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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夫君那点事儿-第17部分

小说: 夫君那点事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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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宣暮云没有黑脸拂袖离去,只是乖乖地坐在那吃饭,洛诗也难得打开了话匣子,与他讲起了自己出嫁前的一些闺房乐事,宣暮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

由于上夜的丫鬟小厮们早就被退下,廊上并未掌灯,房外漆黑一片,眼看着喝大了的洛诗竟抱着酒壶喃喃自语起来,宣暮云便起身合上房门窗户将她抱进了内室。

双颊酡红的洛诗扯了扯衣襟,顺手勾着宣暮云的脖颈含糊不清道,“你抱着我做什么?”

“沐浴更衣。”宣暮云极简洁地回应着,他本想让洛诗喝几杯酒他好问问圆房的事,结果这女人见了酒就咕咚咕咚喝了起来,生怕他会抢去喝一样,哪给过他问话的机会。

宣暮云刚去衣橱抱出浴巾睡袍,就见洛诗已经衣衫不整地爬进了浴桶里,边难受地嗯哼着边死命地拉扯着湿透的衣服。

宣暮云无奈之际只得将她从水里提溜出来,一手从腋下穿过抱着她,一手摸索着解衣带,洛诗甩着碎发上的水珠不悦地撅嘴道,“你不要碰我!你老咬我!”

洛诗在宣暮云的怀里一扭捏挣扎,温热的水便也晕染了宣暮云的外衣,男人好不容易止住她乱扑腾的手,黯沉着嗓音道,“你老实点,我今晚不咬你!”

“呐!知道了!”一听不咬,洛诗便乖乖地在浴桶中站直了身子,仰头道,“那你帮我脱吧!”

洛诗腆着红扑扑的小脸伸直了双臂等待着宣暮云替她沐浴更衣,浑然没有意识到男人紧缩的眸光。

“真拿你没办法!”宣暮云强忍着浑身的燥热,撇过头去将光溜的洛诗摁到了水里,“自己洗洗,洗完了说一声,别自己跑出来。”

“嗯,”热气中的洛诗转过身趴在桶沿上慵懒道,“相公,我想睡觉,你帮我洗吧!”

头脑有些发胀的宣暮云险些一个趔趄跌到阶下,喝醉酒的洛诗没耍酒疯倒撒起娇来了!

身子都见过了,还怕什么?自我安慰的宣暮云倒了香露便将大手覆在了洛诗光滑的背上,王爷自小就是被人服侍的主儿哪有服侍过别人,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帮洛诗洗,只是无规律地在她背上揉洗着。

“相公,左边,还有右边……”洛诗哼哼唧唧地指挥着,全然不顾宣暮云那杀人的眼神以及粗重的喘息声。

“相公,给我捏捏肩,”感到后背舒服的洛诗软绵绵地转过身,依靠在另一侧桶沿上,似睡未睡的吩咐着宣暮云。

宣暮云干脆脱掉外袍,撸起袖子就捏上了她的香肩,心下却狐疑起来,莫不是这女人假装酒醉故意整我?

待他再细细打量洛诗那微侧的小脸以求看出破绽时,却无意识地将眼神移落了下去,只见随着那两团浑圆晃动,水波也荡漾开来,氤氲的水汽衬着那莹白的肌肤更是水嫩。

再也憋闷不住的宣暮云大手一挥,抡起浴巾就将水滴滴的美人儿抱到了床榻之上,脱离热水浸泡的洛诗下意识地醒转了过来,闪着晶亮的眸子讷讷道,“我洗完了?”

“嗯,洗完了!”宣暮云探手勾下床幔,急欲宣泄的火热终于找着了落脚点,一边以浴巾擦去她身上的水滴一边随着那光滑柔软摩挲起来。

意识稍微清醒的洛诗即刻将双手护在身前,瞪圆了双眼,“你又想咬我?”

“是你自己要圆房的。”宣暮云将那毫无作用的手腕束在了大手下,左腿也压住了洛诗意欲乱动的双腿。

还想抵死不承认?难道这次又要霸王硬上弓?宣暮云吮吸着她耳垂处的芳香暗自思忖着。

思维有些缓慢的洛诗许久才反应过来关于圆房的始末,宣暮云早已不亦乐乎地从上到下探索了个遍。

“你理解错了,是天禅寺的小沙弥叫圆房!”被扰得意乱情迷的洛诗轻喘着艰难地说着。

“嗯,”宣暮云闷声嗯着,手上身下却没停。自己想圆房竟然还编这种理由来扯谎,微微有些不悦的宣暮云惩罚性地在她肩头印下几个牙齿印。

吃痛的洛诗缩着身子就想往外头拱去,却又被温软绵长的深吻给吮吸的失去了定力,男人得意地甩开了浴巾,已经开始的事情,哪有半途而废的理儿!


