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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婚色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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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也是摇头:“没说,之前给他打过电话,但没听他说出个五六来。”
容颜想了想,很中肯的评判:“估计秦远修伤心欲绝了。”
宋瑞眼角抽了抽:“什么意思?”
容颜白了他一眼,那意思明摆着是问你傻么?凑上来认真替他分替,那劲头看得宋瑞有几分欢畅,就像全与她无关,纯是在品评别人的八卦。
故意压低嗓音似跟他说秘密:“你想啊,秦远修那么喜欢闵安月,梦里梦外都深深的惦记,本来以为最后的最后两个人能在一起生活的,谁知道转眼却要嫁给他的弟弟了。”临了叹了口气,生生替秦远修捏了一把辛酸泪。
反倒是宋瑞,听了她的话有些犯傻,定定的看着她:“远修好像……是你老公。”
容颜理所应当:“是啊,本来就是,什么好像。”拍拍宋瑞的肩膀:“你不会真傻了吧?”傻到忘记他们是怎么样一种名存实亡的婚姻,秦远修跟他那么好,一开始就不会瞒他,她知道。
可是宋瑞也只是听世人传,秦远修娶了容颜心里到底抱着什么想法,他也没确切从秦远修嘴里听到一段话是关于娶容颜就是为了晃一晃闵安月,过后是要休了的。
一时间他不知道要接什么话好,没想过她心里这么明白,更没想过她会不在意。
容颜见他没什么话再说,伸手去端之前放下的盘子,视线一转,蓦然怔愣,呆呆望着宋瑞身后V领毛衫浅色休闲长裤的秦远修,站在那里优雅沉静,细细看了又不对,分明是落寞,眼瞳里浓浓的忧郁。容颜下意识想揉一揉眼睛,觉得是自己眼花了。顺手去拉近处的宋瑞,让他转过身帮忙鉴别一下。
不等宋瑞转过身,那个秦远修转身跑开了,步伐匆匆,显然是在找人。容颜一下便想明白,的确是秦远修,但不是那天背着葱郁阳光走,回首让她等他的那个男人。是闵安月的秦远修回来了!
宋瑞看到背影也是一惊:“远修?”
来不及说什么急步追了上去,容颜脑中空空荡荡一片空白,放下盘子也跟了上去。
一楼大厅里秦远修正撞上从洗手间出来的闵安月,难怪之前进来时没看到人,一路跑到楼上乱翻一通,原来美人也免不了上厕所的。
周围开始变得喧闹嘈杂,就连白林和闵家几个人也都跟着慌了神。
容颜被挤在人堆里,从头凉到脚,伤心?好像不是,难过?又像没有立场和理由。就有那么些失落,不多不少刚好占据整个心房,满满当当的失落。就边四处的声音都在浩瀚中弱下去,只有一个声音来来回回在心底里回荡,她的老公回不来了。捏着手包的手指紧了紧,眼眶发热泛酸,一瞬间铸起一个原本疼痛的谎言,却让她更加好受些。秦远修或许在回来的路上遭遇空难,再回不来!
转身挤出人群,向外走去。
整个攒动的空间里唯有秦远修和闵安月静寂无声,半米之遥静静看着,像久违的恋人,找了那么久那么久,终于在一回眸的瞬间找到了。似情绪来得太突然,他们想过很多种唯独露下若这般相见该如何?那么聪明玲珑的两个人还是双双傻了眼,除了对望对望再对望,便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秦远修桃花眸子很深很沉,抿着唇角,让人有几分看不透。倒是他对面的闵安月,不能幸免的泪流满面。
毕竟不是哪个女人一生都能有一次被哄抢的经历。
秦远修攥起她的手,目中无人的拉着向外面走。
厅内一片哄然。
幸好秦号天此刻还没从秦家大宅过来,否则看到这一幕非当场气昏不可。
白林心里咯噔一声,之前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终于跳到虚脱。暗骂起秦远修来,这个混帐儿子当真什么事都做得出。
穿过人群去拉倚身楼梯操手看戏的秦绍风,狠狠在手臂上拍了一下,火气一时攻心,又不敢大声喧哗,咬牙切齿:“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你大哥和安月追回来。”
秦绍风摊开两手耸耸肩,一脸无辜:“你大儿子想干的事我有力回天么?”见白林一掌又要挥上来,蹙眉哀怨的叫了声:“妈,跟我生不着气吧?我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他。”语音一淡,忽然想起另外一个人来,神色陡时浓重,掩不住的一脸担心,转身从楼梯上跳了下去,两米多高半点儿不含糊,转眼消失。
容颜一跑出来,突感全身没了力气,一双腿虚软无力,强撑着到一旁浓树掩映的假山后面坐下喘口气。
天不逢时,叹起命运来。有些东西要来了,竟躲都躲不过。
女子娇滴滴的一声痛呼:“远修,你慢点儿,我跟不上了。”
秦远修果然停下来,一回身抚正她的肩膀,闵安月眼里有泪,他静静的看了半晌,沉声问:“为什么跟绍风订婚?”
