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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枪花剑雨-第37部分

小说: 枪花剑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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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三次你是无意见到还是有意为之?”
“小的是无意见到。”癞皮三说。
“当时你是干什么去了?不会是你已经算出赵大柱要打老婆,你就过去了?、县太爷别有用意地问。
“小的是打草路过他家门口所见。”癞皮三问。
“你打草做什么用?”县太爷问。
“小的喂狗。”癞皮三说。
“喂狗?”县太爷笑了笑,“狗可吃草?”
癞皮三知道自己说错了,脸上的汗都留了出来,他把头埋在地上,没有说话。
县太爷没有理会癞皮三。他转向赵大柱说﹕“赵大柱,你说你老婆不孝敬你母亲,你可有人证?”
“有人证。”赵大柱说。
“他们在那里?”县太爷问。
这时,外面一阵骚动,有几个人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老爷,我们都是赵大柱的邻居,我们都可以为赵大柱作证。”几人同声说。
县太爷看着几人捋了捋胡子说﹕“你们可做什么证?”
一个瘦子抢先说﹕“有次我从赵大柱门口过见赵大柱的老婆把狗吃剩的东西端给赵大柱的母亲。”
另一个老者接着说﹕“五天前,我从地里回来,看到赵大柱的老婆在后面赶着赵大柱的母亲拉磨,那场面叫一个惨啊。”
最后是一个瘸子说﹕“我看到赵大柱的老婆因嫌弃老太太吃饭慢就在老太太身上踹了两脚。”
几个证人讲完,县太爷愤怒地对张三说﹕“张三,你还有何话要说?”
张三看了看县太爷小声说﹕“可是…现在的风气就是这样。”
县太爷拍了下惊堂木说﹕“张三,有何话大声说来。”
张三壮了壮胆子说﹕“草民是说时下村里的风气都是媳妇不孝敬老婆婆,俺妹妹又不是唯一这么做的。”
县太爷这次真的发怒了,他指着张三说﹕“你这刁民,自己妹妹做错了是还要为她狡辩,并且还用一个如此无耻而又无知的理由,实乃可恨。来人,把张三压下去,打十杀威棒,一示警告。”两旁的衙役得令后走出两人把大呼饶命的张三押了下去。
县太爷看了看众人,洪亮地说﹕“本官宣判,本案赵大柱之妻翠莲实乃无知。想我泱泱大国,礼仪之邦。竟会有不孝之人,实乃让人气愤。更让本官为之生气是张三所说时下媳妇不孝婆婆之事以蔚然成风。这如何了得。我等先辈为父母那是何等孝顺,‘老莱娱亲’,’郭巨埋儿’,‘哭竹生笋’,‘子路负米’,那是何等感人。尔等愚民竟忘记先人之美德,实属可气。因此,本官宣布,判翠莲床榻守护赵大柱之母三年,一示惩罚。日后若有不孝之举,本官定当严判,并且翠莲之兄张三也要有连带之罪。”
公布完审判结果,外面一片哗然。老者捋须微笑,妇人面红耳赤,男子教导身边的妻子。癞皮三趁此时机准备离开。就在他东张西望找寻时机时,县太爷一声惊堂木,吓得癞皮三瘫痪在地上。
“癞皮三,你可之罪?”县太爷问。
“小的知罪,小的知罪。”癞皮三边频频点头边说。
“那你说说你所犯何罪?”县太爷问。
“小的犯了失察之罪,不该为张三之妹翠莲作证。”癞皮三道。
县太爷冷冷地笑了笑说﹕“只此一罪吗?”
癞皮三无辜地看着县太爷说﹕“小的不知了。”
“啪”,惊堂木响过,县太爷大声说﹕“混账东西,你竟敢在本县面前耍聪明,本县实难绕你。快说,你和翠莲是和关系?”
