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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重生后宫复仇记-第17部分

小说: 重生后宫复仇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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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蘅倒不傻,听她这样讲便明白过来。可秋才人话说得滴水不漏,这样解释完,宁蘅一下又不知要如何接话,两人各自立在各自的位置上,好不冷落。
谁知,秋才人自己静了一会儿,却突然开了口:“我听贺太医说,你问了他去年的事儿?”
宁蘅一愣,却是避重就轻开来,“娘子也是贺太医扶脉?”
秋才人斜睨了眼宁蘅,兀自摸出袖儿里的白丝绢子,拭着指尖儿沾上的香灰,“宁更衣不愿意说,我也不强人所难,只一桩事,想知会更衣一声。宫人领药的额度,都在皇后娘娘那儿记着,若是这上面出了岔子,皇后娘娘一早便能查出来,更衣不要在这上面动心思了。”
宁蘅心头一震,极快地领会出秋才人的意思。仔细数来,这是秋才人第三回帮她的忙,宁蘅脸上一红,蹲身福下,“多谢娘子指点。”
“你现在不必谢我,来日方长,这些人情债,是早晚都要还的。”秋才人纳回了绢帕,将袖口轻轻一抻,“时辰不早,我先回了,宁更衣自便。”
宁蘅怔愣地道了句恭送,却还迟迟未从秋才人的话里回过神。
秋才人入宫最早,陪在岳峥身边最长,只可惜她一直没得着什么宠,整个人疏离地就好像转眼儿便能成仙一般。
可宁蘅今日才发觉,秋才人虽有避世的态度,却是最入世的人,这宫里谁打着什么样的算盘,她倒样样儿清楚,旁人不防着她,她便更有机可乘。
幸而这样剔透的人没有站到沈月棠或是皇后那一头来对付自己……宁蘅一面自我安慰,一面也扶着立夏出了咸若馆。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更新晚7:00(左右)


24、内鬼

秋才人娉婷的身影渐行渐远,宁蘅慢慢品味着秋才人的话。她是在提醒自己,当初这件事,是因为姐姐身边有了内鬼。
领药记录那儿既是按分量来的,药渣又确然少了野葛的分量……这样的罪证在坐实姐姐罪名的同时,也留下了切实的把柄,能碰到姐姐的药的人不多,顺藤摸瓜,一查便是。
宁蘅心中大定,脚下的步子也稳当起来。
※※※
转眼便入了六月,燥热的天儿叫宁蘅坐立难安。岳峥见她镇日里如玉似的脸蛋儿上都浮着薄薄一层汗,好像蒙了层纱,又是可怜又是可爱。
这一日,岳峥午憩初醒,一面揉着惺忪睡眼,一面下意识地去捞自己身边的人,冷不丁摸了个空,岳峥半天方缓过神儿来,一激灵坐起了身。“阿蕙!”
宫人听见了他的动静,忙去把床帐挂在了一旁的金钩上,垂眉顺目地上前帮他穿靴更衣。岳峥无暇置理身边人,只顾着去寻宁蕙的身影。
隔着一道纱帷,他瞧见宁蕙单穿着件儿红绡主腰,兀自在镜前揽发。一双白玉似的圆滑双肩坦然露着,好似红梅蕊中的一抔雪,当真是动人心怀。
漫随□媚,自保岁寒姿。岳峥读过的咏梅诗多,此时不需深思,自然便有浮上心头的妥帖词句。可这样想来,岳峥才觉出原先清冷的字眼,也有旖旎一面。他轻作一笑,也不再着急,兀自起身,展开两臂,任由宫人上前替他更衣。
窗扇正大敞着,鸣蝉一声接着一声地响,涌进来的风拂得纱帷来回飘荡,难得岳峥在这样的晃乱中竟不觉得燥。他只将眼神定在宁蘅的背影上,纤纤瘦骨,却用这样秾丽的颜色包裹着,他竟无端觉得自己的枕边人这样遥远。
“怎么把窗户开得那么大?仔细肩膀受了寒,回头酸痛。”
他一语落罢,正巧宫人将腰间的革带扣好。岳峥抬步走向宁蘅,温热地手掌贴在她的肩头,亲昵地安抚着,“瞧瞧这凉的,立夏,去给你们娘子拿件儿衣裳来。”
谁知,宁蘅却毫不领情地拨开了岳峥的手,信自嗔道:“难得凉快一会儿,皇上就饶了臣妾罢,一会儿穿戴齐整了,就又是一身汗。”
岳峥闻言,禁不住哑然一笑,“哪里就这么热?邺京的夏天也不是就今年这样,过去倒没听你说不耐热。”
宁蘅抽了一支白玉的簪子,将发髻松松一绾,撑着妆台的沿儿立起了身来,“原先多大的清凉殿,岂是一间小小的灵毓轩能比的。这样逼仄的地方,四处都不通风,自然闷热。”
岳峥闻言,面上的表情一顿,半晌才抬起手,抚在宁蘅的侧颊,“衷兰殿朕费了多少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阿蕙,皇后有皇后的体面,朕不能不顾……咱们来日方才,那衷兰殿朕给你一直留着,慢慢晋,总能挪回去。”
宁蘅伸手环在岳峥腰间,缓缓将身子贴了过去,“皇上别多心,臣妾没旁的意思……只是由奢入俭难,臣妾适应适应,便就好了。”
岳峥轻轻摩挲着宁蘅的手背,将她人拉得更近了一些,“朕知道,你既觉得热,朕便叫人在你份例里再加些冰。只是别太贪凉,你身子虚,受不住,嗯?”
