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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霸气重生之超强天后-第54部分

小说: 霸气重生之超强天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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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欢看一眼正在下载中的视频,笑了一下,抱着睡衣去了浴室。

调好水温之后,谢清欢站在蓬蓬头下方,热水冲刷掉了身体的疲惫。水流哗哗,谢清欢抹一把脸上的水,眉头忽而一皱,凝神细听之下,总觉得外头房间里有窃窃私语低低传来。这种细微的声响掺杂在水声中,显得特别诡异。

谢清欢洗好出来,探头一看,就见萧朗月抱着电脑不知道在做什么,也许是太累了,神情瞧着有些呆滞。谢清欢静静站在一边,看了半晌,见她仍没反应,心中不由腾起一丝异样,温和地笑了笑:“萧萧,到你了。”

萧朗月听到她的声音,才如梦初醒一般,挑起眼帘,静静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伸手将笔记本电脑的盖子合上,又慢腾腾起身将电脑放在桌上,晃晃悠悠地去自己的行李箱翻睡衣。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堪重负的僵硬。谢清欢心头异样更甚,略皱着眉轻声开口:“萧萧,你——”

萧朗月抱着睡衣,慢悠悠一步步走过来,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在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凑在谢清欢耳边道:“刚刚,有人打电话给你。”

她的声音中透着诡异的暧昧与……放荡,谢清欢头一回听到她用这种口气说话,微微一怔,直觉不对,转头去看她时,萧朗月已经抱着睡衣走进了浴室,砰地一声用力甩上了门!

谢清欢面上清淡的笑意尽数敛去,慢吞吞伸出手,握在浴室门的门把上,只要轻轻用力,就能废掉门把,轻松地打开门。

她在门边站了片刻,一点点撒了手,走回床边拿起手机,划开锁屏,果然见到一个陌生号码,一共拨来两次,一次接了,耗时三十秒。一次没接。

这深更半夜的,谁会打电话来,不是扰人清梦吗?真是不懂事。谢清欢略略冷笑,也不屑回拨,随手将手机扔在床上,拿枕头盖住。

她在床边坐下,才要擦头发,压在枕头下面的手机竟然响了,昆仑雪的手机来电在静悄悄的房间里很有些渗人。

谢清欢冷冷挑眉,摸出手机一看,仍是方才那个号码,眼中不由带了点玩味的嘲讽。等它响过三声才接起来:“你好。”

听筒中传来细小电流的呲呲声以及清晰的呼吸声。谢清欢耐心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那人开口,神色便愈加冷淡:“再见。”

半夜给人打电话,是非常不礼貌的,她与那人不熟,连说教的欲望都无。

那人见她要挂,终于开了口,声音似苦涩似叹息:“阿宁,是我。”

谢清欢听出这个声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浴室中传来一声巨响!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山河·王见王(5)

谢清欢原本就觉得萧朗月神色有些古怪,瞧着很不对劲,因此也上了心,时刻留意着浴室的动静。舒煺挍оQ此刻听到这显然是重物坠地的一声响,心头顿时一凛,二话不说果然挂断电话,急急奔到门边,抬手敲了两下:“萧萧?”

萧朗月没有应声,谢清欢却在哗哗的流水声中敏锐地捕捉到一抹极其细弱的呻吟,轻微得几乎听不见。

谢清欢目光一沉,不再犹豫,抬起脚就对着门不遗余力地很踹一脚。

浴室的门并未被反锁,被她一踹应声而开,撞到墙壁上发出巨大的一声响之后又弹了回来,险险拍到谢清欢的脸上,被谢清欢轻轻一抬手挡住了。

谢清欢在门口略略一顿,抬脚走了进去。只见萧朗月光着身子倒在地上,蓬蓬头开着,水流对着她的脸冲刷,乌黑的长发在地上铺散开来,水藻一般。

她身下的水迹中带着三分浅淡的血色,谢清欢脸上微微变色。

谢清欢关了水,取过放置在一旁的干净浴巾抖开来,随意擦了擦她身上的水,将浴巾覆在她身上,而后俯下身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回房间里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萧朗月的脸色不太好看,却不是劳累过度的那种倦怠,而是失了神一般,瞳孔有些涣散。

谢清欢想起方才看到的血色,小心翼翼地在她后脑勺上探了一把,指尖上有一点粘腻的感觉,收回手在眼前一看,确实是血。但是没有摸到明显的伤口,显然是倒地的时候磕了一下,不碍事。

