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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如意夫-第1部分

小说: 如意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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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古越歌哼哧哼哧地掘着硬邦邦的土地,这地好久不翻,都搅不动了,累得他浑身冒汗,看着这荒凉的地段,不禁有些烦闷。但是他又想起,早上出门的时候,好几只喜鹊围着他叫了好久,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有什么好事发生呢?
他再一头下去,却仿佛听到悬崖那边传来细微的喊救命声,可是仔细一听又没了。而且那一排高耸的云松挡住了视线,什么也看不到。这种地方除了他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来了,只当是自己听错了。可是,他又掘了一阵却听那声音比刚刚更清晰了一些,是个女人的声音,确实在喊救命,连忙扔了锄头跑过去。
安瑜可紧紧抓住悬在悬崖半腰上的一根粗藤蔓,但是它的根部土壤已经松动,恐怕支持不了多久。她往下一看,虽然离地也就十米高的样子,但足以把她摔残废了,而且那地面不是松软的泥土,而是坚硬的岩石。她只能期望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个人来救她。她可着嗓子就喊救命,那声音从强劲到微弱,积蓄了一点力气之后又加强一些,如此往复。
“姑娘?”好久,下面终于出现了一个声音。
安瑜可只觉得天神降临,她终于有救了:“救命啊……”
古越歌听她有气无力的叫声,听得出来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看看左右,这里也没地方可供着力。他心一横,躺到安瑜可正下方:“姑娘,你跳下来,就摔到我身上吧。”
“啊?”安瑜可眼睛再次丈量了这高度,“我不把你压死,也会把你压残废的。”
“我身子好,没事的。”古越歌坚定地看向她,抬眼却正好看到她皱巴巴的绣鞋,再往上就是白色的亵裤,然后好像衣裳里的白色两团也一直在那里晃荡。
“真的会把你……”安瑜可还想劝说他换种方式,只觉得上面一松,她已经做了自由落体运动,压上了下面的肉垫子。
虽然有肉垫子垫着,可是安瑜可仅仅护住了她的脑袋还有半边身子,她的左手砸在了一旁的尖石上,顿时血流不止。
“姑娘,你能不能起来一点。”古越歌忍住半边身子的阵痛,道。
“我动不了。”安瑜可的胸正好对着他的脑袋,她也尴尬,可是她现在半边身子跟撕裂了一般,疼得她不住地流眼泪。
古越歌听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心一下子就软了,只能伸手将她稍微挪开一些,然后自己从她身下爬出来。幸而她体重很轻,不然他还真的会被压成肉饼。他坐在旁边缓了缓半边身子的疼痛,感觉稍微好了一些就叫安瑜可:“姑娘?”
“你能不能扶我一下?”安瑜可趴在那大岩石上,脸扬起来,感觉好辛苦。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古越歌为难地看着她。
安瑜可很震惊,这话居然这么正经地从一个男人口中说出来,使尽力气偏过头去看古越歌,这时候才发现他的打扮竟与现代人全然不同。他上面穿了一件粗布无袖短襟,手臂的肌肉相对发达,而下/身穿的也是一条粗布短裤,健壮的小腿上沾了些泥巴。再向上看,标准的阳刚型帅哥脸,可是他扎着类似于汉朝书生似的的发髻。
“姑娘?”古越歌看她盯着他一直不说话,这太不礼貌了。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外田村。”
“外田村是什么地方?”
“就是你现在在的这个地方。”
安瑜可无语,绕回去了,而且这是一只天然呆,可惜了那张俊秀的脸。
“姑娘,你不疼吗?”古越歌指了指安瑜可的手臂,虽然血已经不再流了,但是看起来还是很恐怖。
“疼。”安瑜可心想,都摔成这样了,能不疼吗?