“谢皇上恩典。”宁蘅虚福了一福,顺着话儿又往下接,“臣妾……还想冒昧向您讨一个恩典。”
“你说就是。”
“原先在衷兰殿服侍的有一个婢子叫盼哥儿,小满认了她做干妹子,臣妾入了冷宫后,听说她被分拨给了沈徽娥,如今沈徽娥也落魄……臣妾私心想着,还是叫她回臣妾这儿侍候吧。”宁蘅仰起笑脸儿,端的是一副人畜无害,“她若是跟了旁的贵人,臣妾自然不敢拦她好前程,眼下既不如意,臣妾便想着帮她一帮。”
岳峥闻言,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朕当是什么事儿,沈月棠一个徽娥,用不了那么多人手,黄裕,你回头使人领了盼哥儿过来就是。”
宁蘅欣然一笑,踮起脚在岳峥唇角一吻,“谢皇上。”
岳峥有几分讶异地看向宁蘅,趁势将她揽在了怀中,“不过是一个宫女儿,值当的这么高兴?”
宁蘅一手抵在岳峥胸前,一手拨着岳峥腰间她亲自绣的荷包儿,“这是人情儿,小满自幼就跟着臣妾,她难得求臣妾什么事儿,臣妾若办不下来,岂不是太折面子了?”
岳峥“啧”了一声,却是绷不住心里的向往,落在宁蘅柔软的唇瓣儿上一个轻吻,“罢了,换得美人一笑,朕管你是人情儿还是私情。朕下午还要见二弟,晚上兴许过不来了,你早些睡,不必等。”
宁蘅叠着手,蹲下身儿来,“那皇上保重圣躬,外面忒热,臣妾不远送了。”
“恃宠而骄!”岳峥玩笑着斥了她一句,却是心情大悦地向外走去。
他喜欢这样不拘着性儿的阿蕙,先前她太小心翼翼,也许是因为守着那贵妃的位子,反而束手束脚,失了本性。如今两人这样自然坦诚,他很喜欢,他很心动。
这厢的岳峥几乎是克制不住自己脸上越来越浓的笑容,而那厢的宁蘅却是兴致淡淡地起了身,“立夏、小满,你们确定,与沈月棠有来往的只有这一个盼哥儿?”
立夏闻言称是,从袖里摸出了一张薛涛笺,“当初衷兰殿里的宫人虽多,可碰得到您的药的也只有那么十几个,她们大多都还留在永宁宫里,做做洒扫什么的粗使活计,出路实在平庸,当初替您煎药的三个,两个杖毙了,一个那日没当值,因而发配了浣衣局,保住了一条命……唯有这个盼哥儿,明明专替您取药,该是一死,却不知怎么被捞到了长阳宫做事儿。”
“唔……”宁蘅接过那一纸薄笺,将上面的人名去处个个儿都看了下来,果如立夏说的,只这个盼哥儿,哪哪儿都透着不对,她压下心里百转千回的心思,重新将纸笺递回立夏,“收好了这个,一切都等盼哥儿来了再说,别打草惊蛇。”
立夏素来稳重,小满又对宁蘅言听计从,被宁蘅这样嘱咐,两人自然更是小心。
见宁蘅没有旁的话,两人福了一福,便却步退出了房去,宁蘅兀自守着一隅清静,慢慢盘算着盼哥儿来了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
有宁蘅的面子和岳峥的吩咐,似黄裕这般会看人眼色的宦官,自然极快就将事情周周全全地办妥当了。
宁蘅昏定回来,照旧是在灵毓轩自己看自己的书,正到兴味浓时,却闻外间帘栊响动。她撂下书,果然听到小满通传:“娘子,黄大人来了。”
“快请。”宁蘅一面说,一面扶着桌沿儿站了起来。
小满打着帘儿,进到屋儿里的却是两个人,打头儿的自然是黄裕,跟在黄裕身后的便是缩着身骨儿的盼哥儿。
宁蘅嘴角的笑容一滞,待黄裕领着人跪了下去,宁蘅方重新摆出了一张笑脸儿,伸手虚扶了一把,“中贵人快别多礼,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这样客气?小满,快去给黄大人挪个座儿来。”
“多谢娘子。”黄裕欠了欠身子,便道着谢落座。
宁蘅一句“抬头不见低头见”实在不算夸张,近几日岳峥来寿昌宫来的频繁,即便晚上不在灵毓轩里留宿,午晌儿也会不辞辛苦地往寿昌宫来用一顿膳。
过去宁氏尚为贵妃时便是这样的得宠,如今这般光景,大家艳羡一阵子,也就习惯了。
“因娘子惦记着盼哥儿,皇上一回乾清宫就催着奴婢把您的事儿给办了。左右沈徽娥那儿也不短她这一个,奴婢便没多嘴,直接叫盼哥儿收拾东西跟着奴婢过来了,娘子看着,奴婢这么办事儿,可还妥当?”
