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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子贵?母贵!-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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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手下用着劲,“这奴婢明白了,可是您之前没瞧见吗?皇上似乎脸色不大好呢,他是不是不乐意呀?”

华裳蓦地睁开了眼,“你说,他刚刚不高兴,我怎么没看出来?”华裳心里有些忐忑,可别把这个祖宗给得罪了。

琥珀就把当时的场景复述了一遍,不过就是皇上来看华裳,两人聊得挺好,气氛甚佳。宣德帝看时间不早,就说要去批折子了。华裳心想,皇上既然是回宫批折子,自然是要经过明苑的,便拿了一早绣好的香包递给皇上。宣德帝一手接过,心里暗道,这绣工不错,够精致,莫非是送给自己的?想至此,脸上的笑容便灿烂了几分。这宣德帝刚想把香包塞进怀里,好好夸赞一番,就听得华裳说让自己转交给她哥哥。宣德帝心里就不是滋味了,想了想还是应了,只不过那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好看了。

琥珀在一旁看得分明,虽然她不知道这皇上究竟因何不高兴,但她猜测大概是自家小姐把皇上当人使唤,所以才不高兴了,这才跟华裳提起。

华裳想了想,自己是没怎么照顾皇上的情绪,以后补偿就是了,想来那人也不至于这么小气。“好了,琥珀,只此一次,这次三哥是因为我才进宫的,心里必定是不乐意的。我这才想着送点礼物过去,也好让三哥开心点,以后断不会了。”

香雪在一旁听着,手下一顿,“娘娘,奴婢想起一件事!”

华裳点了点头,让香雪说下去,自己心里却有些不安,只希望这事不是坏事就好。

“前头,娘娘不是让奴婢去打听那东宫的事吗?奴婢打听出来了。”香雪回忆着打听出来的事。

这灵国的皇宫,正轴上都是大殿之所,皇上的宫殿也是在正轴上的,而东宫与西宫则是正轴两侧的宫殿统称。

东宫如今住着的都是皇上的内眷,也就是所谓的内宫,娘娘们都是住在东宫的宫殿的。而华裳她们所住的颐华宫则是西宫,西宫多外臣之所。如今的宣德帝没让外臣住进来,便只住了一些内侍宫女,主要的宫殿都是空着的,偶尔用来接待外宾。

连接着东西两宫的就是明苑,上次华裳落水的地方也是明苑一角。

西宫的颐华宫是最靠近皇上的居住的承明殿的一座宫殿,平常都是无人居住的,也就偶尔皇上自个儿会过来休息几晚,如今却做了新人们的住所。

华裳听完陷入了沉思,这么说来,这些新人在一些人的眼里还不算皇上的内宫,顶多算外室,这是不被承认的。那些大人们费尽了心机送人进来,却是不被承认的宫妃,不知道他们又作何想。也不怪乎自己的大哥听见自己住的是颐华宫,这脸色便有些不一样了。不过既然大哥最终没说什么,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咱跟大雨很有缘,出门一场大雨,湿了裤脚。考试考完,出了门,又是一场大雨,走至一半,雨渐停,还没走至公交站,又是一阵大雨。三场大雨,咱都经历了,湿淋淋地回了家,头脑就真的有点发热了,哎哎哎




第四十七章

这天气逐日热了起来,华裳最是难耐这暑热了,虽有冰块供应,可也凉快不了哪去。一天到晚,只要瞧见这日头,连门都懒得出去。

这一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日子,华裳以前不是没过过,可总觉得今儿的夏天特别难捱。思来想去也不知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只觉得浑身躁动难安。到最后,华裳觉得若再这样下去,不用别人来害她,她自个儿就能把自己逼疯了,索性什么都不想,一心扑到了做事情上。

前几日是绣花,替自己的娘亲绣了大红的牡丹帕子,自己的爹爹则是一副福寿安康,自己的几位哥哥一人一个扇袋,几位嫂嫂则是几把装裱好的扇子。一个人蒙头做事的时候,即使是如此繁多的东西,也不过几日的功夫便绣好了。等华裳绣完又觉得没事做了,便开始想起几天前琥珀说皇上不高兴的事,便打算自己也献献殷勤,替皇上也绣个香袋好了。

华裳这日差了琥珀去针线房拿金线,这替皇上绣的总要与众不同点,唯一的不同也只有在线上做功夫了。琥珀前脚刚走,香雪来通报说那几位姑娘来了。

华裳这几日整日地躲在房里,谁都不见,可这些姑娘都来了好几回了,前几次都用身子不适推过去了,再推就显得假了,便让人去请了进来。

华韵寒仍是一马当先,进门便笑着对华裳说道:“可好久没见着妹妹了呢,还指望妹妹来看看姐姐,没想到这又病了,可是好点了?不会是太劳累了吧?”

