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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枪花剑雨-第31部分

小说: 枪花剑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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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吴清坚接着问。
“阿爸说江湖中没有好人。你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和欲望去杀别人。他不喜欢这样的人。他说人生来就是平等自由的,干预他人的事情就是破坏这种平等,是要受到惩罚的。”阿蒂说。
“你阿爸说的对。如果那些人都能像你阿爸那样想,江湖也就平静了。”吴清坚说,“哎,你阿爸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不知道,从我记事我家就在这里。”阿蒂说。
“那后来你阿爸怎么又改变主意救我了?”吴清坚问。
“我看你长得挺正直,不像坏人,就极力说服阿爸救你。”阿蒂说。
“你阿爸很听你的话?”吴清坚说。
“当然了,我可是他最最宝贝的女儿。”阿蒂幸福地说。
吴清坚没在说话。阿蒂拉着吴清坚下去捕鱼。“这里没有渔具怎么捕?”吴清坚问。
“你跟我来。”阿蒂说。她领吴清坚到了竹林里。阿蒂选了一个粗细适中的竹子,从根部砍下,她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刀,把竹子的根部削细。
“好了。”阿蒂把竹竿递给吴清坚说,“我们可以捕鱼了。”
“用这个叉鱼啊?”吴清坚说。
“你很聪明啊。”阿蒂笑着说。
来到溪边,阿蒂要吴清坚先叉。吴清坚叉了几下没有叉到一条。吴清坚把竹竿交给阿蒂,阿蒂边做边说﹕“叉鱼时要让竹竿对准鱼的头部靠前一点的地方。”
果然,阿蒂一竿就中了目标。得到指点的吴清坚果真有长进,第二杆就叉中一条鲫鱼。吴清坚把竹竿挑起,看着上面乱摇的鱼,他们快乐地笑了。
当红色的霞光布满天空时,他们已经叉了好多鱼了。阿蒂在前面拿着野花边走边跳,吴清坚在后面背着鱼跟着。走到家门口时,吴清坚看到小蛮坐在门槛上朝外眺望。小蛮看到吴清坚后,迅速站了起来,飞快地朝吴清坚跑来。吴清坚把鱼扔掉,一把搂住小蛮,小蛮紧紧地把头藏在吴清坚怀里,吴清坚低下头在小蛮的额头上亲了口。小蛮慢慢地抬起头,透过吴清坚的肩膀,她看到阿蒂在后面捂着嘴笑。小蛮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行为太夸张,她脸一红,拧过身,朝屋里跑去。吴清坚转过身看到阿蒂用手刮着鼻子羞他,他抱歉地笑了笑。
晚饭时,阿蒂的父母都回来了。阿蒂的父亲是个憨厚的渔民,但从他的谈吐中吴清坚又感觉他更像是个江湖人士。阿蒂的母亲是很标准的渔乡女子,温柔贤惠。饭间,阿蒂的父亲露出了对吴清坚足够的敬重,甚至有些心存惧意。他一句一个吴大侠,尽管吴清坚要求他叫他的小名,他就是改不了。吴清坚明白,在他们眼中,江湖人士都是一些性格暴躁,杀人不眨眼的流浪之人。或许真如阿蒂所说,他之所以救他完全是看在阿蒂的面子上。阿蒂父亲的对吴清坚的隔膜也使得吴清坚尽量让自己不引起他的注意。阿蒂的母亲更是夫唱妇随者,丈夫不说话她也不说。阿蒂有自己的心事,她更是没有精力去迎合别人。是以整个席间,只有小蛮一人有说有笑。开始还有阿蒂和阿蒂的母亲迎合她,到了后来,小蛮也发觉这种谈话没有趣味。虽然是几个人吃饭,但整个气氛却是十分低沉。饭后,吴清坚打定注意,明天一早就走,他现在明白,尽早离开这里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报答。

第二十七章芙蕖仙医
更新时间2010727 18:58:47  字数:4439

 黎明,东方刚有微亮。吴清坚便悄悄起床。推开房门,小蛮正拿着包站在外面。“我聪明吧?”小蛮低声说。吴清坚赞许地笑了笑。昨天晚上,吴清坚用一个眼神示意小蛮早晨他们要早些离开。片刻前,吴清坚还担心小蛮不能理会他的意思。当他看到小蛮时,彻底领会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美妙。
“走吧。”吴清坚拥着小蛮说。
“我们就这样走会不会太不厚道。”小蛮说。
“没事。我已经给他们留了张字条,白天阿蒂会看到的。”吴清坚说。
“你真的能舍得阿蒂?”小蛮歪着头,借着晨曦的微光,吴清坚看到小蛮脸上坏坏的笑容。
“你的意思不让我离开喽。”吴清坚说。
“我要你呆在一个漂亮的女人身边我有病啊。”小蛮说。
“你没病,我也没病,咱们走吧。”吴清坚说。
出去院子,小蛮问﹕“咱们朝那个方向走?”