闵安月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听到“订婚”两字嘤嘤地哭了起来。握着拳头在他胸膛上又敲又打,不停抱怨:“为什么我不能跟绍风订婚,你不是已经娶了其他女人么,我跟谁结婚你也管不着了。”
秦远修背影修长,看不到表情,听起声音似是沉痛:“怎么这么说?”
“难道不是么,你既然那么重视容颜,我还有什么好说好等的。”是个女人就有软弱的一面,闵安月囊着满腹辛酸,一时泣不成声。
秦远修已经将人揽进怀里,似讨好似安抚:“是我不好,平时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让你心灰意冷。”
闵安月终于有契机堂而皇之问出她一直在意的:“你为什么对容颜那么好?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
“傻丫头!”秦远修轻轻的一声叹息,“她被无辜的被牵扯进来,觉得是有点儿对不住她是真的。像她们那种人家的女孩子嫁到豪门里容易么,我不处处护着她一点儿,能安生过到今天?!”
难怪对她这么好,原来仅是把她当成一个再卑微不过的人可怜人,还有一点点愧疚,怎么说也利用了她一场,而秦远修的意思是自己又不是很没良心的那种人,对她好也就说得过去了。
容颜觉得自己一直清明,从没幻想过秦远修有朝一日会爱上她。可是,再清明也没有此刻灵光,跟他云里雾里过了这么多年,真假难辩的次数多了,便时常出现幻觉,以为相爱……一句话,一场梦就全醒了。
接下来两人又说了什么,容颜再听不见,耳朵像是失聪了,眼睛也朦胧的一层水雾看不清事事非非。觉得一切都这么顺理成章,她早该想到的,既然这一天到来了,她也该不惊不诧的淡然接受。容颜没想哭,一伸手却发现自己泪流满面。头脑中有一些碎片,秦远修眯着眸子唤她“老婆”就在这样的阳光下,笑容浅浅。
而此刻的青天白云底下,他牵着旧恋人的手,重归于好,看每一个场景都像故地重游。容颜不知道那一刻他们想起多少美好的过往,或许从他还是个白衣少年开始,阳光跳跃的发梢,球场上飒爽风发的锦衣少年,亦或风中穿裙子的闵安月,裙角飞杨,连小腿的弧度都美好得无话可说。这一切可供两人一同缅怀的东西通通被他们想起来了,发现一如既往的弥足珍贵。
容颜呆呆的见证了别人的一场完美回放,明明跟着笑弯了嘴角,心里却无法遏制地悲伤起来。秦远修什么都给她了,却从没给她爱情。闵安月说的那场战役打赢了,成功地收复了失地。
果然是个所向披靡的女子。
秦闵两家的联姻因中间出了这么个岔子一下爆动了,被各大媒体争相传阅。秦大少作为有妇之夫,竟在订婚宴上带走了亲弟弟的未婚妻,而秦三少只在一旁淡然的目视了这一切……其中颇多揣测,成了整个S城本年度最风靡的花边新闻。就连秦闵两家的股票都跟着狠狠的波澜起伏了一回。
但有一点几乎成了共鸣,就是秦远修这么多年果然对闵安月旧情难忘,昔日的流言蜚语得到了验证。否则以秦大少沉稳的心性不会做出这种于已于秦家都不利的冲动举止,明显是被嫉妒和愤慨冲昏头了。
夏北北一脸担心,心疼的看着容颜,没想到短短几天会发生这么多事。段安弦的事她还没敢问,转眼就出了件更让人忧心的。
“小颜,你没事吧?”
容颜喝过酒,脑子有些迟缓,但还不至于不能反应。举着杯子晃啊晃,新奇的盯着透明杯内的水漾重重,笑了声:“我能有什么事,你知道我的酒量,喝这些完全没有问题。”但还是感觉今晚格外易醉,头脑晕晕沉沉的,以往这些根本不算什么。看来心情决定酒量是真的。
夏北北夺过她手里的杯子,将人扶正了:“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你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对不对?”
