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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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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还无法回答他,他的娘亲究竟会怎样。

    边子期摇摇头,淡淡地道了声:“我也不知道,或许会没事,毕竟你姐姐好好的,不是吗?”

    “嗯。”井一郑重的点点头,“姐姐,我信你们,你们肯定将姐姐照顾的好好的,我……不想去见她了。”

    “为什么?”她愣了下,甚是诧异他为什么突然提到不去见那小姑娘,莫非是因为……

    “你真的不想见你姐姐了,说不准你姐姐也想要见你

    。”

    他摇摇头,眼眸里闪烁着一丝无奈的光芒:“我不能见姐姐,姐姐很在乎爹爹,很喜欢爹爹,我怕见到她后说多了,而她什么都不相信,会以为你们对我做了什么,那样她会恨你们的,也会不配合你们的照顾……而我,其实只想要姐姐好好的,不是因为爹爹说要保护好姐姐,而是一路上姐姐都很照顾我,都在保护我,所以我也要对她很好,很好……至于爹爹在她心中的形象,或许有一天她会知晓,也或许都不会知道……”

    这突然的成熟,那么的成熟……打第一眼见到时,那时候他还是只会躲在那小姑娘身后的小屁孩,而现在……相处那么久,他何时一下子就说出那么多成熟郑重的话语,她……拔苗助长,这好好的苗她真惶恐会坏了……

    “对不起。”她凝视着他还是明亮的眼眸,轻轻的吐出三个字。

    而他却是笑了,笑容还是那么的干净,干净的让人自惭形秽:“姐姐,谢谢你们让我知道那么多,娘亲曾说过要分辨是非,我想我长大了,我能够分辨,但……但我还是不会去伤害爹爹。”

    “嗯。你不需要如此。”

    音落,他又笑了笑,随后视线落在始终不曾离去的阿绿身上,还是那稚嫩却平静的声音:“阿绿姐姐,我也不怪你。”

    阿绿点点头,眼里竟是流溢出一丝感动来:“谢谢,小主子,你要小心,也让你姐姐小心,不要再执笔画人,不要……”

    话音未落,她口中猛地吐出一抹鲜血,整个人也是踉跄了下,险些摔倒在地上,在这刹那,边子期方才注意到有人竟是那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朝阿绿掷了一枚金针。

    那金针扎在她的脖颈上,在低头的那时,于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处刺目的光芒,且落在鹅卵石上,青草丛上的鲜血也是那么的灼目。

    “不要……”阿绿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身子便是重重的倒在小径上,那双眼睁着,还是泛着一丝感激,但更多的是不甘,似乎是不甘就这么的死去,沾染着血的动了动,好像还要说点什么,可什么都道不出来,气息也是有出无近。

    边子期见状,手下意识的抓过井一的小手,将他往身后推了推,而后双眸警惕地眺望着周遭的动静,想要从这静谧无声的院子寻出那功夫远在她之上的人。

    可是,纵使她扫视了一圈,也不曾捕捉到一丝动静,仿佛那金针是凭空出现在阿绿的脖颈上……

    是谁?

    还是说在这些暗中还不曾离去的隐卫中,也有细作?

    若是如此……一丝寒意在眸间悄然漫起。

    她拉着井一的手,站了半刻钟后,见暂且无危险,便拉着他进了屋子,而后不轻不重的询问道:“你可知寻常一直跟着你的千行,眼下去哪儿了?”

    井一摇摇头,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便是出声道:“让一个叔叔叫走了,说是有重要的事儿让他去做。”

    边子期听言,第一反应是千行让燕陌琛叫走了,但转瞬间又觉得是玉笑书,可细想下,又觉得有些许不对劲,便是追问道:“叔叔?哪个叔叔,你先前可有见过?”

第378章 强迫生产() 
“没有。”井一蹙着小小的眉头,仔细地想了想,便摇摇头

    没见过啊……

    边子期闻言,柳眉拧起,眼里掠过一抹狐疑的神色。

    不是陌琛,也不是玉笑书,那究竟是谁还能够让千行离开?毕竟她先前可是有交代过他不得随意离开井一,一定要将他看牢,然而眼下看来,千行他似乎有些玩忽职守哟?

