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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庶妹当宠-第37部分

小说: 庶妹当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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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南香不认识李彻,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气急败坏道:“我都被推下水了,不是她是谁!她就是个恶妇!敢情你和她一伙的!”
“怎么了?”忽有一人走近,穿着青白色袍子,面色白皙,带着几分病容,走路轻飘飘,文弱至极。
见又有人前来,孙南香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瘫在地上直挺挺伸着手:“公子救命,有人害我。”
徐芷冷笑,她要再不辩驳,只怕被人当成受气包!“孙小姐不是自己跳下去洗澡的吗?”
新来的公子朝地上瞄一样,收回视线定在徐芷身上,开口道:“玩够了,我们就走吧。”话是对着李彻说的。
孙南香震惊,脸上的表情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难不成这人也是徐芷的旧友?竟表现得对她落水的悲惨遭遇漠不关心!
李彻点点头,冲徐芷打手势,歪头道:“一起走?”
徐芷应下,心情由悲愤转成轻松,回头冲满同情地瞧孙南香一眼,学什么不好偏偏学陷害人的一套!损人不成反落得一身湿。
孙南香气得发狂,尖叫着捶地,瞧着徐芷的身影,两眼瞪得简直快要滴出血来。没天理!她不服气!
徐芷才转过身,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风,回过神时,孙南香的手已经搂着她的,大力往旁边甩。徐芷啊地轻呼一声,下意识抓住旁边人的胳膊。
他们本就站在岸边,噗通一声,三人全部掉进湖里。徐芷不会游泳,被水呛得直咳嗽,被她无意中拖下水的是那位病怏怏的公子,他扑腾的动作更夸张,一看就是娇生惯养从未下过水的。
孙南香在一旁游得欢腾,得意洋洋地喊道:“水里好玩吗?哈哈哈!”她才不会空手而归,就算不能诽谤徐芷,至少也得让她吃点苦头!
她的笑声还未收尾,李彻已经下水将人救上来,万分紧张地探看病公子,确保他没有任何不适后,这才回过头寻问徐芷的情况。
天气虽已回暖,但仍带着寒气,加之徐芷身子寒凉,受不得冻,此时已经揽紧袖口瑟瑟发抖,“还、还好。”
李彻站起来,平日温润如玉的模样此刻消失全无,他瞪着孙南香,就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盯着自己的猎物。
孙南香悠然自得地游到岸边,丝毫不在乎别人的怒气,脸上的笑容尖酸刻薄,大有举旗胜利的意味。
李彻走过去,二话不说抓住孙南香的手,毫不留情将她的头往水里摁,孙南香哪会想到他会动粗,挣扎着叫喊。
就这样来回折腾了几次,李彻忽然停下,一只手提起孙南香,扯下她腰间的丝带,将她的手牢牢绑在岸边的木柱上。
孙南香半边身子浸在水中,手被缚住挣扎不得,她素日被溺爱惯的,哪受过这等委屈,眼泪哗啦啦地直往下掉。一哭,又觉得自尊心受损,嘴上不甘示弱:“王八蛋,欺负女人算什么!你简直不是个男人!”
李彻温温一笑,“对,我不是个男人,我是个极品好男人。”
话毕,李彻携着徐芷两人往另一边去,任孙南香如何叫喊,都不曾回头。
这边,三人拐拐弯弯,进了一处幽密的院子,门前栽满流苏树,树上的白花开得热闹,似漫天纷飞的白雪,繁花乱了眼。
李彻搀着病公子,回头见徐芷冷得直打喷嚏,欲唤她进去换衣服,目光扫了扫病公子,面上神情颇为犹豫,想了想,终是没有说出来。
病公子先开口:“让她一起进去,待客的院子离这远,姑娘家身弱,小心落了病根。”
李彻见他同意,遂未多说,招手让徐芷一起进屋。
屋内并无伺候的人,且只有一大一小两个隔间,想来不是常用的院子。李彻取来巾褥为徐芷披上,小声道:“这里没有女装,我去找丫鬟,你好生在这待着。”
徐芷心有顾虑,院子生僻,她一个湿了衣裳的姑娘在这待着,恐有不便。万一有人闯进来做出鲁莽之事,她根本毫无反击之力。
李彻何尝没有看出她的顾虑,踟蹰着看了看门边,甚为犹豫。
“这里有几本书,我从未读过。你去忙你的,我且在这里看书。”病公子突然出声,用意明显,说辞委婉,无非是拐着弯让李彻放心去,这里有他。
徐芷欠身福礼以谢之,她虽不认识这人,但好歹是李彻带来的人,且两人似乎关系匪浅,她信得过李彻,自当也能信得过这人。
李彻颇有些惊讶地点头,意味不明地看了徐芷两眼,转身往院子外去。
徐芷蜷在椅子里,身上虽披着巾褥,但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黏黏的带着寒气,似乎侵入骨头,冻得她浑身发颤。
今天出门时多高兴,以为是个好日子,没想到遭人唾骂后又成了落汤鸡,当真是流年不利。她哈着气,想让自己暖和点,忽想起还泡在水里的孙南香,不禁暗想,她当时是以怎样的勇气才能跳下岸装溺水?难道是天生皮厚不怕冻吗?
