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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夫君那点事儿-第14部分

小说: 夫君那点事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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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诗煞是不解地盯着宣暮云的一举一动,直到他复又回到座位上,才愣愣地问道,“你关门窗干什么?”

“喝酒!”宣暮云坚决地吐出两个字,然后皱着眉头端起了那杯早已斟好的美酒,酒杯缓缓地移到了唇边,宣暮云却握拳紧抿着嘴,好似手中的是一杯鸩毒。

已然明白了几分的洛诗心底霎时窜起一股怒火,两指吊起酒壶昂着头将清酒咕咚咕咚尽数灌进了肚里,全然不似大家闺秀,倒像是边塞女子,末了甩下酒壶豪爽地抹了抹嘴,“既然王爷信不过妾身,那还是别糟蹋这些美酒了!”

洛诗刚想借着酒劲踹门去四鸢那里过一夜,没承想宣暮云再次起身将一柄剑横档在了门闩处,然后又四处确认了番木窗紧闭后在才返回到洛诗身侧。

这是什么毛病?你丫的关这么严实钰璞怎么进来?洛诗恨恨地咬着牙,也不管返身的宣暮云已经毫不犹豫地捏着酒壶喝了起来,起身就要去将门闩打开,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遏制在了椅凳上。

洛诗瞥了眼脸色渐渐微红的宣暮云,蓦地暗自庆幸起来,或许大好时机已到,再灌几壶酒就可以放钰璞进来了!

“既然王爷好兴致,那妾身就陪着再喝几杯吧!”虽然口中吐出娇怯怯的声音,可洛诗手上却捧着俩大碗,抡起酒坛就倒了个满碗。

一胳膊搭在洛诗肩上的宣暮云也没拒绝,端起那碗酒又给喝了个精光,虽说看不出那冷脸又红了多少,可那墨黑色的眼眸却越来越迷离起来。

“王爷好酒量啊!”洛诗言笑晏晏地抱着酒坛再要倒酒,却猛地被宣暮云给一把扯着坐了下来,酒气扑鼻之际,那张挂着妖孽笑容的脸也越来越放大,最后定格在了洛诗的脖颈处,接着是一声轻笑地呢喃,“娘子亲亲!”

洛诗惊恐地差点拿酒坛抡在宣暮云的脑袋上,娘了个腿的!喝傻了?

“王爷,还要再喝一碗吗?”洛诗放下酒坛搬起宣暮云的脑袋大声问着,可纤手之下的那张俊脸只是吐着酒气摇了摇头,而后也大声的回道,“要娘子亲亲!”

洛诗啪地甩下手将那发热的脑袋抡回到了酒桌上,自言自语道,“怪不得要关上门,原来就这酒量!”

洛诗鄙视地戳了戳宣暮云,“王爷,妾身先出去下,等会儿再回来陪您喝!”

没想到这色狼倒得这么快,得看看钰璞来了没!暗自思索的洛诗浑然没有意识到蠢蠢欲动的狼已在她身后坐了起来。

“娘子亲亲!”一轻声呢喃的声音幽幽传来后,洛诗就感觉到两只大手紧握着她的纤腰往上摸了去。

“王爷,不要心急嘛!”洛诗转身挣脱着手指加胳膊的钳制,心底却在呼唤着钰璞的到来。

很少笑的宣暮云对着洛诗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似乖孩子般点了点头,“嗯,不急!”

话音未落,洛诗只觉眼前一黑,气流倒至大脑中一片混沌,待她从眩晕中缓冲过来时,早已被宣暮云提着席卷到了床上。

“不是不急吗?你……”气急败坏地洛诗怒吼着,可剩下的话语却被尽数淹没在了唇齿交战中。

洛诗死命咬着牙齿护着身上的衣服,却终究抵不过双眼发红的宣暮云手上的劲力,大手一挥两团浑圆蹦了出来,衣服碎片也已散落在地。

吃过一次亏的洛诗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没想到宣暮云一手抓着她的膝盖撕下亵裤后将她的两手绑在了床头上。

心底越来越发慌的洛诗只得不停怒嚎着,“宣暮云,你个禽兽!”

洛诗期盼着她这一声声能骂醒宣暮云,可正窝在那两团雪白前忙活的男人却扯下衣袖堵在了那吱哇乱叫的嘴上。

彻底安静下来的卧房内只听得见发不出声的嗯哼以及发狂啃咬间的啧啧声。

眼角渗出泪滴的洛诗只得靠意志力抵制着宣暮云从上到下的狂吻,可下一刻间双腿却掰得更开了些,顿觉羞辱感袭满心头的洛诗只盼此刻一道雷劈下将这禽兽送入地府!

