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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无底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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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羽衣”罗。

但是我越看,眼睛就越是拔不出来了。不是因为那里面有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而是这篇调查里面提到了一个家族的名称——希尔斯。

我的天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爱德里克的全名就叫爱德里克。希尔斯,这个希尔斯家族难道就是这篇调查里面提到的“希尔斯”吗?我立刻用法语向我的“顶头上司”萨琳娜汇报了这个情况。

“你猜得也许有道理”,萨琳娜思索了一下:“你不是刚才也在地窖里面问过他吗?你问他的祖先是不是去过中国。”

“嗯。我记得他的回答是——也许去过。怪不得他们的族徽居然用的是中国古代衙门里才用的壁画的样式。等等,我再翻译给你听……”

于是我把这篇东西从头到尾用法语翻译了一遍……曾经,为了逃避外语学习,我几次从教室的后窗逃走。但是现在我才知道这种能力的可贵。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要对外语老师说:“我一定把窗玻璃修好。”

这篇调查纪实文的内容是这样的:1553年,一艘以西班牙国王的名字斐迪南得命名的商船从中国澳门启航,准备沿着印度——南非好望角——直布罗陀海峡的航线抵达它的目的地——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这艘船上装载的货物主要是瓷器、珠宝和黄金。但是天有不测风云,这艘大船驶离澳门才一天的航程,就遇上了大风暴,船被风暴打翻,全船水手全部遇难。后来有船只经过那里,看到了海面上甲板的碎片以及一些船员的尸体,于是回澳门报告给当地官员。

当时中国的明朝zhèngfǔ在海洋航运方面已经相当发达,郑和七下西洋的壮举就是发生在那个朝代。于是听到报告的澳门衙门向上一级知府衙门报告。

33章沉船史料

知府衙门迅速组织人员进行了搜救,但一无所获。不仅没有救到一个活口,连沉船也没有打捞到。更确切地说,连沉船的位置都没探明确。这艘远洋货船的主人是在广。东澳门沿海一带久负盛名的一个家族——西班牙的希尔斯家族。希尔斯家族专门从事商船贸易业,沉船事件发生前的十年时间里,他们的航运触角已经伸达马来西亚、菲律宾、莫桑比克、风暴角(好望角)等许多亚洲非洲的著名港口。

而这次的这艘船刚刚造好,这是它的处女航。希尔斯家族原本希望通过这次航运,彻底打通家族在亚洲与欧洲之间的海洋通道。当时西班牙与荷兰正在争夺海洋霸主的地位。于是他们的此次航运也得到了当时西班牙国王的支持,并且以资助过麦哲仑环球航行的老国王——斐迪南德的名字来命名这艘船,以彰显西班牙称雄海洋的决心。

于是这艘船承载着西班牙商人们发财的美梦,承载着希尔斯家族的野心,承载着西班牙国王的厚望,也承载着中国明朝zhèngfǔ打开大门迎接世界的雄心……但是这一切都随着沉船泛起的泡沫化为了乌有。

此次事件,让当时许多海洋贸易商们纷纷破产。一时间,从西班牙到澳门,许多商户瞬间倒闭。而希尔斯家族为了躲避债务,一夜之间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封面上这位美女据说是希尔斯家族唯一的一个中国人,是当时希尔斯最年轻的一位——爱德蒙。希尔斯——在澳门当地娶的一位明朝退休宰相家的千金……(你就吹吧,当时的图画真能流传到今天,这个作家也不用写这种文章了。就凭这幅画就够他享用一生了。)

萨琳娜听到这里,唏嘘不已。我也感到一阵落寞。再想到那位挥金如土,只想着卖家当的爱德里克,我更是慨叹人生如梦。我情不自禁地握住了萨琳娜的手:“中国有句古话——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什么意思?”

“就是说高兴干吗就干吗。”(要是李白他老人家听我这么解释这两句诗,肯定能在棺材里睁眼。)

“那你现在想干吗?”

我对着她抛了个媚眼(恶心你就别看):“你说呢?”

萨琳娜居然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晕,是不是要跟封面上这位中国美女比含蓄啊!人家都死几百年了,你跟她较什么劲?

