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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树妖by一根废柴-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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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得到;地听却不惜身受重罚来阻止他以身犯险……
罢了!他可以杀天眼;与天帝反目;却不能为此而诛杀自己的忠心下属。
只是;冥界不能失去他?
冥风看着地听;冷笑;“你又凭什么替我自作主张?你怎知我愿不愿再留在冥界?”
地听心中惶恐;若因此激得他出走冥界;岂非与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驰?他心中交战片刻;终于下定决心;“若我说;我有王想要知道的消息;能不能令王改变心意?”
冥风猛地抬头;“真相?”
地听一听便知他指的是当年水神之死的真相;摇头道:“我能听见这世上一切的声音;但我认为不能说的;一概不会说;这是神规!”
冥风何尝不知;就算杀了他;他也一定不会吐漏。否则早在当年他就把他抓来拷问了。“那你认为还有什么可与我交易?”
“属下近日曾听见;水神出生之地有异响;或是他残魄凝聚回归之象……”
冥风豁地站起;地听再一眨眼;发现他人已不见。
极北冥寒之地上空;冥风站在云头向下俯瞰;只见偌大的冥海被人设下了一圈法阵;时隐时现的金色字符在冰川反射下;璀璨夺目。
他凝目片刻;看出这是一道召集残魄凝聚重生的法阵。法阵中央;便在恒隐峰。
绝顶处;隐约可见一袭紫衣。
冥风心中一凛:天帝!
地听若能预知眼前的情景;只怕要后悔得咬下自己的舌头。
他身居地底;从未踏足冥界外一步;只能听见一切有声之事;至于那些无声无息中发生的事情;他便无从知晓。
他只道冥风一心想找辰汐;自己透露水神魂魄归来的讯息;可避免他向天帝寻仇;而将心思转为寻找水神。
他却哪里知道;作为一对双生璧;黑白双玉曾在地底相依相偎沉睡数万年。他一提水神的出生地;冥风得来全不费功夫。
而冥风此时想的是;地听既不愿他出事;却又为何指引他与天帝相遇莫非其中有诈?
便在他沉吟的这短短瞬间;峰顶紫光忽然移动;直奔他身处的方向而来。
冥风暗道一声:不好;被发现了!心下已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冥王来得好快!一路辛苦了!”天帝脚踏祥云;飘飘然迎面而来。
冥风暗暗奇怪。
天帝起初来时;速度极快;待到能看清彼此面目时;却忽然慢了下来。虽然相距不近;但是他却看得真切;那一瞬间;天帝的脸上有失望之色闪过。
他不知天帝何意;不敢轻易接话;含糊应了一声;暗中观他神色;却并不似带有敌意的样子。
天帝向他身后远目片刻;不见再有来人;皱了皱眉;问道:“怎地句容没有与你同来?”
句容正是日前去地府想冥风传达天帝旨意的那位使者;冥风暗想;莫非是天帝派了人去请他来此若非终于放下了对他的猜忌;天帝绝不会引他来此。
一联想前因后果;冥风心下已经了然。他在最终时刻放弃了陈晴;苦肉计终于奏效;换来了天帝的信任;只是这代价……实在是太惨痛了!
他心中恨极;脸上却若无其事地微笑道:“句容落后半步;估计随后便到。”
果然;天帝“嗯”了一声;神色仍未见有异。一双眼不时望向身下的恒隐峰;似在等待什么。心中虽有些许疑问;但眼下法阵正进行到关键出;不容他再有何分心。
冥风悄立一旁;静观其变。神态颇为恭敬。
片刻;法阵中;金色字符忽然光芒大作;漫天耀眼金光中现出无数白色碎片;浮在半空中;若隐若现。
冥风一见之下;心中登时雪亮;已知为何方才自己藏身空中;却轻而易举地被天帝发现;只因他身上带着辰汐的那枚玉珠;被天帝布下的聚魂法阵感应到。
他摸出那枚珠子;摊开时;已将它变成了与法阵搜集到的一模一样白玉碎片;奉至天帝面前;“帝君可是在寻此物?”
天帝眸光一亮;强压住胸臆中的狂喜;“冥王有心了!这个人情;孤会记住!”伸手将那片残玉小心翼翼地接过。
冥风瞥见他手指竟几不可见的发颤;可见心中激动已极。
天帝手指捏成诀;运起神通;身形忽然冲天拔起;如一阵狂风在法阵中盘旋;那一片片浮在空中的白玉碎片尽数被他吸纳入掌中。
当他落地时;那些碎片已在他掌心凝聚成一块完美无暇的白璧。
天帝像捧着一块希世奇珍一般;向那白玉凝视半晌;忽地神色一黯;而几乎与此同时;冥风心里咯噔一下。
只因他二人皆发现了那白玉细微处竟缺了一角。
天帝一声长叹;似包含着无尽的失落和遗憾;“孤已尽力……”;他反复地摩梭着那白玉半晌;显得颇为不舍;“此物认主;你带着它去找他;必能……”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见冥风向他躬身行礼:“谢帝上!”
