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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秦小猪-第174部分

小说: 秦小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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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绪难安。一会担心东瀛大乱,一会又担心自己的所为会害了心上人。恍恍惚惚间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再回神,红梅腰身已显。见瞒不住他,这才把事情有保留的和盘托出。

眠柳觉得自己被他二人骗过,但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为他俩说好话。便道:“还不是为了红梅腹中的孩儿,这孩子在我那里只做扫洒之事,还未曾正式待客。只是某日和方娘子一响贪欢后,不意有了探花娘子的骨肉。”言罢,便把那个日子说出来。正是姬圭来找他告别的日子,眠柳印象极深。陆柯得了眠柳的回答,转脸去看方明德。方明德皱着眉头,心里也犯嘀咕,难道真是和五皇女去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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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 君子

方明德面上阴晴不定。青杏背过脸去嗤笑这呆书生。暗道这还有什么好迟疑的,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陆柯见方明德此时犹豫起来,倒颇有些意外,探花娘子可不像是喜欢在外拈花惹草人。樊大郎人进了厨下,耳朵也留在了庭院里。听见方明德作这般反应,心里也存了几分担心。

方明德沉吟一会,这才对陆柯道出实情,“某月某日我与五殿下偶遇,殿下邀请我去吃酒。到了地方方晓得是楼外楼,吃得醉了就在那里睡过去……”想到那朦胧中带着色彩和汗水的旖旎梦境,脸上颇为不自在,但还是肯定答道,“醒来发现……总之,这孩子很有可能是我的。”

此言一出,那边樊大郎便是眼前一黑,耳中听见状元娘子又道:“明德妹子,此事重大,你可不能轻率。”方明德心里一时间慌乱得不行,连连称是,请陆柯千万帮她。陆克法点点头,看了看院中夕阳余晖下的三个男子,又看看灶间露出的方家夫郎的衣裳一角,便拉了方明德进去堂屋说话。两人在屋里落座,秀才娘子问方明德道:“你既然承认那是你的种,我且问你,你真个打算留下这个孩儿吗。”

方明德闻言面露错愕,但她只是为人古板,并不是个傻缺,随即便明白了陆柯的良苦用心。

试问谁家嫡女八字还没一撇,就先弄出个庶子女来的。而且这个庶出子女的亲爹出身也很有问题,出身青楼之事免不了今后被人诟病。有个从楼子里接出来的小侍和孩儿,说的好听些这叫作风流韵事,说的难听点就是没有节操,弄出了人命。对方明德这样的道德家来说,这种事尤其难以忍受。合该只有那些喜欢四处留情、和人春风一度的风流小姐浪荡女子才做得出来。好人便是想上一想,都要觉得无耻有伤风化。

还有句话。陆柯没有直说。方明德的仕途正处于起步阶段,她是个确有才华的,胸中又有番志向抱负。用心熬下几十年资历,将来便是一品大员也做得。所谓万事开头难,眼下也最容不得马虎。突然出了红梅这件事,方明德的道德上便有了污点。从政之人名誉上有欠缺,实在是个重大缺陷,保不齐日后有人拿这件事出来做文章。

另一方面,是从宗法角度讲。天家大宝继承讲究“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普通百姓家家业传承又何尝不是如此。自然实际操作中免不了会有意外,比如出现庶女比嫡女年长。这种情况下不管如何处置庶女,都容易在家族内部埋下祸患。方明德和樊大郎结亲在前。因着考学上进之事聚少离多。到现在正室肚子也没动静,嫡女尚且不知道在哪念腿肚经。

考虑下最坏的情形,若红梅这一胎生了个女儿,大郎生许久之后才生下嫡女。日后嫡女年岁幼小,甚至没有嫡女。方明德百年之后。叫樊大郎如何在红梅父女面前自处。退一步说,红梅是个愿意守本分安心过日子的也还罢了。正室不过受些掣肘,依旧过得。

可就目前看来,红梅或许有些懦弱,却并不是个安分认命的人。身为男子明明被人一再拒绝,还会厚着面皮跟在女子身后纠缠。再说入了青楼的倌儿。又岂会不懂其中规矩门道。暗自留下恩客的种,事后木已成舟在上门软硬胁迫。说红梅不是早有图谋,这话说出来也得有人信啊。一个红梅就够黏糊难受。又有个青杏这样歪缠不讲理的在一旁帮腔。真叫人心生恐惧,担心他两个如今说得可怜,日后却要搅合的方明德一家不得安生。