吴清坚辨别了下说﹕“朝东方吧。昨天从这里过时我记得在山泉那边有条路。”
选定好方向,两人踏着黎明的曙光向前迈进。四周一片寂静,连聒噪的虫声都停止了。
寂静是单调的,单调是静止的,静止是永恒的。心灵的某一刻﹐吴清坚感觉天地间化为一体,没有空间没有时间。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未来也是这样。“刹那即永恒”,在寂静的瞬间,吴清坚脑海里确然涌现出永恒的理念。
只是这种静止的时间太短了。前方的三岔口处站着一个人。当吴清坚看清是阿蒂时,阿蒂也已看到了他,再躲藏已是不可能。吴清坚走到阿蒂面前,看到她两边的刘海已被晨雾打湿,眼睫毛上也沾有露水。吴清坚还未开口,阿蒂便冷冷地问﹕“是不是我很招你烦?”
“没有。”吴清坚说。小蛮见阿蒂来者不善,她很知趣地走到一边,她相信,吴清坚一定会妥善处理好他们之间的事情。
“为什么要背着我离开,难道你们就这么急着赶时间吗?”阿蒂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你听我解释,我离开是不想在给你们添麻烦。”吴清坚说。
“如果我怕麻烦我就不救你了。”阿蒂说。
“我知道我欠你们的情,我会报答你。”吴清坚说。
“谁要你报答了,你能报答的起吗?”阿蒂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大了。
小蛮在一旁拿着一跟草衔在嘴里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其实她心里一点都不比吴清坚轻松。她很聪明,如果她插手会让事情变的更加糟糕。
“我知道救命之恩天高地厚,如果你想要我会把我的命还给你。”吴清坚说。
“我不要听你说这些。”阿蒂大声说,“你知道我的心思,我也知道你的心思,我更知道咱们的结局。我不奢求什么,但是我也不想你想躲贼似的躲着我。你要走,你可以说,我不会拦着你。”
吴清坚知道此刻已经和她解释不清楚,与其让她长久受折磨,倒不如快到斩乱麻,让她一时痛苦。
“有些事情你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吴清坚说,“也许有一天你阿爸会告诉你。但是现在你赶来了。我满足你要我告别的要求。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走了。”
阿蒂侧过身,吴清坚从她身旁走过,没有回头,小蛮看了看阿蒂,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她也只是张了张口,什么也没有说出,转身跟着吴清坚离开了。
天越来越亮了,但是雾越来越浓了。阿蒂怔怔地站在那里,直至吴清坚消失于雾中。身边有个人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转过头,看到阿爸。阿爸安慰道﹕“想哭就哭吧。”
阿蒂扑在阿爸怀里,失声大哭。阿爸边用手拍着她的背边喃喃地说﹕“早散早好,终究你们不是一路人。”
穿过林海,浓雾已散。眼前是一片长有荷花的池塘。池塘之大,超出人的肉眼所视。池塘左侧是断臂悬崖,池塘右侧是宽阔的河流。审视片刻,吴清坚决定穿塘而过,至于池塘后面是什么,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池塘中有条木板搭乘蜿蜒的小径,其宽只可让一人行走。小蛮在前面边跳跃行走边采集荷叶上的水珠,圆润的水珠在她白皙的手掌里犹如明珠置于玉石之上。等收集满,小蛮突然把手中的水珠扬向吴清坚。毫无准备的吴清坚吓了一跳,一脸水珠。吴清坚把脸上的水珠擦净,小蛮已经跑到前面,转过身,朝吴清坚做了个鬼脸。吴清坚的玩心被她天真的行为激发了。他左脚正要用力,却发现左半身已经绵软,使不出一丝力气。身子不由向左倾斜,整个人倒在地上。
小蛮被这突发的状况吓坏了,她跑到吴清坚身边,蹲下,惊恐地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吴清坚努力地笑了笑道﹕“没事﹐没事。”
“没事你怎么会突然跌倒了?”小蛮不相信吴清坚的话。
吴清坚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或许早晨没吃饭,肚子饿了。”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小蛮还是不太相信。吴清坚点点头。
