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夫君那点事儿 >

第37部分

夫君那点事儿-第37部分

小说: 夫君那点事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钰璞起身四处张望了番,良久才若有所思道,“咱们只怕已离皇城好远了,我看半山腰有个村落,咱们且先爬上去看看吧,若此刻下山再碰上那些人就更无退路了!”

四鸢知道此刻只能依靠钰璞了,便点了点头随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落方向爬去。

一人拖带一人在山林里行路并非易事,走走停停行至晌午时分,四人才总算在荒凉中见到了稀稀落落的农户人家。

钰璞生怕老实的务农猎户之家不接待她们这种负伤之人,便在敲门之时谎称道姐妹四人回家探亲在路上遇到了山贼,开门的老妇人与老汉见是四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便生了怜悯之意,赶忙收拾了房间将四人让进了院里。

钰璞安顿好西静与洛诗后,便将荷包里的银两尽数掏了出来,软言请求着老两口帮她们请个郎中顺带再帮忙熬一些粥饭。

庄户人家哪见过那么多银两,老两口当即应了急切地忙活起来,看在眼里的四鸢有些过意不去地扯了扯钰璞的衣角诚恳道,“钰璞姑娘,谢谢你!”

“你与你家小姐都是好人,我救你们也是救我自己,你又何须言谢?”钰璞边说边细细查看起四鸢的伤势来,越看越来气地嗔怒道,“你个小丫头,划伤了这么多处,都不知道疼吗?”

“只要小姐好好的,我怎么都行。”鼻子酸酸的四鸢对着钰璞微微一笑,“钰璞姑娘赶紧去看看西静姑娘吧,她挨了那一刀,只怕是伤势更重,我这只是轻微擦伤,不碍事。”

四鸢说完便转身去拿浸了热水的毛巾,后背划破的衣服让人看了不觉心惊,钰璞此时才知道在跌下马时,这个小丫头用她瘦小的身躯护住了洛诗,所以擦伤刮伤才会那么严重。

过不多会儿,山村里唯一的一位老郎中被请进了西静与洛诗的房间,念于西静失血过多,老郎中便先开了药方,将止血药草混在纱布上让钰璞对西静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幸得这刀锋砍偏了几分,不然这位姑娘早命已休矣!”老郎中叹着气摇了摇头,“这使刀之人也真是凶狠,一刀下去竟见了骨!”

一听西静无性命之忧,钰璞当即对老郎中千恩万谢,四鸢也高兴地再三俯身道谢。至于躺在另一侧的洛诗,钰璞觉得她只是虚弱过度,本想让老郎中给她开些补身的药后也给四鸢看看脸上的伤势,孰料四鸢执意要让老郎中给洛诗把脉,看看是否有无别的事情。

老郎中笑言,“你们倒是姐妹情深,别着急!慢慢来!”

探手号脉的老郎中却在刹那间敛了笑容,蹙眉喝声道,“这姑娘已怀有半个月的身孕,怎可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

“身孕?”四鸢与钰璞异口同声地反问着,双眸望了望郎中又望了望洛诗,反应过激的两人竟一时难以消化这个事实。

“确实是身孕!”老郎中再次确切地重复着,转而又担忧地摇了摇头,“只是这姑娘好似受了重创已动了胎气,若再不好生休养着,只怕这孩子是保不住了!”

“孩子?”四鸢喃喃地跪在了床前,满脸的不可置信又是满心的喜悦,抽噎了良久才泣不成声道,“骑马颠簸了一路,又从马上摔下来,若是,孩子出了什么事,四鸢拿什么来赔您!……”

同样是又惊又喜的钰璞却还没有失了理智,生怕再这么说下去会惹人生疑,当即俯了身一边抚摸着四鸢一边打断了她的自言自语,“既然郎中先生诊出我姐姐怀有身孕,还望您老开些安胎的方子以及滋养身体的补药,我姐妹定会奉上双倍诊金!只求您能保我姐姐安稳生下孩子!”

“姑娘言重了!”老郎中边写方子边无奈地叹着气,“保不保的事情我不敢说,但只要这姑娘能听我一言好生休养着身体,孩子定会平安生下,若是再这么糟蹋身子折腾下去,只怕……”

“不会的!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的!”四鸢紧握着洛诗的双手抢断了老郎中的话语,眼眸中皆是坚定,“我们定会谨遵先生的嘱咐的!”

