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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重生第一皇女-第194部分

小说: 重生第一皇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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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晨无辜地看了司暮一眼,他这不是实话实说吗?

    挽歌摆摆手,制止司暮的眼神攻势,十分大度道:“没事没事,司晨说的都是实话,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绝世美人,有什么不好说的?”

    “公主……”司暮现在也对挽歌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了,一时没忍住,问道:“那之前丞相跟小瑾姑娘走得那么近,公主怎么会那么生qi呢?”

    “这个怎么能一样?”挽歌看了司暮一眼,反驳道。

    这个有什么不一样的吗?!司暮瞪大了眼睛,都是女人,而那个小瑾还不是一个特别美的女人,挽歌都能生那么大的气,现在来了个劲敌,反倒没感觉了?

    “我之前会生宁远行的气,是因为他为了那个小瑾耽误正事,每天就只知道跟那个小瑾出去鬼混……”

    更何况,那个小瑾还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她当然看不顺眼。

    当然还有一点,是挽歌已经理清了自己的感情。

    虽然前段时间对洛延川还在气头上,又凑巧跟宁远行重修旧好,所以两者的感情也有些混淆了,但是经过小瑾的话一顿点拨后,她突然想明白了,既然喜欢的是洛延川,那她就不应该再对宁远行抱有不切实际的幻象。

    言下之意,宁远行跟谁在一起,跟她一点关xi都没有,只是有一点需要注yi,不要在她面前秀!处于失恋边缘的人根本伤不起好不好!

    “公主……”司暮不知道挽歌的内心变化,只以为她是口是心非,一阵无奈。

    “难不成这几天宁远行都是去似乎那个绝色美人了?”挽歌喃喃自语,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对司晨追问道:“司晨,那个姑娘是不是穿了一袭红衣?”

    “欸?”司晨诧异地看着挽歌,问道:“公主怎么知道那个女人穿了一身红衣服?”

    挽歌摸着自己的下巴,高深莫测道:“我大概知道对方是谁了。”

    “嗯?”不仅是司晨,连司暮都开始好奇起来,挽歌竟然知道对方的来li,是认识的人?

    驿站内的一个雅间,宁远行正跟一个红衣女子细谈,屋外是江池跟流年。

    “远行,我已经通知了商行的人,他们择日就会过来考察。”

    女子对宁远行嫣然一笑,她探出一只手来,替宁远行斟满茶,一举一动,都是别样的风情。

    宁远行也对女子一笑,“子茹,这一次多谢你了。”

    白子茹,四大贸易城之一阳城城主的长女,也是真正掌握阳城的掌权人,这一次会来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广阳城,也全是因为宁远行所托。

    她闻言,双眸盈盈看着对方掩唇一笑,道:“小事一桩,只要是你的请求,我都会答应的。”

    宁远行含笑不语,接过白子茹递过来的一杯茶,细细品味着。

    白子茹也不奢求对方能给她一个确切的答复,更不奢望他能想别的男子一样,能给她说一大堆的甜言蜜语。

    且不说宁远行根本不会说那样的话,再说了,她也不稀罕那种花言巧语。

    她端着茶杯,摸索着上mian的花纹,状似无意般,问了句,“跟公主在一起,很累吧?”

    宁远行喝茶的动作不变,显得是那么淡然,他放下杯子,淡淡道:“何以见得?”

    “那个公主是怎么样的性子,我又不是没有耳闻。”

    白子茹谈及挽歌时,朱唇微挑,带着一丝轻慢,她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将其挽到耳后,悠悠道:“那个公主仗着陛下的宠爱,从来不会考lu身边的人的感受,总是任意妄为,这在朝中已经不是秘密了。”

    “你也相信这种街头小巷流传的谣言?”宁远行轻笑一声。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白子茹听了宁远行这么说,不会觉得对方是随便一说,她敏感地察觉到,宁远行是在袒护挽歌的,所以才会把这个消息说成是那么轻浮的谣言。

    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件事情呢?白子茹眼眸微敛,眼底划过一道隐晦的情绪。

    她的指尖一直沿着茶杯花纹勾勒着,半响后,笑道:“我也是听下面的人都在这么传,就随便地这么听了一下,谁知还是闹了笑话,远行不要见怪才好。”

