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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部分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第622部分

小说: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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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防御体系了,说这是一条长长的墓穴还差不多,要填平这个墓穴,需要许多许多的“军神”

    “不能用坑道爆破吗?”

    弓着身子紧跟在罗兰身后,拉法耶特小声问到。

    坑道爆破已经成了各**队对付堑壕屡试不爽的“神招”。在地面上无法取得有效进展时,将军们就将目光转到了地下,古代挖地道攻城的方法被再度翻了出来,大家开始互相挖坑让对方坐土飞机。

    “对面的堑壕相当深,要想挖到他们底下,工程量会相当大。再说他们多半也做了准备,只要测定大致方向,一发延时爆炸的大口径炮弹就能把坑道里的人都活埋。”

    结论很明确,仅凭现在诸国的技术装备和战术,是不可能突破那道堑壕的。

    反过来,如果是亚尔夫海姆的技术,或者模仿亚尔夫海姆的技术和战术思维,是否有机会突破呢?

    答案是——非常渺茫。

    毫无疑问,想要打破堑壕战的藩篱,战车正是最佳选择。坚不可摧的移动堡垒,横扫一切的强大火力,足以碾碎铁丝网、跨越壕沟的机动力——这些正是突破堑壕必须的能力。可问题是战车这种高大上的陆战装备是亚尔夫海姆独家垄断经营的非卖品,身为敌人的查理曼根本不可能获得。仿制那就更悲剧了。

    得益于黎赛留留下的卓越情报系统,查理曼对亚尔夫海姆之外诸国的动向依然能充分掌握,其中也包括技术发展动向。从而使得查理曼在发展自己的战车时,可以进行“技术借鉴”。

    “长刀之夜”后,各国都对此次事变中大出风头的战车映像深刻。特别是在一辆战车零伤亡歼灭一整连骑兵的战果面前,总是死抱着“机械装备娇气,不如战马可靠”等等陈旧观念不放的花岗岩脑袋也不得不仔细审视战车这一存在,在堑壕战僵持状况无法打破的大背景下,大家自然而然的想到“是不是可以把战车用来突破堑壕”

    战争需求对技术发展的刺激是直接且明显的,和平时期吝啬无比的财政部门在这种时候总是特别慷慨,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诸国也不乏敢于创新和吃苦耐劳的人才,加上有了现成的参照物,照道理说进度应该很快才是。实际情况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技术发展之路没有神的存在,有的只是一道名为“科学”的障壁。

    以亚尔夫海姆技术积累过程之顺畅,相关工业产业体系之全面,战车从提出概念到试制,再到定型量产尚且耗费十几年之久。到现在为止连造迫击炮和后装步枪的无缝钢管都没能完全搞定的诸国,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搞出战车?

    战车虽不像造船那样牵涉广泛,但同样是涉及到大量技术和配套加工企业的系统化工程。纵然防卫军大发慈悲提供详细的全套图纸,没有相应材料和专业技术,就连粗糙的仿制品都做不出来。非但达不到设计要求,往往还要用士兵的鲜血和生命来交付学费。

    各国现在在绘图板上的,正是缺陷一堆脑洞大开的作品,一个个造型各异,骨骼惊奇不说,还大多是贯彻“多铆蒸钢”思路的邪恶作品。

    比如阿尔比昂那个菱形车体、过顶履带的“水柜”;

    比如阿尔比昂的车体和车轮合为一体的“独轮战车”;

    比如罗斯联合公国代号“大轮战舰”、别号“沙皇战车”,拥有两个直径9公尺的前轮和1个直径1。5公尺后轮的;

    比如罗斯联合公国大炼金术师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门捷列夫之子——瓦西里。门捷列夫设计的和鼠式超重型战车一样重,安装“时髦”的油气悬挂的“自动推进炮”;

    好吧,公国著名诗人丘特切夫早就吐槽过他的同胞们:“用理性理解不了罗斯,用一般标准无法衡量它,在它那里存在的是特殊的东西”。外人还能说什么呢?他们没搞出交错式负重轮已经是本色演出了。

    比起外国同行,查理曼的军事工程师们要理性,不过他们搞出来的试做型战车“施耐德”和“圣沙蒙”也实在是用罗兰的刻薄话来形容,那就是“长着羚羊腿的大象”,“写作战车读作突击炮的怪胎”。这些奇葩设计就连那位王太子都不看好,只不过这一位看不上的理由是这两种战车设计指标不能满足他。在库尔玛耶乌尔被鼠式超重型战车刺激到的王太子殿下认定能对付尖耳朵装甲怪兽的只能是其同类,而且要比对手们装甲更厚,管子更粗,最好口径有152。