癞皮三一脸冤枉地说︰“大人,在下只知赵大柱之妻叫翠莲,小的可没有见过她,更与她没有关系。”
癞皮三讲完,县太爷勃然大怒。他对两旁衙役说﹕“去给我掌嘴。”
有三个衙役走出,两个夹住癞皮三的胳膊,一个在前面掌嘴。“啪”“啪”“啪”,三巴掌后,癞皮三坚持不住了。县太爷一摆手,三名衙役回归本位。癞皮三擦了擦嘴唇流出的鲜血,详细的交代了他与翠莲之间的勾当。
“半个月前,也就是赵大柱出门后的第二天,我从赵大柱家门口经过。突然,翠莲在院子里叫住了我。原来她家的房门倒了,要我帮她扶起。我当时也没多想就过去帮她把门扶起。翠莲很感谢我,非要倒水给我喝。在翠莲倒水时,我看到翠莲妖娆的背影。我本是没有老婆的人,怎禁得住孤男寡女独室相处,况且我贪恋她的姿色久已。欲望冲头,我颤抖地伸出手,从后面摸了摸翠莲的柳腰。没料到,她只是回头羞涩的笑了笑,并没有像我之前所想的那样勃然大怒。她的放纵更是激起我的性欲。我一使劲,从后面抱着她朝里屋的床上走去……”
“有过一次之后,我两谁也离不了谁。可是,赵大柱的回家让我很是愤怒。每天晚上我都会隐藏在赵大柱家门口,等待赵大柱出门,我好伺机与翠莲相会。可是天不如人意。我等了五个夜晚也没逮住机会。就在我准备放弃的那个夜晚,我看到了赵大柱打翠莲,之后愤怒地离开。趁此机会,我急忙进去。我边安慰翠莲边与她想离开赵大柱计策。后来,翠莲说她有个哥哥很是爱她,我就趁机想了让她哥哥状告赵大柱的计策。”
好不容易癞皮三才讲完。县太爷的脸都变成青色了。他沉着脸说﹕“癞皮三,你可知道本县最恨什么样的人吗?”
癞皮三不解地摇摇头。县太爷说﹕“本县最恨无耻之人。”
县太爷刚说完,癞皮三心里一怔,暗道不好。还未等癞皮三做好心理准备,县太爷一拍惊堂木道﹕“左右衙役听命:癞皮三勾引有妇之夫,其罪太过可耻。因此,本县决定,癞皮三掌嘴一百,然后发配边境,永世不得踏入本县一步。”
好在癞皮三尚有一丝良心底线。在最后时刻他也意识到自己行为之无耻。是以衙役拉出去时癞皮三并未大吵大闹。县太爷喝了口水,稍作休息便又审理第二宗案子。
“堂下原告,报上名来。”县太爷说。
一个呲牙咧嘴的老头向前爬了半步说﹕“禀大人,小老儿时河源村何丁。”
“你要告何人?”县太爷问。
“禀大人,小老儿要告嘎达村范大牛。”何丁说。
“谁是范大牛?”县太爷问。
何丁身边穿囚服的粗壮大汉道﹕“草民就是范大牛。”
县太爷审量两人后道﹕“何丁,你为何要告范大牛,说说你的缘由。”
“大人细听小老儿慢慢讲明。”何丁说,“小老儿有个外甥范畴是嘎达村人氏。五天前,有人告诉小老儿我那外甥死了。小老儿不信,因为我那外甥身体像头牦牛,吃饭顶三个人,他年纪轻轻怎么死了。后来,经那人详细讲明,小老儿才知道,我外甥之死全是范大牛所致。……”
“范大牛,你是如何杀死范畴,如实招来。”县太爷说。
“禀老爷,草民冤枉,草民并未杀死范畴。”范大牛说。
“既然你并没有杀死范畴,那何丁为何说范畴所死与你有关?”县太爷道。
“老爷不知,听草民道来,草民与范畴是邻居,平日我两人关系也不错。”
范大牛还未说完,县太爷抢着问﹕“你说的关系不错是何意思?”
范大牛说﹕“就是我两常在一起喝喝酒,吹吹牛。”
范大牛说完不支声了,县太爷道﹕“接着讲。”
得到允许,范大牛才接着说﹕“说来这事也与草民有一点点关系。几日前,草民听人说村北秦宅里突然闹鬼了。”
县太爷举起手制止范大牛说话。“秦宅又是什么地方?”县太爷问。
“秦宅是一个很大的空院子,听村里人讲,秦宅里的人在十五年前被仇人杀完了,只留一个空院子。”范大牛说。
“恩,本县晓得了,你接着讲。”县太爷说。
“说秦宅闹鬼的是草民本家的堂弟。当时草民并不相信,笑他吹牛。我那堂弟是个犟脾气,为了证实他的话,他晚上拉着我藏到秦宅的后院里。果然,子时刚过,我就听得不远处的空房子里有窸窸窣窣,像是人穿衣服的声音。不多时,我就看到有个黑影从屋子里飘出去。”
县太爷又插话道﹕“何谓飘出去?”