萧朗月陷在床铺里,目光怔然地看着天花板,乌黑的眸子中闪耀着矛盾跟痛苦,半晌才木着一张脸,用尽全部的力气抓住谢清欢的手,沙哑着嗓子艰难地道:“欢欢——”

“萧萧,我在。”谢清欢想不透她为何会这样,无言地在床边坐下,反手握住她的手,“我在这里。”

“欢欢,”萧朗月没什么力气动弹,焦虑不安,衬得脸色越发苍白,“要小心……”

谢清欢知道她因为今晚的事受了刺激,见她这样心下恻然,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空着的那只手缓缓抬起,食指在她眉心虚虚一点,敛去所有的漫不经心,换上虔诚:“萧朗月,魂兮归来!”

在大雍民间的传说里,有人因受惊失了魂,药石无效,就要由他身边的人,点在他的眉心召唤他离体的魂魄回归。

子不语怪力乱神,谢清欢并不相信这个能有用,但这世上的人,为了亲人为了朋友为了任何想要守护的人,都会愿意傻上那么一回。

萧朗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心中焦躁不安,谢清欢的手指停在她的眉心,挡住了她一边的视线。映在她另一边视线里的,是谢清欢认真的面容以及眉眼间博大的慈悲。

这一刻,萧朗月突然觉得伤心如潮,几近灭顶。

谢清欢念了三遍,收回手,给她盖上薄被,轻轻拍着她,努力回想着在极小的时候祖父哄自己睡觉时哼的那首清歌。

那是首催眠曲,专门哄小孩子的,极轻极柔。

萧朗月的心渐渐安定下来,目光在谢清欢脸上定了一瞬,倦倦地叹了口气,慢慢合上眼帘,口中仍下意识地呢喃:“欢欢,小心……”

谢清欢轻拍着她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又继续,直到她的呼吸平稳睡熟了,才起身在柜子里找到吹风机,开到最小温柔地给萧朗月吹头发。

她向来是被人伺候的,如今照顾起别人来,感觉甚是新奇,不算很拿手,胜在用心。

此刻夜已经深了,谢清欢却没什么睡意,萧朗月方才的情形她也看在眼里,怕她夜里有什么反复,因此开着床头灯,将光线调暗。又将下载好的视频放到手机里,戴上耳机躺在床上听。

才躺下没多久,又有电话来,仍是方才那个号码,谢清欢微微蹙眉,这已经不是不懂事,而是惹人厌了。

即便是谢清宁,以她那种看谁不顺眼就将人嫌弃得渣都不剩的性子,任西东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能讨得了什么好?

真是莫名其妙。谢清欢果断按了挂机键,顺手将这个号码拖了黑。

另一边,被挂断的电话捏在纤细的指间,眉目清纯的女子看着手机,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难以置信,她委屈地扁了扁嘴:“她竟然,挂我电话。”

顾裳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托着腮,看着她自得其乐的表演,悠悠笑道:“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到了这个点儿,若是有人给我打电话,我也会挂。”

“可是,我还有很多的肺腑之言没有来得及跟她说啊。她怎么能这么无情怎么残酷怎么无理取闹,连一点点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她生得很是漂亮,精致的面上露出那种委屈难言的表情,当真是十分的楚楚可怜,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会变成绕指柔。

美中不足的是,她开了口,那声音却是有些低沉带着磁性的男音。惟妙惟肖,若不是亲眼所见,定然让人以为是任西东在说话。

“容宁表妹,以你的资质,不去当艺人,真是娱乐圈的一大损失。”顾裳轻轻一笑,脸色却是微微一沉,目光有些阴冷,“不过,不要在我的面前卖弄你的这种天分,模仿东哥用这种口气说话。”

“怎么,你吃醋了?”容宁浅笑,凑到顾裳面前,伸出一只手轻挑地抬起她的下巴,漫不经心地道:“阿裳,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她用的仍是任西东的声音,带着三分慵懒三分警告,顾裳明知是假,心中还是涌起一阵不快。

容宁将她表情的细微变化多看在眼里,唇边泛起一抹冷笑,不怕死地继续道:“阿裳,像我们这种出身的人,哪有不拈花惹草的,不过是逢场作戏。还能当真了不成?妻就是妻,小情儿再如何,还能越得过你去?”

