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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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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其余三人均笑,便是臧霸也是面带微笑,摇摇头说道。“我等心思,那张文远岂能知晓?就算是我等当面实言与他,他亦不信我等,为将者,自然是要谨慎处事,算了,日后关于下邳斥候之事,你便勿要再来禀”
说了半截,臧霸却是面色一愣,望着那斥候疑惑说道,“似乎我三日之前便如此说与你等了吧?为何又来禀告?”
“叨扰众位将军乃是属下过失,只是属下发现一个很不寻常的现象
“嘿,说来听听”。孙观嬉笑着说道。
“诺!”那斥候一抱拳,沉声说道。“军中斥候归报,想来皆是以两个时辰为限,但是属下偶然发现,两个时辰之后,却不曾有下邳斥候归去,”
“唔?”臧霸放下正欲与众将碰杯的手,眼神经惊疑不定望着那名斥候,沉声说道,“此言当真?”
“属下断然不敢有半句虚言!属下当日心中甚是疑惑,暗暗将此事告之众兄弟,让他们心中留意一番。方才证实:唯有望见下邳斥候东去。不见他等归来,”
“糟了!”臧霸心中巨震,酒意顿醒,猛得站起失声说道,“我等中张文远之计矣!”
“何计?”孙观举着酒碗,迷惑问道。
“想必是张文远知我等不欲与他交兵,借此机会,令麾下骑兵扮作斥候,分批赶往萧……糟糕!”臧霸解释了一句,转身对孙观四人喝道,“你等四人,速速引尽营中兵马,与我一同追赶,想来今日那百余骑兵方才过去,当是不能行远,事不宜迟!”
“是!”四将见臧霸面色颇紧。不像是开玩笑,连忙起身去营中招呼骑兵集合。
估摸一刻之后,臧霸营塞营门一开,近两千骑兵呼啸而出,急急朝萧关追去。
待行入一处山坳,夜色深沉。
追着追着,臧霸忽然望见面前出现一处浅林,焦急地远远一望,可是夜色极黑,如何能看到?
“走小道,当是要截住张文远!”臧霸大喝一声,策马窜入林间小道,欲抄小道赶到张辽面前截住,若是让张辽引此军偷袭了萧关,不说成与不成,日后如何应对曹孟德的责难?越想臧霸心中就越焦急。
忽然,臧霸感觉马儿好似被什么绊了一下,身躯猛得前倾
心中一惊,臧霸单手在地上一托。翻身跃起,再看身后骑兵,俱是人仰马翻,到成一团,口中惨嚎不已。
隐约望见好似有类似绳索的东西绑在小道两旁的树上,臧霸心中又惊又怒,抽刀上前便砍。
只听“丁”的一声,绳索上溅起几丝火花,臧霸心中起疑,上前一看。勃然大怒,那岂是绳索,分明是犹如孩童手臂般粗的铁索!
“张文远!我知你在此处,岂是不敢出来见我
“哼!”小道深处传来一声冷笑。随即一将引着憧憧骑兵缓缓从黑暗中策马而出,正是张辽。
“两千余骑追我区区百余骑兵,啧啧……”
“张文远……”望着麾下将士的惨状,臧霸咬牙切齿说道,“若不是我心存不忍,你竟能算计与我?”
“如此,多谢了!”张辽淡淡说了一句,随即一挥手喝道,“杀!”言罢,他身后冲出数百骑兵,直直杀向臧霸骑军。
臧霸面色一惊,正欲阻拦,却见张辽匹马赶来,急忙举刀迎战。
“锵锵锵!”激斗十余合,臧霸不像张辽一般,可惜马力,只觉得双手颤抖不已。
“大帅速走!”臧霸麾下昌稀一把扯过臧霸,朝着张辽大吼道,“若不是我等留情,下邳数日之前便破了,你还欲张狂?”
“放肆!”张辽大怒,拍马激斗昌稀,臧霸正欲上前帮忙,却被孙观一把拉住,焦急说道,“大帅,今日中此贼奸计,事不可为,唯有退却!”
望了眼仍倒在地上起不了身的麾下将士,臧霸正犹豫着,猛然听到面前昌稀传来一声惨叫。
“昌稀!”不敢相信得望着昌稀背后透体的枪尖,臧霸怒吼一声。
“大帅,”昌稀缓缓地转过头,艰难说道,“速……速退!”
“张文远!”臧霸怒吼一声。却被孙观三人死死拉住。
“撤!撤!”尹礼一边拉扯着臧霸。一边呼喝后军撤退,至于前军将士,早已被那铁索绊到马身,摔在地上动弹不得,如何能退?
