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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创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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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他在路上碰到了几个弟兄,说了一会话,大概又是说什么时候打过江去。不管了,既然人家来了,你得去迎接呀!”

    任志兴点点头,连忙拿起貂皮大氅往身上一披;不想下摆一扫把一只唐三彩瓷马碰倒在地,立刻打得粉碎。任志兴心痛地看了看,此时蔡坤已经替他打起了门帘;小任无暇多顾,只有一伸长腿,跨出门褴去了。

    任志兴乘车来到了司令部,才几分钟的时间,就见陈庆军大步走了来。他首先注意到陈庆军身后一个随从都没有,虽然知道庆军惯常如此,但看了还是感到特别高兴。不等庆军走近,他便迎上去做了一个握手拥抱的姿势,满脸笑容地说道:“陈将军可算是来了,大元帅早就就想请你,正等着哩。”

    说话间,令狐问天也从屋里迎了出来。他和庆军一照面,握手后就拱手向厅里请让,脸上含着日常的微笑,但并没有说话。

    等陈庆军到了屋子里坐下,任志兴便高声叫道:“来人,上茶。”

    侍卫端着盘子送上茶来,在每人的面前各放了一碗。小任先伸手轻轻地按了按茶盖,然后看向陈庆军,显得抱歉地说道:“这次暂停攻打锦州,也没来得及和陈将军商议,实在是因为事情紧急。现在把您大驾请来,就为此事。想陈将军不至于见怪吧?”

    说完,眼角含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陈庆军。

    庆军没有回答,只是很注意地听着。他等小任一说完,便目光一闪,向令狐问天看了过去。那意思是在问:怎么没有听见你在说话?

    令狐问天捋了捋他那把呈棕色的山羊胡须,用缓慢并尊重的语气道:“这次我请陈将军来,适如刚才志兴所说,是因为有件机密事和将军商量。那锦州,我早想不战而取,这也是兵法所言上兵伐谋,拔人之城而非攻也,只是我一直把握不定,因此从来没有谈起,现在看来,此计可行,才决定暂时停攻。不过,还是想听听你的高见。”

    任志兴连忙接上来道:“战取总不如智取好。陈将军精通兵法,想必一定是赞成的喽。”说完,便紧盯陈庆军,一面伸手轻轻按着茶盖,就好像按在一个会爆炸的东西上,心里紧张得屏住呼吸,就等庆军的回答。

    只见庆军洒然一笑,说:“大元帅的计策,刚才我已经听人说了。”

    令狐问天不由暗自一惊奇,但他马上用微笑掩饰过去,并且显得很高兴地说:“噢,原来你已经知道了,这很好。但不知传话的人有没有说清楚?”

    庆军又是爽然地一笑:“大元帅的计策固然是好,只是听说锦州的州长庄镇宇是个颇有算计的老狐狸,他究竟是真降还是假降,这个一定要弄清楚。”

    “是真投降,真降”任志兴连忙答道;正要再说下去,一个卫兵站在门边报告:“请任将军出来一下,有事。”

    任志兴立刻起身向门外走去。当他走到门边,忽又回过头来对陈庆军说:“庄镇宇已经陷入到了四面楚歌之境,援军远在万里之外,由不得他不投降,早听闻他是贪生怕死之人,绝不会战死不投降的,若不降,他就是死路一条,你想想,可是这个道理?”说完,才出门去了。

    庆军不以为然地一笑,问令狐问天:“照大元帅看来,庄镇宇是真的投降么?”

90、虚与委蛇(义)() 
90、虚与委蛇(义)

    令狐问天略顿了一顿,从容答道:“庄镇宇当然是不愿意投降的了,这也是为势所迫,不得不投降。与其说他是真投降,还不如说是假投降。”

    陈庆军一听,马上站起身来,声震全屋地大笑道:“大元帅说得对了,必然是假投降。”

    “不过,这也好。”令狐问天又说道:“到底省去了一番攻打,免得弟兄们死伤,也免得惊扰百姓。我看不妨试试,等他投降了再说。”

    陈庆军觉得问天说得也有道理,毕竟不像任志兴那样的浅薄,不觉沉思不语。但沉思了一会,忽然一声冷笑:“哼,不要说明着是什么投降,其实暗地里在使诡计。嘿嘿,恐怕这里面藏着见不得人的花招。”

