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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顽妃不好惹-第25部分

小说: 顽妃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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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已经视线模糊看不清前面的事物了,恐怕这次就是真正的死了吧?

大祭司握紧匕首朝着北宫晓的眼刺去,就在快到眼睛短短一寸的时候,只见一只银针狠狠贯穿了她的手臂,痛得她将匕首脱手。

转头却看着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正将北宫晓小心地抱进怀里,三千白发不扎不束任它飞舞,斜飞入鬓的长眉在看见女子身上黑红的液体时狠狠皱起,一双冰冷的紫眸带着前所未有的杀气,俊美如神的脸上罩着冰霜。

“你——们——都——该——死!”一字一句就像来自地狱一般。

大祭司不由的被这气势吓得后退两步,身子抖的不停。

龙吟夜紫袍一挥,无数银针朝着几人飞出,大祭司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睁大了眼睛望着无数根银针。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红色的身影挡在她的眼前,抽出软剑将那些银针击落在地,随后反手搂住大祭司向后退了几步。

“冥!”大祭司欢喜的不行,正还要说些什么,却感觉到男人搂住自己腰间的手箍得紧紧的,恨不得将其扭断,她开始不断挣扎,却怎么都睁不开。

拓跋冥阳望着龙吟夜怀中的人,心中一阵抽疼,是他来晚了。

龙吟夜准备再次出手时拓跋冥阳急切的阻止道“你难道不想救她了吗?”

果然,龙吟夜低头望着一脸惨白的北宫晓,眼底眸光闪烁,有着自责。

拓跋冥阳的自责也不必他少,放下手中的人便要走过来,却被龙吟夜再次挥出的银针阻止了,他冷冷的说道“你没有资格过来!”

拓跋冥阳一身红衣站在那里,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将大祭司身上搜来的解药扔了过去,一脸的凝重“我很抱歉,但是我不能让你杀她”

ps:今天的第一更,这个没有很虐吧?

被毁容

拓跋冥阳一身红衣站在那里,迈出的脚步的收了回来,将大祭司身上摸出的解药扔了过去,一脸的凝重“我很抱歉,但是我不能让你杀她”

两人的眼神齐齐对上,都旋着无数暗潮丫。

北宫晓只觉得头晕目眩,胃液翻涌,突然只觉得喉头一阵翻涌,随即一口黑红吐到了龙吟夜的紫色衣袍上,将那华贵的袍子染成深蓝。

“九!”龙吟夜眸光暗沉,身上莫名便戾气大涨。

大祭司只感觉身边的男人身形突然一僵,像是在隐忍些什么,此时却不敢多说什么,躲在他的身后时刻警觉的望着地上那个男人媲。

龙吟夜小心的将地上的人半抱起,将瓶中的药喂进北宫晓口中,又用内力将其导入使其吞下。

怀中的人已经昏了过去,那原本微皱的眉头这会略略放松,嘴角不知何时染上了点点幅度。

在梦里,北宫晓直觉是小七来了,身边的人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

龙吟夜见此终于稍稍放下了新,将北宫晓小心的抱进怀中,站了起来朝着船外走去,步伐紧凑,急骤却又稳健。

“管好你的女人!”阴冷的话语落在后面的二人耳中。

**

目送男人带着那满是血迹的人儿离开,拓跋冥阳苦涩的一笑,欲转身而去却被身后的人拽住。

“冥”

还未回头,她已到了拓跋冥阳面前。

她偎在一身红衣的高大身旁,脸上满是幸福,全是为了他适才的那些话,更是为了那白发男子的那句“管好你的女人”

思及此,脸上莫名有些燥热,内心却是揉成了一滩水。

拓跋冥阳抬眉,凝了她一眼,嘴边的薄笑渐渐上扬,恢复了邪魅,却是柔柔的吐出了句“别碰我!”

温柔之下竟有种摄人心魄的气势。

大祭司一时之间有些怔忪,反应过来后却忍不住爆发了,这男人是在怪她,怪她伤害了北宫晓!

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面纱,一双迷人的丹凤眼炯炯有神,透露着风情,此时却是带着控诉一般。

那张面纱下的脸轮廓美艳,一看便知曾经是怎样的绝美姿色,可是原本应该娇艳如雪的两边脸颊却被诡异的青色藤蔓盖住,就像是两盆盆栽栽种在上面一样,隐隐能看见那些藤蔓好像还在动,看上去渗着恶心,拓跋冥阳只看了一眼便转过了头,眼底有些复杂。

大祭司在看见拓跋冥阳躲闪的样子终于开始疯癫起来,双手轻轻抚着脸颊,感受着手上触碰的原本该是滑嫩的脸颊此时却是像树根一样粗糙的藤蔓一样的东西,眼中开始凝聚的晶亮终于滚落下来。

“你不敢看了?你也会怕?你知道我每天面对这些东西会有多恐惧吗?”

