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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风情万种(高干)-第69部分

小说: 风情万种(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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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两个字,大凶。

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袭非先在她身后说的那句话,“孔雀,你会后悔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双手抱起了自己的胳膊。

看到这样的字样,袭慈俭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吉签换到了她的手上,然后把大凶绑到了树上。然后拍了拍她的脑袋,“别瞎想,睡一觉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别说得这么小事一桩好不好。”孔雀愤愤的挥了几下拳头,把手里的签攥得紧紧的,“喂,袭慈俭,你别对我这么好,小心我以后要求会越来越高的,你受不了的。”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小家伙。晚上想不想试试打小钢珠?”他的手搭在孔雀的肩膀上,半拖着她往外走,“什么都别想了好不好?”

“袭慈俭,我觉得没人有义务为我承受一切,你也不能。不是么?凶就是凶,再也怕的事情,我也能面对,只要你在我身边,陪着我就好。”说完这话,她抱住了袭慈俭的胳膊,仰着头望着他,“我说的是不是?”

“是,是,夫人说得有理。”

两个人出了神社,孔雀因为袭慈俭的那句话暗自心跳不已,她还一边在心里暗暗抱怨,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就为了一句夫人慌到了现在。再看看身边的那个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充斥着一种巨大的幸福。

趁着天色还好,他们逛了公园,手牵着手,跟还在校园的情侣一样。晚上吃了饭之后就去打小钢珠了。

虽然两个人都不能怎么理解游戏规则,袭慈俭也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日常会话没问题,但是到了要使用这种专业术语的时候,也一样抓了瞎。

不过还好,我们袭部长的交流能力不是盖的。他凭借着强大的肢体语言,终于还是明白了小钢珠的游戏规则,然后也顺利的教会了孔雀。

两个人一个人输了两万yen之后,好像一切的烦恼都有点不值得一提了。说起来,这还真是一个让人沉迷的游戏呢。在孔雀发誓要把那些失掉的小钢珠全部赚回来之前,袭慈俭还是趁着她神智清醒的时候把她给带走了。

折腾了大半天的孔雀,终于还是被袭慈俭捉回了宾馆。虽然两人还在外面吃了一餐拉面。晚上的街道上也没什么乐子,百无聊赖的两人买了很多啤酒,回到宾馆之后两个人坐在阳台上拆了好几包零食,开始边吃边喝。

他们随便聊着,从诗扯到画,从画说到人。最后袭慈俭说了个孔雀不想回答的问题,“钟意,你对祁北斗,还有感情么?”

正喝酒的孔雀咳了几声,她抹了下嘴唇。因为酒精的原因脑子已经变得有些迟钝了,她皱了下眉头,不解的望着袭慈俭,“你问这个……干嘛?”

借着微弱的灯光,他都能看到孔雀脸上微醺的红色。袭慈俭伸手刮了下孔雀的鼻子,“干嘛,看你要跟我戴多少帽子你才甘心啊。我给你数数,祁北斗,沈博雅,唐毵毵,李澥,成宠我可以不算。啧啧,这么算下来,不是小数目。”

孔雀瞪着眼睛,脑子里还有些迷糊。不过听着味道,她倒是笑了,“袭部长,我觉得我好像闻到了酸味诶,可是我喝的不是酒嘛?”她痴痴的一笑,粉红的嘴唇衬得牙齿格外的白皙,笑得袭慈俭心头一动。

这个小家伙,举手投足都是风情啊。

“你终于闻到了啊,你给说说,你准备怎么跟我交代?”袭慈俭叩了叩桌面。

让他料想不到的是,孔雀站起了身来,把啤酒瓶磕在了台面上,朝他走了过来。俯□子的时候两个人鼻尖挨着鼻尖,她眼里的星光似乎都撒在了自己的视线里,唇角的笑容拉扯得很大。

“那要听袭部长的咯。我是这样想的,官大的管官小。袭部长你说好不好?”最后一个好字扯得是无限的旖旎,因为她的红唇就这样倾覆在了他的嘴上,双手也搭上了袭慈俭的肩膀。

孔雀跨坐在袭慈俭的身上,两个人的吻里带着酒香。她的手撩起了袭慈俭扎起的白衬衣,抚上了他的脊背。

“小家伙,你这是干什么?”袭慈俭明知故问,伸着舌头轻轻的舔舐了一下她的唇角。

“做我爱做的事情啊。”
87第87章 
两个人回国之后;袭慈俭有他要忙的事情,他没多少空去陪孔雀。好在她也不是需要陪的人。这妞儿第一时间回国之后也不是去看她的爹爹,她是马上赶回家;看成宠的伤势。

骨折也不是闹着好玩的。

不过成宠倒是没当回事。他单手给孔雀开了门;然后又一个人窝到沙发里抱着电脑打字。即使是这种时候,他都没有放下工作。

“成宠,阿姨呢?”