    令狐问天一听,立刻全身一惊,心里敏感地在想:“他说的见不得人的花招,莫非话中带刺,已经知道了底细?”一时不及考虑怎么回答,正感觉有些发窘,只听得庆军又说道:“如今黄治军调兵不及,我看庄镇宇不过是想用这个来作缓兵之计,咱们不能不防。”

    令狐问天这才明白,原来陈庆军说的“见不得人的花招”是指这个,心里不觉轻松了许多,他微笑着正要说话,但一想还是让陈庆军把心里的话都倒出来反而对自己有利,于是便眯起了双目,只是望着庆军。

    庆军此时心情正很焦急,一见令狐问天不说话了,便又说道:“庄镇宇既然说投降,那就不能拖延,有没有定在哪一天?”

    这一问又让令狐问天有些发窘,但他还是没上回答道:“快了,不至于会拖得太久。”

    “怎么会知道不会拖得太久?”庆军紧迫着又问:“咱们已经在这里耽搁了不少时间了,黄治军就要调兵南来,再拖一天也不行!”

    猜忌和私心,使令狐问天不能领会庆军的迫切心情,他只感到了庆军的咄咄逼人;不过,他仍然镇静自若而又威严地说道:“当然,不能让他再拖,这个我自然知道。”

    “那就应当限定日期,叫他来降。难道日期还没定下来吗?”

    令狐问天感到庆军越来越咄咄逼人了,逼得他简直不容有转身的余地,心里不由恼怒地在想:这人果然如任志兴所说的难治,不是久处他人之下的。他一面想着,一面把目光射向了任志兴座位旁边的茶杯!

    正在这时,忽听得门帘一响,任志兴走进来了;令狐问天不由感到身子一震,赶快将目光从茶杯上移开。理智提醒他:杀掉陈庆军,到底不像打碎一只茶杯那样的省事。能不杀还是不杀,不然定会引起军心大乱,反而贻误了正在暗中进行的那件大事。像古代的时候李密杀翟让就是失了瓦岗的军心。他正要示意任志兴切莫造次,谁知任志兴一挥手臂,道:“陈将军说得对,应该限定日期。到期,要庄镇宇亲自开城投降。不然,咱们就去攻城!”

    陈庆军一听任志兴这样说,不由感到有些意外,又感到有些迷惑。他只是望着任志兴,一时说不出话来。

    令狐问天也不由看了任志兴一眼,暗想他怎么有这个把握?这个人好说大话,不要是瞎吹。正在暗自怀疑,又见到任志兴一扬手臂,说:“不但要庄镇宇亲自投降,还要叫他摆酒宴欢迎咱们,俺们到是不在乎这点酒席,要紧的是看他的心诚不诚。”

    这一说,庆军更加迷惑了。不过,他还是看了小任一眼,纠正地说:“要看庄镇宇的心诚不诚,最要紧的还是:他既然投降,就得归咱们节制,兵士就得缴枪,不能再佩戴武器了。”

    “那当然,那当然,这个不在话下。”任志兴洋洋得意地说:“只是咱们也要言而有信——按兵不动。不能面子上答应了人家,我们背后又搞动作,这可算不到好汉啊!”

    “那好,他究竟哪一天开城投降?”庆军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来,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小任。

    任志兴也毫不示弱地直视着庆军,说:“咱们那一天去,他们就那一天投降。”

    “一定?”

    “一定。”

    “那最迟不能超过这个星期。”

    “不要说本星期,就是明天我们兵临城下,他们也会投降。”

    庆军不由觉得语塞,终于沉默下来了,显得有些发窘。

    任志兴坐在椅子上,胜利地向庆军斜视了一眼,接着便伸出手去,缓缓地去端起身边的茶杯

    令狐问天连忙咳嗽一声,向任志兴连使眼色。

    小任微微一笑,仍然向上举起茶杯;当把杯子举到嘴边时,猛然喝了一大口茶水,又把杯子放了回去。

    令狐问天看了不由心情为之一松,暗暗拭去了额下的冷汗,觉得好歹阻止住了小任的鲁莽。

    其实,小任之所以没有把茶杯摔倒地上,并不是因为令狐问天的制止,而是由于内心的自鸣得意。他看到庆军坐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觉得这个人并不如人所说的那么厉害,还不是被自己降服了,因此他踌躇满志地在暗笑:看他又什么话说,再动手不迟。

    陈庆军坐在那里,仍然是不说话。

    任志兴看了,不觉心里又冷笑:嘻,这家伙终于吃瘪了。于是灵机一动,斜视着庆军,却朝着令狐问天道:“大元帅,这时候庄镇宇投降,不会是因为朝廷今年下了一道赦罪授官的旨意,想叫咱们走严海东(1)那条路吗?嗯,别看小严现在蛮阔,可当初在石松(2)手下也不过是个旅长而已”

    “你说什么?”庆军闻言突然站立起来挥拳虚空一劈,把任志兴的话拦腰截断,“那,不行!”

