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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仙农-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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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以灵识御剑,慢悠悠的朝着翠烟山上飘去,说不出的潇洒写意。

  而子母五色石则是如阎王爷的招魂帖子一般,四处飞旋,指东打西,所到之处要么将这些人的护体法术生生轰散后当场击杀,要么就是一击之下将他们不过是灵器甚至只是法器的护身法宝打的濒临崩溃,便即嗖然远去。

  可是不等这些人庆幸躲过一劫时,陈长生的先天一气大擒拿随之而来,灵识驾驭下的五色巨手越发的灵动而飘忽,悄无声息的凑近,一探手便将这些人抓了个正着,五指一收,顿时就被捏成了肉酱。

  玄武宗七派之所以派弟子过来助阵,不过是给宋家吃个定心丸,并不以为陈长生真有本事将个固若金汤的翠烟山覆灭,故而派来的弟子修为固然不高,人数更是寥寥,不过是每派两个弟子而已。

  除去先前殒命的罗斯元以及刚刚被陈长生灭杀的卢章二人,所生者不过区区十一人而已,哪里经受的住陈长生这番砍瓜切菜似的屠戮,陈长生不过朝翠烟山飘行了百来丈远,便已经是再无一个活口。

  陈长生按落剑光,将众人身上的须弥袋子以及散落各处的法宝一一捡起,随即却一个缩地成寸到了翠烟山上的第二道围墙之上,看着高有十数丈墙体之上不时浮现而出的符箓,冷声道:“以为躲在乌龟壳子里,老子就奈何不了你们了吗?”

  话音一落,陈长生的右手在须弥袋子上一拍,一个长有三丈,粗有八丈的五彩斑斓的巨锤便即凌空出现。

  先前一直悬在陈长生身旁的五色巨手不等巨锤落地,探手已将锤子抓了起来,微微一晃,如同拈着一根轻飘飘的灯芯草似的将这巨锤高高举起,随后猛然落下,朝着近在咫尺的围墙夯击过去。

  这巨锤名为破山,乃是陈长生用炼废的五色石炼制而成,不求其精,只求其重,因此样子十分丑陋,不过却胜在结实。

  先前陈长生欲断了翠烟山的灵脉,结果却中了罗斯元的算计,险些丢了性命,他猜想着有了上一回的教训,宋家必然会在地下布置下更为阴毒的阵法和禁制,等着自己前去送死,故而此番过来便绝了取巧的念头,跟他来个一力破十会。

  俗话说的好,乌龟怕铁锤,陈长生就是要以这万钧巨锤生生打破翠烟山剩下的两层乌龟壳子,将宋家夷为平地。

  轰。

  破山锤虽然不甚好看,但也是五色土炼制而成,坚硬无比,坚不可摧,更有万钧之重,这一下砸在围墙之上,震耳欲聋般的巨大响声之中,也激起了护山大阵的反击,一时之间,无数光芒闪烁不休,各种各样的阵法呼啸而来,尽数轰击在那破山锤之上。

  翠烟山的护山阵法虽强,但终究不过是以诛灭来犯之修士为目的,其中蕴含的法术再怎么凶猛也奈何不了这厚重的破山锤,最多不过是打落几块碎片罢了。

  陈长生心念一动,五色巨手将手中的破山锤舞动起来,嘭嘭嘭连番炸响,已然将呼啸而来的光芒尽数击溃。

  随后再度高高举起,再次夯击而下。

  轰轰轰。

  这次出手,陈长生便再不停歇,五色巨手在灵识操纵之下,抡圆了破山锤宛如打铁一般,一下一下又一下,将外墙真就当成了乌龟壳子,认准了一处反复敲击。

  护山阵法就算是和地下灵脉相通,有着源源不断的灵气可用,但再坚固也终究是有个限度,在陈长生这蛮不讲理的狂轰滥砸之下,不过片刻,围墙之上的光芒已经渐渐黯淡了下去,原本高大的墙体更是微微晃动,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陈长生心头一喜,正想着再接再厉,将这第二层围墙打破,冲入宋家一通好杀时,耳边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陈长生,适可而止吧,乡里乡亲的,何必赶尽杀绝?若是拼得两败俱伤,反倒被别人得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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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惊神斩



  陈长生没见过此人,但是也猜得到他多半就是宋家的现任家主宋公明,听了他这番不软不硬,貌似服输却又暗含威胁的话,陈长生仰天大笑三声后冷冷的盯着宋公明,咬牙切齿地道:“当日你宋家看到我种出的桃子,心生歹念,勾结衙门,意欲给我扣上个偷窃贡桃的罪名,以至生生逼死我大哥时,你怎么不说这话?”

