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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搬个梁山闯三国-第5部分

小说: 搬个梁山闯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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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位将军带领几位弟兄负责处置所有俘虏,有罪大恶极者杀,其余好生安置。”

    “得令!”

    宋时江继续发令:“兄弟们,且把战马匀下,花荣吕方郭胜下马,给予将军们急用。”

    “关胜将军,你且带十来位兄弟前去拿下北门,一路招降过去,不服者杀!”

    “呼延将军,你带弟兄拿下东门,同样一路招降,不服者杀!”

    “董平将军,你带弟兄往南门。秦明将军,拿下西门!”

    得了命令的四五十位好汉匆匆离去,不消一个时辰,俱回消息说已顺利拿下各门,一路招降黄巾军士数十数百。唯往南门的董平稍遇得些许抵抗,未曾招降半个军士,南门就是原先梁山好汉们进城的城门。原来那个李大歪见得车马美女眼热,私下召集了数十弟兄正摩拳擦掌打算干得一票,正遇着董平前来夺门,仗着人多兵多,哪肯投降。董平大怒,莽撞性子大发,单枪匹马冲入黄巾贼群,枪挑马踏,斩杀无数,把李大歪戳了数十个血窟窿方才罢了。

    至此寿张县已完全落入梁山好汉手中矣。宋时江这时安坐在寿张县衙大堂的座椅上,卢俊义吴用公孙胜陪在一旁,诸多兄弟或坐或站于下首。吴用手托一枚章印,说道:“哥哥们,此是寿张县印,从那陶升后堂寻得,今落入我等之手也,宋江哥哥就权做得这寿张县令。”

    宋时江接过官印,把玩了一下,丢到一旁桌上,笑道:“辛苦诸位弟兄了,现今我权做得这县令,卢员外做得县丞,军师做得主簿。我等现下有三件大事:其一、正身;其二、安民;其三、练兵。”

    “其一,正身。我等星煞天降汉朝,无籍无贯,必得有个身份方能立于朝廷地方。如此,我便说我等俱是本地豪强,因不满黄巾贼乱,怒而结社联保,保境安民。今抢得寿张,权寿张县,只是权宜而已,我等必须获得朝廷或州郡长官任命,方是正身。此大事谁可做得?”

    坐下一约莫二十年华玉面星目俊俏少年起身,抱拳说道:“宋江哥哥、主人,人道汉末制度混乱,贿官赂爵,习为常见,小乙愿把些金珠去得郡府入肩,走得关节。”宋时江大喜,说道:“燕青伶俐,最是合宜,我且修书一封,共成此事。”燕青候得书信,去县衙后厅收拾金珠细软之物一大笼子,辞了众兄弟,自去东平国无盐不表。

    “其二,安民。寿张县经了黄巾贼乱,如今民生凋敝,百姓不足千户;人心惶恐,不知前路。我等不但要得此城还要得民心,因此宋江想搬得梁山粮草济民,安定民心,以获民附,此一事谁可做得?”

    吴用轻摆羽扇,接口道:“哥哥,吴用忝为寿张主簿,如此差事小生最是合宜,且许我与李应员外,朱仝兄弟张榜安民,救济百姓。”

    “有劳军师、员外和朱仝兄弟了。其三,练兵。汉末曹操就是收降青州黄巾,练得好兵,方儿得以一统北方。今者我等手头有数百上千黄巾降卒,正可整顿操练。此事谁可做得?”

    豹子头林冲站起,说道:“宋江哥哥,林冲本禁军教头,操练人马自是本分,我愿接得此令。”

    宋时江说道:“林冲兄弟,前者令你收降俘虏,就是为此安排。林冲、徐宁、杨志听令!今命你们三人为梁山训练营正副指挥,所有黄巾降卒、寿张入伍青壮俱由你等三人负责操练,为我梁山练得一只精兵。”

    “必不负哥哥重托!”林冲、徐宁、杨志大喜,抱拳齐齐应道。

    三件大事安排已定,宋时江顿觉轻松。不过,他继续说道:“众家弟兄,还有一事需和大家伙说真。我等既已入得汉末,就得入乡随俗更不可惹人惊骇露出破绽,人前一些称呼还是应该注意。旧有员外、教头、制使、教授一应称呼你我尽皆废止罢了,相互称呼兄弟、表字、将军等等就可。万请兄弟们理解。”

    众家弟兄大笑,俱说道:“理解理解”。

    吴用说道:“汉时以单名为贵,复名为贱。若可以,众家弟兄也可以改改名与字,无字的弟兄给自己取个字号。”

    阮小七大叫:“改甚。爷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阮名小七无字号,有甚贵贱?”