方明德听了陆柯的分析,也想起当初师姐的警告。悔不当初慧剑斩孽缘,结果酿成今日的烦恼。不光把自己陷入麻烦。还要连累大郎受累,这是方明德不愿意看到的。方夫人耳濡目染下。方探花一直觉着,天下夫妻都该像她父母亲大人那样和乐。男子就该在家里快快乐乐地操心家长里短,女子外面的烦恼不能带到内院去。

方明德垂头反省自己的错误,头一回觉得挫折到无力。陆柯问她可有何对策,方明德摇头,说她不知道该如何化解。孩子只能认下来,红梅大约也只能输出来安置。方家人就这脾气,做的事说过的话,哪有不认账的道理。人在做天在看,欺心的事不能做。即使是无心而为,错了也要承担责任。

陆柯叹了口气,她愿意和方明德做知交好友,何尝不是看中她这一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晓得红梅的事要惹祸端,却也只能为过往买单。

陆状元瞥了眼外面院子里四个男子,对方明德招招手,压低声音道:“其实还有个两全的法子,你不需要接红梅进家门,也不用担心这个孩子未来可能带来的困扰。”方明德闻听此言,如同落水之人仓皇间瞧见根救命的稻草,抬起头问陆柯何解。

陆柯笑道:“我瞧你也是着急糊涂了。红梅不过楼子里一个不入流的倌儿,擅自留下客人的孩子,楼外楼岂能坐视不理。不然这故事传扬出去,烟花男子们个个都学红梅行事。恩客们谁还敢花银子去烟花地买笑寻欢,这不是给自家添堵找麻烦吗。”

方明德闻言心念一转,也想明白了陆柯话中之意,诧异道:“你……你是说,这个孩子不能要。”陆柯点了点头,说道:“此话说来有些交浅言深,只是我与你投缘,向来当你是自家妹子,才多嘴奉劝你一句。”方明德的年纪放在现代,自己还是大号小孩。因为过于执拗,内心其实也不比同龄人成熟,还存了些许天真。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她既有恐惧也有欣喜。这份情感和孩子的生父是谁无关,全维系于她方明德一人。陆柯叫她放弃孩子,方明德乍听之下,并不能接受。

见方明德还要再言语,陆柯抬手止住她道:“听我说完,令堂现在不正在京城吗。你不如拖延时日,改日去问问她老人家的意思。说不定以尊亲的阅历见识,能够给你一个更合适的解决。”

总算方明德心头还存着一片清明,晓得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她也觉得此事瞒不住家中,自己不说,母亲迟早也会从其他人那里听说。与其那样躲躲闪闪,不如像个有担当的女子那般,把这事和母亲挑明,求她原谅和援手。便道,现下这关如何过去,还请姐姐千万教我。说着躬身长揖,陆柯忙扶住她,不叫她给自己行礼。

笑道:“你既肯听我信我,我如何能弃你不顾。”说完,二人重又回到庭院里。此时,已经可以闻到饭菜飘香。樊大郎手脚麻利,虽然心事重重,也没耽搁给方明德和她的朋友整治吃喝。可惜这里每个人都是心事重重,无心品鉴樊大郎的手艺。

陆柯摸摸饥肠辘辘的肚子,觉得自己该快刀斩乱麻,直接对眠柳道:“柳公子,尔等所求之事非同小可。方探花未问过家中高堂,不敢轻易给出承诺。不如这样,你们给她些时间准备。你们自己也多花些时间思量一下,如此行事值不值。”青杏口快,一句“却不晓得方娘子仙乡何处,几时能给出确切答复”,脱口而出。

眠柳喝退青杏,他是个水晶心肝的聪慧男子。听得陆状元代方探花答应会作考虑,便明白她们已然做了让步。如今这事只差着火候,目的要一步步达成。一时半会着急不来,催得急了反倒容易弄巧成拙。便代青杏向众人到了个不是,然后很识相地拖着青杏红梅,在樊大郎开席前带人离开。待到这三人走远,方明德和樊大郎各自都送了口气。之后有趣的是,这小夫妻俩都闭口不提这桩尴尬事。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热情款待今日来家中的贵客陆娘子。

陆柯见她二人如此行事,心里觉着好笑。却又不能当真假作不知,不管这两个大小孩。临别方明德送她出巷口,陆克法对方明德道:“你家出了烦心事,我最近便不来叨扰了,令堂那里也等你们这边有了结果,我再去拜会。此事还需早些禀明令堂,切不可拖延隐瞒。”

