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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当我重生100天-第34部分

小说: 当我重生100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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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啊……唔。”

    蔓蔓扭着屁股爬起来,站在书桌上,伸手来抓他的钢笔,陶越赶紧把钢笔躲开,怕她从书桌上摔下来,同时一只手抱着她,想把她抱下来。

    “哥哥,哥哥,啊啊。”

    蔓蔓叫着扑过来,软嘟嘟搂着他脖子,嘟着嘴巴亲他,或者说啃他,亲了他一脸口水。陶越突然哎哟一声,懊恼地赶紧把小东西拉开。

    “小坏蛋,你属小狗的吧?”

    小坏蛋怎么还会咬人呢!陶越随手在她软嘟嘟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象征性地教训道:“不许咬人,咬人我打屁股,听见没?”

    他把小狗蔓蔓抱下来放在地上,自己去照了下镜子,左边脸上两个发红的小牙印,有一点破皮,发红有点渗血。

    陶越扭头看看咬人的小东西,觉得需要惩戒,不然她万一咬了别人家小孩,可就不好了。

    “蔓蔓,不许咬人听见没?你看我脸上咬破了,哥哥疼,要揍你了。”他伸手捏捏她白嫩嫩的小腮帮子。

    哪知道这小祖宗嘴巴一撇,却抢先要哭了:“呜呜,哥哥,疼……啊啊,呜呜……”

    她咧嘴咬着自己的小白牙,用力晃着脑袋,努力想表达什么。陶越只好把她抱起来哄哄,心里琢磨着,小狗东西是不是要长新牙了,牙板痒痒。

    傍晚两家三个大人从田里收麦子回来,奶奶一眼看到陶越,便惊讶问道:“华子,脸怎么了?我咋看着两个牙印呢?哪个咬的?”

    “蔓蔓咬的。”陶越自己照照镜子,一下午过去,那牙印更红更明显了。他笑笑说,“表奶奶,不碍事,蔓蔓平常不咬人的,可能牙板痒,要长新牙了。”

    “这熊孩子。”奶奶拿手指戳了戳蔓蔓的脑门,无奈地训斥:“看你把哥哥咬的,该揍,怎么还学咬人了呢,这要是留了疤,害你华子哥长大娶不上媳妇,看你怎么办。”

    “娶不上媳妇,就把蔓蔓赔给华子当媳妇。”爷爷和陶爸说笑着,转头问陶越,“华子,你说行不行?等小妹妹长大了,我把她嫁给你。”

    十岁的陶越已经懂事了,看着犹自吃手指的蔓蔓,脸一羞。

    他心里说,就这小肉包子谁想娶呀,娶回家还不得一辈子当小祖宗。

    ☆☆☆☆☆☆☆☆

    郁蔓蔓十六岁,高一暑假,在外创业的陶越专门抽空回来了一阵子,趁着学校还没开始假期补课,照顾妹妹陶蓝,也陪两个小姑娘过几天短暂的假期。

    两个放暑假的高中生一回到家就化身小猪,吃了睡,睡了玩,简直能懒上天。从他一回来,她们霸占了他的电脑打游戏,霸占了他的房间,把他的房间作成猪窝,他要是在家,还要霸占他的手机玩消消乐。

    两个让人心疼又让人头疼的熊孩子。

    这一天他出去有事,大中午回来,一进家门静悄悄的,难得的没有两个丫头的笑闹声。他放轻脚步,悄悄走进自己的房间,电脑还开启着,书桌上丢着各种零食和啃了一半的桃子。

    两个熊孩子玩游戏困了,都午睡了。陶蓝大概嫌他这屋里猪窝,很没义气的跑回自己屋里睡觉去了。电风扇呼呼摇着头,而郁蔓蔓躺在他床上,睡得小猪一样。

    陶越走到床前,把电风扇关小了一档,目光触及床上的熊孩子,不由自主地凝住了眸光。

    床上的熊孩子睡姿放肆,玫红背心裙子滚得掀到臀部,袒露着两条细腻白嫩的腿,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弯着翘在枕头上,蓝色枕套衬托的那只脚丫子白生生的可爱。

    熊孩子分明已经发育得很好了,每一块肉似乎都很懂事,都长在该长的地方,腰细细的,鼓鼓的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美丽的少女的曲线,就那么毫无防备地坦陈在他面前。她香甜地熟睡,嘴角微张,睡颜娇憨,像是正在做什么美梦。

    不知不觉这熊孩子十六了,花骨朵一样的年纪,娇嫩得让人舍不得触碰。

    陶越看着床上美好可爱的少女,不自觉失神迷醉,好像有什么酥酥的东西,顺着他的手心和脚心一路向身体侵袭,不自觉地呼吸加深,心跳加速,身体越发燥热。

    他攥紧手心,最终用力一个深呼吸,转身疾步出去。

    在那个燥热的夏日午后,陶越站在自己房间门口,面对着蝉声悠长的小院子,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禽兽!

