好琢磨着道:“那梁琦只是个下人,本不足虑,只是有成国公为他作主要动他,就要成国公先服软才行了”。

    太子爷道:“不必顾忌,张王中虽是国舅,但他的气焰实在嚣张,若能折折他的威风也未尝不好,你有什么主意尽管说来”。

    顾子杰沉吟着道:“要让成国公有所收敛,就此息事宁人,那只有当今陛下了。但是要想陛下惩戒他,就要有足以令陛下震怒的凭据”。

    崔公公听了插嘴道:“这个容易,单看他强占民基,扩圈街道、私授工程就足以参他一本了,何况成国公恐怕不止嘿嘿!”

    高公公蹙眉道:“有了凭据还得有个得力的人将它呈给陛下才行,如果我们出面,陛下一定生疑,这事儿”。

    太子爷不耐地道:“怎么这般麻烦!实在不行,趁着这几日京试,太傅们不常来看我,我抽空再出宫一趟直接去找国舅讨取,不信他敢为了一个下人得罪我”。

    顾子杰听到太傅二字,不由眼前一亮,他急忙问道:“殿下,这几日大学士们都不用来给你授课了么?”

    太子爷瞧了瞧崔公公,崔公公赶紧道:“从明日起三位大学士按日轮番探试考场,其余两位在宫里处理政务,因此原来每日由三位大学士轮番上课,现在改为每日一位大学士上课,而且时间减为一个时辰”。

    顾子杰一拍大腿道:“好,我有办法了,明日是哪位大学士当值授课?”这崔公公果然是个保打听,詹士府给太子安排的课程表和授课老师背得滚瓜烂熟,他不假思索地道:“明日该当由王铮王大学士授课”。

    顾子杰嘿嘿一笑,附在太子爷耳朵上嘀嘀咕咕地说了一番,李渔听了半信半疑地道:“这这法子真的管用么?”

    顾子杰笑道:“此计若行的巧妙,国公爷唯有丢军保帅,到那时第一、殿下不必失信于人,第二、那梁琦对太子无礼,可以整治得他从此无法翻身,第三、还可博得几位太傅对殿下的赞赏”。

    “哦?”李渔听了不由精神一振,说道:“趁着时光尚早,那你快快去办,务必在明日王太傅到来之前给我准备齐全”。

    “是,微臣遵命!”顾子杰微笑着施了一礼,向五个太监略一颔首,闪身退了出去。

    ……

    翌日凌晨,朝阳未升。

    一辆车轿驶至午门外一角,候在角门旁的顾子杰闪身上了车,王铮端坐在车内递过一个厚厚的油纸包,笑道:“昨日接到顾大人的吩咐,王某便吩咐左右忙了一晚,总算是有所斩获、幸不辱命,呵呵,这便是大人需要的东西,你看看可用得上么?”

    顾子杰客气两句,在车内与他并肩坐了,打开油纸包拿出厚厚一摞纸来,掀开轿帘儿借着曦光匆匆看了会儿不禁咋舌道:“王兄,我只托你搜罗些成国公官商勾结、私授工程和他侵占民利的事儿,如果实在份量不够再随便编排些小错来加重份量便是了,可你编的这材料连人命案子都有了,若是陛下真的查究起来,岂不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已的脚?”

    王战闻言笑嘻嘻地道:“我倒是想编排些是非,只可惜忙了一宿,光是真的案子也不止这些,可没有余暇编排张侯爷的不是了。这些案卷有人证、有物证,有的还是苦主在衙门里挂了号的,只是没有人敢去办他罢了,你看看哪些可用尽管拿去。放心,这些资料全是我着手下抄录的,不是咱千牛卫的公文信笺,不会把火引到咱们身上的”。

    顾子杰闻言不禁惊愕,瞪着王战地道:“这些都是真的?”

第396章 此言当真() 
王战闻言笑嘻嘻地道:“我倒是想编排些是非,只可惜忙了一宿,光是真的案子也不止这些,可没有余暇编排张侯爷的不是了。这些案卷有人证、有物证,有的还是苦主在衙门里挂了号的,只是没有人敢去办他罢了,你看看哪些可用尽管拿去。放心,这些资料全是我着手下抄录的,不是咱千牛卫的公文信笺,不会把火引到咱们身上的”。

    顾子杰闻言不禁惊愕,瞪着王战地道:“这些都是真的?”

