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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22部分

小说: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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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嬷嬷迈步而入,对着老太太鞠了鞠身:“老夫人,大小姐院中的初雨求见。”

老太太看着陈嬷嬷,“可是鸾儿出了什么事?快让她进来。”

陈嬷嬷退出。

“奴婢初雨见过老夫人,见过九姑娘。”初雨对着老太太鞠身福礼,自然也没落下深得老太太喜欢的卿九九。

“是否鸾儿出了什么事?”老太太放下手中的筷子,问着初雨。

初雨又是一欠身:“回老夫人,不是小姐出事。而是……而是……”初雨吐吞着不知道该如何说道。

“而是什么,说!”老太太一声怒喝。

“曲姨娘身子略有不适,请了孙太医过来请诊。小姐一听担心曲姨娘,便是带着奴婢去了绛绫阁。可是小姐才刚走到院门口,便听到有姨娘轻声说怕是曲姨娘胎儿不保了。小姐很生气。云姨娘的孩子已经没了,曲姨娘的孩子断不可以再有什么差错的。小姐说,老夫人是相府主母,这些事定当由老夫人决定。故让奴婢来前容禀。”初雨恭恭敬敬的站着,一字不差的回禀着老夫人。

“岂有此理!”老太太听罢,拍桌而起,勃然大怒,“赵嬷嬷,将那个乱嚼舌根的贱婢驱逐出府!”

“是,老夫人。”赵嬷嬷应答。

然后,老太太突然间又似想到了什么,“你说,她请了太医?”

“回老夫人,是!奴婢过来的路上,好像听到金嬷嬷领着太医去为云姨娘诊治了。”

老太太不由的望向了卿九九,只见卿九九微微的拧了下眉头。

“岂有此理!我已经打算不追究此事了,她竟然还在兴风作浪!”老太太的眼眸里闪过一抹不悦,“陈嬷嬷。”

“奴婢在。”

“跟我去云罗居。”

“是!”

“不!”迈门而出的老太太停下脚步,眸中一抹精光闪过,“我们去绛绫阁。”

云罗居

“月儿见过爹。”舒映月对着舒赫鞠身福礼,在看到身后的金嬷嬷以及背着诊箱的太医时,微微的惊了一下。

“嗯。”舒赫不冷不热的应道。

“奴婢见过三小姐。”金嬷嬷对着舒映月福礼。

“嬷嬷不必多礼。”舒映月扶起金嬷嬷,显然已经猜到了个所以然。额头有细细的密珠冒了出来,然后却是告诫着自己,不可以慌,不可以乱,一定在镇定,“嬷嬷,这是?”

“三小姐,相爷与夫人关心着云姨娘。正好孙太医过府为夫人号诊,这不就让太医过来看看云姨娘。”金嬷嬷略显的有些似笑非笑且怪异的看着舒映月,“三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额角这么多汗?”故意用着很是关心的语气问道。

“谢嬷嬷关心,只是天过于闷热。”舒映月极力的让自己冷静,不让金嬷嬷看出点什么不妥来。

舒赫如刃般的双眸直视着她,转身对着金嬷嬷说道:“金嬷嬷,带孙太医进去为云姨娘诊治一下。”

“是,老爷!”金嬷嬷带着孙太医朝着云姨娘的屋子走去。

“爹……”

舒赫止步,转身望着舒映月:“还有何事?”

舒映月有些怯懦的垂下头,用着如蚁咬般的声音说道:“没有。女儿只是想替娘谢过爹和夫人的关心。”

舒赫沉冽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垂着头的舒映月,好半晌才转身迈入屋门。

见着那朝着云姨娘屋内走去的三人,舒映月急的团团直转。大颗大颗的汗珠就那么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来。

孙太医是曲宛若的人,这一点她和娘亲向来都知道。

而这会,爹亲自带着孙太医前来给娘亲诊脉。那岂不是娘亲没有怀孕,也没有流产一事岂不要暴露在众人面前。

如果爹知道她与娘亲合谋算计曲宛若,那她和娘亲别说没有立足之地,恐怕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了。

曲宛若,你果真是蛇蝎心肠。

在舒映月满头大汗之时,屋内的云姨娘在看到孙太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亦是两眼空洞,毫无头绪了。

怎么都没想到,曲宛若竟然会来这么一招。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们母女的死期到了。

“老爷,奴婢……”

“回相爷,云姨娘……”

“父亲,女儿有事相告。”