    宁远行还是那种温和疏离的笑容,“子茹的为人,我还是很放心的。”

    白子茹浑身一僵,干笑一声,“远行能这么信任我,真是我的幸运,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说完,白子茹用微颤的手端起茶杯,将里面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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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广阳城篇55() 
五日之期一到,就连本来已经坦然的谢天承也开始心慌慌的。

    挽歌陪着他去了大堂,她很自然地找了个地方坐着,然后就看着谢天承坐立不安,一直在堂屋里转悠着,双手紧紧握着,连指尖都有些泛白。

    一直在眼前乱晃,挽歌感觉自己眼前一抹黑,她赶忙摇摇头,忍不住出声道:“谢大人,你冷静点,丞相又不是洪水猛兽……”

    谢天承一听,心中立刻咆哮,丞相当然不是洪水猛兽,他比洪水猛兽可怕多了!

    这话当然是说不得的,谢天承克制住自己颤抖的手,道:“臣,尽量……尽量……”

    挽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悠悠道:“那你站远一点,太近了孤看着眼花。”

    谢天承听后赶忙退后几步,一脸歉意,道:“抱歉,公主,下官刚才没有注意这么多。”

    挽歌摆摆手,“没事,你开心就好。”

    谢天承听后更是惭愧,身子又不动声色地往后面挪了点,希望不要打扰了对方才好。

    挽歌也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拿起放在一边的待会儿要给宁远行看的提案,老农的改良水稻确实增分不少,宁远行既然知道老农的事情,那个水稻肯定也不是秘密,而就在昨晚上,无言就把改良水稻详尽的资料整理了出来,她也更加有底气。

    最让挽歌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鱼的粪便能改善土壤。

    回想起昨晚上无言对她的解释,老农的田地收成之所以回比别人家的好,除了改良水稻的缘故,还是另外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改良了土壤。

    在田里面养鱼,鱼排泄的粪便正好能让原本贫瘠的土壤变得肥沃起来,而水稻上的下虫子不慎掉入水中,又可以成为鱼的食物,两者互利共生。

    当无言把这些事情告诉她的时候,挽歌听得一愣一愣的,对对方知识的渊博无比崇拜。

    只要其他农民能效仿老农种植的方法。且不说水稻的收成能有极大的提高。还能多一项副业,每年养出来的鱼也能给百姓们富裕不少。

    不仅是水稻问题,旱地的收成问题也得到了进展。据说土地的贫瘠是因为缺少了某些成分引起的,刚巧黄豆能够解决这一问题,因为其中的某种成分刚好能填补土壤中缺少的成分。

    “无言真的是个了不起的家伙,等回去后。一定要再向父皇举荐他才行。”

    因为无言口不能言的问题,所以皇帝对他并不重视。挽歌虽然提及过,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解决了广阳城内这么大的问题,总能吸引对方的注意了吧!

    挽歌对无言赞赏有加。知道内情的司晨司暮却有些迷惑了,无言是洛延川假扮的,这个他们两人都知道reads;。可是这人怎么突然对耕种的知识这么了解了?

    当昨晚对方把一叠叠资料摆在挽歌面前时,司晨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简直不敢相信。

    隔了好一会儿,挽歌又把那一叠方案看完了一遍,宁远行还没有出来,她有些坐不住了,“这个人怎么搞的?都快日上三竿了,还不过来?难不成还要我这个公主等他?”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司晨摇头,虽然他跟宁远行一样是住在东厢的,可是他一贯起得比较早,基本上是天还没有亮就爬起来了,一般这个时候对方还在睡。

    “都等了多久了?他怎么还不来?”挽歌不悦地发着牢骚,她瞅着前方背后都被打湿了的谢天承,为他鞠了一把辛酸泪,等待是煎熬的,偏偏对方还硬是作对似的,就是不出现,可想而知,谢天承此刻的内心是多么的焦急的。

    挽歌觉得再等下去也没有用,就直接对司晨道:“你去东厢看看,那个人在磨叽什么?!”

