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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东方不败之绝代倾城-第27部分

小说: 东方不败之绝代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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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代教主去接见上崖进贡的香主,顺便布置攻防任务,因此一时半刻也遇不上,东方便是打算报仇,也不急于这一刻了。

禁地守卫森严,东方到时却见侍卫七仰八叉的全倒在地上,空气中还有淡淡的甜香味。

东方心口一跳,迅速的掠了进去,禁地内甜香味更重,闻了之后竟让人身体发软,东方屏住呼吸,用布巾捂住口鼻,循着些微打斗的痕迹一路探了进去。

越往里走,痕迹越重,甜香味中开始夹杂血腥味,地上出现还没有干透的血迹,不知怎的,东方但觉心中一慌,莫名的焦躁起来,原本被坚冰充斥的心田竟然不觉颤动了一下。

对禁地八卦阵十分熟悉,因此片刻间东方便到了打斗的中心,一座原本储藏冰块的冰窟门前。

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人,石门上赤红的一团,风已经将迷香的甜味吹散,东方侧身推门,眯眼一看,屋内亦倒着几个人,不过这几人身上的外衣已经被剥了去,白色的内衣上并没有血迹,显示这些人并没有外伤,

屋内有一长十尺宽三尺的寒冰玉床,捏起床上遗落的一根银针,东方指尖一颤,银针落在地上。

这是唐明睿的银针,他还清楚的记得唐明睿使用的银针比普通银针长一寸,银针头部有鼻眼儿,可以像缝衣针一样穿线,比起当初用的绣花针,这银针更合适当自己的武器,当时咋看之下便好奇问了,唐明睿只一笑置之,自己问的不耐了才说这样功能多方便好用。

如今看了这银针便知道唐明睿离这里不远,那么他又是为谁治病?左冷禅的话虽不可信,但东方此时却不得不想,他所看的病人就是‘自己’,这么一想,东方当真是冷热交杂,心口仿佛被人捏住一般,生疼。

曾经的爱人背叛欺瞒,现在爱的人却说喜欢原来的‘自己’,还可能带着‘自己’走了,没有遵守约定,当初明明说好了的,自己会来和他会合,现在他却丢下自己走了。

哈哈哈,东方仰头冷笑,‘我怎么会舍下你,谁也不能让我舍下你啊。’明明才说过这样的话,转眼间就将自己丢下。

唐明睿,你也学那人一般骗我吗?

沙漠里会长仙人掌,只要有一点水分它就能顽强的活下去,人人都想用它解渴,于是它满身都长满了扎人的刺,它要保护自己,便选择不相信任何人。

一阵风掠过,眨眼睛,石窟内已经哪里还有东方的影子,仔细一看,地上的银针也不见了。

杨莲亭见过众位香主之后,看天色尚早,便独自去了禁地,看看东方不败是否有转醒的迹象,真是不行,便预将三个大夫除去,如今神教可经不起大风大浪,万一被童百熊、贾长老等看出了端倪,到时候可是不好收拾。

禁地守卫不多,却多是杨莲亭的心腹,武功放在黑木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看住三个不会武功的大夫,自当是绰绰有余,杨莲亭也是一百个放心。

因此,等见了心腹侍卫一个个的倒在地上,杨莲亭大吃一惊,啊的一声,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使劲的咽了口唾沫,用脚踢踢地上的人,地方的人没反应,大冷的天,杨莲亭开始额上冒汗,掏出那人活着时绣的帕子擦了擦汗,向内张望的一会,见没人出来,这才握紧了身侧的长剑,冒着冷汗跑进冰窟。

寒冰床上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杨莲亭手有些抖得摸了摸那人躺了几个月的床,一点温度都没有。

'啊!'杨莲亭大叫一声,使劲用脚踢地上的人,'都给本教主醒过来,人呢?人呢?'

杨莲亭心中又惊又怕,又慌又乱,不知东方不败是自己醒了,还是被人劫走了,不管是哪样,对自己都十分的不利。

'给本教主醒过来,一个死人都看不住,老子要你们何用?!'杨莲亭不停的来回踱步,心中惊乱恐惧皆有之,却还有一丝侥幸,东方不败没醒,他是被人劫走的,对,是被人给劫走的,他的脸已经毁了,没人会认的出来,没人,除了自己没人会知道他是东方不败。

压下心中慌乱之气,杨莲亭没再理地上的人,一个死人而已,没了就没了,只要他手心里还有另一个‘东方不败’,只要找到黑木令,教主之位早晚是自己的。

他却没想到,等他急急忙忙的回到秘园,将石门机关关好,又锁上铁门,进了寝房,看到的却是另一张血肉模糊的人脸。

到处都是血,床上、地上、桌子上,仿佛天地间全都成了血红的颜色。

杨莲亭脸色一白,霎时间觉得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了血地里。

'莲弟,别来无恙啊。'