~(≧▽≦)~啦啦啦
小诗又被云云吃了!【作者君已经无三观无下限了。。。。。。。。。。
作者:小诗,鄙人看到了乃坎坷的前途
小诗:你妹!【滚




、借讽老妪两相争

听着床榻上窸窸窣窣的声音,洛诗下意识地就要探手去拉开帷幔,结果左拉右拉愣是什么也没抓着,床中间虚空一片。

迷迷糊糊的洛诗不悦地嘟哝了声,翻身就要去摸那厚棉被还在否,这一摸不打紧,倒一个激灵把自己给吓醒了!

那温热的物什不用想都知道,她摸上宣暮云那厮了!尴尬睁眼的洛诗讪讪地就要抽回自己的手,结果被宣暮云手腕一翻压在了身前。

抽不回手的洛诗直接咬牙上脚踹了上去,可一踢腿登时酸软无力之感袭遍全身,这种作死的感觉她还用再想吗?前几次的教训直接迫使洛诗张口狂吼起来,“宣暮云,你昨晚上是不是又欺负我了?”

又是剑拔弩张的状态,与晚上的温存旖旎全然相反,宣暮云无奈地以膝盖压住洛诗乱踢的双脚,“用完了,就把你男人这么连吼待踹的赶出去?”

阴沉的嗓音唬的洛诗停止了四处乱扑棱,小脸愣愣地回味着刚才那句话。

“用,完,了?”小心脏默默狂噗乱跳的洛诗极艰难地吐出三个字,一种不祥的预感直冲进了她的脑海。

“昨晚,是你喝酒了,你不记得了?”宣暮云加重了手腕的力道,试图唤醒洛诗忘却的意识。

“是你爬我身上……”眼看着洛诗越来越扭曲的脸,宣暮云故意极其受伤地往床侧退了退,眼眸中皆是无辜。

“啊!”挣脱桎梏的洛诗大叫着一头钻进了被子里,却没有看到宣暮云嘴角闪过的那抹狡黠。

老脸没处搁了!竟然就这么强迫人家……

无限自责的洛诗在乌漆抹黑的被子里想着各种措辞,好以敷衍昨晚上的失态,结果却听见宣暮云那揶揄的声音由近及远地传了来,“娘子的酒品真不亚于相公!”

老娘竟然成了色︱女上了那厮?懊悔不已的洛诗捏着被角抽抽地探出了乌溜溜的大眼睛,扫视一周,确定宣暮云已离开后,她才长舒一口气爬起床飞速地穿衣服。

“今日中午我不回,娘子可别外出乱跑了!”不知从哪冒出的宣暮云抖着袍角极尽丈夫责任的叮嘱着洛诗。

有些做贼心虚的洛诗一听到这声音哪还敢回头,立马装累复又趴倒在了床上,闭嘴装死不回应。

宣暮云瞥了眼那涨红的小脸,极难得的嘴角含笑神清气爽地出了云上院,一大早赶着在廊下候着的丫鬟小厮一见自家主子满面春风,那也不自觉的满脸堆了笑,想来他们家王爷吃了那“春风一度”又重振雄风了!

随后垂头步出房门的洛诗蓦然偷瞄见了丫鬟小厮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场景,小脸“噌”的又红了起来,莫不是他们也知道了王妃狼性大发?这老脸真丢到爪哇国去了!

要不说有良心的人不能干坏事,不然时时刻刻都得受着潜意识的谴责,行在回廊上的洛诗越发不自在地迈着双腿,手指也不自觉的绞着丝帕。

“咱王爷可真挣回了男人的尊严,你看,王妃都不会走路了!”
“王妃这次都能下床走路,看来咱王爷下次得努力了!”
……

时断时续的低语声,虽听不真切,但洛诗知道他们定是在背后编排自己,无奈不能叉腰撒丫子对着下人乱吼,只得自己憋闷着一路消化这股莫名的怒火。

“王妃姐姐,后花园里的花开的可鲜艳了,今儿咱们去赏花吧!”请安完毕的雅娴恭谨地邀请着正兀自发呆的洛诗,明亮的眼眸中皆是期待。

候在旁侧的四鸢私下戳了戳毫无反应的洛诗,瞄眼示意她雅娴雅惠正等着她的回话。

“呃,嗯,好!”心不在焉的洛诗扯了扯嘴角,回转头才意识到钰璞西静早已离去。

三个主子三个丫鬟一路上欣赏着沐浴在温和日光下的绿叶红花,听着假山后的涓涓流水声,说不出的惬意自在,这云清王府说来也是精致的存在,也是集能工巧匠之手,且善于摆弄花草的管家也经常求一些奇花异草来妆扮这后花园,故来人每次逛每次都能发现各异的天然美。

渐渐被秋初景致吸引注意力的洛诗浑然不觉额头已沁出了一层薄汗,心底的烦闷也消去了大半,兴致上起的洛诗指着假山后的一大片花林对着雅娴雅惠抿了抿嘴,“咱们去那边玩吧!”