宣暮云侧头望了望那隐在丛林下的粉嫩,忽然不怀好意地勾着唇角径直探出了两指。

洛诗惊恐地摇晃着头,无奈嘴发不出声手不能动,只得眼睁睁看着那纤长手指侵入体内。

慢慢玩着的宣暮云还不忘继续去吮吸她的雪白香甜,洛诗无力地闭上了双眼,纵使她想抵制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已被撕裂的尊严。

当那早已按捺不住的火热替代手指疯狂入侵时,无法大叫出声的洛诗被迫睁开了双眼,宣暮云呼着酒气对着那明眸就吻了上去,“娘子亲亲!”

去你娘个腿的!再听见这四个字,洛诗只怕就要操刀杀人了!

洛诗痛苦地扭动着身子以祈求那庞然大物赶紧退出去,可这左右扭动间却长了男人的势头,横冲直撞地疯狂驰骋起来,洛诗霎时只觉眼冒金星,再也没了气力去抗争。


话外语:
宣:娘子,咱生个孩子吧!
诗:(翻了个白眼)谁要跟你生孩子!
宣:(对着窗外勾了勾指)南绝,给本王送十坛烈酒到卧房来!
诗:宣暮云!你个*&%#@&*%#@……




、大闹出格隐忍痛

随着晨曦之光缓缓覆在窗棂之上,床榻内侧传出几声轻微的闷哼,依旧被堵着嘴的洛诗猛然睁开了双眼,可由于手腕上的刺痛导致喉间的哼唧声依然断断续续地往外传送着。

洛诗侧过头满心复杂地望着正酣睡的宣暮云,若不是现在她的双手被绑着,操刀弑夫这件事只怕她是妥妥地做定了!

感受着胸前那只大手的沉重,洛诗想抬腿将男人踹醒,可是双腿仍旧保持着微张的姿势动都动不了,无奈之下她只能嗯哼嗯哼地发着模糊不清的音调。

睡得正香甜的宣暮云听着那嗯哼声,下意识地攥紧了大手就要去亲近那声源,而被握的生疼的洛诗瞬间被刺激地屈膝踹了出去。

由于宣暮云的体积太大而洛诗的力道又小,男人只被踹到了床沿,可也睡眼惺忪地醒了过来。

本在揉着双眼的宣暮云蓦地大叫一声跳起了床,满眼的恐惧,一贯的冷漠谨慎消失地无影无踪,眼前是怎样一副景象?他怕是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只见伤痕累累的洛诗上身裸︱露在外,下︱身也只盖了半个被角,腰下还被垫了个枕头,口中被塞着一大团衣袖,而双臂也被绑在床头之上,手腕处的一圈紫红足以显示洛诗曾经做过长久的挣扎。

两眼不仅在冒着怒火还在飞着刀子的洛诗呜呜着,示意宣暮云赶紧给她松绑。

裹着半个被子的宣暮云傻愣愣地张了张嘴,良久才磕磕绊绊道,“娘子,是,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

“娘的!不赶紧解救老娘就算了!自己做了禽兽行为还要摆出一副无辜局外人样?宣暮云!老娘要把你剁了……”被塞着嘴的洛诗破口大骂着,可经过一层阻隔之后传到宣暮云耳朵里的也只是含糊不清的嗯唔语。

一看此景,宣暮云即刻扯着被褥盖在了洛诗冰凉的身体上,一边解着洛诗手腕上的束缚一边死命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当宣暮云不经意地瞥过屏风后那些散落的酒瓶时,一阵惊悸涌上心头,同时一阵劈头盖脸的乱打也覆了过来。

终于可以说话的洛诗先揉了揉有些酸涩的下颌,同时又张牙舞爪地攻击着浑身不着一物的宣暮云,黯哑的嗓音夹杂着愤怒的哭腔,“宣暮云!你个禽兽!老娘要杀了你!”

虽说被拳打脚踢着,可宣暮云仍旧瞅着空子一把将炸毛的洛诗搂在了怀里,心虚加歉疚地低语道,“对不起!”

正在气头上的洛诗被这一抱才意识到自己竟也一︱丝︱不︱挂,当即脸红地推开了宣暮云,随便扯了条锦被遮在胸前冷声嗤笑道,“对不起?哼!我不想再见到你!”

“其实,我不能,喝酒!”向来不低头的宣暮云竟垂眸低语着,双手无措地在床褥上揉搓着,下一刻恨不能将头深埋在劲窝间。

在喝酒事宜上,他一直是以茶代之,就连成亲当日,他也是全程以茶代替,这是全庾滇国人都知晓的事,王爷滴酒不沾,可她洛诗竟然不知!

“不能喝酒?”洛诗的音调又尖了几分,“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说?知道自己喝了后会兽性大发,你为什么还要喝?难道我还要庆幸没有被你酒后暗杀了?”

越说越激动的洛诗浑然没有注意到宣暮云眸色中的复杂坚韧,只一味高昂着头狠瞪着。

“因为是你给的!”宣暮云再次不着痕迹地倚靠在了洛诗身侧,语音低微却也足以让洛诗听得清清楚楚。

“你傻啊?我给的你也喝?”气结地洛诗抬脚踹过去的同时也将枕头被褥一并扔了过去,“你就是存心想欺负我是不是?”

