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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重生第一皇女-第161部分

小说: 重生第一皇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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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歌见状,皱了皱眉,头也不回地跳下马车,只留下了一句话,“里面只会更热。”

    正值午时,阳光直直地射在地面上,炙烤着每一片土地,挽歌跟司暮同乘一匹马,她伸手擦了擦额头上一直往外冒的汗珠,发出轻微的呼气声。

    司暮见她频频擦汗,精神状况也不佳,有些担忧道:“公主,您还是回马车休息吧。”

    “不必了,我就在外面好了。”她说着看了眼马车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出来这么久了,宁远行那厮竟然都没有出来稍微问一句她到底热不热!

    就算是普通朋友,也该客套地问一句了吧,偏偏那个人什么都没有说,一点行动表示都没有,这还是朋友吗!

    挽歌闷闷不乐地想着,自从那个小瑾姑娘出现后,宁远行整个人都变得奇怪起来了,对小瑾的态度也十分令人不解。

    虽然,宁远行这个人无论是对谁,都保持着君子风度,但,他对小瑾,会不会好过头了?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女子这么体贴的。

    当然了,她肯定不是在嫉妒那个小瑾,宁远行要对谁好,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他这样的行为举止跟以往有很大的出入,简直都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了。

    让公主在外面晒太阳,自己跟一个平民女子在马车里面凉快,这是一国丞相干得出来的事儿?都说恋爱中的男女行为举止会变得怪异,难道说宁远行真的喜欢上那个小瑾了?

    不可能吧!那个宁远行,真的会喜欢上一个才见面不到一天的女子?!

    还是说,那个小瑾是另有来头?

    也不对吧,怎么看,小瑾就是一个普通的姑娘。

    就在挽歌胡思乱想的时候,浅怜朝她这个方向走了过来,手中还来了一个水壶。

    挽歌一见到那个,喉咙就开始冒烟,到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竟然渴的要命,水来得真是时候,挽歌笑着看着走过来的浅怜,伸出手正要接过,道:“浅怜,辛苦了。”

    “欸……那个……”浅怜看着挽歌伸过来的手,脸上稍微露出了些迟疑的表情,这下子,连挽歌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了,她正要开口,浅怜就退了一步,道:“公主,这个,这个是丞相要的,那个……小瑾姑娘说有些渴……”

    挽歌这下子也有些尴尬了,竟然会错意了,她的手还僵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伸也不是。

    “浅怜,你究竟是公主的侍婢,还是丞相的侍婢?”司晨在旁边,就这么问一句,挽歌在外面晒了这么久,还没有叫渴,坐在马车里的人反倒叽叽歪歪了。

    浅怜有些无辜地看了司晨一样,然后又看向挽歌,道:“公主,这个,是丞相……”

    “你还说什么丞相?没看到公主渴了吗?这个水该给谁,你还不明白?”

    浅怜一惊,好像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她连忙将水递过去,有些委屈地说道:“公……公主,这个水,请您想喝吧,奴婢待会儿再去取水便是了。”

    挽歌见浅怜递过来的水,皱了皱眉,虽然喉咙已经快要冒烟了,可也不会去抢别人的水。

    她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对浅怜挥了挥手,道:“算了,这个水壶你拿过去吧。”

    “欸?”浅怜一愣,她猛地抬头,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司晨在一边开始打抱不平,“公主,你为什么要退让?这个水本来就应该是你的!”

    挽歌瞥了司晨一样,“先来后到的道理,孤还是明白的,难道你想让孤落一个强势欺人的名头?”

    挽歌竟然对司晨用上这个称谓,就说明她现在生气了。

    司晨一愣,司暮连忙瞪了司晨一眼,然后说道:“公主说的是,不就是一壶水吗?浅怜,既然丞相叫你送水过去,你就快送过去吧,公主,属下去给你取水来。”

    “嗯……”挽歌闷闷地点头,看上去,她抿着唇,看来是真的相当不开心。(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章 广阳城篇9() 
浅怜偷瞄了一眼挽歌的表情,然后低着头,快速掠过,小巧地身影钻进马车里。