“那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可不许说我非礼。”古越歌煞有介事地要求她保证。
安瑜可只好发誓保证不会说他非礼,真不知道这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即使崇尚柳下惠也不带这样的。
古越歌便背着她过了一片小树林,将她放在溪边的一块小岩石上,又跑到他刚刚掘地的地方取了他自己擦汗的巾子来。
安瑜可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撑住身子,任由他捏了湿巾子给她擦洗伤口,虽然很疼,但是那一块仿佛已经麻木了。她一边想着她是怎么从悬崖上摔下来的,为什么摔下来,却发现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古越歌看了看她的伤势,跑到对面的山坡上开始寻找合适的药草,找了好半晌也只找到了金银花和另外几样普通的,跑回来嚼烂了给她敷上,扯了她的裙摆几缕布条给她扎上。
“还有哪里疼吗?”古越歌看手臂上处理好了,问道。
“右腿很疼,左腿小腿疼。”安瑜可老实回答道。
古越歌为难了:看了姑娘身子是要负责的,手臂还好说,可是大腿。如今的他负责不起,还会害了姑娘一辈子。
安瑜可看他皱着眉不知道在为难什么,低下头看水中的自己,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虽然脸上沾满了泥土,可是看得出来这张脸不是她的。弯弯两道柳叶眉,翘挺可爱小鼻子,樱桃小嘴不点红,这张脸确定不是她的。头上还斜插了一枚金簪,上面缀着亮闪闪的珍珠。而且她身上穿着一身古代的锦服,这锦服一看就知道非大户人家穿不起。
她再看看那呆愣的男子,环顾一圈,这环境,山清水秀空气清新,难道她穿越了?
这发现让她兴奋得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可是有什么好兴奋的。她搞不清眼前的状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悬崖上掉下来的,而且这个地方看起来鸡不生蛋鸟不拉屎,只有一只呆愣的男人。
“姑娘,你怎么了?”古越歌看她愁眉苦脸的,小心翼翼问道。
“这是什么朝代?”
“姑娘不知道?”古越歌纵然诧异,但还是告诉她了,“这里是晋平,悬崖下是外田村,悬崖上是马蓝关。”
“哦。”安瑜可表示她一头雾水:一个不存在的时空?什么晋平,什么外田村,什么马蓝关。
“姑娘,你怎么会从上面摔下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安瑜可只能开始装傻,但事实上她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
“哎呀,姑娘的手心都被藤蔓给刮破了。”古越歌惊道,连忙就着清水给她洗了,又上了药草。
“可是我大腿疼。”安瑜可看着被包成粽子的两只手掌。
古越歌极其为难,可是看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只能以商量的语气问她:“那我给你上药,但是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也不许说出去。”
“好。”安瑜可心想这男子是生怕她缠上他让他负责?虽然他长得不赖,可是她是那种人吗?她想要揶揄他两句,却被大腿上的痛感给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低头一瞧,虽然没有血流如注,却刮了好几道口子,旁边也淤青了一大片。
古越歌摸着她白皙的大腿,虽然有些青紫,但是手感真好。等到他发现自己在想什么时,羞得红了脸,不禁以自己有这想法为耻。
安瑜可盯着他微红的侧脸:这个男人好纯情,真是稀有动物。比她以前碰到的男人可好多了,她忽而诧异为什么说以前碰到的男人?她想再深究,只觉得脑子一阵抽痛,好像还是想不起来什么,而且一想就痛得厉害。
等到古越歌给她处理完毕,已经是午时了。
“姑娘,你家在哪里?”古越歌看她因为肚子在唱空城计而羞愧不已,问道。
“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家在哪里。”安瑜可干脆一次说全了,露出伤心无助的模样来。
古越歌一看她这样心就软了:“我家里还有位老婆婆,姑娘若不嫌弃,可以到我家去歇几天。”
“如此,那就多谢公子了。”安瑜可脸上哭着,心里却乐了:虽然弄不清状况,但是好歹吃住问题解决了。
古越歌站起身来示意她跟着他回家,却发现她坐在那里一直没动,才反应过来她腿上都受伤了:“我背你回去?”