“对不起!”宣暮云侧头抬臂招架着各色物什的砸落时,再次轻声道着歉。

男人眉眼中的愧疚也不知为何彻底激怒了洛诗心底的那根弦,暴跳起随手扯了见袍子就将宣暮云拳打脚踢地踹出了房门,砰地关上房门的刹那也将宣暮云的衣袍给一股脑儿地扔了出来。

在主院伺候的丫鬟小厮们不由得看到了这一幕,他们风流倜傥向来严肃不语的王爷大清早一身凉爽地站在了房门外,除了以被褥裹着下︱身,其他地方无一遮挡,怎一个“春︱光无限“足可描述?

“我求你休了我!”无力依靠在门闩上的洛诗强撑着自己不要哭出声,她现在也不想那些银子了,只想着自己能够脱离这魔窟。

“我不会休你!”本来还一脸愧疚的宣暮云忽地冷下了脸,就算他怎么过分,那也已有了夫妻之事,他已彻彻底底是他的女人,为什么还一味地想要离开?想到此的宣暮云蓦地缩紧了眸子,冷声道,“你妄想离开王府!”

他娘的!刚才就该一剑杀了你!没心没肺的禽兽!洛诗边恶狠狠地腹诽着边火大地将昨晚的杯盘摔了个粉碎。

自这一早上起,王府的下人圈中传出了这么一则消息,听闻王爷不举,被王妃不留情面地赶出了卧房,还哭喊着要下休书,王爷为了维护自己男人的尊严,死咬着绝不会放王妃离开王府半步!

当四鸢慌慌张张地将洛诗从桌子底下拖出来时,她家小姐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脖颈肩头的那些伤痕也赫然印入了四鸢的眼眸,“小姐!王爷下手越来越重了!怎么又把您踹成了这样?”

四鸢心疼将洛诗拉入内室,轻轻地给她擦拭着身体,泪水盈满眼眶之际才哽咽道,“小姐,要不回相府呆几天吧!在想出万全之策前您不能再受苦了!”

经过刚才一顿猛砸痛哭之后,洛诗已渐渐恢复了理智,便微笑着轻拭去四鸢脸上的泪痕,释然的眼眸中透着一丝决绝,“是会想出个万全之策,但我不会就这么离去,我一定会让禽兽付出该有的代价!”

“小姐,今早钰璞姑娘差人来回过话!”四鸢猛然记起早上的事,便也顾不得她家小姐的悲愤将她拉回现实道,“我昨晚去传了您的话,钰璞姑娘应了,然后今早她又差人来说,昨晚赶到主院时,听底下丫鬟说您房中已熄了灯,她便返了回去,望您不要见怪!您要是有什么事再请,她定会赶过来先候着!”

“唉!”洛诗长叹一口气,仰头望向屋顶道,“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你家小姐算是领教到了!”

照例早饭前洛诗要接受侧妃的请安,但今日她却派四鸢去当堂传了话说她不舒服,而后自己一个人拎着两坛酒大喇喇地走进了后花园的竹林中。

“想来你们三位也是被囚禁致死的吧?”坐在蒲团上的洛诗也不管旁侧的小沙弥正在做着早课,自管自地抚摸着灵牌喃喃自语着,“其实,我现在不怕你们了,倒是同情你们!”

“放心!姐妹们!我会给你们报仇的!”洛诗豪迈地一扬酒坛大口喝起酒来,大有视死如归之状。

“女施主,我们正在超度亡灵,请您不要再增怨念!”两个小沙弥拿着木鱼站在了洛诗身侧,手持佛串好言规劝着

“唉,你们不懂!”脸颊酡红的洛诗微侧了侧头,拉着两个小沙弥就絮絮叨叨起来,“你们能替我向佛传达一下,怎么才能脱离这王府回到百里村吗?或者怎样才能杀了宣暮云而不牵累我家吗?”

“小师父能否再替我向佛祖传达一下,让他对我接下来的所作所为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洛诗抱着酒坛深深地垂下了头以显示自己的虔诚之心。

“女施主,请不要再摸我们的头了!”两个小沙弥张着小胳膊小腿阻止着洛诗的肆意摸索。

“我是在沾染佛光!”振振有词的洛诗再次甚是严肃地摸上了那光溜溜的小脑袋,同时又垂下头喃喃自语起来。

心里堵得慌的宣暮云可没有洛诗如此好兴致对着已逝的王妃喝酒,从不懂宣泄的他只得闷闷地找来了左尘,两人窝在百里村学堂的小角落里互对着静默不语。

最终左尘忍不住打破了许久的沉默,“找我来只是为了看你喝闷茶?从不为外界扰乱的人竟然也有如此落魄的一天?是因为洛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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