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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秦小猪-第180部分

小说: 秦小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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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你们看来也是不大信的。不如叫我的乖儿出来,让他自己说给你们听。”阿盛看着这人脸上扭曲的笑,觉得要多恶心便有多恶心,真让厌恶恐惧。心里有些奇怪,这人是真疯还是假疯。说出这种话,难不成还指望红梅小夫郎,为他说好话不成。

曹李氏也不管众人如何反应,转身回了屋。不一时把红梅半拖半拽,拉扯出来。阿盛一看见红梅模样又哭了,红梅那张俏脸如今左右面颊都是肿的,眼神也显得呆滞不灵活。一众镖师各个精通武艺,对各种身体受到的外力伤害,无不知之甚详。一样便看出,这少年夫郎受到了粗暴对待,可见阿盛所言非虚。只是孕夫如今在为人丑恶的曹李氏手上,众人投鼠忌器,不敢有所动作。只能以静制动,看这人接下来玩什么把戏。

曹李氏对红梅道:“乖儿,来告诉她们,我与你的关系。”红梅被他捏着受伤的那只手,整个人呢便如抽空了灵魂一般,木然回道:“你是我爹。”曹李氏示威地看了一圈众人,又道:“给她们说说,你那镯子是怎么回事。”红梅声调毫无起伏变化,回答道:“是我主动脱下来,孝敬您老人家的。”

阿盛听得满脸不可置信,红梅小夫郎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改了立场,和坏人统一口径。他心里愤然不平,冲口而出道:“才不是这样,那个玉镯是我家小姐给小夫郎的定情信物。小夫郎他如何会把这样的东西送给你这个老男人,定然是你硬夺了去的。”

曹李氏不知其中还有这么一层缘故,但也只是脸上略有变色,冷哼一声道:“是又如何,谁不晓得我这乖儿孝顺,有什么好的,都第一个想道他老爹我。”

这话荒谬无耻之极,阿盛对上这样不要脸面的束手无策。只好去拉扯红梅,带着哭腔道:“小夫郎,你说句话啊。你这到底是怎么了。”红梅脚下动了动,想向阿盛这边靠拢,却被继父死死掐住,挣脱不得。耳畔听到曹李氏低语:“想想你的孩儿,想想你的娘子。”红梅终于又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任凭曹李氏拉扯摆布。

其实事情到了这一步,真相已经一目了然。镖师们看得分明,阿盛没有说谎。曹李氏的言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掺在一起。关键是这个小夫郎,不知怎地,被这恶毒的爹拿捏住,不得不对他唯命是从。

众人见此不平有心相助,但这事确如曹李氏所言,是家务事。这种事便是拿到官衙大堂上去,也是民不告官不究。总之,受害一方不主动求援,外人永远不好介入其中。

曹李氏见红梅俯首帖耳,心中得意,对几位镖师娘子道:“诸位可都听清楚了,事件真相便是如此。这里再没你们什么事,好走不送。”说完,扭头对丑丫头元宝道:“还不去把那个臭小子的嘴给我堵上。”阿盛见情势片刻大逆转,心中恐惧已极。他不明白,明明自己说的都是实情,为何那人还能如此颠倒黑白。眼看丑元宝狞笑着要来捉他,阿盛哭道:“你莫要得意,且等我家探花娘子回来。让她捉你们去见官,是非曲直到时自有公断。”

元宝听得不耐烦,一脚踹到阿盛的小腹。这丫头黑胖有力,竟然一脚把阿盛踢飞出去。阿盛也不知自己被伤到了哪,爬起身时便吐出一口血在地上。在场的镖师娘子们,事先都没想到,这狠毒的父女说动手就动手。她们临时去阻挡,已经是来不及。镖头挡在元宝和阿盛之间,不叫她再对阿盛如何动作。拎着药包的几个镖师也跑去扶住阿盛,从刚买的跌打损伤药里,翻出包应急用的药丸给阿盛吃下。

元宝仗着老爹在此,抬手去推开镖头。镖头一把擒住元宝的脉门,面色凝重成了猪肝色。熟知镖头性情的人都晓得,她这是心中怒极了。

镖头姓康,大号唤作康万钧。祖上有人出家做过尼姑,学了套达摩拳法,一套达摩棍法。后来还俗娶夫郎,无以为业。便开了家镖局,走镖做营生。至今,康家的威武镖局在西北已经营了数代。算得上颇有名气,此前一直做的是北方出关口的买卖。替小杨将军送了趟家眷到京城后,才慢慢接洽些南下的生意。她们不在京城揽生意,只从北面把镖送下来。各地都有当地老字号的镖局,各家世代经营一方。把生意做过了界,便是到别个碗里抢食,这可是行业大忌。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恶鬼