“勿要再追了!”张辽抬手止住众人,望着那些哀嚎着的臧霸军,冷冷说道,“杀!”
一声将令,近两百臧霸士卒尽数授首。
剥下昌稀身上的铠甲换上,张辽环视一眼左右,沉声喝道,“诸君,换上此军衣甲,随我长袭萧关!”
“喝!”麾下士卒应喝道。
整整三日,不眠不休,尽数赶路。张辽终于赶到了萧关,而此关果然已落入曹军之手。
令麾下将士在隐蔽处歇息,等至夜深,张辽才引军来到萧关之后。如此才有了以上那一幕……
“公孝……”张辽张张嘴,仰头望着关上的高顺,眼神很是复杂。
“是吕布麾下部将?”高顺身边偏将关佑心中大惊,额头竟是吓出一层冷汗,话说他方才还想将这只“友军”放入关来呢……”
“竟敢前来诈关,看我……”又惊又怒的关佑正要下令关上的曹兵放箭,却被高顺淡淡的一句吓住了。
“此处,乃你主将耶,抑或我主将耶?”
“自然是将军为主将……”关佑低下头,退后一步,他看得出,面前的这位先生的得力家将似乎有话要对那关下之将说。
“文远,别来无恙!”高顺尽力露出一丝微笑,但是不管关佑怎么看。那都是很勉强的苦笑。
唉,三日急行,功亏一篑 ,张辽心中黯然叹了口气,仰头笑着说道。“当日许都城下一别,如今已有年许,也不知你过得如何……不过观你如今模样,呵呵,显然是不错啊。如此张某便安心
“……”听到张辽自称张某。而不是往日的辽,高顺心中叹,欲言又止,直直望了关下张辽良久。方才淡淡说道,“多谢张将军挂心!奉先……咳,你主吕奉先不是叫你固守下邳么?为何你现身在此?。
张辽自然也听到了高顺那声“张将军”,心中又叹息又痛惜,但面上却不露分毫,仰头淡然说道,“见主身处危难,我等身为将领,又岂能龟缩城中?就算是孤军,张某亦要引兵助我主一臂之力!”一边说,他一边暗暗叫麾下将士做好撤退的准备:先机已失,强攻无益!
短短一句话,张辽直说得高顺哑口无言,面上带起几丝羞愧,喃喃说道,“万万不曾想到,被臧霸四五万大军团团围住,你亦可从下邳引兵至此……唉,文远,还是速速引兵退去吧,顺……不予追击!”。
“哼,臧霸四五万人马便可困我?”张辽淡笑一声,随即望着高顺皱眉说道,“公孝,当真要与我等为敌么?”
“我本不欲,乃为势所趋,萧关,断然不能失却!”与幼年至交好友兵戎相见,高顺自然也是心中暗叹不已,但是想起江哲、于禁对他的信任,想起关中临近诞子的秀儿。高顺深吸一口气,沉声喝道,“张文远,此处非是你等该来之地,若是再不退却,我便当着不客气了!弓弩手何在?”
“我等在!”随着关佑的一挥手。关上数百曹兵齐喝一声,俱是上前一步,从关墙上探出本个身子,搭弓遥遥指着关下的张辽与他麾下士卒。
“将军小心!”张辽身边,偏将王充面露惊色,急忙取枪护卫在张辽之前。
“让开!”张辽大吼一声,连人带马将王充扯后一步,随即策马上前几步,面色冷然得望着高顺,口中怒喝道 “好!好一个不客气,高将军,你且叫你麾下将士往张某这处射!往张某这处射!”说着,张辽用手指狠狠地戳着自己的心口。
高顺面上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冷冷说道,“此刻你我是敌非友,高某岂会因私废公?”说着,他猛地夺过身边一名曹兵手中的弓箭,举弓搭箭,遥遥对准张辽。
公孝……你当真丝毫不念旧情?张辽心中叹息一句,面如死灰,猛地听到关上传来一声弓弦之响,随即只觉得一股恶风直直袭向自己。
“将军小心!”王充仅仅只来得及大吼
若是死于公孝你手中,我张文远……无话可说!
“锵!”金属相击之声。
在王充惊愕的眼神中,自家将军的头盔竟是被对那只箭远远击飞,露出他用黑布绑着的发束……
而张辽,从始至终未曾动过一步!
“哼!”透过遮掩在眼前的乱发。张辽望着高顺冷笑道,“公孝,张某未动一步,你竟也射偏?”