华裳只当没听见华韵寒话里的暧昧,笑着说:“只是之前的风寒,反反复复的,倒是恼人的很。”
安姑娘跟着进来,听了这话,便瞧了瞧华裳的身子,又瞧了瞧华裳的面色,暗自点了点头,便面露担心地说道:“妹妹可得保重身子,瞧妹妹这身板,瘦的厉害,以后可得好好补补了,皇上还指望着我们添嗣呢,妹妹这样可怎么行?”

华裳笑望着安姑娘,这安姑娘也太心直口快了吧,这让她说什么好。她不过比时人稍稍瘦了点,这也是因为大病初愈加上天气炎热吃不下东西所致,平常她是很正常的身材,哪像她说的就生不了孩子了?虽然心里无奈,可也得面上装作受教的样子,微笑着不语。

安姑娘想华裳不过是出于女子的羞涩难于启口才不说话,心下受用,便也笑开了,“妹妹可别不当一回事,这身子养好了,那才能尽早的怀上,不如……”

一旁的柳姑娘看华裳尴尬,再加上自己本就有些不耐烦,便开口解围,“今儿怎么不见雨儿姑娘?上次她教我的瀑布茶泡法还没教全呢,这次正想请教来着。”说着自个儿便笑了起来。

众人陪着笑了会,华裳便让人叫雨儿过来。想到这柳姑娘倒是个有趣的人,只对茶艺感兴趣,其他一概不掺和,便有了几分好感,看着柳姑娘的目光也柔和了几分,笑着说:“你要真喜欢这茶艺,我让雨儿过去教你便是,借你几天可以,可不能把我的好雨儿给拐走了。”

柳姑娘一脸惊喜,连声道谢,“哪能呢,娘娘身边的丫头,我怎么敢拐走,娘娘肯借我几天,都是我的福气。”转了下视线,在安姑娘那里的时候,目光不自觉地流露了几分不屑,随即转开,在华韵寒那里却停顿了下,回转华裳这里,便有些意兴阑珊,“我啊,就是个俗人,一下都呆不住。反正你们都不喜饮茶,我这便去寻了雨儿姑娘,好好讨教一番。娘娘别见怪,玉楼先告辞了。”说完对着华裳抱歉地笑笑。

华裳自是不介意,反倒觉得是真性情,不以为怪,让人好生送了出去。

“妹妹倒是好性子,姐姐羡慕的紧呢。”华韵寒不冷不热的一句,让华裳摸不着头脑,直接笑笑揭过。

安姑娘目光一转,就瞧见华裳之前绣着的香包,眼睛一亮,手不由自主地从篓子里拿了绣了一半的香包,羡慕地看着华裳,“妹妹,这是你绣的?”

华裳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恼自己怎么刚忘了放好了,“也就一点小玩意,不值得什么的,若是喜欢,妹妹便送一个,指望着别嫌弃就好。”

“哪里,哪里,姐姐我最怕这绣活了,以前没少被母亲骂,如今看着妹妹这般的好手艺便有些羡慕。”嘴里说着,眼睛却不离香包,手不断地抚摸,看着便想占为己有。

华韵寒在一边看着,一开始没注意,直到看清了香包上的图案才晃了下神。又看着安姑娘那副馋涎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安姑娘可得小心手下了,这可是妹妹送给皇上的呢,你再这样摸下去,妹妹可就不好送人了。”

“啊?送给皇上的?”安姑娘怔愣了会,便没了之前那副欣羡的模样,失神般地把香包放了回去,“我至今还没见过皇上呢。”

“这有什么,如今锦妹妹圣眷正隆,让锦妹妹为你美言几句,想必不是很难。对吧,锦妹妹?”华韵寒冷冷地看着华裳,又转了头一脸微笑看着安姑娘。

华裳不知这人是什么毛病,自己哪得罪她了,非要陷自己于不义。遂有些为难地看着安姑娘,“这,倒不是我大不答应,实在是……”

“锦妹妹还怕被分了宠不成?以后安妹妹若是承宠了,自会帮着锦妹妹的。锦妹妹有什么好为难的?”华韵寒一手端着茶杯,一手用茶盖轻轻撇了撇浮在表面的茶末。

华裳知道这华韵寒如今是非要为难自己了,虽不知什么目的,也不知这人怎么就突然变了脸,可这事她是绝不会答应的。不说这事,如果真自己说了,那皇上会不会反感,单就自己就过不了那关。她可以无视皇帝的女人,但不代表她能为皇帝介绍女人。