    若真是如此,那事情倒真是好办了,而见王战一脸笑盈盈的样子,顾子杰心中随喜,但也有些惊讶,对方可是国公爷,当今皇帝老子还是这张家的女婿,居然……

    “顾大人放心便是,这一切……都是真的!”王战淡淡一笑,傲然道:“不管是谁,只要咱千牛卫想办他,就没有能瞒住咱们的秘密,不过张国公在宫里有棵乘凉的大树,这些东西未必扳得倒他,大人千万不心,不要把自已也陷了进去”。

    顾子杰点头道:“王兄放心,此事自有旁人冲锋陷阵,呵呵,我得赶紧进宫去了,此番劳动王兄,这番心意我会禀知殿下的”。

    王战脸上溢起一片喜色,连忙拱手道:“自家兄弟何必说的如此见外,这午门口朝臣众多,我不便露面,在此恭送顾大人了,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顾子杰笑了笑,这王战心里打的什么注意,自然一清二楚。

    ……

    “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就是说,为君者要使自己符合于君道,为臣者要符合于臣道,为父者要符合于父道,为子者要符合于子道”。

    王铮说着欣慰地看了太子一眼。今儿太子甚为乖觉,在案后正襟危坐,似乎听得甚为用心,令王大学士老怀大慰。

    他微笑着说道:“人主赏所爱而罚所恶;明主则不然,赏必加于有功,刑比断于有罪。善为国者,内固其威,而外重其权。如此则征敌伐国,莫敢不听也”。

    他端起杯茶来,润了润喉咙,正要细细解说,却听太子说道:“太傅,为明主者要赏罚分明,但若是有罪者是天子近臣甚至亲戚宗族,是否可以网开一面呢?”

    王铮正色道:“不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也?盖因君非一家之主,乃一国之主,为君者举国上下皆是子民,何来远近之分?主圣臣贤,天下之福也;君明臣忠,国之福也;若纵容偏袒近臣为恶,非国家之福,从秦始皇帝开始,便是如此。”。

    顾子杰一听,赶紧咳了一声,太子爷也挺上手,赶紧从案下拿出一个纸包,长叹一声道:“太傅教训的是,今日顾侍读进宫,在宫门外拾到一个包裹,里边的东西竟是揭发国公张王中纵容家人、为祸乡邻的罪证,一桩桩、一件件,令人触目惊心。唉!我看了后本来想着张王中乃是我的母舅,这事想就此压下不提,听了太傅的教诲,我深感愧疚,若是匿而不举,可实在有负圣人之言了”。

    王铮听了耸然道:“是什么罪证?太子可否给臣一观?”

    太子爷就势递过了纸包,一边摇着头愧然道:“一边是我的母舅,另一边是受尽欺凌、哀告无门的黎民百姓,我虽不忍禀知父皇,伤了自家的和气,可是听了太傅的教训又实实不忍置若罔闻呀”。

    王铮匆匆翻看着那一叠举告成国公张王中的罪状,只瞧了几眼,已气得难以自已,他怒容满面地道:“王侯贵戚,侵占民利竟如此肆无忌惮、一至于斯。殿下不必愧疚,你做的很好,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天之生民,非为君也;天之立君,以为民也。殿下能心系黎民,是社稷之福。”

    他又看了顾子杰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成国公此等行为,致使黎民百姓怨声载道、而又求告无门,所以才有人行此无奈之举。殿下,请顾侍读陪同殿下先自行温习功课,老臣要离开一下,先查证一番,若情况属实,老臣定要禀报圣上”。

    顾子杰听了眉头一跳,听这老头儿话里有话,显然未必相信自已进宫路上拾到的理由,不过这人嫉恶如仇,明知被人利用仍是不肯坐视罢了,既然王战拿来的案子都是真的,倒也不怕他去查证。

    王大学士告辞离去,这一天里,太子爷实比往日乖巧许多,只是乖乖呆在宫里与顾子杰谈天论地,不敢再胡闹嬉戏。

    王大学士匆匆赶回谨身殿,立即命有司衙门查考上报,这些案子许多都是在衙门里挂了号的,只是被人拖延推诿一直不得处理罢了,自然一查便准,只是一个多时辰,便查证了十之七八,王铮听了那些令人发指的罪行不禁勃然大怒,立即提笔洋洋洒洒写就万言,然后一甩袍袖直奔午朝。

    东宫内太子爷听顾子杰讲述各国风情,大开眼界,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外边崔公公忽地尖声道:“哎哟,两位公主殿下,您二位怎么来东宫了?”