“你错了,我不曾射偏!”高顺收弓淡淡说道。
“唔?”张辽一愣,正疑惑间,只听一声琐碎的轻响,随即头发竟是掩住了自己的眼睛,这在此刻,关上高顺沉声喝道,“高某早先认识的文远已死于我箭下,如今的你,乃是吕奉先麾下大将张辽、张文远!与高某非亲非故,素未平生,若是你欲造次,高某身为此处守将,当与你为敌!”说到最后,声响已与嘶喊无异。
“公孝”听着高顺嘶喊。张辽愣神良久,最后黯然策马而退。
偏将王充小心地上前说道,“将军。既然诈关不成,我等便另寻他路吧,”
“萧关乃徐州屏障,萧关不破。如何去得徐州……”张辽虽说缓缓退却,但仍有些不甘心得回望关上。隐约望见一将持枪伫立。
“那倒不尽然……”王充轻笑一声,随即连忙收起笑意小心说道,“启禀将军,末将乃是徐州人,幼年便居住此地不远,我隐约记得萧关之北有条山间小道,直通汗岭,只是山势险峻……”
“当真?”张辽听罢,凝神问道。“你可还记得此路之所在?”
“唔!依稀记得!”王充点头说道。但是想了想,他还是补充了句,“只是山势极为险峻,若不是常年居此之人,怕是不会走这条路”。
“便是此道难如登天,我又有何惧?若是死在此处,那便说明,我张文远只有如此罢了,乃是天欲亡我!”沉喝一句,张辽在铠甲之内的粗衣上撕下一条,绑紧发束,随即大手一挥,重重喝道,“事不宜迟!
“喝!”
而另外萧关之上,望着张辽缓缓退去,高顺心中隐隐松了口气,一回身,望见附近将士复杂的眼神。黯然说道,“此事我自会如实禀告先生。请先生重加责罚,诸位,抱歉。我高顺愧对你等!”
“将军何出此言?”偏将关佑好似十分诧异。
“唔?”高顺眉头一皱,低声说道,“便是方才之事,此事由我一人承担,断然不会牵连到你等!”
“将军说笑了!”见高顺好似有些生气了,关佑笑着抱拳说道,“末将实不明将军的意思,莫非方才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听闻关佑此言,又见张辽引兵撤走。附近的曹兵自是松了口气,哄笑说道,“方才发生了何事,我等亦不知也……”
“你们……”高顺环视四周,这才明白他们的意思,叹了口气,摇摇头沉声说道,“高某敢作敢当,既然是我那般轻易便放走了敌军,如此大罪如何能赦,待我……”
“将军此言差异!”还没等高顺说完,关佑便打断了他的话,抱拳正色说道,“我们职责,乃是守卫萧关,且不是追击吕布兵马;更何况,将军三言两语便喝退了那将,解了萧关一场浩劫,如此,将军又何来罪责?再者,我等皆亲眼看到。将军一箭击飞了敌将头盔……唉,可惜此处风太大,要不然,想来那将便死于此地!”
“对对,关副将所言极是!”
“皆是这风之过,可惜,仅仅差之微毫”
“将军神射
“你们……”高顺显然有些闷了。
“将军!”关佑拉过高顺,轻声叹道,“将军以为我等欲战耶?此些兄弟何人不是家中有着妻儿老小挂念?若是能不战,我等又岂是欲战?”
高顺哑然,深深望着关佑问道,“你为何从军?”
“我上有老,下有小,早前又不曾有半亩地,若是不从军,我等一家十余口人早早便饿死了
“江先生不是已经发给你等田地了么?为何不找份安稳的事当?”
“恩,得蒙先生大义,如今家中已有百余良田,然主公与先生如今厚待我等,我等自是要报此恩……”说着,关佑脸上有些涨红,讪讪说道,“不过,若是能保全性命归家看望妻儿,那自是最好……”
要着关佑讪讪笑着,高顺亦是微微一笑,轻声问道,“你家中可还有兄弟?”
“早前还有两个兄长,不过在吕布攻许都时尽数战死了”
高顺面色一滞,犹豫说道,“那你如今便是家中独子,为何不脱下这身盔甲,归家务农?”
“将军说笑了,末将不及弱冠便与两位兄长从军,以兵饷糊家中之口,可惜那时兵饷极薄,仅是糊口罢了,而后投了主公,日子倒是好过了,如今家中更是放着百余亩良田,可惜末将如今除了杀人,什么都忘却了,如何归家务农?不如就在主公麾下为将为卒,聊表某心中感激之心,若是他日连我也,呵呵。反正家中如今吃用不愁,我也不必再担忧此事了
“不……不惧死么?”
“将军说笑了,是人皆是惧。我等自然也不例外,将军你可知,当初我与我两位兄长,皆是许都守卫的将士,当时的豫州刺史是郭贡那个老不死的,待我等将士甚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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