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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女帝亦菱-第79部分

小说: 女帝亦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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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门便看到沈彦真坐在桌子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卷,就着旁边桌子上的烛光仔细地看着,眉头微蹙,神色有些凝重。听到声音,他抬起头来,见是亦菱,还未待亦菱先问,便开口道:“我是不是有一本医书还在你那里?”

    亦菱一怔,想了想道:“对啊,我都差点忘了,当时随手拿了一本,是那本《寒毒》吧?”

    沈彦真点了点头,“现在那本书还在吗?方便的话拿给我看看吧。”

    亦菱闻言忙道:“就在忆安阁,我马上给你取来。”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一路施展轻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便又回来了。她把书往桌上一放,沈彦真马上便拿起书翻开看了起来,不多时,神色又凝重了几分。

    亦菱一直看着沈彦真,“为什么突然要看这本书?”

    沈彦真放下书,面色肃然地看着亦菱道:“他中了寒毒。”

    亦菱心里一惊,不敢置信地道:“怎么会呢?他的病症与你当初的并不相同啊。”

    沈彦真摇了摇头,否定了亦菱的看法,“错不了,就是寒毒。症状不同,是因为他少时染了寒疾,咳嗽呕血等症皆是因为寒疾未愈。”

    “那中了寒毒又会有何影响?”亦菱想起了之前穆太医的话,不禁担忧地追问道。

    沈彦真神色凝重地往卧房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寒毒会加重寒疾,百害而无一利。如今他昏睡不醒,恐怕就是因为前些日子寒毒发作,再加上寒疾未愈,身体虚弱,所以无法醒来。”

    亦菱心里一沉,秀眉紧锁,“有无办法?”

    沈彦真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十分凶险,不可轻易使用。”

    亦菱闻言感到奇怪,这不是与洛沉碧方才说的话一样么?便道:“莫不是以毒攻毒?”

    沈彦真点头道,“正是此法。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配药的时候在药中加入了七味毒草?”

    亦菱回忆了一下,道:“想起来了,就是那种需要百余种草药外加七味剧毒的草药制成的药吧。”

    沈彦真道:“没错,那药名为七毒草,是我师傅在世时研制出来的,专门用于压制寒毒的毒性。如今也只有用此药,压制住他体内寒毒的毒性,他的寒疾之症方能有所缓解,兴许很快就能够醒来。但若是用不好,便会出现适得其反的效果。”

    亦菱拧紧了秀眉,“病情加重?或是毒发身亡?”

    沈彦真微微颔首,轻叹口气,“就等你定夺了。”

    亦菱闻言不由地感到有点好笑,她基本上不懂医毒之术,沈彦真、洛沉碧、容卿三人,随便哪个人的医术都比她强了不止百倍,现在此事如此棘手,竟要由她来定夺,她的立场何在?首先,她不通岐黄之术,根本没有办法做出最有利的决定。其次,她与皇甫?非亲非故,根本无法作为他的亲人来代他做决定。最后,如果是最坏的结果,她这个擅自做决定的人应该给谁一个交待?昭帝皇甫??他还恨不得皇甫?已经死了呢。睿王皇甫??他似乎也想借上官绝尘之力除去皇甫?以绝后患。定南王皇甫祉?更不可能了,都不知道他现在跟孟倩云携手游览哪一片秀丽山川去了,更何况如今他并不知晓真相,仍旧以为皇甫?是害死自己母妃董贵妃的凶手。他从前在位时的那些妃嫔?更是无稽之谈了,据穆太医说他在位时不曾与任何一位妃嫔亲近过,而后来那些妃嫔不是被皇甫?下旨削发为尼并送至怀远城南的静心庵,就是继续留在宫中,成为了皇甫?的妃嫔。

    思及此,亦菱心中无端生出一阵悲凉,她真的替皇甫?感到难受,为了庄帝的遗愿,不惜让自己成为众人心目中的大奸大恶之人,皇弟们恨他,臣子们也不拥护他,他这是何苦呢?不曾为自己活过,来这人世间走一遭又有什么乐趣?

    亦菱长叹一声,却并没有下决定,反而问沈彦真:“彦真,他是如何染上寒毒的?”