且说康家几代女子,凭着一套掌法一套棍法独步西北。传至康百川,她与当过出家人的先祖不同。打小就是个炮仗脾气,为人耿介好打不平。当初年轻气盛,得了个绰号唤作“火麒麟”。说得就是这两点,脾气火爆,一点就着。一身功夫纯是外家打法,与人争斗时不惜性命,如同烈火焚原一般。另一方面,麒麟是仁兽,最是慈悲。康万钧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见不得世间的不公道。

直到康家上代镖头,康万钧的老娘在关外意外身故。火麒麟接过家业,为着手下大小几十口子人计,再不能如少年时肆意,这才慢慢收敛了脾气。如今她迈入而立之年,心智较之以往更为成熟圆通。对审时度势,谋定而后动的道理体会的尤为深刻,不再仅凭着一时冲动行事。

可以说康老大,不发火已经很久了。

再看那个惨兮兮的小夫郎,叫个小小子顶在自己前面。真叫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康老大能做的不多,对阿盛道:“小子,你家娘子在何处公干,几时才能回来。”阿盛喘息方定,已经是哭不出来了,回康老大道:“娘子在翰林院做事,早出晚归。老夫人和我家夫郎现下都在京中,在内城北边住着。管家老刘婶每日会过来一趟,送些蔬果点心过来。”康老大听了,点点头,果然各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听这小小子的说法,这老娘不和闺女一处住,夫郎不和娘子一处住。娘子和小侍住在一处,却也不大和睦。这小侍本就处境艰难,家里的亲戚还这样泼皮。她也和阿盛一个想法,这哪里是父女兄妹,根本就是仇人上门吧。只是叫人费解。这门亲事不对称。娘子是个官身,小侍家里是市井。小侍家的如何敢这样打上门来,他打的便是自家孩儿,也一样折损了这家娘子的颜面。真叫人好奇到底这父女俩有何底气,能这般的有恃无恐呢。

康镖头算是一语中的,红梅的继父也不是毫无准备而来。自那日眠柳带着青杏、红梅上门,红梅的这个继父窥得些许方家人的态度。方家夫郎显然对红梅喜欢不起来,方探花的表现叫人一时难以捉摸。待到红梅入了方家门,方家夫郎便搬离小院,只留下红梅和方娘子两个。按说方娘子很该趁此时机。和新欢小侍终日厮混在一起。可通过观察,继父却发现红梅和方娘子并不和睦。两人早早晚晚连面都见不着,可以说方娘子对红梅。真是避之唯恐不及。

他这心里便活动开了,心道方娘子能和红梅这个小骚货勾搭到一起,多半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如今这般行事,估摸是嫌弃红梅有了身子,不好操弄。他有心巴结方家。加之妒恨红梅如今的好日子,竟叫曹李氏想出一个匪夷所思的主意。

曹李氏特地找了个人少的时间,冲进方探花租住的院子。先声夺人利用过去对红梅施虐的淫威,控制住大肚少年。这还只是只是第一步,他的目的是和方家搭上关系,谋求长久的好处。只是他这样的人又能有什么能耐。拿出方娘子这样的人物看得上的好处。曹李氏自有自己的想法,后面便用上了他之前的准备。说来令人发指,曹李氏用赊的法子。叫红梅他爹从牙公那里,买了个少年男子回来。

这个男子生的极为美貌,只是命运多舛。他原是商贾人家搜罗来,调教好了贿赂官员的。有个香艳的名字叫绮罗,被作为礼物送出去后。本以为那便是他最后的归宿。若是足够幸运,生下一男半女。且孩子又能平安长大。那么他余生也算有个依靠。不料这户人家的老爷是个厉害角色,进到府里大半年,他连夫人的身子都近不了。

绮罗知道像他这样男子,人老珠黄后的命运。狠了狠心,决定放手一搏。该是他倒霉,下药没药到夫人,却叫夫人本家的侄女撞破。之后因着事情泄露,被府里老爷抓住把柄,打了他好一顿板子。绮罗命大没死,便又以此为由把他发卖出府。当时因着老爷在吃长斋,便没有对他赶尽杀绝,没让人把他卖到倌馆娼门。出府时也没叫人,把他身上的财物尽皆留下。经此一事,绮罗算是认了命。用自己微薄的私房求牙子,把他卖去个好人家。