四鸢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待老郎中走后便跪坐在洛诗床前不停地自言自语着,任钰璞如何劝说都不肯去休息。

山户之家宁静不似那王府繁闹,静下心来的钰璞担忧地望着窗外,心下只祈盼着王爷能够尽快找到她们。

千里之外的云清王府此刻正沉浸在血洗的悲痛之中,侥幸生还的丫鬟小厮们不得不收拾起情绪开始清理逝者的尸身。

云上院的卧房里,面色铁青的宣暮云紧握着破碎的香炉,尖锐的棱角深深刺进了血肉却犹自不知,血珠吧嗒吧嗒地滴在洛诗曾经常坐的书案旁,鲜红晕染进大理石板,触目惊心。

朝堂之上,他满心满念地想要回家,此刻回到家他却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即使整个云清王府作陪也无法与之衡量的东西,宣暮云冷冷地瞥着卧房里的一桌一椅,杀意渐起。

此生他都不会忘记这种噬尽骨血的滋味!







、道明往事情两难

直至暮色四合起,西静与洛诗仍旧处于昏迷状态,钰璞与四鸢胡乱扒了几口饭就又候在床前陪护起来。

钰璞见四鸢眼泪一直吧嗒吧嗒的掉,似有不忍地将她揽在怀里轻声安慰道,“你家小姐只是累了,只要她好好休养着身子就没事的,何况孩子也没有伤着,你就别再自责了!”

“现在想想都后怕,”四鸢抬眸望着给人心安的钰璞,满是泪痕的小脸上尽是疲累之色,连着声音都沙哑了起来,“若是孩子没了,拿我这条命都抵不了!那些人怎么会下了狠劲的追杀咱们?难道……”

四鸢蓦地止了话语,双眸不受控制地落在了洛诗身上,犹自不敢置信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小姐向来不接触外人,又怎么会遭人追杀?”

钰璞虽不愿点破但仍旧默默地点了点头,“你还记得天禅寺遭人灭了满门吗?”

四鸢回转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钰璞等待着她的后话,小手也下意识地更加握紧了洛诗冰凉的手掌,仿若下一刻床上的人就要魂飞魄散般。

“我也只是猜测,这些人与灭天禅寺的人是同一伙人,想来你小姐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或者有他们想要销毁的东西,”钰璞甚是郑重地阐述着自己的想法,“其余的我也不敢妄加猜测,但看他们的手法,似是要不惜一切灭口!”

“灭口?”四鸢蓦地挣脱了钰璞的相拥,惊惧恐慌霎时侵占了所有思绪,“难道我家小姐要这么逃亡下去?钰璞姑娘,求你帮帮我家小姐吧!只要你愿意护我家小姐安全,你让四鸢干什么都行!”

方寸大乱的四鸢想到什么便直说出了口,浑没意识道自己跳脚的模样却惹得钰璞掩嘴轻笑起来,她只想着钰璞有一身的功夫又对她家小姐死心塌地的好,便焦急地叨叨个不停。

“真的干什么都行?”面上难得轻松的钰璞滴溜转着眼珠作势打断了四鸢的自言自语。

啊?边不停搓手边来回踱步的四鸢没想到钰璞会这么反问,一时也忘了该做应有的回应。

“那我命你去将自己的伤口擦洗一下然后立即睡觉!”突然严肃的钰璞探手捏了捏四鸢的脸颊,一副大姐姐的姿态,“你放心就好,你家小姐有我守在身边,纵使有人伤了我,也绝不会伤着她!”

面上为难的四鸢实在执拗不过钰璞,便拿着膏药端了水盆往西静的隔间走去,走至门槛时忽而扭头道,“钰璞姑娘,谢谢你!”

报之以微笑的钰璞在木门合上的刹那却又无力地软在了床侧,若是宣暮云没有找到她们,她无法保证能以一人之力护的洛诗周全,何况现在洛诗又怀有了身孕,再想找路逃亡断是不可能的了,何事都要将未出世的孩子考虑在内,本就艰难的一切又有了阻隔牵绊。

“小家伙,你来的可真是时候!”钰璞拿着洛诗的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之上,边说边无奈地叹着气。

“小家伙?谁来了?”皱眉轻抚额头的洛诗缓缓地睁开了眼,张口便是不解地询问,“咱们这是到了哪里?四鸢与西静呢?她们没事吧?”

“看你那个操心啊!”一见洛诗醒转,钰璞说不出的高兴,当即探手将她抬起的身子又给按了回去,“她们都没事,就只有你有事!赶紧地给我躺好!”

“哦,她们没事我就放心了!”洛诗扯着干涸的嘴唇眯起了双眼,仿似对眼前的现状感到颇为欣慰,“我倒下去的时候还以为咱四个都要没命了,没想到老天当真有眼,还能让咱们逃出来!”