    可照着寻常来看,他并非是这样的人,莫不是遇着什么事儿了,可就算有事,也该当是与他们知会一声,但偏偏没有。

    她垂眸看了眼一边乖乖站着的井一,又抬眸看了眼窗外,已有两个隐卫现身,将倒在鹅卵石上的阿绿抬走,紧接着又有下人过来,将鹅卵石上和青草丛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只剩下一滩水渍,仿佛是一场雨后留下的点滴印迹。

    半晌,她收回视线,声色平静似水的询问道:“井一,你是如何知晓阿绿是扶桑人?”

    她的这个问题有些明知故问,明明什么都已听到。

    井一倒也没有撒谎,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丝真挚:“阿绿姐姐转头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她脖颈为衣领掩盖的地方有图案,而那图案与爹爹的一样,就算她不是扶桑人,那也该是和爹爹有关的人。”

    真是聪明又敏锐的孩子,让她都怀疑这不是一个垂髫的小孩子,可惜这模样正还是小孩子。

    “你爹爹也有这样的图案?”她故作惊讶地回应了声,“那……真如我猜测的那般,阿绿真是你爹爹的人。”

    “嗯嗯。”井一点点头,“他也有……阿绿姐姐,她好像知晓爹爹来燕雀国了。”

    边子期微颔首,平静似水的回道:“是该来了,你们离开扶桑国都那么久了,他当是早已得到消息了。”

    “嗯。”井一低低地应了声,声音里泛着一丝淡淡的伤怀,“可是他并不是因为爱我跟姐姐才迫不及待的赶来,大概是不想损失太大。”

    音落,那双干净明亮的眼眸里又泛起一丝雾气来,氤氲一片,仿佛随时都会有水珠落下。

    边子期见状,抬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但却有一丝轻轻的叹息声从她的口中幽幽溢出,这……已是不得不接受的事儿了,除非他可以认定他的父亲是好人,是她们在不断的嫁祸他。

    可是他……

    忽然,他口中传来低闷的声音:“姐姐,他若来,我会死吗?”

    会吗?

    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的是那位“好父亲”是希望自己一个个女儿都魂归西,而儿子……她尚且不能确定,或许不会,就像花弄影一样,能够活到现在。

    当然,花弄影能够活到现在,说不准是因为最初不知晓自己的父亲是谁,或许……他的母亲为了保护他,方才嫁给了燕雀国的人,一个寻寻常常的小官。

    可惜,最后世事无常……

    人生,原来是这般的错综复杂,曾经的她,曾经还是云荒国的那位她只以为父亲不过是简单的抛妻弃子,只以为一切都还是较为简单的,如今看来……简直乱入一锅粥

    而她偏偏还是这锅中逃不开的米粒。

    “不会。”她还是舍不得说得太过残忍,下意识的要给他一丝美好的念想,“你看,你现在不是一直没有事儿吗?但我们几个……”

    井一不语,轻咬着薄薄的水嫩嫩的嘴唇,似乎是在思量她的话是真是假。

    “好了,不要想太多了。”边子期又温柔的揉了揉他的脑袋,浅浅一笑,“这些事儿就交由大人们烦忧,你便是随着时间悠悠成长就好。”

    “成长是会摔倒的。”他轻轻地回了声,“我……有点不想成长,可又迫不及待的想要长大,快快长大,站在姐姐的面前,保护姐姐。”

    说着,他顿了顿,明亮的眼眸里掠起一丝复杂的神色:“刚才阿绿姐姐说让姐姐往后不要执笔作画,我忽然想起,每次爹爹归来时,他都会带着姐姐去一个地方,让她为他做一幅画,听姐姐说画的是人的肖像,而每次画好后,姐姐都是面无血色。”

    这……

    果然干的不是好事,等等,若是如此的话,那拓拔清渊岂不是……莫非那小姑娘也是在做画魂画骨的事儿?

    如此,那位好父亲到底是想要复活谁,抑或是延长谁的生命,改变谁的生命?是井一的娘亲吗?