被丫鬟扶着的雅惠蔫蔫地点了点头,左手却下意识地扯了扯身侧的雅娴,撅嘴微摇了摇头。

走了大半个花园的雅娴也有些扛不住了,便指了指头顶的日头讪笑道,“王妃姐姐,妹妹们也不想扰了您的兴致,但这一路走来也着实又累又热。”

洛诗想着自己出嫁前也是成日介的干活,体力定是比这些身娇肉贵的大小姐强多了,便推己度人地点了点头,“那咱们就去那边的石凳上歇会吧,大树底下还有阴凉,坐着也不会热。”

洛诗边说边让四鸢在前方带路,拐过石阶就到了古树下的石凳处,脚底发软的雅惠雅娴让丫鬟铺上巾帕后才缓缓坐下,洛诗哪管那么多大喇喇一屁股坐下就欣赏起山后的景致来。

微抬手腕轻拭汗渍的两人对洛诗的随意不禁蹙起了眉黛,厌烦之意自眼底闪过。

不远处两个老妪正扛着花锄提着水桶往花圃中走去,脸上的褶皱映衬着那些鲜花更加娇艳,想是花圃里的泥土太过松软,两人直接退掉鞋子挽起裤脚说说笑笑地就进了花圃,转身挥锄之际,被强行触碰的花瓣簌簌落了下去。

“山野乡妇就是脏笨,世上怎会有这种人的存在?白白把上好的花给糟蹋了!”雅惠撇着嘴厌烦地嘟囔着,“管家怎会找这种婆子来打理,那些晚香玉岂能容她们沾手?锦兰,下次再也不要把采摘的晚香玉摆在我房间了!”

越看越气的雅惠直接撕扯下香囊一并丝帕一股脑儿的扔到了锦兰怀里,“去把这些与晚香玉有关的也给我扔了!”

雅娴自是知道雅惠的一些洁癖,对着锦兰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将东西收好也没再多话,可洛诗听着这些话语却格外的难受,便微笑着清了清嗓音,“花是花,人是人,妹妹就此舍弃了晚香玉岂不可惜了?”

雅惠抬眉撅了撅小嘴,一脸的不满,可又驳不回洛诗的话,便愤愤地剜了眼在花丛间大声谈笑的老妪,浓重的乡音也辩不出说的是何言语。

眼看着挥锄的两人顺势将锄出的野草扔出了花圃,松散的泥土粒乱飞,白色的花瓣登时污浊凋落了不少,咬碎银牙的雅惠噌地站起气哼哼道,“人是人,花是花,可花却因人而凋残,这些山野乡妇想来也不知道高雅为何物了!整日的糠咽菜,或许到死也不知道什么是银耳燕窝!”

文雅之人的厌烦之语从来不带脏字,却针针刺刺地剜进了人心,气急的雅惠不停歇地蹦出这些未经沉思的话语,直惹得洛诗想站起来与她大声理论番,可终究还是压住了怒火。

雅娴抚着雅惠的背柔声道,“妹妹快别这么说,那些老妪说不定以前也是大家闺秀呢!或许是被家里赶出才沦落至此。”

这是安慰还是意欲所指?洛诗冷笑道,“雅娴妹妹又不是老妪,又怎知人家的以往经历;照看花圃是她们的责任,并没有亵渎之意,雅惠妹妹又是否太偏颇了些?”

“是啊,我们不是老妪,又怎知人家落魄失势的凄惨,可惜了她们没有王妃姐姐这么命好,一朝得了黄昭成为了凤凰!”雅惠挑眉回之以更冷的哂笑,圆脸上的清甜之气荡然无存,“想来嫁入王府前那日出而作的日子可真苦了王妃姐姐了!”

雅娴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正在气头上的雅惠,却被雅惠回瞪了一眼,正是一副要与洛诗抗衡的模样,想她也是皇太后的人,又怎会怕这在相府失了势的王妃?

“既瞧不起本王妃,妹妹可不要喊姐姐喊得那么顺口哦!”起身拍打灰尘的洛诗对着雅惠回眸一笑,尽是亲善和柔之态,“看来雅惠姑娘需要去后院的竹林里清修几日了,让小师父们带着诵几日经来消除这烦躁戾气!”

望着渐行渐远的洛诗,雅惠一拧鼻子跺脚抽泣起来,“该让太后娘娘给这不识好歹的女人点颜色看看!”

被念叨的太后娘娘此刻正在寝宫内打着喷嚏,以半掌捂嘴顺了顺气后才对着珠帘外的宣暮云娇笑道,“云清王可别有了王妃就忘记了本宫赐给你的那两位美人了!”

“听闻云清王一直以礼相待,从未踏足过云东院,”珠帘后的女人慵懒地以长指剔着白玉盒里胭脂,眼眸似抬未抬,“本宫赐过去也是伺候王爷的呀!”

宣暮云恭谨地垂首而立,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王爷可别费了本宫这番苦心啊!”女人以指尖轻点着薄唇,妖娆之姿尽显,“查案归查案,私事归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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