方明德到这会,也早把陆柯当做亲姊姊般信赖。听见这话,收起笑脸,正色说道:“我省得,今日邀请陆姐姐到家里吃饭,不想出了这种事情。叫姐姐为我费心,却是慎独的不是,也不知怎生弥补才好。”陆柯摆手笑道:“你与我这样客套做什么。难不成是心眼突然开窍,准备做个玲珑通透人了。”

方明德没弄明白陆柯这话是个什么意思,等回去家中。才想明白,状元娘子这是在笑话她心眼太实。方明德对陆柯恼恨不起来,摇头晃脑自我解嘲笑道:“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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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月子

那日武戒送葳蕤回宫,到了宣华门,葳蕤急匆匆下车就往宫里疾走。武戒在他身后看着,见这傻小子连致谢也忘记了,便故意逗弄他,吆喝道:“且慢,车钱。车钱还没给我呢。”葳蕤站住脚,稀里糊涂跑回来要付车钱。武戒瞧这小子当了真,忙陪不是,说自己是在开玩笑。葳蕤闹不清这人一会要车钱,一会不要是个什么意思。摸遍全身也没找到荷包,就随手拔了根钗子,交到武戒手上。

武戒这下更慌了,心道这小子怎么给我这样私密的东西。若是以往,以武戒的风流,她是很乐意和男子们发生这样的小误会的。可如今她还在追求樊二郎,追不追得上不晓得。同一时间不找两个男子,却是原则问题。武戒心道,被这小子塞了根钗子算是什么事。她赶着车胡思乱想,突然想到莫非这小子看上自己了。这才拿了珠钗相赠,武戒只是这么一个念头闪过。当即自己就驳了自己,自我感觉良好是男女交往中的大忌。她也是情场历练过的,如何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但想着适才葳蕤给东西时,她的手指擦过那小子的手。武戒又有些心猿意马,她心道,我必是结识樊二郎后,空旷的日子久了。如今竟是连玲珑的小朋友都不放过,心里杂七杂八这么些想法,果然做俗人比当尼姑烦恼多。

武戒为了去除烦恼,净化心灵,索性去了家私僚。时人的普遍想法,嫖倌儿不需付出感情,不算是出轨。姬圭和眠柳那一对真情实意的鸳鸯,算是当世顶顶特殊难得。私僚多是开在民巷内,不像大楼子里男子姿色各异,选择繁多。但胜在环境居家。一般而言,人才适中,收费也适中。外地在京谋生的女子们,若在京中没有家小,又有一定财力。许多便花银子包下个私僚倌儿,权当是个临时外室,享受吃住玩一体服务。

武戒来的这家事先并不互相认得,她听说附近几条巷子都是做的这个营生。便在一处酒楼寄存了车马,独自溜达过来。进到小巷深处,抬头看见有个年轻男子。在墙头上露出张脸冲着她笑。得,也不用往别处去了。这就叫眼缘,男女眉来眼去。瞬间便可以确定彼此眼中的暧昧。一个干柴一个烈火,一个有情一个有财,真真是天作之合。武戒便上前拍开院门,伸手摸了个银角子塞在开门老苍头的手里,便大步往那男子的闺房跑。

院子外面侍弄的干净。里面的摆设颇有些俗气。却也没得法子,私僚接待的客人普遍欣赏水平不高。有个大红漆瓶放在花几上,便觉得又喜庆又有档次。即便像武戒这样脱俗又入俗,三千世界心自在的人物。到了此间,眼睛也全盯在了另番景致上头,谁还有闲工夫看摆设如何。

朝着武戒嫣然一笑的人儿。唤作兰草。叫兰草真个辱没了他,该改了叫兰花才对。瞧这身段这眉眼,莫不是风流天成。武戒只在他腰间一搭手。这兰草便似藤萝一般软软攀了过来。低头轻嗅,温热身子还有阵阵沁人幽香传来。可谓色香味俱全,愈发叫人心痒难耐。

武戒叹道:“怎地天地造化,生了你这么个香芝兰草。隐没在这红尘里,叫我今日方得一见。”兰草闻言含蓄一笑。轻启朱唇道:“娘子也不是个寻常人,说出的话叫人听了。恁地舒服熨帖。”这对男女都瞧着对方不错,言语也和契。不一会便天雷地火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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