    毕竟井一先前说过他的姐姐若是死了,他的娘亲也会活不成……不对,不对,她觉得绝对不是他们的娘亲,这定然是另一个人,至于是谁……这答案眼下她压根搜寻不到。

    不过,她或许要去找那位小姑娘好好聊聊。

    但在这之前……

    “嗯。”边子期轻柔的出声道,“那你以后要劝你姐姐少作画,无论怎样都要想法子避开你爹爹的这要求,想来每次都出现那样的情况,你姐姐心中也该是知晓有些许问题,只可能是不愿意去相信心中的某些个想法。”

    井一轻咬了下嘴唇,迟疑了会儿,终是点点头:“好。”

    “井一,你可是知晓你娘亲的生辰?”她暗暗琢磨了下,便是开口询问道,虽不知这小家伙可否清楚,但想想还是问一下为好,万一知道呢,岂不是和她的意思?

    他愣了下,依旧缭绕着氤氲雾气的眼眸里闪烁着不解,似不明白她怎么会问起他娘亲的生辰。

    他摇摇头:“我不清楚,但我曾听姐姐提起过,说她和娘亲的生辰都不好,都是阴的,很晦气,而且我也偷偷地听下人说过,姐姐是被强迫生产出来的。”

    此言一出,边子期暗下一惊,这……强迫生产……果然一切都在算计中,只是到底是什么人能够算计到这人出生后会有与众不同的一面?

    “你说你姐姐是被强迫生出来,那你娘亲……不怨?”

    怨?

    井一眸色轻动,轻轻地道了声:“应该是有怨的,娘亲并不是很喜欢爹爹,不喜欢和爹爹相处的太久,她更喜欢一个人杵着,而且看到姐姐时,似乎很歉疚,常常欲言又止……”

第379章 你是做贼心虚() 
短短一日,边子期便是从井一口中得知好些许关于他家的事儿,明面上是温馨幸福的家庭,而实际上却是千疮百孔。

    或许一切着手,除却从素心身上开始,还可以从他们的娘亲处开始……

    这个女人大抵知晓的更多,只是碍着些许事儿道不出口,或许是那位好父亲好丈夫拿什么在威胁着人

    呵……

    她看着西坠的太阳,澄清似水的眼眸里掠起一丝嘲讽的光芒,好父亲,你可要来的早一点,不然咱们又要碰不上了,这可怪让人“伤怀”的。

    十天,还有十天就要离开,而井一和他姐姐……只能让子归暗中注意着点了。

    只是……

    “啊!”忽而,一声惊叫从她的口中迸出,那声响在这静谧的院子里颇是清脆刺耳,惊得院中那些个隐卫都探出了脑袋,大概是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

    但,很快她就淡定了下来,不悦地抛给燕陌琛一计白眼:“你想吓死我啊!”

    燕陌琛眸色轻动,幽幽地凝视着她,慢条斯理道:“我还舍不得吓死你,你这样子倒像是‘做贼心虚’。”

    做贼心虚?

    边子期闻言,嘴角轻抽了下,冷哼了声:“你才做贼呢,明明是你一声不吭!”

    “不,我可还是敲门了,甚至我还唤了你,但你……”燕陌琛朝她走近了一步,与她只剩下一尺的距离,“似乎想什么想得很出神。”

    额……

    他叫了她啊!

    可她压根就没有听到,看来这耳朵是不行了,不对,是这警惕太下降了。

    唉,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如今的她不仅没了以前的敏锐,也没了以前的警惕,甚至还变成了话痨,忧伤,太忧伤了……这人啊,男人女人,果然是不能在温柔乡里呆得太久。

    她抬眸迎着他的目光,淡然地转移话题:“你把钱送到了?”

    “自然。”燕陌琛唇轻轻一勾,一抹邪魅的笑容在冷峻的容颜上悄然绽放,眼里更是缀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女人,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竟是都不曾注意到我,来,说出来与我听听。”

    边子期听着他突然带起的轻佻味儿,横了他一眼:“果然是流着相似的血,这轻佻起来都一个样。”

    这回轮到他嘴角发抽了,她这话是在说他和花弄影一个样么,他怎么可能像那只如女人一样的花蝴蝶,这太侮辱他的名儿了!

    “那你要换不?”

    什么?

    她愣了,澄清似水的眼眸里掠起震惊的色彩:“换?把你换了,然后攀上花弄影吗?除非我脑子抽了,不然打死不换,这完全是不划算的买卖呀!”

    听着这话,燕陌琛心下立马乐呵了,还好这位置没动摇,可是紧接着下一句话,他的脸色顿时黑了!

    “但是……他要是好吃好喝的供养我,说不准我也会考虑下!”

    他看着她,深邃的眸子里流溢着高深莫测的神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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