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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嫡女难嫁-第443部分

小说: 嫡女难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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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茗矜点头。

    采薇给薛茗予磕头的时候,薛茗予看着她梳着妇人髻,感觉怎么看都不自在。心里想,不知道别人看自己,是不是也这样处处别扭着。

    多话也不用说,薛茗予见采薇站直了身子,就从手上褪下一个羊脂玉镯来,“这个当我给你的见面礼。”

    “大小姐……哦不,请王妃恕罪……奴婢不能要,王妃能见奴婢一面,奴婢就心满意足了。”采薇惶恐的又跪了下去。

    薛茗予哀哀叹口气,望着手上光泽莹润的镯子。“采薇……我是没想到,你会给哥哥做了姨娘。不过,我谢谢你。谢谢你在哥哥心灰意冷时留在他身边。谢谢你在哥哥和华氏和离之前,没有逾越。”

    采薇脸颊微红。若是她在大爷没有和离前就动了歪心思,恐怕现在就能羞愤撞死。

    “你没什么错。我也不怪你。真的。接着吧,当时我走时,给你们都留了点银子做嫁妆,那时候银子少,也是我的一份心意。听说木芙嫁了七天,有了身孕,我会托人给她未出世的孩子也送点小衣裳小金锁。现在这镯子,是我送给哥哥的姨娘的见面礼,你也得收着。以后,好好照顾大爷。既然曾经服侍过我,就不要丢了我的脸。”

第693章 禄米仓胡同3() 
采薇已经哽咽得无法言语,重重磕了两个头,才接了玉镯子下去了。

    晚上吃过晚饭,薛茗予才和覃纭修相携离去。覃纭修熟门熟路的扶了薛茗予上了马车,自己也撩了帘子坐进去。执剑挑挑眉,骑着马跟在马车边。

    “北麓书院你知道吗?”薛茗予好不容易抓到覃纭修的人,叽叽喳喳问道。“听说在麓北郡?”

    “知道啊。”覃纭修点点头,“北麓书院大概七八年前,名声鹊起。声誉极佳,之前听四哥说,立哥儿还吵着要去北麓书院呢。”不过最后覃纭伽没同意,立哥儿是四王爷世子,以后即便覃纭伽不去争那宝座,也是要世袭爵位的。跟科举不是一条路。

    “那就是了。”薛茗予点点头。“哥哥说他要去北麓书院会友,大概以后就落脚在那了。”

    “会友?那看他会的谁了。北麓书院的先生都是有来头的,不过若是舅兄想去,我也能帮他使使力。”覃纭修觉得舅兄谦逊沉稳,没想到想去坐馆。

    “他说还不知道那人名讳,只知道号清涛,几年前哥哥出门游历结实的。”薛茗予苦着脸,北麓书院门槛还不低啊。

    “清涛?”覃纭修低沉的声线里透出惊讶,“你确定舅兄说号清涛?”

    “是啊。”薛茗予不明所以,“有上不对吗?不会是骗子吧?”

    覃纭修伸出食指弹了一下薛茗予脑门儿,“敢说清涛先生是骗子也就你了。只要舅兄说的真是清涛先生,那他去麓北书院就不用担心了。”

    “真的?”薛茗予大眼睛亮闪闪的,“这清涛先生什么来头的?”

    覃纭修起先还怕她一天下来累得吃不消,这样看来精神奕奕的,“若不是舅兄这消息,我们原还不知道清涛先生在麓北书院呢。”他想了想,更加笃定,“嗯,可能清涛并不常在麓北书院授课,不然舅兄游历怎会遇见他。”

    薛茗予的好奇心越发被勾起了。

    “清涛先生早年间是两榜进士出身,二十七岁的进士,实属奇才。奈何伯父涉及一桩大案,被牵连了,虽然没有牢狱之灾,但是进士就是白考了。清涛先生无缘仕途,出了艳京头几年,屡屡有清涛先生在各个郡县坐馆的消息传来,颇有美名,后来听闻羽衣仙子与清涛先生喜结良缘,从此就没什么音讯了。”

    “啊?羽衣仙子?”薛茗予脑海里一阵鼓胀,“是了,我记起来了。我及笄时,汤七姐姐送了我三匹稀罕的料子,当时卢二奶奶说,其中一匹叫金丝羽锻,华美瑰丽,就是羽衣仙子之作。是了是了,就是那时候我好像听得她提起过清涛先生提起过的。”

    覃纭修压抑挑眉,没想到小丫头人缘这样好,若是一般人得了金丝羽锻,那还不得留着做传家嫁女的压箱宝贝。“羽衣仙子得此雅号,就因为她出身织布世家。”