容颜眯起一双眼,缓缓问:“我怎么不信?”争脱她的手,拿过酒杯一饮而下,喉咙中火辣辣的疼,呛出微许泪花,仍旧笑着:“我信啊,简直深信不疑。其实我跟秦远修没什么的,就连结婚也不过是走个过场,他肯娶我是因为闵安月不乖,他做为一个专制的男人总要做点儿什么跟她式式威。”事实证明秦远修这步棋没走错,容颜亲眼看着闵安月如何后悔,扬言要夺回所爱,再到今天的如愿以偿。“其实我肯嫁给秦远修完全是因为我爸爸,他从治病再到去世,花了秦远修太多的钱,我无以为报了,便只能把自己搭上陪他演这一出戏。北北,你看,我的演计多好,连你们都给骗了。”
夏北北睁大眼睛看着她,良久,将人揽进怀里,直心疼得眼里泛酸:“小颜,你喝多了,都开始乱说话了。”她想划出一个笑调侃,可是笑不出,连装都不能。她知道容颜一直很清醒,有些东西不论真真假假她都不愿相信。并且认为那不是真的,秦远修对容颜的好,绝对不是演戏。
容颜窝在她怀里,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某处不动,也不肯哭出来,就像没什么好伤心的,她只是觉得麻木。
“北北,我没有骗你,都是真的。我跟秦远修根本不算夫妻,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不爱我,但还算坦然,早在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切都说明白了。其实就是假结婚,而他心里真正爱的,是那个豪门千金闵安月。”
夏北北微微颌首,还有是两颗泪猝不及防的掉下来,砸进容颜盘得利落的长发里。她吸了吸鼻子,还是不肯相信:“小颜,别说话了,睡一觉吧。”
容颜哪里肯,静静的趴在她怀里,像失了魂魄的玩偶,讷讷不停的说:“北北,其实我这么一说你也相信了对不对?有什么不能相信的,秦远修这个人多会算计,如果不是出于真心实意他能当着众人做这种事么,要知道豪门很忌讳丑闻的。而我认为今天这一出绝对称不上漂亮。”
夏北北将她移出来,蓦然站起身,已经一脸愤慨:“不行,我要去问问秦远修。”
“别去!”容颜拉住她,仰着头浅浅的笑着,“北北,没什么好问的了,我们是这么好的朋友,我又怎会骗你。其实就该这样,游戏也是有规则的。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怨恨秦远修,这几年他对我不论出于什么原因,还算很好的,又帮了你这次,我很感激他。”是时候散场了。她一直禀承,秦远修是那个危难之时拉她一把的人,而她必要肯诚的配合他做点儿什么,然后直等他说结束。现在看来,离那一时刻似乎不远了。
夏北北愣愣的看着她,慢吞吞的坐回来。
爱怜地抚着她的发顶:“小颜,你再跟秦少好好谈谈,其实我一直不相信秦少是那样的人。你们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你我都敢深有感触。”
容颜瞌动着眉眼:“别说话了,让我睡一会儿。”
没有什么误会,如果真有误会就不会出现今天这一幕。秦远修清楚知道他这么一出场,有多少人的心都该碎了,碎的碎,冷的冷,其中就包括她容颜。如果他真有一丝一毫的在乎,也不会一下使出极端手段。不是对闵安月情到浓时,又怎会做出这种事?!
不负他所望,她的心似乎真的伤了一下下,然后,死掉了。
容颜快要睡着时还在想,其实她这个人就有点儿薄情。这一点远不如闵安月,如果让她守着一个似是而非的男人这么久,恐怕自己早嫁了不知多少嫁了。
秦号天一直等在家里,准备大刑侍侯两个儿子。
白林缩在一边说好话:“你先别只顾着动怒,什么情况还都不知道呢。”
秦号天一张口就是怒不可言的大嗓门:“你还想知道什么,这还不够荒唐吗?秦家的脸算被这两个混帐东西丢尽了。”
这一点倒是不假,的确空前绝后的丢人现眼,秦家几辈人也没出过这种事,偏偏一下出了两个不伏管的混世魔王。
白林一刹间没话说,觉得抽他们几鞭子也不为过,再不打真就翻天了。转而一想,又说:“不过这事也不能怪到绍风头上,他这次不是挺听话……”
她不说还好,一说更点燃了秦号天肺腑中的火焰山。狠狠一拍桌面,厉声道:“别提那个混帐,你还看不出来他唱得哪一出吗?早该想到不是省心的东西,压根他就不同意跟闵安月订什么婚,答应不过是为了敷衍我们。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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