……

说是这么说。等第二天一醒来,我跟萨琳娜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据爱德里克说,那个哈德斯盛宴组织跟上帝之手几乎是一个档次的。他们做事不可能这么不靠谱吧。他们能拿着绿绿的美金去砸一块靠在墙上的木头牌牌吗?要是砸不下点木屑来,他们还能眼睁睁地看着爱德里克成天在拉斯维加斯各家赌场里面颐指气使,兴风作浪?拉斯维加斯素有罪恶之城的“美誉”,到这里来的人不是志得意满就是穷困潦倒,哪有坐等收钱的道理?

于是我们决定渡过直布罗陀海峡,到西班牙去调查一下。其实是我在这里呆腻了,想换个环境。于是我们一早就出发了。

到了西班牙巴塞罗那市,我们的目的地很明确——市zhèngfǔ公共图书馆。在摩洛哥,萨琳娜的法语还能凑合着用,但在这里,她简直就象是一个哑巴了。于是她就象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紧紧地拉着大人(我)的手,对我言听计从,御姐一下子成了小萝莉。不过在这个西欧国家,我这么一副亚洲脸倒是需要象她这样的混血儿来陪称,才显得不那么突兀。

在图书馆,我通过图书电子目录系统很快找到了几本看上去相关的书。譬如《西班牙航海史》、《西班牙家族大百科》、《沉船史料》等。于是萨琳娜两手托腮,崇敬地看着我,而我却故意慢慢悠悠地作认真状。还时不时地对着书本资料唏嘘一番,然后假装不经意地拍拍她穿着xìng感的肉sè丝袜的大腿。总之就是那种校长调教女学生的动作片的前奏。她却一点反感都没有,对我的敬佩如同地中海的波涛——比黄河厉害多了。

好吧,我找到了。而且收获不小。于是我用法语向她说了我的发现。

1557年和1558年,在神圣罗马帝国的带领下,西班牙参与了两次对法作战。法军连遭失败后签订了《卡托-康布雷西和约》。而让我大感疑惑的是,这个希尔斯家族居然因为在这两次战争中的功勋被当时的国王授予了十字金鹰勋章。

这就有问题了,从《西班牙航海史》和《沉船史料》这两本书里都提到了那本《沉船》杂志上讲述的那起沉船事件。也就是说当时的希尔斯家族确实因为受到这次事件的重创而一蹶不振。拒史料记载,那艘沉船上的货物在当时的价值,已经可以折合成一千四百万美元的黄金,如果放到今天,至少也值个十亿八亿美元的。所以当时沉船的损失让希尔斯家族欠债累累,销声匿迹了。

他们怎么会在事隔仅仅四年后,去帮助神圣罗马帝国对法作战呢?而且这上面写得很清楚,希尔斯家族得到十字勋章并不是因为他们作战勇敢,而是为军队提供了丰富的军备物资。这样的表述完全可以解读为——希尔斯家族用金钱买到了荣誉和地位。

于是问题归结为一点:一个倾家荡产的家族四年之内怎么就发了呢?靠,这个问题好象打小我就问过自己,不过问的方向有点不同——我怎么会在四天之内就把钱花光了呢?对我来说,没钱的答案很简单,而有钱的方法却让我绞尽脑汁。

而这个问题跟那个值半吨黄金的木头牌牌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吧,我跟萨琳娜决定——再去一次古堡。不过这回我们准备换个方式……

凌晨一点,两个诡异的身影出现在那座拜占庭式古堡的门廊下。;

34章二探古堡

好在这里根本没有什么特意的安保措施,因为这个古堡里值钱的东西大概都被它的主人倒腾光了。萨琳娜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早已准备好的钥匙,插进了锁孔。门被打开了,甫一开启,一股yīn森森的感觉就让我的汗毛竖了起来。萨琳娜在这方面当然是个老手了,现在一改白天的场景——一个正太紧跟着一位女王,颠颠地向地窖走去。真是太顺利了,完全没有人来打扰我们,我们兴奋地步入了地窖。来到那间秘室门口,我打亮了手电筒,萨琳娜用准备好的几把钥匙试了几下,门被轻松地打开了。看来三百年前的防盗措施在现代人的手里实在显得有点菜。

