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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执子手,床上搂-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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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确做到了,哀家也没想到小小年纪的你竟然拥有着与生俱来的帝王之气。哀家还记得你登基的那天,天空中飘着一团五彩的云彩,很多人都说这是吉云高照。哀家相信自己的选择不会错,你虽年纪尚幼但是终有一天你会像云后的光芒,冲出层层云彩散发自己的光芒。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似乎都是一场梦,所有的繁华都是梦而已,而自己就是么梦里的小丑,突然发现身边自己一直觉得会站在身边的人,原来从开始就是带着异心的。说起来,她布木布泰这一生也算是认识无数的能人异世,可是她都能驾驭,因为她在开始就能了解对方想要的是什么,想借助自己得到什么,虽然算是野心但是至少明确的让她有防可防;而却没想到就是她的孙儿,竟然是她最不设防的人,给了她狠狠一击,在她毫无知觉的时候,已经从她身边将一点一滴占为己有,等到发现,已经大势已去,毫无还击之力。
 
“其实,那些大臣都是怎么议论朕的,朕都清楚的很,说什么‘年纪不大,但心机深沉’‘心狠手辣’其实,朕心里想着什么装着什么,就算是心腹大臣朕也绝不允许谁窥知一二。朕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只是拜生活所赐。所谓:愚一人者,为贼;愚天下着,为王;朕都做到了,可信朕始终没有做到最高的境界。”他眼神中闪现黯然的神色。心头那根刺才是最高境界,是真正的愚众生者。
 
“烨儿,皇祖母不得不承认你真的是长大了,比你阿玛更像是个帝王。皇祖母年轻的时候也确实做过很多不对的事情,可是烨儿,后宫集聚了不计其数的女人跟宫人,要管理这一群人谈何容易?哀家就算是做过什么有些过分的事情也是情不得已,你莫要听信那些谣言,无风要起三尺浪,平地都会生波澜的后宫你要有分辨真假的能力才行。哀家知道你在赫舍里的事情上埋怨哀家,可是哀家也不是成心拆散你俩。哀家也希望你快乐,可是看着你为她掏心掏肺,可是她呢?一次次的让你伤心,看你撕心裂肺哀家如何不心疼!”
 
“够了!”他突然咆哮。孝庄立刻停止,一句话不说,她竟然在瞬间有了害怕的感觉。
 
听到她这样说赫舍里,他突然觉得无法忍受,即便她说的句句属实,可是如今被这样抬出来他还是有些无法忍受。她再差再不好,也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说,除了他,谁都不可以给她一点点委屈,一点点蜚语!
 
突然想起她曾经玩笑般说过的他注定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如此以来说不定她人来珠黄就会被嫌弃。他说怎么会,她说怎么不会,这历史上被废黜的皇后数不胜数,善始善终者简直凤毛麟角,凭什么她就能够不因色衰而遭遗弃。
 
他笑了,说如今你也不是这后宫最美的,朕的心还不是被你抓得牢牢的……她挠他,他握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举起右掌三指对天明誓:我爱新觉罗玄烨立下誓言,保证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独爱赫舍里芳儿一人,并保证不会因她年老色衰而嫌弃,保证让她笑到最后……岁月终是将他的誓言变成了一场笑话。而是,更可笑的是,他明知是个笑话,还是要把这个笑话一直维持到最后,誓不回头。
 
过了片刻,他终于平静了心神。
 “放心,皇祖母,只要朕还是这大清之主,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这些旧账朕今日提起也不过是当玩笑说说而已,皇祖母听听笑笑也就算了。”

第九十七章
 
孝庄的手指尖依旧冰冷;她自认为见惯了大场面,也算是在无数的鸿门宴中全身而退;如今却有种无力回天的苍白感。岁月不饶人,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略带苍凉的声线慢慢的划破冰冷的空气:
 
“烨儿;不管别人怎么想哀家哀家都不希望你对哀家存在着成见,过去的那些哀家有错;可是哀家也有自己的无能为力、无可奈何。正如你所说的;哀家如果不能步步为营根本就不会走到今天,不过这位子有这位子的好;也有属于这位子的凄凉。这些;等有一天你也会感触到。哀家老了;不想再参与这些纷争;可是毕竟哀家还是你的祖母,所以哀家还是要提醒你,红颜祸水绝对不是无凭之说。”
 
“朕既然称呼一声皇祖母,自然是敬重您为长辈,您意有所指,直说无妨。”
 