天帝一怔;“你谢孤什么?”
话音未落;忽然胸口被无形掌力重重一击;天帝猝不及防;连动念运仙力护体也未能够;整个身子被冥风全力的这一掌击得直飞出数丈;才砰然着地;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看着地上殷红的的鲜血;天帝这才反应过来;冥风竟向他偷袭!
冥风左手托着那块通透晶莹的白玉;似笑非笑道:“帝君有心了!这个人情;本王会记住!”
“你……”天帝怒视着他;心中疑惑更甚于愤怒。
冥风微微一笑;身形一掠;飞上了恒隐峰。
一到峰顶;那白玉竟自行从他掌中浮起;盘旋片刻;然后悄然落地;一点点地隐去。
“不!”天帝大吼一声;扑了上来。
冥风心中暗忖;适才一击得手;天帝已然受伤不轻;这时若要杀他;也非难事;但这里面却又多了一层顾虑。
方才所见;那白玉缺了一角;显是未能将残片集齐。看来还得依仗这个法阵。若在此时杀了布阵之人;只怕法阵会就此失效……
他心中交战片刻;即便知道若错失此良机;来日定会后患无穷;但为了辰汐;还是抑下了杀念;轻飘飘地一闪身;避开天帝的攻击;转身便走。
“站住!”天帝的怒吼在身后响起。
他竟还敢追?冥风不由侧目;停下了脚步。
天帝全力追上来;杀招如闪电般的攻出。竟全是只守不攻;只求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的招式。
在此之前;本该是冥风打算与天帝放手一战的;但现在他既抢了那白玉在手;如何再肯与他拼命天帝这般不要命的打法;一时倒抢了上风;冥风又被他逼回了法阵中。
天帝借机取下束发金环;迅速地抛向天空。那金环在瞬间陡然放大千百倍;变成了偌大的一个圆圈;复又从天而降。
同时;那金光闪烁的法阵陡然一变;一个个隐藏的字符浮起;围着金环;变成一道道幡;宛如一张天罗地网;将天帝与冥风二人困在中央。
天帝稍做喘息;擦去唇边血迹;忽然仰天长啸;啸声凄厉绵长。
冥风心中一凛;他这是在求救!想起适才对话;句容被派去请他;很可能便在回来复命的途中;只怕随时都会赶到。
想到这一点;冥风下手便不容情;瞬息过后;天帝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形容狼狈。然他却毫不退让;死死缠住了冥风;叫他无法脱身破阵。
此时的天帝血染紫衣;早已不再是往日高高在上;气度雍容的模样。重伤再加上刚才使用法力过渡;让他的容貌蜕变成了十八九岁的少年模样;已没有半点为君时的威严。他双目赤红;眼里闪耀着发了狠的光;那种疯狂的怒火;像是要将这冰川点燃;与对手同归于尽。
冥风此时已再无其他选择。若再拖延;救兵一到;只怕不但脱不了身;自己反倒要成为天帝的阶下囚。纵然杀了他;法阵失效;要另行寻觅修补残玉的方法;也说不得了。
他决心一定;手下杀招使出;直指天帝要害。
忽然;空中金光一闪;一个清冷而威严的女子声音喝道:“住手!”
跟着;砰地一声;双掌相交;一个身影挡在天帝面前;替他接下了这致命的一击。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来的是谁,你们猜不到了吧?~

、九十七、惩治

“冥王殿下;请手下留情!”
“女娲娘娘”冥风一怔;万料不到女娲竟会在这关键时刻赶来出头;今日之事;只怕不能如愿。他眯起眼;神色倨傲;“娘娘是来做说客的”
女娲也不否认;点头道:“不错;我来求情;也来赔罪!”