    司晨一直看到浅怜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马车里才转过头,他见挽歌面色不善,低声说道:“公主,你为什么要让别的女子鸠占鹊巢?该呆在马车里的人明明该是你。”

    挽歌没说话,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根筋不对劲儿了,才会跑到外面来晒太阳,现在脑袋顶滚烫,鸡蛋大概都能烤熟了吧,头也有些晕乎乎的了。

    “丞相是在搞什么?竟然让一个平民女子待在马车里,他还知不知道尊卑了?”司晨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挽歌听了后,心情也变得更加郁闷。

    “司晨,你少在这里煽风点火,大人才不会是你说的那样的人!”江池见司晨一直在挽歌面前诋毁宁远行,十分不满,忍了又忍,没能忍住,就骑着马走过来评理。

    司晨见说话的人是江池,冷哼一声,扬起头,十足挑衅地看了江池一眼,道:“我有什么地方说得不对吗?难道现在你还能说你家大人是对的?”

    “大人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公主切勿听信小人谗言!”江池不理会司晨的挑衅,直接对正主说道,现在最应该稳住的,就是沉默的挽歌了。

    “你说谁是小人?”挽歌没说话,司晨倒是先怒了。

    江池瞥了司晨一眼,毫不胆怯,只是冷声道:“谁在这里胡言乱语,谁就是小人。”

    “呵,你说我是在胡言乱语咯?”司晨冷笑一声,这个江池明显就是在针对他,他一早就知道,这个江池看他不顺眼了,不过也从来没有看他顺眼过!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在胡言乱语,作为一个奴才,就应该守自己的本分。而不是在自己的主子面前扇阴风点鬼火,连这点最基本的都做不到,就说明你做奴才还不合格!”

    “我又不是奴才,不合格也是正常的。跟你这个狗奴才比起来,也自然是差远了。”

    江池眼睛一眯,他握住身后的长弓,冷冷道:“你是想要打架吗?”

    司晨也摸出了腰侧的长剑,眼中地杀气又毫无顾忌地释放出来。“求之不得。”

    “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吧。”司暮这个时候,刚巧取了水运用轻功飞了过来,不偏不倚,落在马车上,扭过身子,把水递给挽歌,“公主,请喝水。”

    “嗯……谢谢。”挽歌低头,拔开塞子,低着头喝水。对司晨与江池的争执充耳不闻。

    她不说话,不代表司暮不会说话,她看着一边的两人,淡淡道:“公主还没有说话,你们在一边倒是聊得欢,这么喜欢聊天的话,就到一边去聊个够,不要在这里吵了公主的清净。”

    司暮一开口,一旁的两人顿时哑巴了,司晨是因为不敢惹司暮。江池是因为司暮的话而感到羞愧,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那个小子而这么鲁莽。

    他连忙看向挽歌,对她拱拱手,道:“公主。是卑职无礼了,还请公主见谅。”

    “哼,现在知道自己错了,早干什么去了?”司晨得意地看着江池,不出意外地后脑勺被司暮狠狠拍中,“你以为你就是好人了。给我一边凉快去,别添乱!”

    在不远处观察着挽歌这边动静的季晔眼珠子转了一圈,视线又落到司暮身上,若有所思。

    这样奇怪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了广阳城,那些难民看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都喜极而泪,欢呼起来,“太好了,我们又回来了,太好了!”

    “这里,就是广阳城?”挽歌抬头看着有些破败的城门,迟疑道。

    “看城门上写着的字,应该没错的。”司晨这个时候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补了一句,却被司暮狠狠瞪了一眼,那家伙又怂了似的缩了回去。

    江池见了,对司晨又是冷嘲热讽一番,“瞧你那点出息,只是被人瞪了一眼,就像个怂货似的,你真的配当甄宁公主的贴身侍卫吗?别不是靠关系进来的吧?”

    “呵,我是不是靠关系,你还想亲身体验一次?”司晨周身冒着冷气,瞥着江池道。

    “司晨,你真以为我会怕你?只要近不了我的身,你就是个废物!”