    “诶?我吗?”为什么下苦力的时候总是他啊?!司晨撇撇嘴,在司暮跟挽歌的双重眼神攻势下,以及谢天承几乎泛着泪光的目光下,还是任命的点头,“我去就是了。”

    司晨去了东厢,却没有见到人,他当即就纳闷了,喃喃道:“奇了怪了,怎么没人啊?”

    他又在整个谢府转悠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人,正在怀疑对方是不是失踪了,谁知,就看到宁远行从府外往里面走,而他身边,赫然还跟着一个红衣女子。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阳城城主之女,白子茹。

    司晨干脆就愣在原地了,这是要干什么?刚走了个小瑾,又来了个更厉害的角色?

    宁远行见司晨正站在门前不远处,眼睛一眨不眨地往他们这边看,正确来说,是一个劲儿地往白子茹身上看,眼眸轻挑,走过去,道:“是公主叫你来找我的?”

    司晨因为跟宁远行有些过节,所以见面的时候还有些别扭,他将黏在白子茹身上的视线收回来,平淡道:“公主等你很久了,请快点过去。”

    话刚说完,人“嗖”地一声就没影了。

    白子茹见司晨对宁远行的态度几乎能称得上无礼了,见面不行礼,说话也不用敬语,处处都透着一股轻浮散漫的气息,这就是公主身边的下人啊~

    她忍不住掩唇一笑,道:“那位就是公主的贴身侍卫吧,好大的架子呢,完全不把远行放在眼里呢。”

    她偏过脑袋,看着宁远行,很好奇的模样,“公主身边的下人都是这样的?”

    “是个很怪的人罢了,用不着在意。”宁远行淡淡一笑,并未气恼,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白子茹脸上的笑浅了几分,眼眸下敛,浮现一丝灰暗,对那个人的下人都这么纵容吗?

    “公主真是幸运呢~”白子茹半开玩笑一般说着,但是言语中又透着一股艳羡。

    宁远行回过头也笑了笑,道:“这话又是在哪里听说的?”

    白子茹摇摇头,“我亲眼看见的,要是别人敢用这样的态度对你,远行还会这么宽容吗?”

    “我在你眼中就是那般小肚鸡肠的人?”宁远行失笑,扶额无奈道reads;。

    白子茹冲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虽然不至于是小肚鸡肠,可远行不是最讨厌不懂尊卑之人吗?像刚才那样的情景,怎么会容忍?”

    宁远行微愣,他想了想,确实,他不喜那种不懂尊卑,任意妄为之人,而挽歌大概就是打破常规的典范吧,他确实,很少在那个丫头身上因为这些动怒,就算是她的仆人,他也只是一笑而过,并未真的生气过,他是不是给他们太多的特权了?

    宁远行还记得在宁海被换下去之前,他曾经对他说过,挽歌总是让他失去常态。

    当时他还不以为意,他之所以会那般对她,是因为挽歌是平衡皇室的重要棋子,随后,挽歌一步步地成长,一点点地扩大自己的势力,最后站在了与他平等的位置上,那时,她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公主了,他身为臣子,自然应该多方容忍。

    可是经白子茹这么一说,宁远行又有些迷惘,他真的是因为那些原因,才会对挽歌多加宽容的吗?还是因为别的乱了心神?

    “远行,远行……?”白子茹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中来,宁远行双眼顿时清明过来,看到白子茹对他露出担忧的表情来,宁远行还有些恍惚,“怎么了?”

    “你刚才是在发神吗?是不是有心事?”白子茹刚才对宁远行说了好些话,他都没有回应,转过头来,就见对方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这让她警铃大作。

    她有预感,刚才宁远行会出神,肯定跟那个甄宁公主有关!

    宁远行摇摇头,给了对方一个宽慰的笑容,道:“没介意,只是一点私事而已。”

    “能给我说说吗?说不定我能替你分忧呢?”白子茹心中更紧张,可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既然对方说了是私事,她这样贸然出口,显得太不矜持了。

    可是……若是对方真的愿意跟她分担的话,她也会很乐意的。

    不过,白子茹还是想多了,宁远行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未答复,这个时候,只要是知趣的人,就该知道对方是拒绝了,更何况是心如明镜的白子茹。

    她扯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化解尴尬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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