范大牛说﹕”禀老爷,我当时看到那黑衣出去时足不沾地,如果不是鬼魂,那又是什么?第二日,范畴到我家串门,在说话时,我顺口告诉他我昨晚所见的鬼魂。他讥笑我吹牛不打草稿。我被他当时说话的语气激怒了,就和他打赌,如果他晚上赶去秦宅,我请他喝酒。他当时就答应了。次日早晨,有人在秦宅的门口发现了范畴的尸体。具体的事情就是这样,大人,草民确实没杀范畴。”
这时,验尸官来了。县太爷问他范畴的死状。验尸官说她并未发现范畴身上有兵器伤过的痕迹。之后检查了范畴的喉咙,也不是毒药所致。并且,他发现死者的眼睛睁的极大,像是看到及其可怕的事情吓死的。县太爷听完捋着胡子沉吟片刻说﹕“如此说来,范畴是被鬼魂吓死了。”
“应该是。”验尸官说。
“好。”县太爷说,“虽然范大牛不是杀害范畴的凶手,但范畴之死他也逃不了干系。是以,范大牛出银五十两算作范畴的丧费。范大牛,你可愿意?”
“草民愿意。”范大牛说。
“何丁,你对本官的判罚可有疑问?”县太爷问。
何丁低着头说﹕“小老儿没有异议。”
之后,县太爷开始审讯吴清坚了。出乎吴清坚的意料。县太爷让衙役关闭大门,两旁的衙役也撤了出去。诺大的大堂只剩下三个人。吴清坚,县太爷和记录员。
县太爷踱着步朝吴清坚走来。吴清坚看着他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县太爷笑了笑,道﹕“本官虽不会武功,但从未惧怕过会武功之人的威吓。”
吴清坚倒是被他的冷静震住了,他没有说话,县太爷接着说﹕“你是江湖中人?”
吴清坚说﹕“算是吧,入道快半年了。”
“嗯,本官听说江湖人都是讲义气的,做了就敢于承认。”
吴清坚笑了笑,道﹕“你要我承认我杀人了?”
县太爷道﹕“杀人?对于你们江湖中人这算不了什么。身在江湖,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
吴清坚道“你倒知道的挺多。不过我现在没有兴趣听你讲。你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抓我吗?”
县太爷说﹕“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会告诉你的。不过在你知道这件事之前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吴清坚问﹕“什么事情?”
县太爷说﹕“你有没有听过韩进升这个人?”
吴清坚道﹕“没有。”
县太爷道﹕“韩进升是我的同僚,也是我的好友。我们都是永乐五年考的进士。我分到本县做知县,他在邻县。”
吴清坚打断县太爷的话。说道﹕“你可以简一些重点的说。”
县太爷笑了笑并没有生气,他接着说﹕“去年邻县大旱,上面的赈灾物资层层克扣后到地方就所剩无几了。韩县令为不让灾民饿着,就把自己的官奉拿了出来。结果,他五岁的儿子饿死了。”
县太爷悄悄地转过身,用手轻轻拭去眼角的泪,吴清坚沉默片刻说﹕“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等好官。”
“是啊。”县太爷说,“虽然他的官职不及古之瑞公包公,但他的为人为官与前两人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机会要见见这位好官。”吴清坚道。
“没机会了。”县太爷说。
“为什么?”吴清坚问。
县太爷看着吴清坚讥笑道﹕“你们做的事情难道还要我说?”
吴清坚大惊,道﹕“他被人杀死了?”
“被你们杀死了。”县太爷说。
“不是我们,是他们。”吴清坚说。
县太爷笑了笑,没有辩驳。停了片刻,他背着吴清坚道﹕“这件案子不用审理,杀害朝廷命官是反叛,本官可以立地正法。本官今日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人间自有真理在,恶人会有恶报的。”
县太爷冲记录员摇了摇手,记录员开门叫了两个衙役进来。那两衙役押着吴清坚朝堂外走。过门口时,吴清坚转过身冲县太爷道﹕“虽然你要杀我,我还是要说,你也是一个好官。”


第三十二章入狱
更新时间2010812 19:50:26  字数:5838

 监狱,发霉的空气中混杂着尿骚味。一群苍蝇附在马桶的边缘,贪婪地吸允着上面的尿迹。不知何时放置的稻草上沾满了老鼠屎。乌黑的铁栏杆已锈迹斑斑。外面是一堵极高的墙,墙头的狗尾草在风中招摇。监狱内仅有的亮点是透过外面高墙一处坍塌的洞口处射入,单一而又昏暗的光线让狱内更加凄凉。一只老鼠从监狱的一个角落大摇大摆地走到另一个角落。
司徒雷和司徒登不安在走来走去。他们不时看看外面仅显现苍白的天空,不时把目光投向另一端他们进来时所走过的黑暗的通道。就在他们第十八次张望时,吴清坚出现了。两个衙役压着他朝他们的监狱走来。到监狱门口时,一个衙役打开沉重的铁锁,一个猛一用力便把吴清坚推了进去。
还未等吴清坚站稳,司徒雷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吴清坚环视了监狱的环境后说﹕“不怎么样。”
司徒雷又问﹕“不怎么样是什么样?”
吴清坚还未来得及回答,司徒登抢着说﹕“不怎么样就是大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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