    沈彦真闻言微微一怔,然后道:“我并不知道。”

    “那你呢?又是如何染上寒毒的?”亦菱继续追问道,她十分想把此事弄清楚。

    沈彦真闻言微微蹙起了眉,似乎在回忆过去,许久后,他面色上浮现出从未出现的困惑,“我也不知道。”

    亦菱倍感讶异,“怎会不知?”

    沈彦真也是满眼困惑和不解,“我的确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少时并没有任何中了寒毒的迹象,但是三年前的一日却突然毒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染上此毒的,也不知道是如何染上的。”

    “这便奇了。”亦菱不禁叹道,“莫不是这毒来无影寻无踪,无色无味无形?”

第九十二章公子齐聚将军府六() 
沈彦真复又拿起那本《寒毒》,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翻看了一遍,对亦菱道:“我师父的这本书中也不曾提到寒毒究竟是什么样的,也不曾替到寒毒是如何染上的,看来就连我师父都不曾真正地见过寒毒。”

    亦菱盯着那本书封皮上的“寒毒”二字,满心地感到怪异不解,这寒毒乃为江湖无毒之首,多年来许多高手都因此丧命,却不曾有人真正地见过寒毒,甚至到不知自己是如何染上寒毒的。诅咒?亦菱的脑海中突然蹦出这么一个词,事实上她并不相信怪神乱力之说,但是这寒毒如此怪异,除了诅咒巫蛊一类她此时还真想不到任何其他的解释了。

    二人沉默了半晌,烛光跳跃,映得二人的神色愈发迷惑和凝重。

    “彦真,你是如何得知筠如中了寒毒的?”亦菱想起方才洛沉碧和容卿都提到过以毒攻毒的方法,不禁问道。

    沈彦真抬眼看着亦菱,道:“随军出征之前我便有所怀疑了。他的病症较一般寒疾严重得多,而且用药效果并不明显,多年来不曾痊愈,还时常加重,绝非一般的寒疾之症。今日回来之后,紫苏园的侍从——就是那个负责为筠如煎药的侍从告诉我筠如病情加重,已经多日昏迷不醒了,便赶来诊脉,他的脉象与寒毒发作时的脉象十分相近,随后我又唤来容卿和沉碧,他们见状也断定是寒毒。”

    亦菱点点头,难怪方才容卿和洛沉碧都跟她说了以毒攻毒的办法,原来是他们已经知道了此事。“他们二人知道有七毒草这种可以压制寒毒毒性的药么?”

    “当然知道,他们……”沈彦真欲言又止,看了一眼亦菱最后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亦菱挑眉,难不成还有什么惊天的秘密,“他们什么?”

    沈彦真微微摇头,轻叹道:“没什么。”

    亦菱微微皱眉,整件事显得说不出的怪异,她站起身,对沈彦真道:“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是否用七毒草,容我再想想。我先进去看看。”说罢便推门进了卧房。

    刚把门在身后合上,隔着纱帘,亦菱便看到床边的几案上点着一盏灯,里面的蜡烛似乎快要燃尽了,忽明忽暗,发出的光十分微弱。在这微弱的灯光下,有一人站在床边,俯着身子,背对着卧房的门,不知在做什么。

    亦菱心中一惊,刚想喝问是谁,却见那人转过身来,看到她后,扑通一声便跪下了。亦菱见状不免吓了一跳,连忙掀开纱帘走了进去,却听那人道:“小的照顾公子不周,还请将军责罚。”

    亦菱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人是谁啊?上来就又跪下又请罪又要罚的,她还什么都没说呢不是?“起来吧,你是……?”

    那人闻言恭敬地起身,抬起头来,亦菱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她认得他,此人便是紫苏园的侍从,沈彦真临走前吩咐他负责煎药一事的那个侍从。亦菱看到他手中拿着一块儿巾子,半湿的,这才明白他方才是在给皇甫?洁面,面色顿时柔和了不少,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此处?”

    那侍从道:“回将军的话,今晚轮到小的照顾公子。”

    亦菱点头道:“你们有心了。”随后走到床边,轻轻地在床沿坐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昏睡中的皇甫?的眉眼。少许月色透过窗棂和帷幔轻柔地洒下,落在皇甫?苍白的面容上,他的眉眼仍旧是那么精致如画,沉静清华,只是那浓淡适宜,修长挺秀的眉微微地蹙着,似乎是在昏睡中仍旧有什么愁绪和担忧萦绕心头。亦菱见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抚了抚他的眉心,皇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苍白的薄唇微微地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亦菱轻叹口气,暗中祈祷老天快让他醒来吧。

    一旁的侍从将巾子放入铜盆中,发出了一些声响,亦菱转头看着他,轻声问道:“公子是何时开始这样的?”

