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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王妃要出逃-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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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认识你。”她喃喃低语。

“我在你心里,你也在我心里。”他怎么那么爱笑?他为什么对她那么的温柔?她又为什么好像很喜欢、很贪恋他的笑?

他向着她伸出手,一步步的走近,一步步的……越来越近……她也不由自主的向他伸出了手,也露出了灿烂的笑,一点点的向他靠近……手就在她的指尖,她马上就要够到了,她能够想象的到,那一双手,一定很温暖,一定是她想要的那种温暖……

指尖触碰到了,如闪电划过脑中,她的头“嗡”的一下,开始眩晕了起来,心口传来一阵剧痛,让她的手跌落下来,离开了他的指尖,紧紧捂住了疼痛的胸口。

“好痛!”苏乐言惊叫一声,蓦然睁开了双眼,从睡梦中惊醒。

“小姐,您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吗?”还是小丫鬟宝儿,正伏在床边焦急的询问着。

“不,不是噩梦……是很美丽的梦……”她喃喃的自语着,任由宝儿取了帕子,轻轻的给她拭去额头的汗水。

“小姐,又梦见谁了?”宝儿轻轻的问。

她回过神来,对上宝儿探询的目光,蓦然想起她是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的人,马上默不作声的躺回了床上。

第298章 我来寻你了

天亮了,乐言洗漱完毕,大步走出了房门,迎面碰上了她的娘亲,西蔺护国大将军苏陌阳的正室苏夫人。

不等乐言开口,苏夫人原本微微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白皙富态的面容,像是盛开的菊花,褶褶皱皱的都变得生动了起来。

“言儿,怎么又起的这么早?怎的不多睡会儿?瞧瞧,娘亲怕你饿,让人将吃的送到你房里来了。你若是没有睡好,吃了接着睡,连床都不用下。”苏夫人握住她的手,满脸都是慈爱的笑。

乐言打了一个哆嗦,眼角抽抽着。敢情娘亲把她当猪养了?

自从两年前她大病了一场,醒来之后,很多过往的事情都不记得了,爹娘便对她好的像是在供祖宗一样,全家上上下下几乎都是看着她的脸色说话。府里的所有人,在她面前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好像她就是掌管他们生死的阎王爷一样。

这让她觉得很悲哀,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生病之前,是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女。好在,她的老娘斩钉截铁的告诉她,生病之前的她,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要多听话有多听话,要多懂事有多懂事,于是,她便陶醉在了对自己的崇拜里,却在无意的一瞥之间,发现老娘在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痛苦的像是便秘了十几天的模样,她脆弱的小心脏,瞬间便裂成了片。

她于是天真的以为,老爹老娘是因为她生过那一场大病,有些后怕,便对她越发的宠溺了起来,后来才知道,老爹老娘的千依百顺,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是他们的闺女,更因为,她的背后有一个比她更妖魔的妖孽。

身边所有的人都告诉她,那是她未来的夫君,要不是因为她生了一场大病,她都过了门了。而老爹老娘之所以那么宠爱她,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妖孽,拥有着随随便便砍掉所有人脑袋的权力。

去他的皇后,谁稀罕做他的皇后?本小姐不记得的事,一律都不作数。爱谁谁,本小姐不喜欢,管你是天子还是虫子,一律踩在脚下。

当她第一次见到他,冷冷的对他说:“滚,我不认识你,鬼才要嫁给你呢!”的时候,却将自己吓了一大跳。

因为,几乎就在同时,她老爹老娘和府中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呼啦啦跪倒一片,都抖的像是风中的落叶。

她冷哼一声,却不看他,他的脸色似乎有什么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马上又浮现出比她爹娘更加没有底线的宠溺的笑容,温柔的说:“乐言,你果真是病的太久了。当初,可是你哭着闹着,非要嫁给朕做皇后的,朕都已经答应了,你却不认了,你要朕如何对天下人交代?告诉天下人,西蔺未来的国母,要将皇帝陛下一脚踹掉,红杏出墙?”

她垂下眼眸假装对他无视,他倒也不恼,握住他的手,柔柔的说:“乐言,别想那么多,好好的恢复身体,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你是这个尘世间最自由的人,也同样会是这个尘世间最幸福的女子。朕等着你想起朕,可是,你要始终记得,你过去有多么深爱着朕。”

她半信半疑的扭头望着他好看的要死的脸,想要拒绝相信他的话,可似乎所有的人都对她说,他说的都是真的。

自己究竟生了什么病,病到了把自己都忘记了的地步?

