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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女皇三嫁 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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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颊染上了晚霞颜色。“我处死了二皇兄,他下毒谋害父皇。”
“和我料想的差不多,不然你也不会莫名其妙地被拱上皇位,成为南烈国女皇。”探子的回报才让他确定心中所疑。
她微噘起香唇。“先说明这场择夫比试不是出自我本意,一群大臣拿着老祖宗的礼法逼我就范。”
她假意妥协,无非是想松懈他们的防心,不再紧迫盯人,让她有时间笼络人心,培植自己的人马。
君临天下若无人相辅。她只是名义上的女皇,人人都可欺她势单力薄,群起唱反调,阻碍她真正想做的事。
外公和舅舅、姨母们虽是她的靠山,但她还是需要拥有像侍香一般誓死效忠的亲信,才更能掌控朝中各大势力。
“我了解,光看你列出的八道比试关卡,我就晓得你有多不情愿了。”他宠溺地轻点她的鼻头。
比文采、比武、比行布阵、比国谋划策等等,一关一关下来,能胜出的人不会太多,也许就一、两个。
他看过其他国家的皇子后,内心更加笃定,这场比试定是由他拔得头筹,南烈国女皇只能是他的妻。
“是呀!我多辛苦,一边要纹尽脑汁想出不可能完成的难题,一边又要和找我麻烦的臣子斗智,让他们甘心臣服,我肯定白了好几根头发。”听着熟悉的心跳声,她撒娇地寻求慰借。
在心上人面前,她不称朕,而是“我”,因为相知相爱的恋人之间不分阶级,他们有的是彼此,你我两人,不是太子和女皇。
“可怜的瑶儿,我来安慰你。”他一把将她抱上软榻,大掌抚向纤细腰肢。
“别……会被人瞧见。”她羞着红颜,轻推他令人脸红的健胸。
东方珩笑着以唇磨蹭她粉腮。“你哪只眼看见人影了?”
“我的侍女和太监……咦:怎么不见了?”没她的吩咐竟敢擅离职守。
看来又要换一批伶俐点,不然宫廷中的斗争迟早斗死他们!
“可见你有多想念我,满脑子转的都是我的身影,繁星一般的眸子里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他顺势吻上莹白颈项,贪婪地又嗅又吮,小小的美丽红花一朵朵绽放。
她怕痒地钻来闪去,呼息短促。“别闹我了,随对会有人闯进来,要是让人发现了你,恐怕不太妥当。”
“谁敢未经通传就擅闯女皇的寝宫。”这在东浚国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事。
笑得无奈的南青瑶毫无女皇威仪,留恋地抚着他墨黑发丝。“多得呢!像是护国公,他说是探望外孙女,我那三个嫁得不错,却还希望我多给她们夫家好处的姨娘,一些先皇女眷……”
多不可数。
“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地骚扰你?”东方珩目光冷沉,透着犀利。
“不算骚扰,他们自称是闲话家常。”真好笑,她被送去东浚国为质子对,怎么不见热络相送,只有幸灾乐祸的窃笑。
“不过还挺有趣的,经由他们的口,我知道南烈国这些年发生什么事,谁和谁有嫌隙,哪些人自成一派,谁被骂得最多,谁又尽得好处……”
他们都小看她了,以为她会相信片面之词,把佞臣当忠义。
做得好的官才会得罪人,但是想和利字站上边的人肯定都厌恶其到底,挡人财路者何来赞语。
相反的,贪得多的人自是人缘佳,他有得是银两收买人心,见钱眼开是人之常情,只是拿人手短的人不会去想他的钱财从何而来。
说句老实话,这些常来走动的“皇亲国戚”帮她甚多,因为他们,她才明白谁值得重用,谁是该大刀阔斧除去的枯枝。
“看来你不寂寞嘛,还有人陪你寻乐趣。”他说得有几分酸意。
温玉手腕轻轻往他肩上一缠,她主动送上丰润红唇。“可是少了你,什么都没味道了,空洞的心是一片荒芜,长不出一片叶子。”
更高无上的权力是无数白骨堆积而成,她站在高处,没有君临天下的威风,只有不胜寒的萧瑟冷意,她眼睛看见的是鲜血开出的红花。
“真想把你偷走,我的女皇。”东方珩说得轻,却是他心底最深的渴望。
“如果可以,我愿意丢下一切跟你走。”可惜他们无法随心所欲。
“瑶儿,我该拿你怎么力,你让我心痛,”真想把她藏起来,专属他一人所有。
东方珩枕在她颈边低喝,灵巧的手指解开粉色系腰玉带,伸手探入,似抚摸,似揉地膜拜雪白椒乳。