“哀家只是觉得你若真的对她那么重要,她必然会选择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可是事实证明她的情深意切根本不是给你的。如此哀家觉得不公平,她不配拥有一朝天子的宠爱,如果皇上还肯听老身一句,不要再情系赫舍里了。”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可触碰的伤疤,而他仅存的一段伤疤,被人触及了,那是一段他费尽力气想隐藏却欲盖弥彰的伤痕,好不容易乔装的天衣无缝可以骗自己了,如今被她这般揭起,他竟觉得无可忍受的张狂,揭他伤疤的更不该是她,她不配——
 
“皇祖母年世已高,朕不劳挂念。”
 
他靠近她的耳边,唇角勾起:“皇祖母,她赫舍里氏是朕的女人,朕可以冷落他可以排斥她,但是那是朕的人,倒是除此之外,如若是有任何人危及她,朕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对方连根拔起。一次足矣,朕不会给那人第二次伤害她的机会。不要质疑朕的能力,朕,如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了周全,那朕这个皇上也做的事太没意思了!”
 
孝庄脸色发白,浑身颤抖起来。他抿起嘴角,眼角阴翳:
 
“李德全,送太皇太后回慈宁宫。”
 
“太皇太后……”李德全施礼做请的姿势。
 
孝庄起身,步子竟然有些不稳,李德全瞧了眼背对着的主子,伸手扶了扶孝庄。不过瞬间,竟然觉得这位受万民敬仰的女主竟在瞬间变得老态龙钟了。
 
“不管哀家做过多少错事,哀家自认为扶持你做皇上都是一件明智之事。或许很多话哀家说了你也听不进,可是哀家还是要说,因为除了哀家没人对你说实话。如果一个女人不爱你,即便是你留她在身边也没有用,皇祖母何尝不希望你幸福,你是皇祖母一手拉巴长大的,哀家只是希望你不要走到最后都是患得患失。”
 
养心殿的大门关上了不知多久,他就那样站在那里。今日说这些,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为了谁。当他知道是她派人去宫外刺杀赫舍里,尽管恨着赫舍里的私逃,却又无比庆幸。就如苏茉儿拿着那碎掉的血玉镯到他面前,他一边恨着赫舍里的欺骗,一边又庆幸着那枚血玉镯。或者,是血玉镯替她挡过了这一劫。所以,他一边恨着又一遍爱着,如此折磨反复无常的交织在一起。
 
皇祖母说的没错,患得患失,可是即便是不知道后面会怎样,他都清楚的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放她离开,就这样,没有结果,不知结果,一路偏执的爱下去。
 
脑海里浮现刚刚皇祖母的话:你若重要,即便是你赶她离开她依旧会想法设法留在你的身边…… 赫舍里,如果,朕再信你一次,你可会再伤朕的心?
 
“皇上,二皇子的百日之庆马上就要开始了。”
 
“朕知道了。你去坤宁宫接皇后过来,就说朕的旨意让她与朕一起入宴。”
 
坤宁宫。
 
赫舍里苦笑,站在那里任唠叨跟芝子姑姑里三层外三层的装扮着自己,一边李德全小心翼翼的陈述着皇上的口谕。
 
多大的恩情,她明知道自己该知足,要不然呢?难道还眼巴巴的奢望他跟从前一样亲自驾临?无尽的悲哀心疼凝结成一团腥味。李德全退下,她侧身,一口黑血吐在雪白缎子的绢帕上。刺目的黑色,俨然墨梅一般。熟悉的血腥味,记不清这是入冬后的第几次了。
 
“娘娘……”
 
“娘娘……”两人均是轻呼出声。
 
她抬起头眼神凌厉:
 
“今日之事如若是被任何一人知道,本宫决不轻饶。”
 
“娘娘……”
 
“本宫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远远的看到那抹明晃晃的龙袍一角,她竟然觉得犹如隔世。看不清他的眼神,是奚落还是鄙夷?她竟然没有勇气对上他的眼神,黯然失色的双眸终究是低下了尘埃去。
 
想起她白日里写下的信笺:玄烨,我的身子已经一日不如一日,我竟然没有恐慌,如果我说我知道自己的大去之期你可信?其实,我不知道该如何和你说,如若哪天我突然的离开了,你不要怪我悄然离去,我真的是迫不得已。只是,我不甘心在你的怨恨里离开,我以为只要我努力你一定会重新接受我,如今却发现自己的自信全都是空穴来潮。
 
为什么曾经那么爱的心,如今看不到我卑微的讨好?曾经的一念之差竟然永无回头之地?亲手推到自己的自尊,你,还能不能原谅我?
 