    薛茗予眼睛晶晶亮,这算是这个时代的童话故事了吧。不过瞬间又皱了眉,“也不知道哥哥去能不能找到清涛先生的,若是又神仙眷侣游山玩水去了,哥哥岂不是要白跑一趟。”

第694章 禄米仓胡同4() 
覃纭修眼角微抽,小丫头也有犯傻的时候啊。“傻瓜,清涛先生既然跟舅兄有约,定会留下名帖的。舅兄拿着名帖去,就算清涛先生不在,也能得了礼遇。和清涛先生结缘,也算是一桩佳话了。”

    “嗯。”薛茗予连忙点头。恐怕哥哥还不知道清涛先生如此有名呢。可能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能没有那些外在的光环,清涛先生才对哥哥另眼相看吧。

    “太夫人知道吗?才刚到,舅兄就要去北麓书院,太夫人会不会不舍得?”覃纭修问道。

    “晚上我跟太夫人提了。”薛茗予想着心里就难受。

    她跟陈氏小心翼翼的提了哥哥要去书院的事情,陈氏却只是微微的笑。“鸟儿大了,总要去飞的。我这做祖母的,给他操一回心就够了。日后他要过什么样的日子他自己说了算就行。”

    覃纭修不忍见她神色落寞,就揽过来抱在怀里,“没事,要不以后我上衙,你就去禄米仓胡同。下了衙我接你回来。这样你也不那么担心她老人家,也有人说话。”

    薛茗予轻轻摇头,“时时来看看就行了,天天来,到时候祖母还以为我在婆家过不下去了呢。”说完自己就笑了,说不得到时候太夫人又要给她上政治课了。

    第二天薛茗予没有早早就去禄米仓胡同。昨儿陪了一天,但是她在那里,太夫人总是不能真正的放松下来。太夫人倒不至于睡到日上三竿,但是老人家到一个新地方,肯定也有自己适应的方式。她不若迟点过去陪陪老人家就行。

    薛茗予在翠微山房走了一圈。这段时间忙,她都没好好的在自己住的院落里走走看看。

    顺着抄手游廊的扶手边,架好了木工做好的白色栅栏,栅栏上洒落着绿萝碧绿的叶片,上面一层不知名的小花,远看跟一层花雾似的。

    薛茗予笑吟吟的倚在抄手游廊边,恐怕艳京没有人家里这样把枝枝蔓蔓摆成一片吧。人家养花草都将就名贵的品种,装在矜贵的瓷盆里,摆着观赏。

    她不喜欢。再好的花,在盆里,只有想看的时候才去看一眼,没想起来的时候也不过是角落里被遗忘的盆栽罢了。还是这样,顺着抄手游廊,路过就是入眼的风景。即使是当差的丫鬟上衙的覃纭修,看到的时候眼里都会觉得温馨有生机吧。

    绿萝太常见了。会养的能养的很茂盛,不会养的死的也很快。移栽,打理都很方便。而且绿萝不像别的藤蔓植物,顺着墙爬或者得随着架子走,绿萝枝条长叶片大看起来生机勃勃,既有藤蔓的温馨柔软,又自有三分顽强。

    她反正也不怕人笑话她不懂花,自己看着赏心悦目就行。

    “王妃。王妃。”薛茗予正走神,无忧拎着裙子跑过来。

    “这是怎的?”薛茗予皱眉,有什么事这样急的。

    “恭喜王妃。恭喜王妃。”无忧也顾不得行礼,弓着身子手在胸口直顺气,“一早……禄米仓胡同就接了圣旨,太夫人……太夫人被封了三品淑人……”

第695章 禄米仓胡同5() 
薛茗予半晌才回过神来。 “真的?谁来报的信?接旨可还妥当?”

    无忧喘了好几口气,直点头,“真的真的。陈大总管一早送几个小厮到禄米仓胡同,说给老夫人听候差遣,跑跑腿儿的。正巧碰着宫里去传旨,还好陈大总管在,陪着那公公说说话喝点茶,香烛香案就准备好了。陈大总管刚回来,奴婢正巧在垂花门,听了信儿就赶紧来给王妃报喜。”

    “是该报喜。”薛茗予也没去在意无忧一大早怎么就在垂花门碰到陈大总管了,“赶紧的,给陈大总管称二两银子送去,就说本王妃赏的。”

    陈大总管越来越上路子了。竟然一大早知道送几个小厮去禄米仓胡同。禄米仓胡同除了最先来的沈荣家的和薛管事,再就是后来随着马车一起来的薛家世仆,能有几个对艳京地头熟的小厮跑跑腿再好不过了。合该他能碰上这喜事儿得个赏钱。

