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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枪花剑雨-第36部分

小说: 枪花剑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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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髯大汉不乐意了,他板着脸说﹕“先生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知道先来后到之理?”
张溪客笑了笑说﹕“先来后到是你们的规矩,对于我来说,在我眼里。只有病人的病情轻重,轻者让重者。刚才那小孩母亲已经病入膏肓了,我若不及时赶到就有生命危险。而你们的伤势则无大碍。”
冷面无常阴沉地说﹕“你就不怕我病好了杀了你?”
张溪客冷笑两声说﹕“即便你现在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是要去。”
虬髯大汉见张溪客注意已决,他用目光制止冷面无常,毕竟他们现在有求与他。虬髯大汉不阴不阳地说“希望先生快点回来。”
张溪客没答理他们,拿了医药箱就走了。

第三十一章县令大人
更新时间201089 20:07:42  字数:8468

 张溪客离开,司徒兄弟便没了约束。他们环视了房间内的人,虬髯大汉正襟危坐,目不旁视;冷面无常闭目养神;病态书生直愣愣地看着吴清坚,似乎想要吴清坚脸上看出他的来历。吴清坚最为悠闲,他拿着茶碗,慢慢地品着香茗。司徒兄弟没有找到可与交流的对象。他们不安地起来坐下,坐下起来。司徒雷向虬髯大汉靠了靠,他把眼睛贴近大汉的伤口,观望了片刻,然后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半空中又缩了回去。如是再三。虬髯大汉受不了了。他冷着脸说﹕“你干什么?”
司徒雷看着大汉笑嘻嘻地说﹕“我没干什么。”
虬髯大汉依然面带厌恶地说﹕“没干什么为什么碰我。”
“哎!”司徒雷似乎是在等他这句话。“你说错了。”司徒雷说,“一,我没有碰到你。二,即使我的手指在伸伸也只是点到你,不是碰你。”
“还有。”司徒登接着说,“你说‘你’的时候面向我,那‘你’所指代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了。”
司徒登说完得意地看了司徒雷一眼,司徒雷伸出手掌,司徒登会意地与他轻轻击了下掌。“他说错了。”司徒雷说。
“说错了就要受到惩罚。”司徒登说。
“罚他做什么?”司徒雷问。
当然是照老规矩了。”司徒登说。
“但是他不知道咱们的老规矩。”司徒雷说。
“你辛苦一下告诉他。”司徒登说。
司徒雷面对着虬髯大汉严肃地说﹕“我们对你的惩罚是要你立刻放一个响而不臭的屁。”
司徒雷说完,吴清坚忍不住笑出声来。虬髯大汉面已变成紫色了。他把手按在刀上说﹕“你再说一遍?”
司徒雷还要说,吴清坚看出虬髯大汉的耐心已到了极限。虽说他现在身上有伤,但司徒雷依然不是他的对手。吴清坚怕司徒雷吃亏。他忙对着司徒雷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做哑巴。”
这下倒好了,吴清坚成了司徒雷的靶子,他靠近吴清坚不温不火地说﹕“我不说话怎么会没人把我当做哑巴?刚才你不说话我就以为你是个哑巴。”
司徒雷又转向司徒登问﹕“你刚才是不是也以为他是个哑巴?”
“我认为他就是哑巴。”司徒登认真地说。
司徒雷又转向吴清坚说﹕“你不说话他就把你当作了哑巴,我不说话别人为什么不会把我当做哑巴?”
一时间,吴清坚被他这个无理而又无聊的问题问住了。司徒雷可是得理不饶人。他说﹕“怎么样,你没有理由反驳我了吧,这说明你刚才说的不对,不对就不要说。”
司徒登插口道﹕“可是对了就可以说出来吗?”