“安姐姐若是心慕皇上,只需一心为皇上好,皇上必然看得见,到时姐姐必定能得皇上喜爱的。如今妹妹我虽有几分薄宠,却说不上话,若是因为妹妹使得皇上对姐姐有什么看法的话,那就是妹妹的罪过了。”华裳真挚地看着安姑娘,只期望安姑娘能真正理解,不至于太为难她。在这宫里,还是能少个敌人就少个敌人为妙。

安姑娘一脸怀疑地看了看华裳,又看了看华韵寒,见华韵寒没什么反应,就歇下话题,只道谢谢华裳。

华裳见此,早就明白这些人八成都是这华韵寒拾掇着过来的,心下对华韵寒讨厌了几分,这不都是没事找事嘛,安安分分不好吗?非要弄得你死我活才好?

华裳心里对此嗤之以鼻,可也不能决定她人的想法,便随意寒暄了几句,而后就一直装傻,只问不答,一律笑嘻嘻掩过。

安姑娘见问不出什么来,便有些不想再待下去,心里对华裳还是有些许不满的,可看华韵寒还在那边坐着,也不好自己就先走了,只好一个劲地对华韵寒使眼色。

华裳早看在眼里,只是瞅着这华韵寒倒真耐得住,不动声色,仿佛一点都没注意到安姑娘的眼色。
敌不动,我不动。在自家地盘上,华裳心安的很,只想瞧瞧这华韵寒到底要做什么,看谁耗得过谁。

安姑娘早就坐不住了,如今没人说话,这气氛就僵了,安姑娘更是如坐针毡,很是后悔刚刚怎不随着柳姑娘先走了。

近一盏茶过去,华韵寒才放下茶盅,淡淡地望了华裳一眼,“今儿时辰已晚,我们就不打扰锦妹妹了,这就告辞。”

安姑娘听着华韵寒说走,如听天籁,早就一骨碌地站了起来,紧跟着华韵寒身后。

华韵寒临走前,却定定地看着放在一旁的香包,也不知在想什么,只听得她的声音传来,“姐姐喜欢那香包的紧,妹妹若是有空,不妨帮姐姐也做一个。”说完不等华裳回应便先走了。

“什么人吗?娘娘凭什么给你做?”香雪按捺了许久,早就看不惯这华韵寒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如今竟对自己的主子如此,哪有不气愤的道理。一见华韵寒走远,就嚷了起来。

“好了,把那香包收起来吧。”华裳这下没了绣香包的心情了,只觉得浑身懒懒的。

香雪还当是那几个人给华裳不痛快了,“娘娘和她们见识做什么?这香包本就是做给皇上的,又没碍着她们什么。她们心里妒忌,那就自个儿做去。咱们凭什么就因为她们就不做香包了?”

“不是不做,是先放着!你家娘娘我累坏了!”华裳一字一句地说着,随意踢了鞋就上榻上躺着了,抱着个竹枕,懒懒道,“这应付人啊,比什么都累,我宁可一整天绣花、写字、弹琴也不要跟这些人打交道。”

香雪心有所感,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从一旁的宫女手里拿过扇子,自己替华裳扇了起来,“娘娘若是累了,便歇歇吧,歇歇就好。”

香雪见华裳歇下,便守在榻前为华裳扇风驱蚊,只为让华裳能有个安稳的午觉。

华裳其实并没睡着,她只是想起以前的日子,不免悲从心来,只想痛快的哭一场。可如今碍着香雪在身边,只好转过身,无声地哭开了,哭着哭着便也睡着了。

香雪见华裳渐渐熟睡,虽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扛不住困意上头,趴在榻上便睡着了。

宣德帝一进门来便瞧见几个宫女在一旁站着打盹,榻上一个安然睡着,一个则趴着。他见如此静谧的气氛,自觉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刚想转头即走,却又惊醒了一旁站着打盹的宫女。即刻抬手制止了宫女的请安,即便如此,还是把香雪给惊醒了。

宣德帝心想,这可真是想走也走不成了,索性让一旁的宫女全退了出去。

宫女们一退下,宣德帝就上了塌,一看华裳正睡得香甜,便也不想扰了她,直接在她身侧睡下了,却无意中发现这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宣德帝心下有些纳罕,却也只顾躺下,把那小人掰了过来,抽走怀里的竹枕,盖上薄毯,这才歇下。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这几天天气够凉爽,不过似乎还有几天热的日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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