那牙公收了绮罗的银子,还算有点良心。开始并不愿意把人卖给红梅的爹娘,一瞧这公母俩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为了多点银子,连亲儿继子都往火坑里推,人品能好到哪去。红梅的继父曹李氏便给牙公道,自家小子走了运。如今被人赎出来做了小,大着肚子没法做伺候人的事,只怕长久下去要失了那家娘子的心意。那傻小子不晓事,他这做爹的却不能不替儿子想到。这不就打算买个人送过去,好帮他把家主娘子拢在屋里。

牙公听了半信半疑,谁不晓得曹李氏面丑心黑。因着继子红梅生得像亲爹,爷俩的容貌都比他秀丽端庄百倍。让他一看见就想起曹家先头的夫郎,忍不住自惭形秽。竟然恼羞成怒到,把一个小孩子家家往死里欺负。曹家女人也跟死人一般,不把红梅当亲生的娃。公母俩把这孩子当小小子使了许多年,眼看红梅到了出嫁的年纪,可以嫁到别家脱离苦海了。居然一脑抽,把这可怜孩子卖到青楼倌馆去了。要说就算图谋银子,也不一定要把人卖到倌子里去,这得有多大的仇怨才会这样。

曹李氏见说不动牙公,便自去找绮罗说道。把自己对红梅的态度翻了个地说,不知道底细的乍听之下,还真以为他是在千方百计为继子谋划长远。绮罗有些见识也有限,听了曹李氏对方明德的描述,晓得这是个可以依仗的良人。他绮罗虽自认不差,但一来二去的耽搁下来,年纪渐长,正常途径已是找不到这样的好女子了。却不想想自己做着小侍,又忙着给媳妇拉皮条,找新欢的岳父能是什么好东西。你与他打交道,又能落到什么好下场。

见绮罗面上动摇,曹李氏又趁热打铁,说要认下绮罗做自己的干儿。言道便是把人买下送去红梅那边,也不是让绮罗去做小小子。而是打着兄长照料孕期弟弟的名义,去方家小住。当然之后的事谁也不能勉强,全看双方有没有那个缘分。这下连绮罗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打消,家中没有正派郎君镇着,只有个有身子的小侍带个小小子。凭着他绮罗的容貌和手段,若在笼络不住那位娘子,岂不是没有天理了。

曹李氏舌绽莲花,一席话说的绮罗心动行动。红口白牙,这事便被这么定了下来。找到牙公交办手续,牙公叹了口气,有的人命中注定是哪般,换个环境依旧是要哪般。便把绮罗的卖身契交到了曹李氏公母俩的手上,换了一纸欠条。曹李氏把绮罗哄到手,却不立刻用他,先自己跑到红梅这里。他还要把红梅把持住,不然若是这小子凭着鱼死网破跟他捣乱,这事就要黄。

阿盛年幼不晓事,曹李氏轻易进了方家院门。见到红梅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在红梅心里余威犹存。又见曾经被他踩在脚底板下的红梅,如今穿金戴银,比他过的不晓得好了多少。曹李氏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去先声夺人抢了红梅身上的值钱物件。红梅被他打怕了,只能乖乖就范。原本他把绮罗的事交代完,今个的事就算完了。那个不起眼的小小子却横生枝节,爬到外面去叫人。叫就叫呗,反正这会外面也没人。就算有人,老子又怕过谁去。

红梅听到外间动静,知道阿盛不负众望,叫来了帮手,便有些不老实起来。曹李氏阴恻一笑,跟老子耍心眼,你小子还早了一百年。曹李氏哗啦摔碎了支细颈梅瓶,倒提着茬口在红梅隆起的腹部比划。口中道:“不晓得这一下下去,会不会把小娃儿从你肚子里叉出来。”红梅听了这话脸色比适才更白,双眼紧盯曹李氏,两只手死死护在肚子上。曹李氏是个说到便做得出的人,红梅这一刻下定决心,拼着自己流血断骨,也不能让这个恶鬼伤到自己的孩儿。

曹李氏见红梅怕成这样,好像又回到了旧时好时光,心里舒坦不少。威胁既然起了效果,曹李氏放下手中半截瓶子,笑道:“你知道怕就好。这虽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贱种,可也是我的孙子孙女不是。”又道:“我听说读书人家最好名节,若是我一不小心说漏嘴。吵吵的满京城都晓得,她有个小侍是从那种烂地方出来的,不知她这官还不做不做得下去。”

红梅越听身子抖得越是厉害,这个人到底是想做什么。曹李氏抢他的首饰时,红梅以为这人是求财。可求财就该顾忌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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