------题外话------

好吧,嫩是禁词。于是,就这个嫰吧。

045 计中计

045门外传来舒清鸾沉着一丝不苟的声音。

舒映月有些发懵的看着站在她身边,对着屋内大声说话的舒清鸾。突然之间,舒映月觉的,舒清鸾的出现之于此时此刻的她来说,那绝对就是一天降的救星。

屋内,舒赫在听到舒清鸾的声音时,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而

而躺在床上的云姨娘更是眸中闪过一丝讶异,讶异过后则似乎是浮起一抹希望。

金嬷嬷微微的怔了一下,似乎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为何舒清鸾的声音在会出现在这里。

“孙太医,云姨娘的情况如何?”怔过之后,金嬷嬷突然之间似是明白了何以舒清鸾会在这个时刻出现了。便是急急的询着太医云姨娘的状况。

随着金嬷嬷的问话,舒赫那有些飘乎的视线重新回到了孙太医的身上,示意孙太医回答他对云姨娘的诊断。

“回相爷……”

“父亲,槿儿被人发现在柴房悬梁自尽。女儿不知该作何处置,故来征问父亲的意见。”舒清鸾的声音继续传来,大有一副不达目前的不罢休的意思。

舒赫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相爷,因为滑胎导致云姨娘的身子很虚弱。必须要好好的调养才能恢复。下官这就开个调养身子的方子。”孙太医看着床上的云姨娘,有些无奈的摇头,“连续两次滑胎,对云姨娘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依下官判断,云姨娘的身子一直都被人用着药,所以才会胎儿不稳,导至这一次的小产。”太医小心谨慎的对着舒赫说道,起身拿过自己的药箱。

然后金嬷嬷整个人怔在那里了。

舒赫虽然没有怔住,眸中却是闪过一抹阴森。

“老爷,奴婢……”云姨娘的眼泪瞬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然后则是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孙太医,你确定?!”发怔中的金嬷嬷见着晕过去的云姨娘,这才回过神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医,问道。

舒赫则是用着凌厉的双眸直视着孙太医。

孙太医一脸无愧于天地的对着金嬷嬷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向舒赫:“相爷,下官跟随相爷这么多年,岂会诊错?云姨娘确实刚小产。”

“让人照顾着她。”舒赫狠狠的瞪一眼金嬷嬷,然后一个甩袖朝着房门走去。

孙太医背起自己的药箱准备离开。

“孙太医。”金嬷嬷似是不死心似的,上前一步,再次用着确认般的语气问道,“你真的确定她是真的小产了,而不是用来害夫人的手段?”

孙太医有些不悦的看着金嬷嬷:“我说金嬷嬷,你这是在怀疑什么?你知道本官向来都是为相爷和夫人做事的,你这是在怀疑官还是在怀疑夫人?又或者是相爷?”

听着孙太医如是说道,金嬷嬷的脸上划过一抹小惊,微微的鞠了鞠身:“孙太医严重了,奴婢断不会怀疑相爷与夫人。”

这下孙太医的脸色更难看了:“那你这意思,是说本官有问题?”

“不是,不是!”金嬷嬷急急的摆手解释,“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觉的,觉的……”金嬷嬷不知道该如何说才是最好,视线不自禁的也就转向了床上晕迷不醒的云姨娘身上,“奴婢只是不相信她。既然孙太医都这么说了,那也就是真的了。也只能怪她自己没这个命了。孙太医,这边请。”金嬷嬷对着太医做了个请的动作。

孙太医迈步出去。

金嬷嬷跟在后面也出了去。

床上,昏迷不醒的云姨娘睁开了双眸,用着阴森惊悚的眼神直视着金嬷嬷的背影,唇角扬起一抹冷冽的森笑。

没这个命是吗?

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

绛绫阁

曲宛若与舒紫鸢母女俩正一起用着晚膳。

“娘,你就看着那对下贱的母女怎么死吧!敢使计陷害你,这下爹不把她们碎尸万段才怪!”舒紫鸢脸上扬着满满得意的笑容,就好似自己亲自手刃了仇人一般的痛快。

“鸢儿,用过晚膳陪娘去文源阁向老太太请罪。”曲宛若毕竟见过的世面比舒紫鸢多了多,此刻也不似舒紫鸢那般的将所有的喜怒好恶都表现在了脸上,对着她浅浅的说道。

“请罪?夫人何罪之有!还要向我这个老婆子请罪?”曲宛若的话刚落,便是传来了老太太底气十足,十分不悦的声音。甚至可以说是愤气冲天的。然后便见着老太太与陈嬷嬷怒气匆匆的朝着这边走来。

“宛儿见过老夫人。”

“鸢儿见过祖母。”

母女俩从椅子上站起,对着老太太鞠身福礼。

“奴婢见过老夫人。”其他婢女嬷嬷亦是对着老太太福礼。

“不敢当!”老太太怒视着母女俩,最后将视线停在了舒紫鸢身上,“二姑娘好大的架子啊,竟然还得要我这个老婆子来向你请安了。”

“扑通”舒紫鸢跪地,“祖母,鸢儿不敢!”