    那侍从垂手恭敬地站在一旁,轻声道:“回将军,年初时候从云宁边境接连传来消息,说我军大败,伤亡惨重,遭云军围困。后来更有传言说将军……”侍从顿住,不敢再说了。

    亦菱蹙眉道:“说本将军什么?”

    侍从垂下头,似乎有些战战兢兢,“传言说将军与云国平南王交手,受了重伤……生死不明。”

    “胡说八道!”亦菱怒道,声音顿时提了上来,侍从一惊,连忙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小的也知道外面的传言不可信,但是毕竟三人成虎,人言可畏,虽说是假的,但是传来传去的,大家都信以为真了……”

    “信以为真?你是说将军府的人们都信了?”亦菱怒道。

    侍从恭敬地道:“起初大家都不愿相信的,但是府上的众人都担心将军,关心则乱,后来听得多了,一时难辨真伪,便信了。这传来传去的,府里的众人都知道了,后来不知怎么的传到了公子这里,公子听后情绪大恸,咳血不止,小的们吓坏了,连忙劝解宽慰,还骗公子说这消息是假的。”

    “骗?!”亦菱闻言又急又气,“这还用骗么?本来就是假的!”

    侍从忙道:“将军恕罪,小的们当时还不知道是假的。后来公子好不容易好些了,服了药后便歇息了,谁知第二日一直没有醒来,小的们才发觉公子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了。”

    亦菱急道:“本将军不是让言相帮忙送了封家书回来么?后来这谎报军情的事儿不是已经查清楚了么?捷报早就传回来了!怎么你们还不知道?!还不告诉公子?!”

    侍从又道:“家书是送回来了,张管家收下的,随后就送到梧桐院来了,但是那时候公子已经昏迷了,后来捷报也传到怀远了,之前的谣言也不攻自破了,但是公子一直不曾醒来,自然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亦菱此时怒火冲天,恨不得把那些嚼舌根子、乱传流言的人统统都揪出来给千刀万剐了!

第九十三章公子齐聚将军府七() 
侍从见亦菱一副咬牙切齿想要找人算账的样子,连忙又恭敬小心地赔罪道:“小的们照顾公子不周,还请将军责罚。”

    亦菱扫了一眼侍从,顿了顿,冷静了一些,一挥衣袖道:“公子本来身体不好,又听到谣言受了影响,此事也怨不得你们。”

    侍从闻言又是一拜,“谢将军宽恕。”

    亦菱专注地看着皇甫?沉静的睡颜,许久后突然转头对那侍从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侍从一惊,随即答道:“回将军,小的章赫。”

    亦菱双眼紧紧地盯着章赫,感到后者似乎有点紧张,“你是如何进将军府的?”亦菱又问道,她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此刻想确认一下。

    那侍从连忙答道:“回将军,小的是昭宁元年七月初三被张管家招进来的,此后一直在将军府紫苏园里做事。”

    对答如流,回话精准,让人找不出差错来,但是却好像……是事先准备好的一样。亦菱淡淡地撇了章赫一眼,“记得真清楚啊,嗯?”

    借着微弱的烛光,亦菱看到章赫似乎惊慌地抖了抖,不禁又道:“章赫啊,你是从何处习得的医术?”

    章赫闻言又颤了颤,忙道:“回将军,小的自幼对草药感兴趣,小的的舅舅是当地的郎中,有几分本事,小的从小便跟随舅舅学医……”亦菱从床边站起身,一步一步地缓缓地走向章赫,章赫见状慌忙往后退去,一边还支支吾吾地道:“所以对医术略知一二……后来又随沈公子学了一些……将、将军?”

    亦菱双眼紧盯章赫,脚步不停,缓缓地往前走,章赫便跟着往后退,亦菱走一步,他便慌忙往后退一步,有点踉跄的感觉。亦菱不禁笑道:“本将军不过是问你几句平常的话,你慌什么?”

    “啊?将、将军,小的……”那章赫听到自己的慌张被亦菱发觉了,更慌了,没留意身后,一脚踩在了纱帘垂在地上的部分,一个趔趄差点摔了,晃了几晃才稳住身子。亦菱仍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步步紧逼,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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