“刚刚出去了。你呢,怎么样?”成宠抬头看了孔雀一眼,又低下了脑袋一只手敲字,一下一下的,看得孔雀心疼。

她走过去抱住成宠的,挨着他的脸颊;“手什么时候能好?”

“还有两个月。”成宠仰着头看着孔雀;“你要真敢跟袭非先在一起,我也会让你尝尝右臂骨折的滋味。我说到做到。”他的目光里带着不顾一切的狠劲。

也是,成宠那么记仇的人。这要不是看在孔雀的份上,他估计立马就要找袭非先去算账了。他心里还真是包着一团火,怎么都灭不了。袭非先也是够意思,做事做到众叛亲离的地步,也算狠了。不过有什么用呢,关键的地方不肯牺牲,到现在都不能放下唯一的心态。那么袭非先也只能抱着回忆到老了。

有谁是一成不变的。即使你遇不到教你成长的那个对你来说有特别意义的那个他,你还会遇到下一个教你长大的人。

没有绝对,没有所谓的唯一。合适你的,总会合适别人。连衣服都是这样,那么多的人,谁又敢说不是呢?

成宠明白这个道理,留在孔雀身边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不明白的、追求唯一的,是不可能留在她身边的。连这一点都牺牲不了,何谈爱人?孔雀了愣了下,又笑了出来,在成宠的脸上吻了下,“那谢谢你给我面子没有伤他。”接着也挤上了沙发,伸手揽住他的腰靠在他身上,“成宠,我怎么觉得在你身边这么安心呢?”

“废话,你被我惯坏了。”这么说着,成宠的脸上却甚是平静,“哦对了,之前张启明来过一次。他说和睢宁这回要过生日了,请的人不少。他要你去,然后给你送了一包东西。我没拆,搁在你房间里,你自己去看看,然后给他回个电话。”

“哦,好。”孔雀依依不舍的松了手,上了楼之后果然看到一个用袋子装好的大盒子。她拆开来一看,是一件礼服。

居然是她长穿的那个定制品牌,她抖落开来一看,米灰色的长裙,珠光面料,缀有大量的蕾丝亮片,精致的刺绣。看起来性感,但又不失高雅。随礼服附赠的还有一瓶香水。

她随意的将长发绾了起来,然后穿上了那件长裙,赤着脚拎着裙子走了下楼。

“成宠,好不好看?”

孔雀行走之间充满了灵动和飘逸,轻纱曼舞间又充斥着奢华。堆砌的蕾丝和点点耀眼的水晶点亮了璀璨。

“喂,你这样穿出去是凶器。”

是的,绝对是凶器。摇曳间最华丽的一场梦,就像午夜飘荡在威尼斯的刚朵拉。天空与水面完美的呼应,分不清是手中盛起的那一瓢星星闪耀还是天空的星星更加真实。

“那我就把头发放下来好啦?”她随意一拨弄,头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低头的时候都是慢慢的艳丽。

一件衣服能被一个人撑到如此完美的地步,大概这就是人在穿衣服吧。成宠放下电脑,走到孔雀的面前,把她落在前面的头发全部拨开了,“到时候还是把头发扎起来比较好看。我想和睢宁的意思肯定是想让大家看看钟旒璃的女儿。”

他的心比谁都宽,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虽然我是挺不想让你穿这件礼服出门的,不过我有幸成为第一个看到的人,也不错了。”

她上去把衣服换下了之后跟张启明打了电话,确定了时间之后张启明追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为什么这么问?”孔雀有些疑惑。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没什么。你到时候是和谁一起来?”