    无忧喜滋滋的应了跑开了。薛茗予起身回屋去换衣裳,对得了信儿过来的无暇无琴道,“走,收拾收拾,咱给太夫人贺喜去。”

    覃纭修上衙才去,薛家人入京是,太夫人受封,定然是皇上的意思了。对这个天上掉下来的恩赏,薛茗予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所谓的上流社会,将就的就是个背景和后台。她的弱点是她娘家一点力量都没有,但是她无所惧是因为覃纭修对她的好,对她的在意。

    可是即使覃纭修再强大,总不能每个姓薛的都扯去做虎皮大旗吧。她想护着娘家,也不能时时刻刻都能挡着那些捧高踩低的。皇上给太夫人一个外命妇的三品诰命,在艳京,也算小有身份了。人没必要出门就横着走,但是也不能谁见了都来捏两把吧。

    太夫人和薛柏青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梧州的封赏,那可比西凉的有份量多了。他们能少给薛茗予少一份拖累,比得了真金白银的赏赐还高兴。

    一家人开开心心吃了顿饭,待太夫人歇了午觉,薛茗予就去了二进。皇甫新龠安置在薛茗矜隔壁的客房里。这次他跟着来,薛茗予还没机会跟他说过话。

    “你来了。”皇甫新龠正站在院子里看墙角一丛丛的山楂树。“你怎么想到种山楂树在这儿的?也不学学别人家的贵女们,人家都种些什么姚黄啊魏紫啊,追捧什么十八学士之类的,你这在艳京受的熏陶都熏哪儿去了?”

    薛茗予听着熟悉的唠唠叨叨就抿了嘴笑。皇甫新龠就是这么一个容易让人全身心放松的朋友。他没有像别人一样满眼关切的抓着她问,你好吗?九王爷对你好不好?他唠叨起墙角的山楂树,好像这是西凉薛家的院子一样,而他不过是从隔壁过来串门子的。亲密得好像薛茗予没有出嫁过一样。

    “你成亲没有啊?”薛茗予扬起头问道。她这几年个儿长了不少,以前她就在皇甫新龠耳朵那么高的,现在她长高了,站在皇甫新龠身边,竟然只有他肩膀高了。看来这几年皇甫新龠也长高了不少。

第696章 痛1() 
“没啊。 ”皇甫新龠淡淡一笑。“要不然你以为我哪能这么自由跑艳京来溜达呢?”

    薛茗予没忍住翻了个大白眼。“你怎么还找不着媳妇儿啊?”

    “切!”皇甫新龠急了,“我这是不想被束缚,你懂吗你。”

    薛茗予捂了嘴笑。“得了,总要被束缚住的,还不如束手就擒算了。”

    皇甫新龠挠挠头,“我……也不急……到时候再说吧。”

    “我哥说他要去北麓书院你知道吗?”薛茗予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当初没捅破的那一层懵懂,几年之后的她明白了,却觉得值得更珍贵的保藏在记忆里。

    “知道啊。”皇甫新龠点点头,“我觉得挺好的。你大哥,是个读书的料子。留在西凉,白瞎了。过几天我和你哥一道走。”

    “你也要走了?”薛茗予诧异的瞪大眼睛。

    皇甫新龠摸摸鼻子,“我这不是寻个由头出来晃晃的么,太夫人我看是得留这儿跟着你享福了,我可待不住。嘿嘿,等你哥去了书院,我就回西凉去了。走走玩玩儿。”

    薛茗予无力的笑笑。她想挽留的话那么的苍白无力。那些青梅竹马的日子一旦流逝了,就回不去了。她嫁了人,而皇甫新龠,也是要娶妻成家的。

    “谢谢你陪太夫人一起过来。”薛茗予真诚的说道。

    “看你还来正经的了。你是不知道啊,我说想跟太夫人一起出来玩玩,我娘气得拿鸡毛掸子追我跑了好几个院子。还是太夫人心地好收留了我……”

    薛茗予低头笑,皇甫新龠总是这样,看似不经心的玩笑话,恰到好处的安抚掉别人的尴尬。

    “对了,你来西凉了,博沂他们呢?他们怎么样了?”

    皇甫新龠诧异的看了看微微笑着的薛茗予。这样淡定的薛茗予跟他记忆里为了博沂伤心失落的薛茗予,派若两人。这样一张好似是询问不熟的朋友一样,他不知道是放松了,还是更失落了。

    “博沂成亲了。”

    “是黄九九吗?”薛茗予讶异自己嘴里跑出来的一个个落了无数灰尘的名字。

    “嘿嘿,还真是。”

    “那清越呢?清逸娶到鸿鹄了吗?”

    “没……清越家后来做起了毛皮生意,那年他跟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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