好在有了这厮撑腰,她的小日子果然是滋润的不得了。她说一,爹娘就不敢说二;她指着府里的小狗说那是猫,爹娘抹着额头的汗点点头:“嗯,猫……”;有一次,哥哥带了一顶蓝色的帽子,她扭头对嫂子说:“嫂子,我哥的绿帽子真好看”,嫂子汗流了一背,像蚊子哼哼一样回应:“嗯,绿帽子……好看……要是皇上带着,就更好看了。”

还有一次,她使了坏心眼,对府里待下人极为刻薄的二姨娘说:“姨娘,我想要天上的星星,您帮我摘下来。”

二姨娘战战兢兢几欲昏倒,小心翼翼的劝说道:“言儿啊,这天空太高,您先让皇上派人给姨娘搭个梯子,姨娘就去,成吗?”

苏乐言吐了一口葡萄皮,好说话的点点头:“嗯,好。姨娘,人家真的很喜欢星星,你要是摘不下来,那去莲花池里帮人家把月亮捞上来吧!”

二姨娘嘴角撇着,含着晶莹的泪光向苏将军求援,苏将军将目光投向夜空,也开始欣赏灿烂的星光。

“姨娘,您不愿意去啊?好啊,那我自个儿去……”乐言将手里的葡萄扔在桌上,拍了拍身上,刚刚抬起头,就听到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响,二姨娘已经站在了水塘里。

据说,花一样娇美的姨娘因此哭了三天三夜,等到那个妖孽皇帝来的时候,听说了这件事,握住她的手,反问道:“乐言,你二姨娘捞的月亮在哪儿呢?快让朕瞧瞧,朕带一半儿回宫里去,看到半个月亮就像是看到了你。你要是不给,就得亲朕一下。”

苏乐言被西瓜子卡了一下,剧烈咳嗽了一阵子,方知论起黑心来,这厮的功力远远在自己之上几万里。

在他讨要那一个吻的时候,她用一脚做了补偿,瞬间将那厮身边跟着的内侍们吓了一个脸色苍白,腿脚发软。可是,那被踹倒的小皇帝,爬起来以后,还是笑呵呵的,什么事没有。这件事导致的结果是,苏乐言苏小姐,在整个苏府愈发的猖狂了起来。

据说,她是内定了的皇后,所以,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进宫去学习礼仪。

她倒也好说话,只是,在去了三次之后,小皇帝就再也不逼着她去了。

第一次,她把教授礼仪的一个嬷嬷气的要悬梁;第二次,她逼得一个讲授男女情事的嬷嬷要出家;第三次,她惊动了太后,然后太后要跳湖,她极为孝顺的要帮太后解衣衫,送她一程……

当小皇帝匆匆赶来将她扛走的时候,她的威名早就如夏夜里的惊雷一样,震惊四方了。

于是,大婚的事,不得不在她的威名震慑及她本人的强烈抗议下,一拖再拖。每当看到小皇帝极其哀怨和苦闷的眼神,她就觉得人生真是美好,欺负好欺负的人,真乃人生最大之乐事。

渐渐的,她已经不满足于在苏府这一方狭隅锻造自己的功力,她又将魔爪伸向了将门之外。

每天流连街头巷尾,着一身男装听个书、逛个青楼、调戏个良家妇女、吃个霸王餐,是她最近最爱干的事。

当然,在做这种好事需要留名的时候,她通常都会不给自己扬名立万的机会,而将这样的荣耀,全都无私的送给了即将成为驸马的大学士张钰。至于为什么,她说不清楚,反正看到小皇帝那还没有嫁出去的姐姐,她心里就不痛快。挑个拨、离个间,逗着公主殿下吃个醋,惹得驸马爷背个黑锅,这事还是比较对她的胃口的。

当真相大白,望着二公主气的白里透红、红里透黑、黑里转青的小脸,她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但是,让她不舒坦的是,那个妖孽小皇帝,每次都不听公主的哭诉,反而跟着她一起没心没肺的笑。