“珩,你让我迷乱。”她的身子变热了。
他呵呵低笑,啃咬香肩雪肌。“还能让你更迷乱,浑然忘我。”
“我……”
“陛下,玉珞公主又来了,你赶快躲起来……呢,怎么有虫子飞进眼睛,什么也看不清楚……”侍香边假意揉眼,边往外退,两颊红通通的。
唉!她是苦命的侍女,先在外头把风好了。
“躲起来?”东方珩不快地挑起眉。
“下回有机会再告诉你吧!矮柜下有条直通御花园的秘道,你暂且回进。”她也要溜了,有个蛮不讲理又爱事事与她计较的皇妹,说实在的,一点也不有趣。
女皇择夫,共八大关卡,一天比试一道试题,赢的人才可以进到下一关,输的人退出,采淘汰制。
在比文采,诗词歌赋这一关,不少武将出身的候选者被刷下来,要他们拿剑上阵杀敌还比较轻松,一支比羽毛重不到哪去的毛笔却让人抬不起手臂。
于是,应试者已少了将近一半。
隔日,比的是骑射,以射下最多飞鸟的为优胜,活动的镖靶难射中,看似满天是飞云雀,但体积小,又善飞,刚一猫准又偏了准头。
第三天是蹴鞠,第四天是猜谜,第五天则是对出女皇所写的句子。
秋水长天天亦长
此为上联。
应试者中很多人想不出下联而弃权,但仍有少数人勉强对上了。
当中最出色的莫过于—
伊人在水水连伊(涟漪)
一连过了五关,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东浚国太子东方珩便是其中之一,那句令人赞叹的下联便是出自他的口,当场博得满堂彩。
此时,女皇使者出面宣布休息一天,让应试者养精蓄锐,再挑战最后的三关。
不过,在这些比试者当中,却有一人显得特别愤怒,他将拳头握得死紧,十根手指扎入掌心,宣泄不了的怒气让他感觉不到疼痛。
“爹,你不是说你早透过关系拿到试题,为什么这次的题目和你说的不一样?”害他出了个大糗,差点过不了关。
面带怒色的男子约莫二十岁出头,定性还不足,有些公子哥脾气,文才武韬略懂,但不专精。
他是右丞相宇文治的长子宇文浩,是宇文治力排众议纳入的特例,他说服客大臣皇夫最好是本国人,以防有异心。
更重要的是,东浚国太子也在角逐的名单中,南烈国当然要推出能人与之抗衡,丞相之子不亚于皇子,足以在比试中争锌。
但事实上,他能过关全是宇文治私下放水,先将比试内容告知预做准备,他不赢也很难。
南青瑶就是发现有舞弊现象,因此临时抽卷换题,要应试者休息一天,好从中查出谁是泄题者。
“别急,稍安勿操,我再好好琢磨琢磨。”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蜡封的试卷是谁掉的包?
为了公平起见,大臣们商议由女皇出题,在他们的见证下烧蜡封绒,再放入用八把锁锁住的铁箱里,监考官各有一把钥匙,八人一起开箱才能取出试题。
“再琢磨下去就要输了这场比试,你快帮我想想办法,要让别人夺了魁,爹的计划不就全泡汤了?”他的太子梦也完了。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你给老夫长长脑,不要吊儿郎当,咱们的秘密可不能让旁人知晓。”隔墙有耳,谨慎为上。




第十一章

“爹,你别那么紧张,我有分寸,不会坏了你的好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拿到试题,接下来的几关我可没什么把握。”他是能混且混,不想太费劲。
“你哪一关有把握,要不是有我在一旁护航,你能撑过五关吗?”宇文治没好气地一瞪眼,恨铁不成钢。
二皇子还在世时,他尚未想过二篡位改朝换代,不过为了拥有更多的权力,他曾经与二皇子密谋,想要独揽大权。
也就是说,一个国家不需要两个丞相,多了个地位相当的左丞相老是牵制他,做什么事都绑手绑脚,连捞个油水也顾忌甚多。
可惜二皇子不懂得藏锋,过于躁迁,才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让他连同受累,一相坐大的愿望落空。
而今让个女人检到便宜,靠着传位玉玺和长公主身份登上宝位,他怎么也难以认同女帝治国的能力。
唯今之计只有取而代之……
“爹,你要一直在我耳边发牢骚吗?下一关还不知道要比什么呢!你老就多费心点,探出个眉目,等我娶到女皇,你就跟着沾光了。”女人能做什么,让她生个孩子,南烈国就等于是他的了。
深受其父影响的宇文浩对女子的评价并不高,他同样瞧不起女人,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她们除了暖床和生孩子外别无用处。
“是嫁不是娶。”他想得倒美,女皇嫁入府里,他养得起吗?