就在这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脸上的原本盘踞的藤蔓就像活了过来一般,不断的抽动着,争相去吞食那些泪珠,蠕动的身子让大祭司痛得扶住双颊,尖利的指甲将她划破。

这五年来,尝过了这毒蔓的苦痛,她从来不敢落泪,因为后果便是这种难以忍受的痛,每每都得靠饮下各种毒才能暂时将他压下,虽能压制,可是却也让着毒蔓的发作更加频繁且严重,那些毒就像是被他吸收了一般。

都是为了这个男人,为了她,她不惜饮下了这世间最毒的药,只为了能帮助他成就梦想。

拓跋冥阳也微慌了神,他从没有见过她毒蔓发作的模样,竟是如此这般让人——生不如死!

女子此时双颊血红,全是血,那些藤蔓还在欢快的扭动着,就像是久逢甘露的枯木,夹缝生存的杂草,一有机会就疯狂生长,而女子的眼泪还在流。

眸中有了层晕光,抱住那痛得将自己抓得血肉模糊的女子,终是心下不忍,拓跋冥阳轻轻诱哄着“莫哭,我愿意娶你,等我们回去便成亲”

那嘴里不断撩拨的气息撩过她的脖颈,稳稳的抱住他的身躯,她有些迷醉了,忍住剧痛,望着男人迷人的眸子轻轻说道“叫我的名字,像以前一样”

“莫离”

女子恍惚回到了那一天,在那个让她永远忘不了的地方,男子一身光华的站在她的面前,拯救了她的世界。

**

“去把风月赞找来!”面如寒霜的男人抱着怀中气息微弱的女子疾驰着,嫌马车太慢自己施展着轻功飞快的飞奔。

身后的暗影微微应声朝着风府奔去,那速度,与龙吟夜不相上下。

没有从正门进入王府,而是直接翻墙进了素卿居,这焱王府遍布着皇后的势力,那矮冬瓜虽自己口称是皇上派来的,他却是知道他不过是皇后派来的一条狗。

床上的人儿气息微弱,脸上的黑已经不再扩大,可是却烧得她脸颊绯红,龙吟夜眉间凝着沉重,俊脸上全是担忧。

“喜鹊。。。喜鹊。。。”突然,床上的人低吟出声,龙吟夜赶紧凑到她唇边,以为他是痛了,却不想听见她正唤着她丫鬟的名字。

手轻轻的握住那双冰凉的小手,双眼沉痛,他要怎么告诉她,她的丫鬟已经死了,就在他赶到时便已经没了气息。

小心的为她换了身衣服,仔细的擦赶紧身上的血污,所幸伤口处流出的血已经不再是黑色。

龙吟夜焦急的等待着风月赞,只感觉时间过了很长,怎么还是没有人来。

当风月赞心急火燎的赶来时,迎面便被一个拳头打得狠狠退了几步。

顶着一张青紫的脸他是敢怒不敢言,偏偏在他为北宫晓施针动刀的时候旁边的那个人还在用冰冷的眼神扫视着他。

看着北宫晓脸上的黑色,风月赞面色也开始凝重,肩上的伤本没有大碍,何况已经服了解药,可是这脸上。。。

龙吟夜焦急的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

风月赞与他同出一个师门,虽是一个师傅所教,可是这小子却是用毒解毒的高手,浸淫多年,如今他这副表情,让龙吟夜一时之间也没了底。

“她身上的毒已经解了,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会不会有些残忍。

“说”

风月赞忍不住抖了抖,还是轻轻说了句“她脸上的黑毒具有腐蚀性,我可以将毒解了,但是她的脸。。。已经好不了了”

龙吟夜眸光微顿了顿,扫向床上的女子,眸中带着懊恼,还是晚了,如果不是担心北宫晓的身体,当时他早就该活活劈了那个女人!