    小任又在心里暗笑:你当然说不行了,就算你投降,朝廷也不会给你封官的。不过,他还是把脸转向庆军,装作很真诚地说:“陈将军你急啥嘛,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其实,我看也是不行的,只不过是担心他们来这么一招罢了。”

    (1)严海东,齐末农民起义军领袖石松手下大将,后杀石松投降齐朝廷,被齐朝廷封为两港总督。

    (2)石松,齐末农民起义军领袖,被手下叛徒严海东所杀。

91、年轻准将(钟)() 
91、年轻准将(钟)

    从东元二百二十世纪到二百二十一世纪,科学技术迅猛发展,其中不受制约而危及的例子比比皆是。

    最可怖的是生命复制,其在理论上所显示的可能性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人们会误以为生命复制就是永远延续生命的保障。当这种科学与社会达尔文主义结合时,只怕轻视生命的思想将会横扫地球这颗行星了!具有恶劣遗传因子的人,没有繁衍下一代的资格,淘汰劣等人种以提升人类资质的声势与日俱增。事实上,此一声势的壮大,便是助长日后鲁道夫的‘劣质遗传因子排除法’主张成立的远因”

    这段映现在操作台上的文章很快地消失,另一段文字迅速出现在画面上。“杨准将!司令官传候!请立刻到指挥官席!”

    看书看到一半被打断,杨子兴准将似乎并未感到扫兴,他拿起军扁帽,用手拨拨杂乱无序的黑发。

    他是自由行星同盟军第二舰队的次席幕僚,席列旗舰波罗库斯的舰桥一角。他私下将书籍txt输入到战术电脑用的操作台里,偷偷享用读书的乐趣,因此实在没有不高兴的道理。

    杨的姓名表记型式是c式,这是银河联邦成立之前即流传下来的传统,姓放在名字之前的型式。

    这个时代,混血极为普遍,姓名只能约略地表示直系祖先的出身。

    杨是一个黑发、黑眼睛、中等身材的二十九岁青年,他给人的印象不像是个军人,反而像是一位冷静的学者。不过,在一般人眼中,他也并不是十分温和的青年,当人们得悉他在军队中的阶级时,都难免会感到诧异。

    “杨准将报到!”

    舰队司令官派特中将不怀好意地望向行礼的青年军官。中年的派特中将一脸严肃,一看就知道是个军人。

    “我看过你所提出的作战方案了!”

    他只说了这句话,随后打量着杨。他的表情仿佛在说: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阶级竟然只比自己低二级而已,真令人纳闷!

    “我对这个方案很有兴趣,可是,你不觉得太过慎重以致有点消极吗?”

    “是吗?”

    杨回答的语气虽然很温和,但仔细一想,对长官的问话这样回答似乎是有些失礼了。派特中将并没有注意到。

    “就像你在方案中所说的,这个作战方案的确不容易输。但是,只做到不输还不够,不输也就是不赢!我军三方包围敌人,而且兵力又是敌人的二倍,已经具备了大获全胜的要素了,为什么还要制订出不输的标准呢?”

    “话是不错!不过,我们的包围网还没完成,这不是敌军逐个击破的好机会吗?”

    这次中将察觉到了。他脸色微变,不禁皱起了眉头。

    而杨则仍然一派泰然自若的样子。

    九年前,国防部军官学校毕业时,杨只是一个平凡的新任少尉,在四八四位毕业生中,他的名次是第一九九名。然而,现在他却不是一位平凡的准将,因为全体同盟军中只有十六位将官是二十几岁,而他便是其中之一。

    派特中将对这位年轻准将的战历并非全然不知。九年之间,杨参加的战斗达一百次以上,虽然还没参加过像这次一样动员五位数舰艇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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