虽说明面上还没有举行正式的订婚仪式,但任顾两家的长辈都已经默许任西东跟顾裳的关系。顾裳自小跟任西东一起长大,那个男人是什么性情什么做派,顾裳再清楚不过。

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最合拍的搭档,这两样关系远比爱情稳妥。

此刻听容宁这么说,顾裳不怒反笑,连表情都有些意味深长起来:“你说得确实在理。小情儿再如何得宠,说白了也是卖的。你见过几个豪门世家的子弟,将外头养的人扶正的?”

“外头养的人,自然是不足为惧。”容宁恢复了自己的声音,娇声婉扬甚是好听,“但万一,有了孩子呢?”

“孩子?”顾裳不在意地一笑,“任西东玩归玩,但惜命得很,也担心染上不干净的病,保护措施从不松懈。说到底,人活一世,得意失意,都要尽欢。指望男人守身如玉,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容宁没料到她竟是这么想的,看向她的目光很有些复杂。女人跟男人不同,女人讲究灵肉结合,男人则注重情欲多与感情——顾裳表姐,还真是看得开啊。

顾裳躺在床上,目光落在容宁手中的手机上,淡淡笑道:“再说,泥人还有三分血性呢,谢清宁原本不是那么容易讨好的。要不然以任西东把妹的速度,三个月还上不了手?”

“你是说,”容宁略微挑眉,“任西东跟她在一起三个月,都没有碰过她?”

“是啊,没碰过。”顾裳笑得有些莫测,“也就牵了牵手,连吻都没有。”

容宁也躺下去,一只手垫在脑后,看向顾裳的目光带着诧异:“听闻舅舅在商场有狡狐之称,怎么就把表姐你教的如此天真?”

顾裳对这个表妹说不上亲近,但也不疏远,毕竟是血缘至亲,也不与她计较:“我天真?”

“你简直天真地让人难以置信。”容宁肯定地点了点头,“你该知道,雄性生物的本能就是掠夺与交配。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有没有感情并不是最重要的,下半身爽了就行。”

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尽顾裳的眼中,带了些轻微的嘲讽:“当一个男人不愿意碰一个女人的时候,要么就是他无能了,要么就是他在意了。”

“在意?”任西东自然不可能是无能了,顾裳目光轻轻一闪,轻轻吸了一口气,“他在意又有什么用,最终他不还是选了我吗?对我来说,他在我身边,比什么都重要。”

这世上的女人选择男人,有些想要爱情,有些崇尚富贵,也有些为了家族或者责任。顾裳既想要爱情又是为了家族的双赢局面,只要人在身边,即便他不能只有她一个,天长日久的总会比他身边来来去去的人要重要许多吧。

容宁微微叹了口气,“你就不会不甘心吗?”

“为何要不甘心?”顾裳反问。

她毕竟并不是真的天真,知道爱情这东西,在很多时候都不靠谱,相濡以沫的十几年或者几十年也可能会败给一张或妖艳或天真的脸。

就连容家嫡长、眼前这位表妹的亲爹,当年对于姑姑的一见钟情非君不娶,过了这么些年,不也慢慢淡下来了吗?听说近来又对一个极为年轻的女孩子一见钟情了,容宁表妹来T市不就是为了散心的吗?

“不管怎样,他终究是属于我的,日后若是分开,他的一半家产就要名正言顺地属于我。这跟他先前拿几百万的支票去打发外头的小情儿可不同。”顾裳轻松道,容宁看不起她,她又何尝看得起容宁呢?

容宁的母亲确实是顾青山的亲妹妹,是她的亲姑姑,但她嫁入容家之后,跟顾家这边的联系就淡了。

以顾家的门楣对上容家确实是高攀了,姑姑嫁去之后只生了一个女儿,在极为重视男丁的容家,这日子过得如何,只是冷暖自知。

偏偏,那姑姑还是真心实意地喜爱着容嘉。在这一点上,姑姑还真是不如当年那位被pass掉的唐家大小姐呢。

唐大小姐是个典型的颜控,且花心,据闻喜欢一个男人的时限不会超过三个月。那容嘉生得甚是英俊,意态风流,让唐小姐一眼相中的。

但唐小姐是什么人,她是唐家三代以来,最有商业天赋的人。她当然结过婚,至今为止正经有过名分的男人有七人之多,无一例外全是入赘,她一生游戏花丛,未曾生过孩子,如今年近五十,仍像个刚三十的少妇。

顾裳并非是不期待爱情,但她跟任西东太过熟悉了,他只要动一动眼梢,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两人之间的默契远胜夫妻。

他们彼此需要,又彼此排斥,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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