黄裕在宫里呆得久,他身是宦官,自然比高高在上的皇帝、娘娘们更懂这宫里的弯弯绕,什么亲姊妹干姊妹,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宫里讲究人情儿,却不讲究感情。他仔细一思量,便知道这位宁更衣另有计较。
可不论宁更衣究竟打了什么主意,只要他面子上把皇帝的吩咐做到,里子上再饶给宁氏一些便宜,那他就是送了份儿人情,等着还即可。
这位宁更衣是有本事的,落魄到如今地步还能拢住皇帝的心,多卖她些情面,绝不会吃亏。
宁蘅听着黄裕念叨,也明白他是在暗中帮自己。黄裕把话说得这样明显,自己不领他的情也不行。宁蘅浮起一笑,扬眉示意小满去拿福包儿孝敬,自己则是笑吟吟地去应他的话:“中贵人跟着皇上这么多年,处事怎么会不妥当?您这么办,不光沈徽娥受用,我也受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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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偷换 '二更'

小满一壁取了福包,一壁倒了碗香茗,趁奉茶的工夫儿,将那鼓鼓囊囊的福包儿堪堪塞到了黄裕手中,“中贵人最能为皇上分忧,咱们这些底下人,再敬重您不过。”
黄裕不动声色地掂了掂福包儿,满意地纳入袖筒,“小满姑娘就是嘴巧,奴婢是做本份事儿的,姑娘也是,谈不上谁敬重谁。”
小满谦和地笑着,连连附和了几声。黄裕这方转首,重新望向宁蘅,“您这儿的冰,奴婢已经跟六尚局打过招呼了,您只管用,倘使不够,打发人再去取就是。时辰不早了,皇上那儿短不了人,奴婢就先回去了。”
说着,黄裕已是起了身,作势像宁蘅行了个礼,宁蘅也是微起了些身,“有劳中贵人跑这一趟,您事忙,我就不多留您了。”
黄裕一面道着不敢,一面往后退了出去。
小满知趣地跟上,送了黄裕两步。立夏听闻盼哥儿已经到了,忙不迭进了里屋。她朝宁蘅虚行了一个礼,眼神便不由自主向那缩着身骨儿立着的宫娥望去,待她定睛瞧清楚了那个侧影,脸色却是一变,“娘子,她不是盼哥儿!”
宁蘅脸色一变,那宫娥闻言也是立时跪了下来。“奴婢就是盼哥儿啊……”
“胡说!”立夏心气儿不平,脸上也露出现有的肃容来,“你既是盼哥儿,倒是说说我是谁!”
“奴婢……奴婢……”自称是盼哥儿的宫娥脸上立时涌出彤红,手足无措地跪在原地,眼神飘忽,不知该落在哪儿才好。
立夏一跺脚,扭身便欲往外去,“黄裕这阉竖,竟帮着沈徽娥糊弄娘子,看奴婢不找他去!”
宁蘅见状,忙是唤住了立夏,“你先别慌,黄裕什么立场你还不知道?趋利避害的算筹珠子他打得比谁都响,何至于帮着沈月棠?”
瞧着立夏停下脚儿,若有所思地回过身儿来,宁蘅方重新将目光落在跪伏于地的“盼哥儿”身上。
“想你是不知道缘由,稀里糊涂便跟着黄裕黄大人来了我这里……既然如此,我也不妨跟你兜个底儿。原先的盼哥儿在我这里犯了事儿,我想法子找盼哥儿,为的是算旧账,姑娘看着便是聪明人,没必要替旁人背黑锅。你且告诉我,原先的盼哥儿去哪了?”
好在那小宫娥是个胆子小的,宁蘅轻巧几句话就骇得她抖若筛糠。她不知得了什么人的嘱咐,饶是怕,却还是守口如瓶,只顾着发颤,瑟瑟缩缩,囫囵地答:“娘子饶命,奴婢就是盼哥儿,奴婢真的就是盼哥儿啊!”
立夏与宁蘅对视了一眼,从容上前,蹲在了那宫娥身旁,“妹妹别怕,我们娘子最是赏罚分明的人,盼哥儿原先就跟着服侍我们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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