什么人啊这是!那不是你亲姐姐吗?妖孽就是妖孽,她苏乐言想要修炼成这样的功力,怕是这辈子都别想了。

可是,别看小皇帝平时对她百依百顺,任她惹了再大的祸,也会将她挡在身后,可是,有的时候,他阴狠起来,还是会让她心惊胆战的。

比如,那一次,他来看她的时候,她正在午睡,又一次做了那样一个不清不楚的梦。当她惊叫着:“别走……”而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握住的,是小皇帝微微有些颤抖的手。他不知道何时来了,正坐在床沿目光灼灼的盯视着她。

他将她的手握的那样紧,像是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了,而他的眼神,更加让她心悸。那样的眼神里,似乎有震惊、有痛苦、有不甘,还有浓浓的情。

她挣扎着要抽出手来,他却死死的握住,怎么也不肯放开。

“你梦到了谁?是谁?你要谁别走?是不是……”他的眼睛里似乎开始冒火,那灼热的火焰,似乎要将他自己引燃,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乐言嘴唇哆嗦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她若是说梦见了一个自己并不认识的人,还不只是梦见过一次,狡猾如他,会相信才怪呢!眼珠骨碌碌转着,她怯怯的说:“是你……我梦见我又闯祸了,你不再管我了,你走了,让他们来惩罚我……我害怕了,就惊醒了……”

话音刚落,他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不说话,只是沉默的抱着。

“别怕,乐言……我不会伤害你……我也不会扔下你不管,永远都不会!”他低低的说着,语气有些酸楚和沉痛,却让她松了一口气。

他相信了吗?那就好,若是让她知道,她在想着另外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他的醋坛子一定会打翻的,然后不知道多少人会跟着遭殃呢!

正当她暗暗松气的时候,他却低低的呢喃着:“是骗我的也好……总胜过说出那么绝情的话……乐言,我宁愿相信你梦里的人,是我……这样,都好……”

她呆呆的任由他抱着,第一次忘记了反抗,突然就感觉,高高在上的威严的他,怎么有的时候,也会这么孤单和脆弱?他隐藏在强大气场之下的柔软,让她的心也轻轻颤抖了一下。虽然只是一下,却真的是轻轻动了。

他,远远比她能想到的,还要爱她。

她试着推开他,大胆的迎向他的视线,小声问:“你真得是我生病以前的未来的夫君吗?你真得喜欢我吗?”

他点点头,脸上是很少出现的认真和坚定:“是,我是你未来的夫君,我是最爱你的那个人。”

乐言点点头,又低下了眼眸,摇摇头:“为什么,我会不由自主的就想要抗拒你?你明明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他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柔声说:“乐言,别想那么多,我认定了你,你认定了我,这便够了。”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嗯,好吧,看在你也不是那么坏的份上,看在你一直都站在我这边的份上,我也许可以……我只是说也许,可以试着去接纳你……但是,只是也许哦!”

他忽然就笑了,低低的说:“好,有这一个也许,我便更加有了希望。我等你,等你真正可以接受我,好吗?”

她有些犹犹豫豫的点点头:“嗯,我试试……”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头探了过来,在她细滑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她有些呆,却也没有抗拒。好吧,只是一个吻而已,既然他是她的夫君,也不算是过分吧?

可是,爱是什么?动心的感觉,又是什么?为什么,在他吻她的时候,她会几乎没有反应?

他陪了她一会儿,便离去了,他很忙,有很多国事需要处理,可是,他每天或早或晚都会抽出时间来看她。凭心而论,他真的对她好的不得了。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对于和他的感情和婚事,她总是有些压迫感,有些不情愿呢?明明,他对她是那么的宠溺,而她,却并未感受到发自内心的快乐。

梓洵走出她的房间,看了一眼守在门外的侍女宝儿,轻轻点点头,宝儿送他出了院门,他背着双手,站在苏府的莲花池前,轻声问:“她以前做过这样的梦吗?”

宝儿点点头:“做过,有时会醒,有时含糊不清的嘀咕着就又睡去了。”

梓洵沉默了片刻,低声嘱咐道:“下次听着些,务必从她口中探出她到底梦见了什么。”

宝儿轻轻点头,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是,皇上。”

宝儿是她的丫头,大家都说她是乐言生病之前就跟在她身边的,可是,她总是觉得,小丫头看她的眼神,不像是表面上说的话那么亲切。若是朝夕相处了很久,那眼神,必然不是那么平静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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