承祜的百日宴,空前庞大,皇家气势尽显无疑。还没走近就听见人声鼎沸,梁九功一声‘圣驾到’,立刻鸦雀无声,而后百官奇贺。
 
他牵了她的手,依旧温热如初,冰凉的指尖碰触到的那刻,她竟然有一瞬手在抖。她猛地抬起头看他的眼睛,撞进玄烨的黑眸中,仿佛一片树叶落在湖心,竟然荡起层层波纹。
 
“你的手还是这么凉。”
 
她低下头,眼泪瞬间落下。你怎么可以这么习以为常的说出这么让她难过的话,此时他随意一句过去曾经说过的话都是对她此刻最大的伤害。
 
“天凉的原因……”
 
“是啊,天气是转凉了。”
 
心里突然就难过了,他是故意的,她感觉的出。
 
曾经……又是曾经,她多么希望自己这一刻可以选择性失忆——
 
“你的手好凉。”
 
“据说没人疼才会这样?”
 
“你是责备朕不够疼你?”
 
“有吗?”
 
“犟嘴!看朕怎么罚你……”
 
“唔……”
 
“怎样暖和了吧?有朕在,你永远不会冷……”
 
“第一不正经天子!”
 
“你说什么……皮痒了你!”
 
她用力的吸吸鼻子,抬起头,带着笑意朦胧的面具。与他对视,平静而稳重。
 
他还是细心的发现,她的眼圈红了,真是个倔强的人,依旧是记忆力熟悉的那个倔强的人。
 
男宾都是带着家眷来的,她扫了一圈,美女众多,连宫女都是可爱迷人,衬在各家衣着华丽的主子面前虽不抢色却也是暗香浮动。
 
另外除了一些以前常在索尼府上走动的人,也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年轻公子哥,身量年纪和当今圣上相差不大,看装束也是朝堂大臣家的公子,各个也算得上是着装华丽不足,俊朗有余。
 
突然,就这么不经意的对上一双清冷的眸子,就这样一眼,竟然再也移不开眼睛。茫茫人海,就只有这样一双眼睛与她相容在另一个世界。
 
鼻子又酸了,她竟然觉得连心都湿润了。他瘦了,不单单是瘦,简直就是身削如纸、瘦骨嶙峋来形容,穿着淡青色的外袍,而曾经缝制的外袍松散的套在身上,愈加显得身架消瘦,精致的发辫越发显得风流俊朗,玉树不凡。
 
他也在盯着她,她的脸色很苍白,庄重的凤仪遮不住她的疲惫,浓密的黑发间还带着他亲手给她戴上的钗,墨绿的坠隐与发髻中。那日小树林里她的话还似在耳边,如今竟变成了遥遥相望不相及。突然嗓子眼一股子甘甜他挪开了眼神,竟然不敢再看,不过是瞬间,竟觉得手指尖都冰凉。从她的气色都能感受的到,她过的不好,曹寅说的都是真话。他的固执或者也给她负担了,是吗?
 
从带她离开的那天他就知道她心中那浓浓的不舍,可是他自私的选择带她离开,因为他觉得宫中的那个男子注定给她委屈,可是后来离开后的每一天她对那个男人的思念彻底打败了他,他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走进她的心里。
 
“注意场合,执手相看泪眼的事情……皇后娘娘还是不要让朕太难堪了才是。”
 
赫舍里收回视线,看了看身侧坐的笔直,笑容拂面的男子,就似乎刚刚的话根本不是从他口中说出的。
 
“我……”
 
“娘娘尝尝这种点心,可还对味。这是苏茉儿,专门给朕做的……哎,德全,苏茉儿呢,这样的好日子怎么她没出现。”
 
“回主子话,这苏姑姑不是在养心殿侍候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没来?”
 
“主子您忘了,太皇太后说自个身子不舒服就不过来了。”
 
“哦,我说呢……”
 
“要不奴才去传苏姑姑……”
 
“哦,传啊……好啊,去吧……”玄烨挥了挥手。
 
李德全刚出了宴会大厅,立刻被一双有力的胳膊给拽到了一边。
 
“笨徒弟,你怎么就看不明白这是两个主子在斗气……”
 
“师父的意思是,皇上根本不想让苏姑姑过来?”
 
“你觉得呢?”
 
“我说,那道梅花点心明明是皇上让特意准备给皇后娘娘的,怎么中间又突然出现苏姑姑……瞧我这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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