    痴迷大口径火炮的王太子和设计师们或许不知道按照他们的要求,最终能搞出什么怪物。但罗兰已经预见到,就算他们真的成功,最终出现在大家眼前的多半会是一辆会行走的茅房。

    思维似乎有些过于发散了,收回思绪的罗兰摇摇头。

    以他对双方差距的认知,他很清楚即使这些图纸上的玩具能被立即生产出来走上战场,在李林的动物军团和空地一体突击面前依旧不堪一击。

    (没错)

    罗兰若有所思的望着堑壕另一端。

    防卫军随时都能打破僵局,但他们却没有这么做,为什么?他们为什么选择正面强攻而非奇袭?又为什么止步于此构筑工事?

    为了弄清楚这些问题,他特意以海军调查员的身份来到一线阵地,从中寻找蛛丝马迹。

    防卫军绵延的防线和强大火力使得任何近距离观察都变得不可能,即便如此,换防的部队、火力配置、不断变换的炮兵阵位和火炮种类等等讯息已经足以让他揣摩出现在这场“静坐战争”、“虚假战争”的些许轮廓。

    防卫军的异常举动,很有可能是“等待时机”。

    在最短时间内一次彻底打倒对手,避免陷入消耗战的泥潭——这是防卫军基本战略。如今掌握充分优势的情况下却停下了脚步,绝不可能是因为最高领导层误判形势,也不会是技术原因,纯粹是为了配合下一步行动所做的战术安排。

    平静只是暂时的,甚至这个暂时的平静都有可能是放在陷阱上的一枚金币。交战双方谁能在陷阱启动前拿走金币,谁就会在接下来的战斗占据优势,甚至赢得战争。

    突然间,罗兰停下脚步,锐利的眼神紧盯着白垩土墙,似乎要穿透土层和战线,一览对面的情形一般。(^)

10。国家燃烧(七)() 
纯银制的双刃雪茄剪放入口袋,滑亮长长的香柏火柴,硫磺味在空气中消散,明亮的火焰炙烤着转动中的雪茄,芬芳慢慢填满口腔,克劳斯。施陶芬贝格上尉心满意足的吐出烟雾。一旁的勤务兵手脚飞快地撤下酒杯和蓝蝶雅邑白兰地,上尉叼着雪茄,在他的作战日志上奋笔疾书。

    如今查理曼与亚尔夫海姆正处于一种被亚尔夫海姆媒体称之为“西线无战事”的奇怪状态,防卫军没兴趣进攻,查理曼没力气进攻,双方隔着堑壕鸡犬之声相闻,闲来无事打炮。在诡异的默契下,双方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受经济和技术差距的影响,两边生活质量上的差距就凸现出来了。

    查理曼对后勤不能说不重视,吃了几次苦头,陆军对合理管理、提升运输效率也不是没想法。问题是之前军队里没有培养兵站参谋的课程,陆军后勤部下也没有设置兵站科,只有个运输科。过去运输后勤全部外包给财团,实在不行就“现地调达”——也就是抢。如今从零开始搞兵站,一来没经验,二来一下子没那么多运输设备可用来调度。虽然搞了兵站和运输体系,也只是继续套用之前的火车+马车的输送方式,托内线作战之便,总算还能保证前线的弹药补给,不至于让官兵饿肚子。口感嘛反正小麦粉和土豆混在一起做出来的战时面包吃不死人,饼干泡泡也能咽下去,干的时候还能拿来当锉刀,放了十几年的咸牛肉也能当文物。

    比起蹲在堑壕里烂牙齿的查理曼同行,防卫军士兵的日子就好多了。不光有代号“红球”的机械化快速运输体系和完备的物流调度,更有专业营养学家参与制定菜谱,营养和份量十足。这里以陆军广泛配发的12合1装k口粮为例,其内容包含12份早餐、午餐、晚餐,其中有黄油、饼干、奶酪、砂糖、果酱、速溶咖啡、巧克力、口香糖、奶片、牛肉罐头、火腿罐头、午餐肉罐头、开瓶器、餐勺、餐巾纸、火柴、香烟。最新型“即食食品(r。e)”更是可以让身处前线防卫军士兵随时随地吃上热食,堪称军队口粮史上的革命。