    她才多大?十几岁的小姑娘,几乎是他从小一手带大的,他居然,会对这样一个稚嫩的小女孩产生绮念,对自己背着抱着长大的小姑娘起了反应。

    蔓蔓不是他妹妹,这一点他从来都不会混淆,他甚至不是没想过某种可能。

    可是,他大她足足八岁,太小了,小到他只敢珍爱呵护,根本不会去考虑别的。

    而他两手空空,几乎一无所有,甚至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他甚至不能保证给她安稳无忧的生活。而她,才十六岁呢,美好而又温暖。

    在那个燥热的夏日午后,陶越悄悄关好房门离开。

    他想,他都已经二十四岁的老男人了。或许,他应该去交个女朋友,谈个正常的恋爱了。

35。老男人() 
“大家都是成年人; 忘了我们就来复习一下……”

    结果这一句话; 两人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然后郁蔓蔓才知道,她被这家伙骗了。

    这特么哪里是复习啊; 这明明是连续几个小时的预习和新课。

    而且陪她一起上新课的人贪婪又热切; 这新课上得她浑身酸软,动都不想动一下,总算体会到颜色小说所写的也不光是假话了。

    郁蔓蔓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脑子里一团浆糊。到底是她太蠢还是太主动; 居然跟他躺在床上讨论“有没有”的问题,结果本来没有的事,现在这家伙真真正正都给落实了。

    叫她连推说喝醉的回旋余地都没有了。

    郁蔓蔓不知道该骂他骗子还是骂自己蠢。

    明明她起初还推他的,可他的吻太温柔太迷人,唇舌交濡,肢体交缠,无法自抑的轻颤战栗。

    谁能拒绝一个你爱的和爱你的男人。

    她迷迷糊糊地想,反正都这样了; 是不是也算死而无憾了。

    于是很快就投降沦陷了。

    “醒了?”身后的人贴上来,却把她转过去贴进怀里; 低低的,暖暖的笑; 好像刚做了一件多么心满意足的事情。

    “饿了。”她动了一下; 大脑似乎还在休息; 有点迟钝的感觉; “你不饿吗?”

    要是没记错的话,他们好像,从早晨到现在,他们都还没起床,没吃过东西。

    郁蔓蔓莫名其妙地就跟自己投降了,脑子清不清醒都抵不过身心的渴望。顺从内心的沉沦,是一种多么美好的感觉。

    “不饿。”他说,“我觉得活了三十几年,就今天吃得最饱。”

    “……”

    郁蔓蔓很想一脚把他踢下去,可实际上,她连腿都懒得动一下。

    索性动了动手指,随手掐了他一下。

    也不知掐哪儿了,这家伙哎了一声,捉住她凶恶的小爪子,一翻身又把她压住了。

    “主动骚扰啊,你是不是想再复习一下?”

    “起来,坏蛋骗子!”她顿时又开始燥热脸红。

    “昨晚是谁死缠着我的?”他笑,“我昨天夜里就没打算饶了你,不过看你喝醉没舍得罢了。”

    男人定力没多么好,他只是不想两人的第一次,是在她不太清醒的情况下。

    他说着吻上她的耳垂,轻咬着,低声笑问:“怎么样,我这个鸭子你可还满意?”

    “滚开,我没说过那样的话。”

    打死她也不承认某个关于鸭子的话,她怎么可能那么说!不可能的。肯定是他胡说诬赖。

    “酒是个好东西。”陶越不胜感慨,酒算是帮了他大忙了,当然醉酒还是算了,所谓小酌怡情。

    “蔓蔓你说,我是不是回去多准备点红酒在家里,弄个烛光晚餐什么的。”

    “去你的,我饿了。”郁蔓蔓软绵绵地撒娇,“这都快晚上了,我一天都还没吃饭,你舍得我饿死呀。”

    “叫客房服务,还是出去吃?”