    李逵也大叫:“哈哈,小七,俺是单名,俺比你尊贵。军师,你给俺取个表字吧,就叫旋风什么的。”

    宋时江摆摆手,向闹成一团的弟兄说道:“宋江不要求所有弟兄改换名字,自己斟酌便是。然以后些许不合称呼不得称呼便是。”唉,闹闹哄哄的,人多有人多的烦恼哪,刚刚为自己人才济济而高兴的宋时江不由得摇头苦笑起来。

第十章 安民() 
翌日清晨,寿张县南门,菜市场空地,中间有一方昨夜突击搭成高约一米的木制高台。

    高台前方,千余名黄巾降卒在豹子头林冲与徐宁杨志的带领下,整整齐齐排成二十多列,俱目视前方,一动不动,许是林冲教授得好许是已是麻木,管他呢。高台左下,摆置数条胡凳,凳上端坐数十位寿张县高龄乡老与富裕豪强,面色或恼怒或恐惧或面沉似水,许是昨夜今早软缠硬磨好言恶语邀请而来,也管他呢。高台四周,或远或近或疏或密站立着数百位寿张县百姓,衣衫褴褛或是两股战战或是愁眉苦脸,怎么过来的,更管他呢。我们单看得高台上,数位文武雄姿而立,簇拥在一位豪杰周围。此豪杰身着藏青儒衫,头带纶巾,背披团花彤色披风,腰挂三尺宝剑,留有短髯,面带刚毅,岳峙渊渟,不是及时雨宋江又是哪个?

    宋时江见得该来的都来了,他整了整心情,往前踏出一步,在高台最前方站住。只见他面带微笑,向四方轻揖,而后振声说道:“寿张父老,某这厢有礼了。不知列位可识得宋某否?”

    四周百姓轻轻骚动,俱摇摇头;左下乡老与豪强也是或摇头或不置可否。

    宋时江继续微笑,拱手说到:“宋某乃东郡宋家庄人氏,娶得寿张县城北王氏女为妻。夫妻一体,寿张的父老就是某宋江的父老。一夜惊慌,宋江在此赔个不是,有礼了这厢。”

    百姓们低头窃语起来,有个别大着胆子问到的“莫遮是城北王家王纪?”

    宋江拱手,正色道:“正是!”

    百姓们交头接耳了起来,俱悄悄议论道:“就是那月前满门惨死的王家,唉,天可怜见……”“就是被黄巾军洗劫一空的呀,还说王家聚众意图反抗……”“这样算我还是这宋江的表姨夫嘛”。议论声越来越大。

    宋江面色凝重,悲声说道:“是的,父老们,可怜我岳丈一家数十口俱惨死于黄巾贼乱。当日宋某闻悉,就在妻前发誓,某必攻入寿张,诛杀黄巾余孽,平定贼乱,报得此仇。遂宋某散得家产广邀天下群豪,忠义兄弟,于昨日取得寿张,诛杀黄巾贼头陶升,惊扰了各位父老,担当则个。”

    众人心定,各个神气都稍稍轻松起来,栗栗的神态俱消失一些。只是都想起近年来官贪贼反马乱兵荒,本是繁华的寿张人家十不存五,谁家不是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谁家不是家无余粮、嗷嗷待哺,俱皆悲楚不已。就连高台左下高年白发的乡老与华服的豪强都面色凄楚,有人甚至啜泣起来,他们只是较为富裕,又不是豪门世家,所受压榨与掳掠更甚呀。甚至有百姓开始用仇恨的目光盯视着黄巾降卒们,只是不太敢动而已。

    宋江把手一挥,身后吴用花荣摊开一面约丈余杏黄大旗,旗上书得“保境安民”四个绛红大字。宋江手指四个大字,沉声说道:“天地不仁,万物诌狗。宋江不才,却有宏愿:保境安民。某的宏愿,就至寿张开始。某要这寿张不再兵祸连连家破人亡,要这寿张民安县泰安居乐业。若恶吏至,某为寿张挡之;若贼匪来,某为寿张诛之。”话语掷地,斩钉截铁。

    百姓一片哗然,继而痛哭,为自己数年来压抑的悲楚痛哭,也为宋江掷地有声的宏愿痛哭。良善的他们多少年都盼望着能有这样的生活,能有这样的皇帝官员英雄神仙来帮助他们,他们甚至等麻木了。向被视为蝼蚁的他们何曾听到过有一个人这样对他们说,有一个人这样对他们做,就算是画饼也好呀。苍头百姓的要求多低呀,能活,能苟且的生活着就行,百姓们痛哭,甚至有些些跪下来,磕头。