“赔罪”
女娲一声叹息;“唉;今日之局面;也可说因我而起;所以;我特来给冥王一个交代。”
她这话一出;别说冥风;就连天帝也完全不明所以;两人齐齐看着她。
女娲却不继续说下去;却忽然飞上了恒隐峰;伸手去取那枚即将隐没的白玉。
冥风一惊;急忙抢上;欲出手阻止;却见那白玉竟自行浮起;飞入了女娲掌中。他怔了一下;似有所悟;伸到一半的手便缩了回来。
女娲朝他微一颔首;然后双掌合拢;将那白玉捧在掌中;双目微闭;朱唇轻启;口中念念有声。
须臾;只见有白色的光从她掌中溢出。随着女娲咒语加速;那白光越来越盛;看起来如同一个耀眼的光球;连带女娲都被光芒包裹其中;看不清身形。
再过片刻;整个恒隐峰都笼罩在极刺目的白光之中;漫天冰雪的反射下;天帝;冥风;女娲都已无法看清对方所在。
冥风与天帝各自暗中全神戒备;女娲却浑若不觉;只闭目全心念咒。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分;女娲终于住声。那白光如烟似雾般从光球中心一点点飘散;光球渐渐黯下去;三人终于从白光中看清对方面目。
忽见女娲双掌一合;掌心中似已空无一物。天帝和冥风俱是一惊。
女娲见他二人即刻便要冲上来;微微一笑;手掌再摊开时;掌中赫然躺着一串黑色的玉珠;颗颗晶莹圆润;散发着深邃柔和的光泽。
天帝和冥风俱是一凛;都识得;这是辰汐之物。
女娲单掌托着那串玉珠;笑吟吟地走到冥风跟前。
天帝心知不妙;立即抢上。女娲忽地掐诀向他一指;道了声:“定!”
天帝登时被定在原地;无论怎样挣扎;都不得动弹。他中了冥风一掌本就有伤再身;又与他缠斗许久;这时已是强弩之末;如何能挣脱女娲的禁锢
女娲看也不看他;径自对冥风道:“既是说情又加赔罪;怎能空手相求”说着她她将托着玉珠的手伸到冥风面前;笑道“还请冥王看在此物份上;给我这分薄面。”
冥风只一眼便看出这串珠玉;就如同刚才那缺了一角的白玉一样;也是缺了一颗。他无声地看着女娲;毫不掩饰眼中的不满。
“冥王殿下;我已尽力。”女娲轻叹一声;脸上略带疲倦之色。
冥风知道这是因为她刚才将那白玉转化成这串玉珠;大耗修为之故;冷哼一声;神情稍微缓了一缓。
那白玉忽然从女娲手中浮起;自行飞入冥风掌中。
冥风又是哼了一声;但这一声却透着几许亲切之意;他抽了抽嘴角;“就你好心!”
话音一落;那串珠玉倏地没入他掌心;不见踪影。
“不!”天帝一声惨呼;目眦欲裂。
女娲却轻吁一口气;脸露如释重负的微笑;抢在冥风开口前;朝着天帝所站的方向点了点下巴;“此事交我善后;冥王可自去……”
冥风知道女娲既已干预;今日要杀天帝已不可能;何况;他现在已更重要的事去做。
他漠然地瞥了天帝一眼;朝女娲敷衍地一拱手;飘然离去。
天帝被女娲用法术禁锢住;眼睁睁地看着冥风拿了那串玉珠离去;气得急欲发狂。他拼尽全身修为极力挣扎;只求能脱身再去追冥风;眼眸已呈诡异的紫红色。
这是入魔的前兆;若任他再此下去;只怕是要堕仙成魔。
忽地;女娲一声当头棒喝:“时至今日;你还不知悔改吗”
天帝一怔;就听女娲清冷而严厉的声音道:“今日若非我及时赶来;你现下会是如何”
天帝咬牙;“孤的事;不用你插手!”若不是她和冥风联手;又趁他不备出手;未必能取得了辰汐那串玉珠去。
“好一个不用我插手!”女娲的声音已带上三分薄怒;“若不是怕有负故人所托;你的事;我还真懒得插手!”
“故人所托”天帝终于将目光从冥风离去的方向转向女娲;眼露迷茫。
“不错!便是你的母亲!”
“母亲”天帝愕然。
“当年你迷恋那白玉成痴;自以为无人知晓;却不知你母亲早已看出端倪。她更自原始天尊处为你求得一卦;算出你命中必有一劫;始于这白玉。
此事你母亲既不敢让你父君知晓;又想不出化解之法;无奈之下;她曾三次造访炎华洞;亲自求之于我。”
天帝听她提到母亲;终于从狂怒中找回一丝理智;静下来听女娲所言。
女娲继续道:“但我知道此事极为不易;因此一直不肯点头。直到你母亲神寂前;执我之手;期期恳求;我才终于应下。”
天帝想起母亲对自己的苦心;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心中一痛;眸中紫红渐渐消散。
女娲见他渐归平静;略略放心;又道:“我接了这个重担在身;一直苦思解决之道却不得解。也是机缘巧合;不久后便赶上洪水肆虐;我便以苍生为由;劝得那白玉入世;出任水神;平息水患……”
她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若说以公谋私;其实;我才是最先那个以公谋私之人!否则;放眼六界;有不少人选可担当此人;我何必大费周章;非要请出那白玉”
她忆及往事;心中亦是感慨。当年感化辰汐;请他入世;花费的心血岂一年所能道尽
天帝这才知道;为何他继位后遍寻那白玉却不见踪影;原来是被女娲带走;又举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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