    郁蔓蔓想了想,实在懒得动,决定叫客房服务。

    陶越于是拿起电话叫餐,郁蔓蔓则爬起来,床上没看到自己的棉布小睡裙,随手披着他的睡袍懒懒散散进了浴室。

    “蔓蔓。”他跟在后面,郁蔓蔓惊吓防备地堵着浴室门看他,“你走开,你不许进来,不行我不行了。”

    “……”陶越看着她笑得牙都露出来了,他身上随手裹着浴巾,笑着说:“小姑娘你想哪儿去啦,我没有你那个想法。里面应该还有一件睡袍,你拿给我,这边房间里我没有衣服。”

    郁蔓蔓脸一红,去浴室架子上拿了另一件睡袍,恼羞成怒地兜头扔给他。

    陶越昨晚穿的衣服被她吐的时候弄脏,根本没法穿了,他冲澡后只穿的睡袍,这会儿也没有衣服可换。

    郁蔓蔓进了浴室,而陶越则悄悄打开门向外看了看,没人,赶紧做贼似的回自己房间拿衣服穿。也幸好两个房间挨着。

    郁蔓蔓刷牙洗漱,简单洗了个澡,把自己收拾一下,觉得身上力气和精神终于回来了一些。

    原先穿的棉布睡裙大约是掉到床下去了,没法再穿了,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去捡起来,便只好仍旧穿酒店的睡袍。

    等她收拾好出来,餐车已经送来了,陶越换了西裤和羊毛衫,穿着软拖鞋,很家居的样子。见她出来,先把一杯温热的牛奶递给她。

    他点的餐中西结合,大约两人早餐都还没吃,可这个时候也不方便叫中式早餐,她昨晚喝醉,吃其他东西又怕胃不舒服,牛奶面包,烤苹果派,温热的蔬菜汤面,总的来说还比较温和可口。

    “你不是说,今天要和房主见面办手续?”郁蔓蔓喝着面汤问他。

    陶越把手机屏幕对她晃了下,笑着说:“马上下午五点钟了。我一早就跟中介说改天了。”

    “哦,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吃完饭先回家?”

    “回家明天不还得再来?我跟中介说了明天办手续。我们今晚再住一晚上,明天腊月二十四,正好明天上午办了手续回去,耽误不了回家过小年。”陶越笑容愉快。

    也就是说,这家伙打定主意再住一晚上了。郁蔓蔓撇撇嘴,似乎看透了这家伙没安好心的本质。

    “那你送我回去,你明天自己过来。”她说,“我们昨天就出来了,今天还不回去,爷爷该担心了。”

    “没事儿,我跟老爷子说。”

    结果陶越当着她的面打通电话,跟爷爷说有事耽搁,今晚怕没法回去了。老爷子问都没多问,一口就答应了。

    “表爷,我这边有个手续今天没办成,得拖到明天了,跟人家约了明天一大早,这快过年了路上还堵,要不我和蔓蔓明天再回去行吗?您老一个人在家多照顾自己,正好明天上午我们就在城里多买点菜啊年货啊,回去陪您过小年。”

    电话那边老爷子满口答应着,还叫他们安心忙自己的事。

    陶越挂上电话,笑着冲郁蔓蔓扬扬手机:“听见没,老爷子把你交给我最放心了,叫我安心办事。”

    不知是不是错觉,郁蔓蔓总觉得他格外强调了“办事”两个字——据说男女之间一旦突破防线,再绅士的男人都会变成流氓。

    男人是不是都一个德行,怎么一夜之间,这家伙好像变得这么无耻了。

    郁蔓蔓没再反对,她潜意识里,两人在外头怎么疯是一回事,但是回到家,回到爷爷家那个小院子,起码表面上两人都得恢复正常。

    所以,不回去就不回去吧,她今晚也想趁这个时间跟他好好谈谈。

    谈什么?

    事情突如其来,郁蔓蔓自己都还没理清呢,她自己都还没想好跟他谈什么。

    她一边想事情一边吃面,陶越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伸手捏了下她的耳垂:“想什么呢,再走神就该吃到鼻子里了。”

    “嗯?”郁蔓蔓抬头,摇头,“没想什么,我不习惯穿酒店的这个睡衣。”

    “等会儿带你去买。”

    “买来的新衣服就能直接穿?你讲不讲卫生啊。”

    “让酒店洗了烘干,很快的。”陶越笑笑,对小姑娘此刻的别扭,很是耐心和纵容。

    所以太阳落下去的时候,两人吃完了当天的第一顿饭,从酒店出来上街。

    陶越临出门时,通知服务人员收拾房间。郁蔓蔓只装没听见,实则心里尴尬的要命。

    想想那张乱七八糟的床……郁蔓蔓只想毁尸灭迹。而且昨天来的时候,两人明明开的是两个房间。

    陶越却很坦然,坦然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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