徐芷轻叹一口气,暗骂自己没出息,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别人作甚!她当初就是脑子进水没进够,才会轻易跟着孙南香走到水边!
她出神发愣的表情尽入旁人的眼,由于那人的视线太无存在感,徐芷丝毫未察觉。不知何时病公子手上多了几件衣服,叠放整齐轻放在桌上:“都是些从未穿过的干净衣裳,你拿着暖身。”
徐芷点头言谢,她身子极冷,只想取暖,顾不得那么多礼节。将衣服摊开贴在身上,倒多了一丝暖意。
病公子背过身,并无说话的**,气氛沉默起来,静得连屋子的空气都快要凝结。
徐芷并不太适应这样的安静,身子又冷,说话反而能够转移注意力。遂主动开口道:“你也是第一次参加百花宴吗?”
这样积极主动的话语并未得到很好的回应,病公子沉默了足足一分钟后,惜字如金回答道:“是。”
徐芷哦一声,满身的寒气驱使她不得不借由说话来忽略身体的不适。“我也是第一次参加。”
病公子点头,以示回答。
“京中的女子,只要年满十岁,皆能参加百花宴。你难道一点也不好奇吗,我已年满十六,却是第一次参加 ?”这话刚说完,徐芷便觉得不妥当,一种厚颜无耻逼别人与自己说话的羞耻感顿上心头。
病公子的背影仍无所动,却终是舍得多说一个字:“为何?”
他一回应,徐芷觉得自己更加无耻了,因为她很欢快地发现自己可以多说几句话。
“这很简单啊,因为我不受宠,又是个庶女,所以拖到了现在。”她想了想,还是将那句“兄长不允”咽下。
病公子负在背后的手动了动,“不难受吗?”
徐芷晃手,以为他同情自己,急忙道:“我说这话并未博可怜,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只要认不认命,没有难受这回事。”
病公子点头,沉默了很久后问道:“百花宴上,有相中的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尽量日更。多谢蜀黍山里人的鼓励,爱你。╭(╯3╰)╮




、52第五十一章

徐芷回想到场的那些公子哥;脑海中闪过徐方那种冷峻的脸,摇摇头道:“没有。你问我这些作甚;难不成想要学月老帮人牵线?”
病公子没有回答,剩徐芷一人干笑,只觉得没意思;遂敛了神色想别的事情。
过了一会;院子外传来脚步声;想来是李彻领来的丫鬟。徐芷低下头;抿了抿头发;将身上贴着的衣服拢下来叠好,若被外人瞧见她用男人的衣服暖身,定要嚼嘴皮子。
她搓了搓手;用巾褥覆身,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抬起头咳了声,想将叠好的衣服还给病公子,视野里却早无病公子的身影。
徐芷轻挑黛眉,这位公子来去无声,虽看起来体弱多病,离开的速度倒出人意料。
门外站着两个丫鬟,手里托着放衣服的铜盘,恭恭敬敬地垂下视线,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的丫头。
往院子里望一眼,并未看到李彻的身影,徐芷收回视线,心想大概是为了避嫌,将人领到后便离开了。
“瞧谁呢?王爷早走了。”一抹霜白忽现眼前,徐琦那张冰雕玉琢的脸映入眼帘,慢悠悠走过来,“王爷都跟我说了,你被孙家那位女蛮子给缠住,竟不想她有这般胆子,敢推你下水!”
徐芷未曾料到徐琦回来,本以为只有两个丫鬟,与苏南香的事只需打点方便即可掀过去。无论是谁,姑娘家大打出手这种事传出去好不到哪去。现在来的是她,只怕消停事情没那么简单。
徐琦用余光瞧她一眼,似是明白她心中所想,挥挥手吩咐丫鬟将衣服拿进来,又命人在屋外守着。“你放心,我没那么多功夫管你的事。”
徐芷忙站起来福身,明人不说暗话,大大方方地领下徐琦的好意:“谢谢大姐。”
徐琦点了点头,脸上神情没有变化,虽仍如平常那般清冷,但在徐芷看来,今天的徐琦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那个尊贵人儿,不管有心抑或无心,今天她终归是站在她这边。
换好衣服后,丫鬟捧着铜镜上前,徐芷理了理鬓边的细碎头发,另一个丫鬟一边用巾帕为她绞湿头发,一边将豆蔻粉擦在头发上。此物自东洋而来,成粉末状,香味奇特,遇水即消失,一般都用它抹干湿发。只一点,此物十分稀有,全京中除了徐家,便只有皇室才有。
徐芷好奇问道:“这豆蔻粉是姐姐从家里带来的?”