杨莲亭哆哆嗦嗦的转头,发现一长发青衣少年,迎风而立,满目萧杀……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被安排了两次相亲,小黑我快崩溃了。

老爸老妈,还有俺奶,整天念叨啊,说,小黑啊,乃大了,赶快找个人结婚,这样在外面,有人照顾啊,爸妈也不担心了。

╮(╯▽╰)╭

第四十一章

'莲弟,别来无恙啊。'

杨莲亭僵硬的转头,瞳孔中一青衣少年长发迎风飞舞,衣角被风掀起,脸色沉静的站在院中,嘴角弯弯,眼中却满是凌厉的刀锋。

仿佛见鬼一般,杨莲亭面色倏然一白,打了个哆嗦,慌张的看了看四周,见只有这少年一人,急恍从地上爬起来,壮着胆色厉声呵问:'大胆,你是谁?这里我是神教禁地,岂容小儿擅闯?'

东方轻哼了一声,嘴角依然弯弯上翘,瞬间便移至杨莲亭三步之内,抬了抬下巴,朝床上的人一指,声音像是冰原上划过的刀锋,又如三月飘入水中的柳絮,那般轻飘飘却能切骨碎肉,'杨总管,莫非忘记了床上的人?'

'你,大胆小儿,胆敢闯我神教禁地,受死吧!'杨莲亭心中又惊又恼,这般小儿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狂妄无礼之极,急恍之下蹭的拔出长剑,一下便向东方心口刺来。

近身之下,这一剑未免难以讨了好去,东方嘴角放平,也不见多余的动作,只伸出两指捏住剑身,用了两分力,借着刺过来的力道,一迎一送,杨莲亭猛力之下身体往前倾倒,东方脚下一绊,杨莲亭扑腾一声,便摔了个狗啃泥。

东方转身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衣服上留了个黑色的鞋印。

杨莲亭大喝一声,从地上爬将起来,只见脸色通红,眼睛红丝暴涨,做了多年总管,哪里敢有人这般欺辱于他,口中啊呀大喊,提剑便刺。

长剑刺得也快,对着少年心口、气海、玉堂刷刷三剑,怎奈那少年不知练了什么武功,身形快似闪电,提剑之人竟然连少年身影也看不清楚。

杨莲亭几剑皆刺不中,心中早已慌乱,后悔平时熟悉练习。做了总管之后,本就稀松平常的武功更是和了稀泥,面对少年只守不攻,如耍猴般的轻松闪避,直累的他喘气如牛,大恨之下,猛的朝少年扑过去,不料少年这次却不闪不躲,还伸手一拉,只听刺啦一声,杨莲亭胸口的衣服已经破了一个大洞。

'你!你!来人啊,来人啊。'杨莲亭衣衫破损,头发散乱,狼狈之极,惊惧之下忘记此处本是极秘之地,哪里有防卫,他喊破喉咙也没半个人来帮忙。

东方冷嗤一声,用桌子上的锦缎擦擦手指,随手丢在地上,瞟了一眼站的离他远远的杨莲亭,心中竟闷闷一窒,这人心如蛇蝎,却这般软蛋,当年在自己身边时,何曾是这个样子。

暗中抚了抚心口,再也回不去了。

东方冷然道:'杨总管,是想让谁来救你,东方不败吗?'

'你,你大胆,竟然敢直呼我教主名讳,我教主神通广大,武功天下第一,你,你今日欺辱与我,我教主定然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受死吧!'

东方轻飘飘的接了一句:'那就让东方不败来吧。'

'好,你,你等着,我这就去禀告教主,有种你等着。'杨莲亭借机转身就想往外跑,东方轻飘飘的又说了一句:'杨总管,东方不败不是就在这床上吗?怎么,杨总管,可要我给她带上这人皮吗?'东方从怀里掏出来血肉模糊的人皮,冷笑一声,朝杨莲亭一步一步的逼过去,'莲弟,要看吗?'

东方近一步,杨莲亭便踉跄的退一步,脸色惨白,呼吸急促,看了一眼东方手中血淋淋的人皮便不敢再看,眼睛左右瞟着,额上冒着森森的冷汗。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杨总管,你在害怕?'