“不敢?”老太太皮笑肉不笑的附视着舒紫鸢,“那何以二姑娘回府却未见你来向老婆子请安?二姑娘,你能告诉祖母,这是谁惯出来的吗?”

“祖母,鸢儿是打算要去文源阁向祖母请安的。谁知发生了云姨娘的事,鸢儿是未嫁女儿,进不得血房。所以才没去云姨娘的云罗居。还请祖母恕罪!”舒紫鸢战战兢兢的向老太太解释着。

“哦。”老太太一声长应,“你是未嫁女儿,进不得血房,你身份高贵。今儿倒是我这老婆子的不是了,是我这老婆子不通情达理了。”

“鸢儿不敢!”舒紫鸢更加惶恐不安了。

“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曲宛若着实的心疼。

“夫人?”老太太似笑非笑的看着曲宛若,“宛儿啊,这做人呢,得有分寸。别人给你的脸那才是脸,自己往脸上贴的金子,总归是贴不牢的。做事情的,更的有个尺度,别别人给你三分薄面,你就当是七分理所应当了。你是赫儿自己挑中的,自己儿子的眼光,我还是信得过的。做事要给人留三分情,也当是给自己留了三分后路,别到时自己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今儿过来,也不是要责怪你什么了,该说的我也说了。该怎么做,你心里也该有数了。槿儿那丫头在柴房吊死了,竟然你掌管府里的一切,这事也就交给你了。就算是一个丫环,那也是一条命。希望你能给个好的结果。至于罗姨娘的口无遮拦,该怎么处置,也你自己拿捏着。陈嬷嬷,我们走。”老夫人撩下一大段话后,瞪一眼曲宛若,转身离开。

046 一环又一环

046

皇宫

春华宫

桃木窗的桌上摆着一盆含笑,葱绿的叶瓣,淡黄色的花朵,芳香怡人。

臻妃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精致的金剪,站于案桌前,微微的倾着身子,小心细致的修剪着含笑的叶子。

长长的护甲摘下,放在瓷盆的一侧。

“娘娘,奴婢服侍娘娘就寑。”一宫女在臻妃身后侧了侧身,很是恭敬的说道。

臻妃没有转身,依旧修剪着含笑的叶子:“公主和王爷为本宫求来的平安符可是收好了?”

“回娘娘,奴婢已经妥善收好。”

“沏杯碧螺春,本宫想将这盆含笑修好。”

“是!”宫女欠身后转身去沏茶。

“皇上驾到——!”宫门外传来太监的声音,随即便见着南宫百川迈步朝着这边走来。

一袭明黄色绣五爪金龙的锦袍,虽已过不惑,风采依不减当年的如玉少年天子。经过岁月的洗礼,更是多了一份成熟与稳重。

“臣妾见过皇上。”臻妃赶紧放下手中的金剪,朝着南宫百川鞠身福礼。

“奴婢奴才见过皇上。”太监宫女齐行礼。

“臻儿请起。”南宫百川扶起侧身鞠着礼的臻妃,抬眸扫视了一圈臻妃的寑宫,“怎么没见夙宁?”

“皇上请上坐。”臻妃对着南宫百川很是恭敬的说道,刚好宫女端着茶过来,接过宫女手中的茶,递至南宫百川面前,“皇上请用茶。”

南宫百川接过茶杯,没有立饮的意思,而是将茶杯放于旁边的桌上,细细的看着那盆臻妃还未修剪好的含笑。

“回皇上,夙宁与樾儿一起陪臣妾用过晚膳后,各自回自己寑宫了。臣妾不知皇上今晚会来臣妾这,是否让人去请夙宁过来?”臻妃站于南宫百川侧旁三步之处,微微的欠着身子,一言一行都规行矩步,没有半点的越池之举。

南宫百川摆了摆了手,端起那杯茶,轻磕一下杯盖,抿一口热茶:“罢了。时候也不早了,朕估计着她也该歇下了。爱妃这手艺是越来越精湛了。”双眸打量着那盆含笑,夸着臻妃。

臻妃浅然一笑:“皇上过誉了,臣妾手拙,能入皇上的眼,是臣妾的福气。”

南宫百川的视线停在那盆含笑上,手轻轻的晃着茶杯,似无意却又似意有所指的问着臻妃:“爱妃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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