“那是当然了。”司徒雷一副讲大道理的模样。“比如你今天穿了件蓝色的衣服,你的脸三天没洗,这都可以说出来。”
司徒登认真地点点头,一幅受益匪浅的样子。吴清坚也有些生气了,他正色地说﹕“你要是在说话我就告诉你师叔要他不给你们治病,你们师叔可是听我的。”
司徒雷看看司徒登,两人点点头,不约而同地用手把自己的最捂上。吴清坚要他们两个到外面看看张溪客有没有来,他两捂着嘴走了出去。
不多时,他们又回来了。司徒雷边摇头边“呜呜”地大喊。司徒登在后面也是“呜呜”地大喊。吴清坚问他们有外面有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两人就是“呜呜”地不说话。就在吴清坚怀疑他两故意跟他开玩笑时,十几个当差地进来了。为首的一个头戴铁盔,手拿长矛。看样子他应该就是他们的头头,吴清坚暗想。果不其然,头戴铁盔的那人进屋后用长矛指着屋里的人,傲慢地说﹕“你们已经被捕了,赶快站起来。”
冷面无常慢慢睁开眼,上下打量了十几个士兵。他把头转向虬髯大汉,虬髯大汉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士兵头目也看出虬髯大汉是三人的老大,他走到大汉跟前,用长矛指着大汉的胸口说﹕“站起来。”
虬髯大汉看着士兵头目,慢慢地站了起来。士兵头目朝后面一摆手,两个士兵过去用绳子把虬髯大汉绑住。其他两个人也没有反抗。轮到司徒兄弟了,他们大喊大叫,士兵头目突然把长矛架在司徒雷的脖子上,司徒雷朝后一闪,手中的剑一招“盘古开天”,刺了过去。士兵头目果然不简单,他身子左倾,轻易地避开了司徒雷的一击,更为难得,士兵头目的长矛依然架在司徒雷头上。司徒雷自然不肯就此罢手。“后羿射日”,“嫦娥奔月”。他两招连用,剑尖顿然化作两条银蛇,一左一右同时攻击士兵头目的前胸和小腹。士兵头目长矛回转,用长矛杆挡住司徒雷的攻击。司徒雷想趁此逃出士兵头目的控制,他用了“破茧成蝶”的轻功,顺势后退。谁知士兵头目的动作太快了。不待司徒雷双脚离地,士兵头目的长矛又架在司徒雷的脖子上。
吴清坚叹了口气劝道﹕“不要逞强了。”
司徒登也看出了眉目。他不待士兵前来绑他,自己乖乖地把手伸了出来。最后,吴清坚也很配合地让士兵绑住了。
就在他们要离开张溪客的房子时,张溪客从外面回来了。他惊讶地看着一个个被俘的人。司徒雷和司徒登哇哇叫着要张溪客救他们。张溪客朝士兵头目事理施了施礼说﹕“这位大人,他们都是我的病人,你为什么要带走他们?”
士兵头目冷冷打量着张溪客说﹕“小老儿,告诉你,他们都是朝廷的钦犯。至于犯什么罪,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也是为你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他们身上都有伤。”张溪客说。
士兵头目看了看一个个被绳子绑住的人,冷冷地说“那点尚算不来什么。再说,他们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还不好说那。”
“老头儿,你不要在这里演戏了。”虬髯大汉愤怒地说。
张溪客怔怔的看着虬髯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呵呵…”虬髯大汉冷笑道﹕“刚才给你钱你不要,我以为你不爱钱。看来我看错你了,你是不爱小钱。你看中的是三千两白银。”
“你给我把话说明白点。”张溪客说。
“好,你要听,我就说明白。”虬髯大汉说,“你刚才出去不是给人看病,你是到衙门内告状去了。朝廷对我们三人通缉令上可是写明了有提供线索的赏银三千两,想必你已经把钱拿到手了,只是我担心你有没有时间花出去。人,最痛苦地事情就是死了钱还没有花完。”
“无理取闹。”张溪客愤愤地说了句甩袖进了房屋。
路上,司徒雷磨磨蹭蹭靠近吴清坚。他小声说﹕“你为什么不辩驳?”
吴清坚问﹕“辩驳什么?”
司徒雷说﹕“说咱们不是他们要抓的人。”
吴清坚看了司徒雷一眼说﹕“有用吗?”司徒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把嘴闭上。
到县衙大门时,有三个带刀护卫迎了过来,中间一个脸上长有黑痣的护卫向士兵头目抱了抱拳道﹕“他们就是。”
士兵头目点了点头。黑痣护卫走向前,围着被俘的几人上下打量。嘴里还念念有词。靠近吴清坚时,吴清坚隐隐听得他在说眉清目秀的,竟做出这种事情,不可想象。打量完,他转向士兵头目说﹕“老爷要审问他们,为防串供,要一人一人单独审理。今日先审理一个。”
他用手指着吴清坚对后面那两个带刀护卫说﹕“就他了,押着他去县衙大堂。”
后面两人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一人一边,扭着吴清坚就去了县衙,其他人则被押进了大牢。
县衙大堂,正中悬着一块“明镜高悬”的匾额,两旁是乌黑的楠木柱子,屋顶也漆成了黑色。进入大堂后,给人的整体感觉是威严与阴冷。
一声升堂,两旁的衙役依次站定,县太爷威风凛凛地从花屏后面走来。他整了整乌纱帽,从容地坐在大堂之上。县太爷挽了挽衣袖,伸手拿起惊堂木,啪地一声,两旁的衙役威武地呵了起来。县太爷一举手,声音停止。他大声道﹕“带犯人。”
两个身穿囚服,两个平民被衙役从门外围观的人群中押着挤了进去。吴清坚也被押了进去。那四人跪在堂下,押解吴清坚的护卫要吴清坚也跪下,吴清坚冷峻地看了看护卫,护卫从他眼中感觉到了压力,他知道江湖中人最讲究尊严,他们只跪父母恩师。虽说吴清坚现在的身份是囚犯,保不齐他会被无罪释放。若强要吴清坚下跪,日后他必会为今日之事报仇,想及此点,护卫没有在为难吴清坚。
县太爷看了看案子上的卷宗说﹕“下面之人谁是张三。”
一个长相猴子样的人向前爬了一步说﹕“禀老爷,草民就是张三,家住张家屯。”
县太爷看了眼张三说﹕“恩,你要告邻村的赵大柱?”