    唯一的问题是那些口粮都是执政官钦定的。

    光这一点便几乎抵消了所有优点。更不要说那些把执政官钦定菜单发扬光大的厨师们——他们成功地把舌尖上的噩梦放大了。

    饼干煎午餐肉、鱼头炸午餐肉、土豆蒸午餐肉、咖喱煮午餐肉、酸黄瓜炖午餐肉炊事兵们竭尽所能的挑战自己职业的下限,将午餐肉与各种各样的配料用能想出来的每一种方式进行组合,就像化学家合成新的化学物质那样持续不断的进行实验,然后摆出让人怀疑的热情态度,用各种诡异惊悚的合成物来毒害已经饱受折磨的同袍们。

    理论上军官也是受害者大军中的一员,哪怕你是个将军,餐桌上的待遇和士兵也差不了多少,最多稍微精致一点。不过如果家境殷实,能担负起开小灶的开支,他们就能脱离黑暗料理的苦海。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上尉正是担负得起开小灶的群体之一。

    克劳斯。菲利普。玛丽亚。查士丁尼。申克。施陶芬柏格——超长的全名昭示着上尉显赫的家世,名字里世袭的“总管(sk)”头衔更是直言出这个家族曾经的贵族地位。只是如今被官方承认的贵族只剩下评议会的十二个家族,要想恢复过去姓氏中的“伯爵(graf)”和“冯(von)”,唯有立下足以被认可的功勋——也就是军功,而且至少是相当于被授予骑士十字勋章的战功。

    这方面各**人没什么差异,想要成为贵族,除了生在贵族家,最快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累积军功。只要没早早挂掉,军功又足够,最低限度不能世袭的封号总是有的。查理曼那边为了升官发财,整天琢磨搞个事变或事件的将校多如过江之鲫鱼,防卫军里有“脖子病”的也是一抓一大把。两边的差别只有防卫军这边管的紧,有一整套完善的管理考核体系,出不了乱惹事的混蛋。

    话说回来,谁没点追求呢?套用某矮子皇帝的格言“不想当元帅的兵不是好兵”。上尉自认为是一名合格军人,复兴国家,再兴家族,渴求晋升和勋章——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大战,抱着些许庆幸和享受的态度面对这场战争同样没什么可被指责的。

    唯一的问题是这是一场“静坐战争”,攫取军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自花月15日开始,防卫军和查理曼陆军隔着战线相互对峙,双方宣而不战,对这种微妙吊诡的状态,各国国内都有很有意思又都很贴切的称呼。“静坐战争”是亚尔夫海姆媒体的用语;查理曼那边为了搭配一个又一个“胜利转进”,称之为“奇怪战争”;公国的说法是“无聊战争”;阿尔比昂比较毒舌,直呼为“虚假战争”;大家私底下的共识是“西线无战事”。

    要不是防卫军的炮兵每天如钟表般精确的为战壕另一端的查理曼同行送去跨越国界的问候,大家真的会以为两边不是在打战,而是度假野营。要知道防卫军那边时不时会有文艺歌舞表演下基层,有些发挥光荣优良传统的防卫军战士开始在堑壕后方搭起菜园子和乒乓球台了,看着这票走到哪菜园子和养殖基地就搞到到哪的货,将军们也是一脸无奈。毕竟这都成本能反应了,连国内电视台第7频道都是军事。农业频道,当初也有那么一阵国防部挂牌在农业部下面不是,保家卫国耕战部嘛,优良传统总是要传承下去滴

    这种尴尬的状态正是防卫军故意为之的结果。防卫军的数量虽少,可不论兵员素质、技术兵器,还是作战思想都远远凌驾于查理曼陆军之上。不客气的说,他们在任何状态下都能击溃查理曼军队,哪怕查理曼的兵力比当下多一倍也是一样。问题是这之后——亲眼目睹了查理曼这些年是怎样“淹没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哪怕是最鲁莽冲动的少壮军官也不敢再说出“一个冲锋就能拿下查理曼”的狂言,光是想想无休无止的治安战泥潭就足以叫他们头皮发麻。

    施陶芬贝格上尉对此有深切直观的认知,总参谋部派往前线的观察员阁下这些天除了看见士气高昂、高歌猛进的画面,也窥见隐藏在形势大好表象之下的危机。

    此次冠以“自卫反击”之名的战役,其核心目的不在于攻占多少城市,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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