徐琦站在徐芷身后,手里把玩着她长及腰间的发丝,像是听到了好笑的话,难得一笑道:“难不成我身上装着百宝箱,什么都有?出个门赴宴而已,我怎么会随身带着豆蔻粉?这是方才我在路上巧遇景王爷时,他派人取来的。”
徐芷颔首,难为他仔细想这么多,这次落水的事情也多亏了他,才能轻松解决。心意虽有,礼仪不可失,回去后她得托云裳向他道谢。
待一切都齐整了,徐芷无意瞄见叠放在案上的衣服,心里想到刚才消失无踪的病公子,思及他人虽冷淡却有一副好心肠,遂命人将剩下的豆蔻粉抹在略湿的衣服上,亲自将衣服重新叠好,不知如何还衣服,瞧了瞧四周,走进里屋将衣服放在一旁的书架上,留下字条以言谢之。
徐琦站在旁边,倒不出言议论,只是冷冷瞧着,虽觉得徐芷多此一举,却并未说出口。
姐妹两人出了院子,徐琦交待道:“若旁人提起,就说你与我戏水,不小心湿了衣裳。孙南香那边不用担心,我差了丫鬟堵住她的嘴,现在还在水里头泡着呢,两个时辰后自会有人发现她。”
徐芷应下,心中感激她想得周全,走了没几步,徐琦又回过头道:“以后那个孙蛮子再要胡闹,只管让她来找我,万一脱不了身遭了气,也别生受着,只管来找我!”
“知道了。”徐芷与徐琦虽不熟,却也知她万人难近的冷僻性格,像今日这样的体己话还是头一遭,不禁心中一热。
穿回廊过抱厦,到了绿芜园,众人游了院子,复又到厅堂处坐下。果真如徐琦所说,有人注意到徐芷衣裳已换,笑里藏刀捕风捉影。
徐芷与徐琦口径一致,将话通通驳回去,问者不敢多言,灰溜溜地离开。
徐琦冷笑道:“无头苍蝇到处乱飞,也不看看叮的是谁!”
徐芷没有徐琦随意洒脱的资本,在旁点头,不作他言。
坐了约有一刻钟,人群中忽然一阵动乱,徐琦提了徐芷的袖子,使眼神让她赶紧行大礼。
衣袂摩挲,磕头跪拜的声音齐刷刷地荡起,气氛庄严凝重,所有人垂眉低眼,嘴上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整一致的声音振聋发聩,南国人不拘小节,国门打开,纳新吐故,唯独对皇室的崇拜已达到令人发指的程度。纵使国家的重权不在皇室手中,但皇室对于南国人来讲,更像是一种精神依赖,他们信仰皇室,深信皇帝是上天赐予凡人的救世主。
因为百姓这种近乎痴迷的尊崇,开国以来纵有权臣弄政,却无一人敢推翻皇室自立为王。
徐芷是“外来”人士,骨子里没有根深蒂固的“崇皇”思想,故不像旁人那般小心翼翼,反而对这位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起了好奇心。
徐方有权,皇帝拥民,徐芷倒真想瞧瞧,传说中深得民心比佛祖还要尊贵的皇帝到底长什么模样。
她屏住呼吸,小心地抬起眸子,动作不敢太大,只瞧见人群中央那抹明亮的黄色龙袍以及龙袍主人细长白皙如天鹅般的脖子。
定是个瘦弱男子。徐芷在心里揣度,不敢抬高视线,只得作罢。
人群中,徐方跟在皇帝身后,视线大肆侵夺,终是寻到徐芷。心中刚放松,又见她身上衣物已换,一颗心又悬起来,想着她刚才去了哪里做了何事,为何换了身衣裳,越想越燥。眉头如何也舒展不开,一双眼睛向着徐芷,只恨不得立刻上前细询。
众人落座,不敢像之前那般随便,个个正襟危坐,屏气以待。原以为皇室今年无人主持百花宴,却不想皇帝竟亲自过来,此等殊荣,倒是第一次。
“大家不必拘礼,当成寻常家宴即可。”皇帝的声音轻轻柔柔,没有想象中的威严端庄,显得格外文弱。
徐芷本想转过头去瞧,抬起头却发现在场无一人看向皇帝,就连身边的徐琦也目不斜视,端端正正地瞧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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