“到时候再说吧。”

虽然说是同母异父的哥哥,但是孔雀自觉还是跟他没什么话说。电话里两个人都没什么话说,最后孔雀说了一句,“谢谢哥哥,裙子很好看。”

“裙子是和叔选的。”

……

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只能匆匆的说了一句再见之后就收线了。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注定了的,她和张启明之间的基调总是一方让另一方无言尴尬,甩都甩不脱。

和睢宁的生日在月底,似乎规模还不小。孔雀到现在都不知道和叔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但是是个什么来头现在对她来说也不重要了就是。连袭慈俭都打电话来问她,和睢宁的生日她去不去,跟谁去,几点,要不要他来接。

说真的袭慈俭跟她打电话的时候孔雀居然还生出了一点雀跃。不过他那副商量的口气还是没变,这是最让孔雀觉得高兴的事情。

所以星期四的晚上七点,袭慈俭下了班之后来接孔雀。成宠借口养伤,哪里都不去。闷在屋子里继续抱着他的电脑相亲相爱。

两个人去的还算挺早的。他俩一进去就看到了穿着一身青灰色长袍的和睢宁站在那里跟一个一身西装的人说话。

“和叔!”孔雀快走了几步,不过还没来得及走到和睢宁的面前,她就被袭慈俭给拉住了,“小家伙,你穿的是一双高跟鞋,别咋咋呼呼的。”他改拉为牵,走到和睢宁的面前,“和叔,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的么?”

当然是个客套话,这么大的酒店,而且还是和睢宁自家开的。这有忙也轮不到袭慈俭的头上来。不过这么一牵手,和睢宁倒是真的笑了。这个袭慈俭,真的是个角儿,他果然不是凭空走到这一步的。

“和叔,祝您生日快乐啊。我也没什么好送的,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东西最适合您了。”说着她拿出了一个用牛皮纸包好的袋子,上面印了一个火红的漆封,递给了和睢宁。

“这是?”和睢宁没看明白,“不介意我现在拆开吧孔雀?”

“您拆,您拆。”孔雀冲着他一笑,笑眯眯的倚到了袭慈俭的身上。如果不是他提醒,孔雀还真想不到送什么呢。

和睢宁打开一看,是个很老旧的链子,上面缀了个椭圆形的黄铜饰物,非常的精致。再一捏开,是年轻时候的钟旒璃。黑白照片,保存得相当的完好。

“虽然是妈妈留给我的。不过我想和叔更适合这个链子。大概妈妈也希望终有一日,能够亲手送给和叔吧。”

她说完之后笑了笑,那张脸,真像钟旒璃。和睢宁紧紧的握着那个链子,“谢谢。”

“和叔干嘛跟我道谢啊。啊,我忘了介绍了。这个是袭慈俭,我男人。袭慈俭,这个是我和叔。”她这假吗假的突然一下客气了起来,不过孔雀介绍人的时候还挺有意思的。不说身份背景,就简简单单几个字,我的谁谁。

这一下,气氛倒是被她调动了起来。和睢宁伸手,“袭慈俭吧,袭孝全的大儿子。挺不错的,好好努力啊。”说着两人握了握手,他还拍了拍袭慈俭的胳膊。

袭慈俭自然能明白和睢宁的话,“谢谢和叔。”

和睢宁什么身份,前任秘书长的儿子。唯一的宝贝儿子!他不走仕途又怎么样,捧他的人照样是一堆一堆的,跟他搭上了关系,那更是如虎添翼。他父亲所有的部下现在都是官居要职,现在的关系都转到了他的手上。要不然为什么他干什么成什么呢。

说着,话锋一转,“孔雀,衣服很美,很衬你。你和钟旒璃,还是很不同的。”

“谢谢前爹!”孔雀这个时候倒是挺放肆的,伸手就抱住了和睢宁,在他脸上吻了下,“前爹,生日快乐。”

“你这孩子!”和睢宁拿她也没辙,只能伸手拍了下她的脑袋,“自己去玩吧。慈俭,把她招呼一下。想吃什么自取。”

这话一说,亲疏有别了。袭慈俭含笑,“好的和叔。”

他俩走远了之后,孔雀一个转身,袭慈俭愣怕她摔着,伸手就掌住了她的腰,“你啊,穿得这么美了,还是这幅样子。”

“这样子不好么?”她嘻嘻一笑,说不出来的娇俏伶俐,“你就那么想搭上我前爹的关系啊,我这回可都看出来了呢。我前爹拍你手臂的时候你都有些兴奋的微微发颤。喂,你跟我做爱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兴奋呢。”

袭慈俭顿时失语,笑了出来。这个小家伙,讲话一向都是这么没遮没拦的。他伸手捧着孔雀的脸,轻轻的吻了下她的唇,“谁说的,你能告诉我是谁体力不支先睡过去的。我难道是在跟一只鸟洗澡的时候看着她差点溺水淹死吗?”

“袭慈俭!”孔雀羞得是一脸的红晕,是的,他的确要了自己很多次。而且那天本来就玩得很累,洗澡的时候睡过去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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