  “此后我被宋珂那恶婆娘逼的不得不背井离乡,远走大荒泽,可她却依然不肯善罢甘休,意图在五行秘境中将我击时杀,你又怎么不说这话?”

  “我侥幸逃脱,万里奔波回转家乡,却得知不仅我那身怀六甲的大嫂被你宋家生生烧死,我陈家祖坟被挖,列祖列祖的尸骨无存时,你更是没有说出这样的话。”

  陈长生目光灼灼的看着宋公明,一字一句地道:“现下我来报仇雪恨,你却让我适可而止,哼哼,我倒是想要问上一问宋家主,究竟是哪个丧尽天良的王八羔子最先赶尽杀绝,又是哪个长头没长尾巴的衣冠禽兽将我一步步的往绝路上逼的?”

  “直到此时,老子打上门来,你才说这样的混账话,不嫌太晚了吗?”

  宋公明脸色一沉,心中微怒,他没想到陈长生此人竟然如此的冥顽不灵,自己堂堂的一个家主,金丹期的修士向他低头服软,算是给足了他面子,没想到这个陈长生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就不买自己的帐。

  可是看着兀自夯击自家外墙的巨锤,宋公明却又不得不咽下这口恶气,阴沉沉的看着陈长生道:“你别欺人太甚?”

  陈长生嗤笑一声,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一双深邃如海的眸子怒火跳动,满是挑衅而不屑地道:“便是我执意要欺人太甚,你能把我怎样?”

  闻听此言,宋公明的眉毛一挑,当场就要发作,可是想到一家老小和祖宗百年的家业多半就会断送与此,遂深吸一口气,将闹肚子的怒火生生压下,冷声道:“你想怎样才肯罢手?”

  “简单。”陈长生哈哈一笑,点指宋公明道:“让你儿子出来,小爷我斩了他的狗头为我大哥报仇,再让我掘了你宋家的祖坟,将你祖宗十八代一股脑的挫骨扬灰,方才能消解我心头之恨,除此之外,你就是把你宋家那劳什子的鬼面血灵桃送我,都是不行。”

  “好,好,好。”宋公明怒极反笑,连说三个好字,脸上杀气涌荡,一字一句道:“看来今日你是不打算和解了?”

  “废话。”陈长生本也没打算和宋家善罢甘休,血海深仇,倾尽天河之水都洗涮不净,哪里是说三两句不疼不痒的软话就能算了的,他读书不多,但是却明白一个道理,血债唯有用鲜血来偿还,除此之外,讲别的都是扯淡。

  再说了,他和宋家闹到这番田地,就算他今日高抬贵手放过宋家,焉知宋家不会将这笔帐牢记在心,来日再找自己算回来,与其给日后埋下个隐患,倒不如现在一股脑的做个了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仅此而已。

  “陈长生,你去死吧。”

  宋公明尚未出手,便听到半空中传来一身怒喝,随后一根青光缭绕的巨木已经从天而降,当头砸落。

  陈长生瞥了来人一眼,见他二三十岁年纪,满脸的怒色,一身斗木派的服色,随即便猜到这就是害死大哥的罪魁祸首宋默然,仇人一见分外眼红,陈长生连话都懒得多说,手指一弹,原本捏在掌心之内把玩的子母五色石倏然而出,已经朝着宋默然电射而去。

  “逆子,谁让你跟来的?!”宋公明一见儿子出现,不由得又惊又怒,喝骂一声随即心神一动,已经祭出了自己的本命飞剑,化成一道流光劈向那一连串的五色流光,口中更是喝道:“陈长生,休伤我儿。”

  陈长生原本就是农夫,岂能不动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更别说宋默然更是谋害自己大哥的元凶,哪能任由他逍遥事外,灵识一动,子母五色石去势更快了三分,尖啸连连。

  指诀一弹,五行真元飞射而出,瞬息之间凝聚成一只五色巨手,倏然探出,电光火石间已经抓向了宋公明的飞剑。

  除却缩地成寸之外,这混元一气大擒拿算是陈长生用的最为娴熟的法术。特别是此番修为大涨,命魂凝实壮大之余,连带着灵识也随之变得越发强劲,不仅施展起法术愈加娴熟,连驾驭起五色巨手来也愈发的得心应手,当真是法随心动,手随念转。