“嗯。”
古越歌蹲下,安瑜可伸出尚且没问题的左手攀住他的肩膀。古越歌本来很别扭,但是他发现他那别扭样根本背不了她,便大了胆子伸长手臂向后抱住了她。
安瑜可趴在他背上,看着眼前的土路渐渐变宽,路旁的溪流也变得湍急起来。现在似乎正是春天,因为山脚下那边的迎春花开得正灿烂,还有杜鹃也扬起了美丽的笑脸。她好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穿越的,可是头好痛,那便不想了,如今就走一步算一步。环境艰苦没事,风景好就行,就当是来旅游了。只是她没想到,她这旅游便是一辈子,再也回不去了。
古越歌觉得身上的女子轻飘飘的,胸前的两团柔软蹭得他不禁冒出了某种邪恶的念头。他摇摇脑袋,把那想法甩掉,不可亵渎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古,叫越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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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脸

“古越有歌,诗歌声律,感人肺腑,动人心魄。”安瑜可念道。
“你知道?”古越歌诧异道。
“这真是这名字的来由?”安瑜可暗自好笑,但是看他耳根都红了便不笑了。
“这名字是我爹取的,但是我一直不知道是哪一首古越歌感动了他。”古越歌有些伤感。
安瑜可听了,默默无语,她之前选修过一段时间的古代诗歌课程,所以知道一些。而且古越的歌大多伤感,看来他爹取这个名字时并没有多大的欢喜。但是这种名字一般不是书香世家才找得出的典故吗?看他穿的,该是个农户,而且他说家里只有个婆婆,难道是家道中落,流落到此?那倒也不是不可能。
“敢问姑娘闺名?”
“哦。”安瑜可正想说自己真名呢,可想起来她并不知道这副身子叫什么名字,万一家人找过来那她岂不是穿帮了?那还是装傻到底吧,她的语气里带了点淡淡的忧伤和苦痛:“我不记得了。”
古越歌点点头,想起来她刚刚其实说过她不记得了的,许是掉下来的时候撞到脑袋了。看她的打扮应该是大户人家的闺女,以后一定会有人来寻她的,那便先收留了她等她家人来吧。
安瑜可被他背着过了一条山岭,趟过一条小溪,穿过一片松叶林,眼前便出现一间半旧不新的木屋子,院子里坐着一位老太太,眼睛里眼白居多,只有中间一点黑色,盯着前方的土地,手上不停地剥着上一季的黄豆荚。她旁边围着几只鸡和鸭,不时地从碗里啄了豆子吃,还有一只黑色的小狗在那里一直摇尾巴。
那小黑狗看到古越歌回来,屁颠屁颠地就迎了上来,看到他背上的安瑜可,不怎么友善地吠了几声。
“你回来了。”那婆婆的眼睛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古越歌和安瑜可,没有焦距。
“婆婆的眼睛?”安瑜可疑惑问道。
“婆婆看不见。”古越歌将她放在院中的另一张矮凳上,安瑜可不小心抽到大腿,痛得龇牙咧嘴。
“你怎么带了位姑娘回来?”婆婆歪着脑袋,尖着耳朵道。
“她从悬崖上掉下来的,幸好有藤蔓扯着,不然可就殒命了。不过现下她手脚受伤很不方便,又不记得自己是谁,怪可怜的,我就把她带回来了。婆婆就好心让她住下吧。”
那婆子拧着眉思考了一下:“这仗刚打完,过段时间官府就会来查户帖了,姑娘这来历不明不白的,只怕到时候不好办。”
“婆婆,你原本不是还存着如意妹妹的户帖没有销掉嘛,这不拿出来用用不就好了?”古越歌看安瑜可一直用求助的眼神望着他,小心肝瞬间就被化成了水,这姑娘的眼睛怎么可以这么水灵诱人。
婆子沉思半晌,点点头,站起身来,走到安瑜可跟前:“让我摸摸你的脸。”
古越歌忙牵过她的手放到安瑜可脸侧。
婆子摸了摸:“倒是福相,比我那苦命的外孙女好多了。姑娘,你既然忘了自己是谁,那便顶了如意的名儿吧。”
“多谢婆婆。”安瑜可尽量温顺乖巧地答道。
“丈夫姓姜,我姓陈,以前家中尚好时一般人叫我姜陈氏,家道中落后我便流落到了此地,我们这儿是外田村的最里边,平时来的人不多,到了农忙时节门口才会有几个人经过偶尔来讨口水喝,他们一般叫我陈婆婆。老婆子唯一的外孙女两年前外出去镇上买毛线,就再也没回来,那段日子不平静,只怕是遭了贼人的毒手。”
“婆婆,户帖取来了。”古越歌刚刚进屋搜了好半晌,捧出一个暗黄色的本子来,边角都皱了。
“嗯。”陈婆婆接过户帖,抚平皱了的边角,递给安瑜可,“你看看。”
安瑜可接过看了看,她原以为她会看不懂的,可是上面的文字就是中国古代的繁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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