    只听一个娇柔的少女声音道:“太子呢?快带我去见他”。

    崔公公吃吃地道:“公主殿下,太子正在温课,您看”。

    另一个憨纯的少女声音道:“哼,是不是你们又用些斗鸡训狗的花样诳着太子哥哥玩耍?姐姐,我们自已进去”。

    太子爷“啊”了一声道:“长平和长享来了,你去屏风后面避避,宫里臭规矩多,你不能随便见她们的”。

    顾子杰听了连忙起身闪到红木古董架后的屏风后面,只听太子爷扬声道:“崔公公,请两位公主进来吧”。

    随后一个少女的声音格格笑道:“奇怪,奇怪,今天皇兄居然好端端坐在这儿,没有弄些猫儿狗儿呀的杂耍,莫非转了性儿?”

    只听李渔哼了一声,颇有威严地道:“长平,一点规矩也没有,见了我也不知道行礼”。

    那娇憨的少女声音道:“算了吧,皇兄要肯讲规矩,母后还少操些心呢,你整天我我的,从不称孤道寡,我见的什么礼?”

    顾子杰立在屏风后,听到太子爷唤她长平,心道:“长平,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长享公主年方十三岁,比太子爷小了两岁,却端庄温柔、十分知礼,小妹调皮,她也微笑着不去管她,仍然对李渔裣衽施礼,行了正式的宫廷礼节:“皇妹长平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太子爷素来不喜宫廷礼仪,方才虽然训斥小妹,其实倒很喜欢她那样随和的态度,这时见长享公主真的施礼大礼,只好端然而坐受了这一礼,然后象个牵线木偶似的一抬右臂,干巴巴地道:“皇妹免礼、平身,你们平素从不来东宫,今日这是?”

    长享公主抢着道:“太子哥哥,后宫现在闹得厉害,你快去”。

    长平公主突然咳了一声,打断她的话说道:“你们都退下去吧,我们有话要和太子殿下说”。

    “是!”崔公公机警得很,连忙答应一声,一摆手,带着两个小太监退出门去,轻轻掩上了宫门。

    长平公主挨着软榻坐了,面带忧色地道:“皇兄,你快去后宫一趟吧,父皇一向最疼爱你,你出面或许能息得父皇的雷霆之怒。”

    李渔一时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道:“父皇何事发怒?”

    长平公主说道:“刚刚午朝时,王大学士弹劾成国公,说他********、广占私田,在皇家赐的近四千公顷良田外又霸占了近一千八百顷,与民争利更不在话下,又怂恿家人私相买卖两淮残盐120万引,此外还霸占民居、强索青楼妓女为妾,结果和成国公当庭大吵,父皇一怒之下将两人都下了大牢,这唉!”

    “啊?!”太子爷傻了眼,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他呆了片刻,动了动眼珠道:“两人两人都下了大狱,好象以前也有人弹劾过成国公,父皇从未如此震怒,这回是怎么了?”

    长享公主哧地一笑,蹦蹦跳跳地凑上去攀住他胳膊道:“王学士指斥成国公外戚专权时一时失言,有提极母后张氏一荣俱荣之语,成国公趁机指责他以臣下身份,讪言皇后为张氏,是大不敬,罪应处斩。

    王学士勃然大怒,抢了金瓜武士的卧瓜锤在金殿上追打成国公,他一个近六十的老头儿,哪里打得过成国公,反被成国公夺去金瓜踹了他两脚,父皇大怒,说他们在君上面前有失礼仪,所以一同下了大狱”。

    太子爷听得直想笑,他翘着嘴角道:“怎么会这样?呵呵,咳咳,这”,他一边说,眼角一边往屏风后边溜,可是外边坐着两位公主,顾子杰哪敢应声儿。

    长平公主白了幸灾乐祸的小妹一眼,担忧地道:“皇兄,父皇的身子一向不大好,如今王大学士被下了大狱,刘大学士这班人率了满朝文武跪在大殿求情,父皇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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