“不都一样。”他不在意地耸耸肩。

闻言,他差点出手掐死亲生儿。“不一样,娶是将人迎进门,而嫁等同入赘,你是赘婿,得看人脸色行事,一点地位也没有。”
“可这一切不是假的……”他搔了搔头,还是不懂其中的差别。
快被气死的宇文治连忙捂住儿子的嘴。“给我少说一句。”
“唔……唔哈……唔……”他比手划脚,似在说:你把我嘴巴捂住,我想说也开不了口。
有子如此,是宇文丞相的不幸,他只好认了。
不过他还是热中权势,对帝位充满野心,不甘屈服女子脚下的他又另碎一条蹊径,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与某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搭上线。
当应试者回到南烈国为贵宾准备的居所后,他悄悄地替入人烟罕至的暗林中,取出信鸽,往上一抛。
像是识路的灰鸽朝天际飞去,越过小径和水榭,凌空飞向皇宫上方,若方位未变,是向着西边而去。
可是,它永远也到不了等待它的人手中,因为……
“公主,奴婢不敢了,奴婢不会再提起女皇,你不要处罚奴婢,奴婢自个儿掌嘴。”
啪啪声响个不停,膝盖流着血,手臂有明显藤条抽过痕迹的侍女不断拍打面颊,打得整张脸都肿了还不敢停手。
她是末蔚宫新迸的侍女,方年十五,长得清秀可人,十分讨喜,是内务府总管的侄女,套了点关系才人宫为婢,想挣份闲差。
先王在世对,这的确是闲差,备受宠爱的玉珞公主一直是后宫最得宠的皇女,因为云妃懂得孤媚之术而深受先王喜爱,连带着她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大言不惭的自称是第一公主。
可真正的大公主回宫了,而且一夕之间成了南烈国女皇,把她好不容易扬眉吐气的风光给打压下去,让她怎么不恼不恨。
在她气头上对,偏偏侍女不长眼,在她面前大赞新皇的好,什么为女人争气,气度高难又雍容,美玉一般光洁气节,她一听,简直是火冒三丈,气得让人狠抽侍女一顿鞭子。
“哼!她有哪里好,不过运气比人强上一点,要是当日在御书房里的人是我,现在那个位置哪轮得到她坐,你还敢说她是万民所归,想气死我是不是?”南青瑶为什么就是比她好运,她有哪点不如人了。
不甘被比下去的南玉珞气呼呼地砸着杯子,还端了侍女一脚。
“是,公主圣明,奴婢失言了,女皇仗着护国公等大臣的扶持才能坐上高位,公主金枝玉叶何必跟女皇计较,谁晓得那高位能坐多久。”另一名嘴甜的侍女赶紧奉承,让公主稍婚怒火。
“说得没错,她哪能坐得稳,不就是端上去的肥肉嘛!任人宰割。”一想到大皇姐可能做不了女皇,南玉珞的心情顿然飞扬。“你,起来吧!不用捆掌了。”
“是、是,多谢公主宽容。”打到嘴巴都歪一边的侍女连忙起身谢恩,不敢再。多话。
不过她嘴上没说,心里还是嘀咭着,若是先王遇害时,公主在场,她这会哪还能大发脾气,早就人头落地了,弑君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的二皇子哪会放过她。
“千丝、万缕,你们说说公主我长得如何?”她揽镜一照,抚颊摸发,神色自满。
本名不叫千丝、万缕的两名侍女跟了南玉珞最久,馅媚话也说得最流利。
“千娇百媚,闭月羞花。”
“国色天香,人间仙子。”
好听话人人爱,一味的吹捧更令人心花怒放,刚满十六岁的小公主,笑得可得意了。
不过……”
“既然我是南烈国最美的公主,没道理让那个女人抢先一步择夫,她凭什么挑走最优秀的丈夫人选。”一想到此,她又开始火大了。
“女皇择夫是我朝礼统,就像太子登基也要立后是一样的。”侍女解释着。
“我不管、我不管,我也要挑一个为夫,她不可以比我先选。”她挑剩的才给大皇姐。
“公主……”她的任性令侍女们头痛万分。
“去把应试者名单拿来让我瞧瞧,我……”一阵拍翅声扰得刁蛮的公主更加心烦气躁,她一声令下,“把那只该死的鸽子打下来,我要烤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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