门被“伊伊呀呀”地推开了。里面还是一片漆黑,不过今天我们带了强光手电,所以比那天我们来看的时候显得亮多了。溜门撬锁那种小伎俩我是不愿意干的,要干我就干大的。我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块沾了水的大床单,认真地把盾牌揩抹起来。不一会儿,就累得满头大汗了。萨琳娜不但不帮我,还为了躲避灰尘站得远远的。好吧,我忍你。不过以后过rì子,我做饭的时候你必须在旁边试吃,要不然我不做的。

终于,我的任务完成了,那块大盾牌虽说没有明光锃亮,至少比我脚上的皮鞋干净多了。于是我扔下了手里的床单,盯着那个盾牌,慢慢地向后退去。三四步之后,我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这就是我那天发现的那种知县大老爷审案的时候,背后那面墙上画的壁画。我掏出手机,把我白天从网上搜索到的图片拿出来比对了一下,分毫不差。

根据度娘告诉我,这幅图全称“江牙山海图”。“江牙”即图下角的波浪。图中的红rì寓意光明正大、皇权如rì中天。此背景图象征国家,所以各级衙门图案大致一样。

除了度娘告诉我的之外,我没有任何新发现。于是我用手机开着闪光灯给整个盾牌拍了张全景,又放大N倍,拍了几十张局部照片。

然后,我又从包里拿出一块粘满干灰尘的床单,往盾牌上一阵猛抖。于是整个秘室被我弄得尘土飞扬的,我的脸上头发上早就灰不溜秋,眼睛鼻子都分不清了。再回头一看,“我老婆”在我刚拿出床单的时候就已经跑出秘室了。这还差不多,男人干活的时候,女人不许插手。(我是不是应该改姓贱啊?)

然后我把两块床单都包好,把带来的东西都拿好。最后检查了一遍,尽量不留下明显的痕迹。好在这地方除了爱德里克之外谁都不许进来的,如果让爱德里克发现我们私闯秘室,他又敢怎么样呢?我都不用出手,我“老婆”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放倒。

我们全身而退,回到酒店。大堂那个包着阿拉伯头巾的保安对我这副狼狈样敢疑不敢问,要是他问我的话,我准备说自己是犀利哥……

回到房间里,我习惯xìng地想要抱一抱萨琳娜,来庆祝一下今天的顺利。结果被她一脚直接踹进了浴缸,瞧我老婆多好,丈夫一回家就让我洗澡。就是浴缸里忘记放水了,摔得我有点疼。没事,我自己来,她有这份心就好……

我把照片转移到笔记本里,我们两个开始一张一张地细看。好在我的手机像素还挺高,放大很多倍还看得清清楚楚。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几十张照片被我们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可是什么都没发现。

“照说这块值三千万美金的木头牌牌肯定有花头,怎么会什么也没有呢?”萨琳娜沮丧道。

我好象感到一丝异样:“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啊?”她有些惊讶于我的表现,她的意思是难不成今天我还敢对她有意见。

我突然凶巴巴地对她道:“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我”,萨琳娜有些疑惑又有些害怕,她曾经见识过我着魔的样子:“我真地没说什么呀?我刚才就说:这个值三千万美金的东西肯定有花头,这有什么问题吗?”

“不对,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你好象还说了别的什么。”

“别的什么?没有啊?”萨琳娜对我的态度很不满意,气鼓鼓地说:“一个破木头牌牌,你这么起劲干吗?是不是救不了你的林云儿了,你就……”

“住嘴!”我重重地向她挥了挥手:“你刚才说‘木头牌牌’!”

“没错啊,不就是个木头牌牌吗?”

我若有所悟:“看来,我们的调查方向出问题了。我们看了这么久的照片,无非是想在这张破图画上找线索。但我们可能一开始就错了,这张图画本身没有什么问题,问题出在这个‘木头牌牌’上。”

萨琳娜也恍然大悟:“你是说这个牌子本身藏着什么秘密?对啊,这木头盾牌那么大,那么厚,里面要是挖空了藏点什么东西进去不是太简单了吗?”

我继续发挥我的想象力:“这里面藏的东西会不会跟那次沉船有关?难道会是沉船地点的指示?”

“你是说——一张航海图?”

“不错。你想,就算这整个一块盾牌都是金子做的,估计也值不了三千万。里面要是掏空了,肯定是薄薄的一层,我想最适合藏的就是地图什么的。”

想到这里,我们恨不能现在就站在秘室里,可以对那块牌牌仔仔细细地检看一遍。可是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到古堡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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