钰璞只是绞着被角愣愣地盯着洛诗翕合的双唇,浑然没有意识到她嘴中吐出的是何话语,双颊仍旧苍白的洛诗以为钰璞仍在担心自己的身体,便摇着她的手腕强打着精神道,“我只是疲累过度,睡了一觉已经好多了,你就放宽心吧!别再苦着脸了!”

嗯?想着如何将实情告知的钰璞被洛诗摇晃地从呆愣中转了回来,意识到自己失态的钰璞慌忙从从床榻边的木盆里端出了碗,放缓了声音柔声道,“我让四鸢留了稀粥,现在刚好是温的,你赶紧喝了吧!在这荒凉山村也没什么好东西,你就将就些吧!”

缓缓坐起身的洛诗同是担忧地望着钰璞,“这一路上你也累了太多了,看现在已是夜深,你也去休息一下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待明日咱们再赶回皇城去。”

低头喝粥的洛诗将剩余的话语尽数咽回了肚里,你们回王府,我则回相府,以后再也无瓜葛!

“洛诗,郎中先生说你已怀有半个月的身孕,”钰璞想着还是现在告知比较好,便挽了洛诗的手直直地说了出来,“从马上摔下已动了胎气,这几日再也不宜疲累奔波,还是好生休养的好!”

“身孕?你是说孩子?”不敢置信的洛诗一个激动险些将稀粥撒在布衾之上,良久才又瞪着眼睛一字一顿道,“你,是说,我有了孩子?”

“我有了宣暮云的孩子?……”不停喃喃的洛诗仿若得了失心疯般,连着眼神也涣散起来,钰璞还以为洛诗初为人母兴奋过了头,便笑言道,“看把你高兴的!云清王府要有世子降生,王爷还不得把王妃娘娘更捧在手心里!”

“捧在手心里?”洛诗蓦地冷笑了声,“只怕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没理会钰璞的尴尬神色,心下犯苦的洛诗只觉一团冰凉自身至心的蔓延,本想和离,然后彻底从这个男人的生活中全身退出,没想到却带了个意想不到的东西出来,这到底是上天的厚赐还是上天的惩罚?

“洛诗,你怎么会这么想?”钰璞扳着洛诗的肩膀正了神色,“这是你与王爷的孩子,只要有王爷在,孩子怎会苦命?”

洛诗不着痕迹地抽离了钰璞的钳制往床侧退了退才艰难地开口道,“钰璞,我谢谢你自始至终的保护,不管是出于何意,总之你是真心想救我,所以我谢谢你。”

“但是……”忽而转了话头的洛诗停顿之际垂下了眼眸,在接下来的话语里她不想直视钰璞那担忧而又急切的眼神,“但是我知道了宣暮云的一些事情,他一开始娶我是有目的的,而我也知道你是他派来监视我的,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陷害我的父亲,但请你们……”

“监视?陷害你父亲?”钰璞对洛诗的话语感到莫名其妙,不待她说完就噗嗤笑出了声,“你怎么会这么想?这都是哪跟哪儿啊!”

“唉!反正你现在是安全的,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我不妨就告诉你真正的实情!”只觉好笑的钰璞作势轻敲了敲犹自迷蒙的洛诗,“我并不是你想象的什么派来监视你的人,陷害你父亲更无从说起,我与西静并不是你庾滇国人,我俩的家在西北大漠,只是机缘巧合下我俩来到了云清王府。”

钰璞一席不带渲染的话语着实让洛诗惊异了一把,心想原来白日在马上听到的西静的话语是真的!

“若说是机缘巧合还不若说是我那个嗜赌如命的哥哥,”终于要将心底的秘密对人倾诉,钰璞只觉说不出的轻松,连着眼角眉梢都溢出了笑意,“我哥哥生性逍遥自在,几年前结识了王爷,两人虽惺惺相惜却也有时意见相左,所以两人每年都会有一个赌约来决定谁向谁臣服,结果去年哥哥输了赌约,而赌注却是我与西静妹妹随身侍奉王爷一年。”

“随身侍奉?那你俩不也是王爷的人了?”洛诗没想到钰璞与西静还有这样一段奇妙的过往,眼下皆是意想不到与同情。

“我们大漠没有你们庾滇国这么多条条框框,什么随身侍奉就要与之相随,都是瞎说!”钰璞本就鄙视这些世俗,语气便也重了些,“我与妹妹起初不愿,但因我俩在大漠都有意中人,所以哥哥答应我们一年后回去就应了我俩的婚事,幸得王爷也是位君子,在我与西静到王府后并没有为难我们,一直以宾客之礼相待。”

洛诗没想到宣暮云还有如此正经的一面,但是心下的疑惑也越来越重,“既然你们不受制于宣暮云,又为何如此听他差遣?”

钰璞见洛诗如此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