'没有,没有,你别过来,拿开,把这东西拿开。'冷汗从额头顺着脸颊滴落下来,心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脖子僵硬,双手紧握成拳,剑柄上都是湿汗。

'你不是说他长的美吗,要我说,他实乃是天下第一大傻瓜,这样一个傻瓜,怎么可能会美呢?'东方将带血的脸皮捏紧,手指已然泛着青白的颜色,声音仿佛从地狱而来,透过一片水雾,清清楚楚的传过面前人的耳朵里。

'不是,你走开,拿开!'杨莲亭背靠着墙,突然闭上眼睛,拿着剑如柴刀一般胡砍起来。

'滚开,滚开,滚开……'他人有些疯魔了,一边胡砍,一边踉跄乱走,在碰到门的一刹那,手脚并用的往外爬去。

东方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曾经爱过的这个人,像看到恶魔一样连看都不敢再看‘他’一眼,惊慌的要远离这里。他不敢看这张人皮,他不敢看啊。

转头看看床上冷透的人,轻笑了一下,原来,他见到了,只会害怕,只会惊惧,他没有心啊。

东方静静的站在院内,仰头看看将要黑下来的天色,听到铁门摇晃的声音,那人的钥匙在自己手里,想要出去哪有那么容易。

'来人啊,来人啊。'

杨莲亭使劲摇晃着铁门,喊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过来。

铁门外还有一道石门,石门外还有一间石屋,石屋外左转左转再左转是东方不败的原来住的院子,院子里没有守卫,只有三天打扫一次的两个侍女。

'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

杨莲亭喊累了,手上的剑把铁门砍得碰碰响,却只有火星子,现在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用玄铁精钢来造锁,不然早就砍断了。

夜晚很快来临了,黑木崖乌云滚滚,极低的天空,一颗星子也没有,只有燃烧的火把偶尔发出磕吧的嘣破声。

为了迎战,各堂主并往来香主暂时歇在黑木崖上,此时已经吃过了晚饭,个别屋子里已经熄了灯,黑乎乎的一片。熟知情况的人当会疑惑,习武之人,哪里会这么早安歇的?况白道武林就在百里之外,如何能睡个安慰觉呢?

半夜的时候开始下雨,北方的冬天极少下雨,巡逻的侍卫冻的瑟瑟发抖,抬头一看,屋檐上已经挂了细细的冰凌,真是滴水成冰了。

秘园一间小小的刑室内,东方将银针穿了线,挥手间,轻轻的噗一声响,长长的红线丝线瞬间从屋子的这一头延伸到另一头,线绷的直直的,银针已经陷入石壁之内。

炉子里一次性放了很多木炭,火烧的旺旺的,东方坐在凳子上一边烤着火,一边拿杨莲亭的长剑挑刺他身上的衣服。

那人这时倒是有了些胆气,或许记起自己也是一教的总管,或者自封的副教主,死死的盯着东方,鼻子里哼了一声,只有些激烈起伏的胸膛泄露了他胆气不足。

上衣尽数被刺破挑到一边,露出胸口的一撮毛发,肤色微白,肌肉分明,身材十分健壮。东方看着这人胸口,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左胸上一个小小的东字刺疼了他的眼睛。

将长剑扔进火炉里,东方起身背对着那人,闭上眼睛,脑中浮现的却是相亲之处,那人为示忠诚不渝,在自己心口刺了一个东字,初闻之时,心下就分外动容。

何曾想过,凭着一副残缺的身躯,还能得到这样的深情,于是痴了,醉了,忘却诸般恼烦之事,只投身在那场情爱里,欢情日微,却是不死不休。

昨日之情今日之恨,后悔吗?

那一场缠绵之事,所得的又岂是一个悔字尽能说透的?

或,不曾悔吧,只如今,再不需要这般虚凰假凤了。

剑尖被烧的通红,杨莲亭仿佛被灼热了眼,张大嘴巴,满眼掩不住的惊慌恐惧。

'东方不败,救我!'

通红的剑尖倏然而止,东方神色复杂,而后冷然一笑,剑刃倏地刺破血肉,轻轻一个转圈,耳边听着那人的尖声喊叫,看着血沿着剑刃滑落下来。

剑尖一挑一抖,整块带血的皮肉落入炭火中,发出哧哧的声响,一股肉的烧焦味儿。

'啊——————'那人犹自扯着喉咙嘶喊,细听之下,仍有断断续续的东方救命的字眼,东方却连看也不看了。

等皮肉烧没了,东方开了房门,将屋内的焦臭之味散尽,屋内灌进一阵冷风,有些冷也格外的舒爽。

'放了我,我是神教副教主,伤了我,你也别想活着出去。'东方看着绑在墙上的人,那人额上冒着豆大的冷汗,如是以往,自己定会殷殷的为他擦了,若有人敢伤他,自己第一个不饶的。

如今,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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