  嘭。

  响亮无比的破空声中,五色巨手已然抢先一步挡到了飞剑之前,探手就抓。

  “螳臂当车,狂妄。”宋公明冷哼一声,本命飞剑一闪烁,带起一抹抹灿烂夺目的毫光斩向五色巨手。

  嘣嘣嘣。

  三声脆响,五色巨手的粗有三尺的手指硬生生的被斩断了三根,不仅如此,宋公明的本命飞剑更是一下子刺入了五色巨手掌心之内,锐利至极的剑光顿时将厚有丈许的手掌贯穿出了个斗大的洞。

  “好利的剑。”

  虽是殊死相搏的敌手,但是陈长生也忍不住赞叹宋公明的御剑之术的确犀利而老辣,先前他以为宋珂的剑法依然不俗,可是和宋公明相比却是嫩的多了。

  赞归赞,但是陈长生却也丝毫不会手下留情,那五色巨手虽说是被击穿,但是寄托其中的灵识未损,便是全然无碍。

  不过陈长生也不是鲁莽之人,自然不会明知道五色巨手抵挡不住飞剑还要以卵击石,而是反手一探,将宋默然砸落下来的巨木抓取过来,顺势将上边的灵识抹掉。

  心念动处,另外一只正高举破山锤的猛砸翠烟山外墙的五色巨手倏然而动,虽然手握万钧巨锤,却是轻盈的如同捏着一根鹅毛,硬生生的转了个弯子,反手横掠而出。

  轰。

  破山锤狠狠的和飞剑撞击在了一起。

  一重一轻,一拙一巧,一钝一利,此时就这么结结实实的碰了个正着。

  炸雷一般的巨响声中,破山锤上碎片四射,原本就粗糙的锤面上更是被飞剑生生破开了个三尺来深的坑,不过却相比起足有十丈来粗的巨锤来说,却也算不上什么,至多不过是破开了层油皮罢了。

  但是宋公明的飞剑却也在破山锤的重击之下被震的倒飞出去,直飞出了百十丈方才停了下来。

  宋公明与一双儿女不同,修的乃是家传的剑修之术,讲究的就是以精血滋养本命元剑,将自己的灵识乃是元神寄托其上,以剑为道,最终得以渡劫飞升,虽说他此时只是金丹后期,未曾结成金丹,但也在这本命元剑之上耗费了一两百年的寒暑之功。

  可以说这剑就是他,他也就是这剑,当真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若非是为了救儿子,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以本命元剑如此硬拼的。

  此时被破山锤重重的打飞出去,虽说本命元剑坚固异常,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毁损的,但是寄托其上的灵识却是大受震荡,虽不至于崩溃,但是也小受损伤。

  宋公明一张莹润如玉的脸上顿时涌上一抹潮红,看向陈长生时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慎重。

  一锤将宋公明的本命元剑击飞,陈长生固然震惊于他这柄飞剑的锋利,竟能将坚硬无比的破山锤刺出个坑来,但也没有趁势穷追猛打,心念一动,那五色巨手手持着破山锤又再度掠回,轰然巨响,砸在了忽明忽暗的墙体之上。

  受此重击,虽说护山大阵并没因此崩溃,但随之而来的阵法反击,却也耗费了不少灵脉供给上来的灵气,以至于上空的防御之力顿渐。

  原本呼啸而至的子母五色石趁机撞破半空中薄弱蝉翼的防御光辉,冲入了墙内,朝着手指陈长生破口大骂的宋默然。

  说来虽慢,但这一番较量不过是在弹指一挥间,宋公明此时方才明白陈长生先前以巨锤拦挡自己的本命元剑根本就是早有预谋,为的就是这片刻时机,此时再想要阻挠已然来不及了,甚至想要出言提醒儿子都为时已晚,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他能躲过这杀身之劫。

  嘭。

  母石扎扎实实的撞在了宋默然的身上。

  宋默然束发的头冠之上迸发出一抹血红色的光辉,宛如流苏一般垂落下来,护住了他周身各处,更是将那鹅蛋大小的母石重重的弹开。

  “陈长生,你大嫂是被我烧死的,你家的祖坟也是被我掘的,我还把你祖先的尸骨全都烧成了灰,扔进了我家的茅厕里,你又能奈我何?”

  眼见头顶上的血灵桃木冠轻而易举的将陈长生的法宝挡开,老早就憋了一肚子闷气的宋默然便有恃无恐的叫嚣了起来,就算打不过他,气他个半死也是一样的。

  宋公明一听这话,真恨不得将自己这个狠辣有余、沉稳不住的儿子生生掐死,这话说出来固然痛快,但是却祸患无穷,不说会不会引来陈长生疯狂的反击,即便是传扬出去,只怕也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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