    “哦?”司晨眼睛一眯,他的身影一闪,江池的眼睛猛地睁大,就看见司晨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对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就像是锁定了目标的野兽一般,他的心跳霎时间漏了一拍,他眼疾手快,就要去那自己的长弓,却被司晨封住了手。

    他眼中带着一点轻蔑,看江池就像在看一个不自量力想要打败大人的小孩儿,“你说我近不了你的身?你是在开玩笑,还是没睡醒?”

    就在这个时候,一块石头“嗖”的一声飞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打中司晨的后脑勺,司晨的身体本能的向前倾斜,下盘不稳,一时不察,整个人就摔了下去。

    江池愣了愣,朝石头飞过来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司暮手中还拿着几块石头,正玩耍一般在空中抛着,司暮也朝他这边看了一眼,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他心中一紧,赶紧闭上嘴。

    那个女子,比他们在场的任何人都要强!江池这一刻得出结论,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司暮的身后,可是这个女子身上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气息却暴露了她的实力。

    强大,这个女子,无疑是最强大的!

    当司暮转过身后,江池才松了口气,他看了眼被打落在地上的司晨,不禁咽了咽唾沫,心里想着这个人至今还没有被那个女子打死,不得不说,也是一个奇迹。

    进了城后,其中的萧条比江司郡还要厉害,江司郡只是到了晚上没有人出没,而这里,虽然有人在外面走动,可差不多都是衣衫褴褛的难民。

    广阳城的经济在遭到了春旱后,几乎陷入了半瘫痪的地步,更不要奢望商业发达了。

    城里的人看到挽歌一行人,都忍不住侧目,想必,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外来的旅客商人了,也对,谁会来这样的穷乡僻壤里?

    他们刚进城不久,就有一个青衫的男子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真个一行人。

    “下官谢天承,是广阳的郡守,公主殿下前来,下官有失远迎,还请见谅。”说着,谢天承就要下跪请罪,挽歌打量着谢天承这个人,只觉得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她原以为,谢天承会是一个跟王诚贤差不多的,膀大腰圆,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可现在看起来,却意外的年轻,差不多就二三十岁的样子吧,比宁远行大不了几岁,虽然长得不如宁远行那么俊秀耐看,但也是一个细皮嫩肉的白净男子了。

    单从第一眼,挽歌对这个人还是很有好感的,她点点头,道:“谢大人请起。”

    “多谢公主……丞相!”见宁远行从马车里走出来,谢天承又行了一个礼。

    “嗯。”宁远行应了一声,他的目光扫了一圈周围,那些百姓们见来了这么多人,还这么大排场,因为围观的天性,都聚集了过来,指指点点的,他只是瞄了一眼,又看着谢天承,道:“这些虚礼就免了吧,有什么事,等去了衙门在说。”

    “丞相说得是。”谢天承站直身体,替众人开了一条路,道:“这边请。”

    季晔一看到谢天承,一双眼睛就写满了崇拜,挽歌见了,不由得笑了声,道:“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个谢大人啊,人家都走远了还在看?”

    “谢大人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官,我当然喜欢他了,怎么样,和别的官不一样吧。”

    挽歌撇撇嘴,老实说道:“没看出来,除了长得年轻点,真没看出来什么地方不一样的。”

    季晔有些着急了,他咬了咬牙,最后憋了一句话话出来,“公主,你难不成是瞎子?”

    “嗯?”挽歌眼睛一眯,给了季晔一拳,“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球,说什么呢?”

    “嘿嘿……开玩笑,开玩笑。”季晔嘿嘿笑了声,眨巴着一双星星眼,挽歌本来有点生气的,可看了他的脸,气也不知道怎么的全消了。

    她不由得无奈一笑,看着季晔道:“你也是遇到我才能好运,若是遇上别的皇族,可没这么走运,万一遇上个脾气不好的,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惩罚呢。”

    “我就是知道公主是个心地善良,温柔可人的大姐姐,所以才会这么说嘛。”季晔是个小滑头,说话嘴巴就像是涂了蜜一样,甜的腻人。

    挽歌听了,笑得更加开心了,“你年纪还这么小,在什么地方学的这些话?”

    “我才不是学的呢!我这是有感而发!”季晔一张脸突然严肃起来,一本正经道:“公主姐姐是我见过的最温柔善良的人,我这么说,全是真心实意的,没有半点虚假,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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