“主子,三公子闯进来了,就在门外”暗影突然现出身来,向龙吟夜请示道。

焱王府虽好进,可是素卿居的阵法可不是那么好过的,北宫祈已经被困在外面多时了。

“让他进来吧”

龙吟夜没有多想北宫祈怎么知道知道北宫晓出了事在这里,也没有问,只是轻轻的瞟了一眼风月赞。

风月赞有些尴尬,躲开龙吟夜的视线,刚才他的确是和北宫祈在一起,在流云阁里,原本北宫祈是没有搭理他的,只是暗影突然出现说北宫晓重了毒主子马上让他去救治,北宫祈听见便要跟着来,他又没法做主让他进来,便将他甩下一路和着暗影用轻功赶来,没想到这厮竟然也能知道在这里。

不愧是他喜欢的人,果真够聪明,风月赞有些自豪的想着,那张美艳的脸上微微散着一些粉色,原本微曲的背脊也不自觉的直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自得,却在撞见龙吟夜的冷眸后又缩了起来。

北宫祈进来便直奔床上的人,在看见伤痕累累的北宫晓时双眼有些涩,原本自信夺目的眼睛微闭着,两只手交叠在腰间,一张脸泾渭分明,一边苍白得吓人,一边却有一片红肿,而且多了一块难看的疤痕。

“晓晓?”

“她已经没事了,晚点便能醒来”看着那平时俊朗自持的男子这会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风月赞心里有些抽疼,龙吟夜负手站在门边望着茂盛的桃花,没有说话,只是冷硬的侧脸表现出了他此时的心情。

上药

素卿居

床上的人儿躺在那里,却一点也睡不安稳,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一般。

北宫晓努力的缩成一团,想要用此来抵挡不断升起的寒意,这种寒意缠绵入骨,丝丝连连地浸入全身,逐渐地僵化着她的肢体和血脉媲。

冰冷的气息一波接着一波,让她感觉自己就快死了,是死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冷?

不知过了多久,已冷到毫无知觉的北宫晓,突然感到一丝丝的暖气从外围渗了进来,虽只是一丝丝的暖意,可也让她温暖不少丫。

好像乌云中闪出的亮光,虽然微弱,却带着希望。

“小九……小九……小九……”是谁?是谁在呼喊着她,声音是那样的悲切?是谁?是谁将她拥入了怀中,胸膛是那样的温暖炙热?

北宫晓在白雾中行走着摸索着,不知走了多久,却怎么也走不出那团团的白雾。

这里到底是哪里,好累呀,干脆在这休息一下吧,北宫晓这么想着,身子慢慢蹲了下来,双眼开始慢慢合上。

突然,远处传来阵阵美妙的琴声,像是呼唤一般,带着指示,是谁?

这琴声声声打在北宫晓的心头,让她清楚地感受到那人的凄切,带着好奇慢慢直起身子,朝着那琴声方向走去。

一道道的光线从雾障中打了出来,越来越大,北宫晓心中愉悦极了。

视线开始豁然开朗起来,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纯白的蚊帐,淡淡的香气,那是桃花的味道。

动了动身子,肩胛骨好疼,突然想起来之前的事,还有那个疯狂的女人,喜鹊,喜鹊呢?

“喜鹊,喜鹊!”

急切的呼喊着,像是要确认什么一样,想要支起身子却是怎么也起不来,绷带缓缓渗出了红。

**

石桌上,男子正在挑动着桌上的琴弦,微微闭着眼,那颤动的睫毛泄露出他此时的不安。

修长的手指被琴弦磨得破了皮,沾了点点血迹,他却是丝毫都不在意,仍旧忘情的弹着。

拓跋冥阳已经连夜将人带回了南冥,他派去的人竟然没有堵住,想到这里,手上的调子不由得错了几拍。

北宫祈也已经跟丞相解释说是北宫晓带着喜鹊外出游历几天,过了不久便会回来,好在他们并没有多心。

听见北宫晓呼唤的声音,他的眉头微微一顿,尽是欣喜之情。

来不及思考便奔进了屋内,看着北宫晓肩上渗出的血,不由得出声斥道,“你做什么呢,小心伤口”

说着进到她身前将她按下,取来药箱要为她止血,却被北宫晓一把拽住,力气大得让他挣脱不开。

急切的抓住他的衣摆“喜鹊呢,喜鹊怎么样了,她没事对不对?她在哪?”

龙吟夜张了张口,最后点了点头,然后将她小心地放到床上,轻轻的说道“等你好了我便带你去见她可好?”

微微带着诱哄的语气,此时的北宫晓就像一个要糖的小女孩一样。

听了龙吟夜的话,北宫晓微微放了心,看着他眼中带着疼惜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片柔软。

还准备说些什么,却见龙吟夜伸手过来欲将自己的衣衫褪下,北宫晓吓得紧紧攥住胸口的衣服,警惕的望着他“你做什么?”

“给你上药”龙吟夜望着床上的小女人,无奈的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北宫晓这才又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疼痛,眉头顿时皱成一团,嘴上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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