虽然吴清坚表面很平静,内心却毫无主见。他知道“无毒软骨散”已经发作了,铁手说他只能坚持四十九天,算算从中毒到现在也有四十多天了。如果不能及时找到那个能解“无毒软骨散”之人,他恐怕就要…
小蛮把吴清坚扶起,吴清坚把一只手搭在小蛮的肩上,艰难地走着。此刻的他仅凭一股人性的原始的力量在坚持了。他的腿仿佛丢了,整个人也在慢慢地丢掉,轻飘的灵魂已开始游离身体了。就在他似睡似醒中,他听到一股天籁般的筝声。眼前浮现一面平静的大海,一轮圆圆的月亮升起,月光撒在静谧的海面上,乏起点点白光,那柔和轻盈的光线穿透眼睛,直抵心里那个隐私的角落,换回了对人生的热爱。是的,人生是美好的,他不能就这样死去。为了爱情,为了未完成的心愿,他要活下去。
吴清坚睁开了眼,他告诉小蛮扶他去有筝声的地方。顺着筝声的指引,他们左拐右转,在小蛮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时,他们来到了有筝声发出的地方。
眼前是一个篱笆院,向南方有个木架搭成的大门,门两旁有副对联。左边:尊酒共君秋夜醉,右边:满庭清露湿芙蕖。院子挺大,有一箭之远。院子里养着鸡鸭鹅。在鸡鸣鸭叫声中,他们来到几间茅屋前。中间的茅屋房门打开,有个老者在里面抚筝。
吴清坚观那老者一袭青衣一尘不染,满面红光气色淡定。满头的白发却长有黑胡子。两眼炯炯有神。
“好个老者。”吴清坚暗道,“虽不仙风道骨,却也鹤发童颜了。刚才的筝声一定是他弹得了。”
老者也看到了他们,他把手按在筝上,站起身示意他们进屋。屋内及其简陋,一张床,一盏灯,一个木箱,还有一张古筝。墙壁上有张画,上面是一池塘盛开的荷花,画的下面是的周敦颐的“爱莲说”,并在“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几句下划有横线,想来主人一定很喜欢这几句了。
“多谢前辈相助。”吴清坚边行礼边说。
“我不是江湖人士,你不用叫我前辈,再者,我也没有帮助你。”老者捋着胡子说。
“明明是老先生的筝声让我有了力气,老先生又何必谦虚。”吴清坚说。
“老夫只是弹了一首普通的‘春江花月夜’而已,你能从中听出活力,那自然是你自己的悟性了。”老者说。
“在下之前听过‘春江花月夜’,却无今日之感。”吴清坚不解地说。
“呵呵,你对音乐很是敏感。不错,老夫刚才是在‘春江花月夜’的曲谱上又加了些易于养生的中庸之道。十年了没人听得出,老夫以为再也没人知道我这曲中之音,没料到竟被你这小辈听出,实乃缘分。”老者说。
“说实话,如在平常晚辈也听不出。只是刚才晚辈正受于疾病的折磨,绝境之中忽有仙乐传来,晚辈也是在似睡似醒的状态下听得懂老先生的筝声。”吴清坚说。
“不管怎么说,你能听出就算咱们有缘。哎,你说你正受病痛之苦,你所得何病,让老夫看看。”
老者不待吴清坚说话,便向前一步,拉起吴清坚的手臂把脉。吴清坚看着老者的脸色时而惊讶时而凝重。片刻,老者方放下吴清坚的手臂,沉默不语。
“老先生,晚辈的病还有的救吗?”吴清坚问。
老者犹豫片刻说﹕“‘无毒软骨散’已在江湖上绝迹好久了,你怎么会中了此毒?”
吴清坚叹了口气说﹕“这件事说来话长。”
“既然你不想说也就罢了。”老者说。
“老人家,那就救救他吧。”小蛮在一旁哀求道。
老者捋着胡子说﹕“这种毒只有一种办法解救。”
“什么办法?”小蛮急切的问。
“找下毒的人。”老者说。
“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吴清坚问。
“没有了。”老者摇摇头说。
“哈哈…”吴清坚用笑声掩饰自己的失望。
“多谢老先生实言相告,不满老先生,下毒的人已死,晚辈也将命不久矣,不过晚辈不想让我这肮脏之躯污染了老先生的荷莲圣地,晚辈告辞了。”
吴清坚抱了抱拳转身要走,小蛮赶快扶住他。吴清坚拖着沉重的身体慢慢地往屋外挪,小蛮边跟着他边走边回头看着老者,她希望能从老者那里得到希望。老者把脸转向别处,没有和小蛮对视。
刚走出茅屋,吴清坚就噗通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小蛮哭着用力拉他。老者实在看不过去了,他冲小蛮说﹕“把他抬到左边的房间。”
小蛮半抬半拉,好不容易才把吴清坚放到屋内的床上。老者拿着一个盒子进来,他脱去吴清坚身上的衣服,然后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银针。老者先用手摸了摸吴清坚身体上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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