“是的,老爷。”张三说。
“那你说说具体的案由?”县太爷说。
“事情是这样。”张三说,“三日前,俺妹子,也就是赵大柱的老婆,披头散发,哭哭滴滴地来到草民家。当时草民正喂猪。俺妹子见到俺就扒开衣服让俺看她身上。俺只看了俺妹子的后背就不敢看了,因为她后背上全是殴打所致的伤口,有的还流着血。俺就问俺妹子这伤是怎么回事?俺妹子哭着告诉俺,她身上的伤都是她男人赵大柱打的。俺一听就气得不行,俺母亲死的早,是俺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俺妹子养大,俺可没有动过俺妹子一指头,他赵大柱凭什么就敢打俺妹子?俺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就替俺妹子来告状了。”
赵大柱讲完,县太爷又问﹕“谁是赵大柱?”
一个老实巴交的人爬了出来。“禀老爷,俺就是赵大柱。”赵大柱说。
“好你个奴才,刚才张三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县太爷问。
“听清楚了。”赵大柱说。
“他说的可是事实?你可知罪?”县太爷问。
“禀老爷,他说的句句属实,但是草民不认罪。”赵大柱说。
县太爷敲了下惊堂木,大声说﹕“混账东西,既然张三所说已属实,你为什么不知罪?难道想尝尝本官的杀威棒?”
“禀老爷,刚才张三只是说了俺打老婆一事,但他没有说俺为什么打老婆。”赵大柱说。
“你打老婆还有理由不成?”县太爷问。
赵大柱扣了个头说﹕“请老爷听俺细讲。俺赵大柱三年前娶张三之妹翠莲为妻。刚开始翠莲还算贤惠,她虽不十分孝敬俺母亲,但也没有露出反感之意。老爷可知,俺母亲今年已有七十高龄,行动自是不便。俺母亲只有俺这一个儿子,俺自然得时时事事孝敬她老人家了。半年后,俺老婆突然翻脸,要把俺母亲赶出俺家院子,理由是俺母亲身上有股骚味,她受不了。这下俺不干了,她这么做不是明显绝俺母亲的生路吗?俺要打她,俺母亲知道后就骂了俺一顿。她还很体谅翠莲,她要求俺在自家院子外面令盖办间茅房。俺不同意,俺母亲就开导俺说搬出去了好,耳根清净。再者,母亲住的地方离俺不远,有什么事情一叫俺就知道了。俺想想,也是这个理,俺就同意了。就这样过了两年多。”
“半个月前,俺和同村的赵甲出远门做生意。临走前,俺叮嘱翠莲要好生照顾俺母亲,翠莲答应的挺好。可是等俺做生意回来,俺在那半间茅房里没见到俺母亲,俺就问翠莲,翠莲用手一指猪圈,俺看到俺母亲在猪圈里和大黑猪混在一起睡。俺这气就不达一处来,所以俺就打了翠莲。可是俺不后悔。要不是俺母亲劝说,俺还要休了她。”
赵大柱说完,县太爷目视张三问﹕“赵大柱所说之事你可知道?”
张三吞吞吐吐地说﹕“像是…听…听…邻居说…说过,但是,他赵大柱打了我妹子不止一次。”
县太爷问﹕“有几次?”
张三伸了三个手指说﹕“有三次。”
县太爷问﹕“谁可作证?”
张三说﹕“癞皮三。”
县太爷朝着门口大声喊﹕“癞皮三是谁?”
县太爷话音刚落,之见一个泼皮破落户吊儿郎当地进来。他趴在地上说﹕“小的就是癞皮三。”
“嗯。”县太爷说,“你可见过赵大柱打老婆?”
“见过。”癞皮三说。
“三次你都见过?”县太爷问。
“是。”癞皮三说。
“那这三次你是无意见到还是有意为之?”
“小的是无意见到。”癞皮三说。
“当时你是干什么去了?不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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