    宋江继续说道:“某资财无多,然若凡我寿张百姓,家无粮度日者,请往县衙一行,沽取钱粮一份以待后计。具体可见今晨粘贴的告榜,可寻找我身旁的这位吴用吴主薄。当然再多没有,需你我一起努力,于乱世中求活……求活。”

    百姓们听完,哭声更甚,跪下磕头者更多了。吴用公孙胜相视点头:“寿张定矣。”玉麒麟卢俊义也暗自点头,心道:“此一项我不若宋江甚矣。”

第十一章 在黄巾降卒面前的演说() 
秋的日头渐渐升高,秋日的风也吹拂过来,夹带着丝丝凉意。

    宋江凝视着台前排列齐整的却衣裳不甚统一的黄巾降卒们,凝视好一会儿,才高声说道:“黄巾士兵们,你们可听见百姓们的痛哭,你们可看见了他们仇视你们的目光?”

    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你们是看见了,你们也听见了,只是你们不说。你们不想说,或者你们不敢说,或者你们不屑说,你们懒得说。你们麻木于这种痛哭,麻木于这种仇视。你们心里暗想这混乱世道谁管得了这么多,这世道死人看得多了,这世道他们不饿不死就是我饿我死……”

    “为什么?宋某就想问个为什么?”宋时江冷面若水。

    “其实宋某认识你们。”宋时江继续高声说,“不知道你籍贯何处,不知道你姓王姓李或者姓甚么,但某就是认识你。”

    “看看你粗糙的手掌。你本是个勤劳的农家、勤快的商贩,家中或有老父母或有良妻爱子,你终日劳作于田亩、终日奔走于市井,可就不知道为甚日头越过越不是日头,税、租还有灾荒,把你们赤贫的家更拆成四分五裂,卖儿卖女,妻离子散,一句话,活不下去了。人总要活,所以你跟上了大贤良师跟上了黄巾渠帅……”

    “还有你,你家更本是一个富足的家庭,有妻有儿有家有业。可不料黄巾军来了,劫掠一切;官军来了,又席卷一空,你失去了所有,你空无一切;你和你的家人皆成了流民。怎么办,你总要活,你总要有口吃的,所以你和你家人也干脆跟上了黄巾军,跟从了黄巾的裹挟……”

    “你,你,还有你,你们痛恨这个世道,痛恨夺去你们父母你们妻子你们原本美好生活的世道,你们要活,可你们为了你们的活转身又夺走了别人的活路,包括这寿张百姓的活路!”

    千余黄巾降卒的队伍,随着宋时江一句接着一句的话语,队形渐渐地动摇起来。有人开始哀叹有人开始啜泣,一会竟然有卒子大哭起来。这卒子看模样是三四十岁上下,脸上却已是多有皱纹,他大哭起来,嚎啕道:“俺的娃子,俺的娃子,俺的娃子才5岁……”

    宋时江停了下来,他注视着这个黄巾卒子,轻轻说道:“这位老哥,请上台一叙。”台上金枪将徐宁见状,大步走至卒子身旁,也柔声道:“兄弟,勿要悲凄,寿张令着你上台。”

    黄巾卒子强止住痛哭,却是战栗而且踌躇并不走出队伍。

    宋江说道:“勿要惊慌,只是找你说说话。”

    卒子方才犹犹豫豫登了高台。一上高台,卒子立马就要跪下,宋江伸手扶住,轻声说道:“这位老哥,方才听你说道娃子娃子,不知可否说与宋某听真?”

    黄巾老卒将将止住的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大人,俺的娃是饿死的,他才5岁呀……”抬头望见宋时江用鼓励的眼睛看着他,老卒继续说:“俺是冀州那边过来的,老天不开眼哪,连年干旱,主家又不肯少些赋税抢走了所有吃食。家里没了粮食,俺婆娘吃土撑死了,她死前让俺一定要照顾好我娃,可俺哪里找粮食去,哪里都没得给呀……俺娃子活生生给饿死了……俺加入黄巾是要找个活路呀,谁知道大贤良师又丢下俺们自己上天了,俺们不知道接着日子该怎么过呀……俺也要死了,俺才三十年岁不到就要死了,被打死,被饿死。”不到三十岁的苍老士卒面上满是泪水,更多的是迷茫。

    宋时江拍拍老卒的肩膀,示意吴用陪老卒下台,然后转身朝向台下的士卒们朗声说道:“士卒们,我知道你们这样的情况很多很多,你们想活,所以你们造反,你们跟着黄巾军造反,走一路杀一路抢一路,这样的造反有出路吗?黄巾贼首张梁早已伏诛,现在你们的小头领陶升也已毙命,这早就证明你们盲目的造反就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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