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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如意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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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瑜可这个吻有些鬼使神差,但是她寻找到了一种心安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小年夜快乐!
今天收到了爱吃肉和tsuibobo的地雷哟,真高兴,mua~~~~~~~~~~~~~~~~~~~~一个!
话说tsuibobo好久没冒泡了,某安还以为你飞仙了呢~~~~←_←mua~~~~~~~~


☆、31狼变

31、狼变
唇舌纠缠之间;安瑜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痛处;惹得他不禁闷哼。她急忙停下,解了他的衣襟,看到他裸/露的肩膀上胸膛上都是淤青;泪水不禁又落下来,双眼迷蒙着给他擦药。
“如意;别哭了。”古越歌柔柔地给她吻掉泪水,“别哭。”他忽而看到她胡乱拢起的衣领露出了肩膀上的红痕;着急掀开:“你肩上被弄伤了。”
“没事。”安瑜可偏过头一看;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将衣领拉回来。
“不行;我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地方受伤。”古越歌不顾她的否认,禁锢住她不乖的双手;解了她的衣裳。安瑜可今日穿的是一件粉红色裹胸襦裙,上面的带子解开,除了裹胸就全部都滑到了脚下。
“喂!”安瑜可身上一凉,想躲开可是觉得不妥,娇羞心急之下躲进了他怀中。
古越歌把她从怀里拉出,上上下下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遍:“还好,除了肩膀没有提防受伤。”他忽而发现安瑜可一直把头埋在他胸前,才反应过来自己心急之下把她衣裳都给剥了,此时就只遮了两处,其余全部裸/露在他眼前。
她那完美的弧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脸颊绯红,忽而他就笑了,吻吻她的肩头。
“喂!”安瑜可压低了声音对于他的“轻薄”表示不满。
“又不是没看过。”古越歌心底里冒出一股**的念头,嘴唇离开了细嫩的肩膀向下,咬开了她裹胸的带子,两团雪白露在了眼前。
安瑜可觉得胸前也一凉,双手挡到胸前,对于古越歌这光明正大的调戏失去了理智。
古越歌发觉这半遮半露之间,她眼中又带着微微的水光,显得更加魅惑,头埋到她胸前,将她的双手逼开,含住她的一朵浑圆,细细地啃舐着。
“你这是趁人之危。”安瑜可被他弄得呼吸急促,偏偏她现在非常喜欢,窝在他怀里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你明明很享受。”古越歌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也诧异了,但是又觉得好像如意慢慢地把他内在的某种**因子给一点点激发了出来,而且他对于这一点不感到羞耻反而觉得非常欣慰。
安瑜可上身全/裸,衣裳凌乱地盖在下半身上,散开就像一朵花,半躺在他怀中,眼前就是他光着的胸膛,要不是他上面擦了药,不然她也好想咬一口。这么想着,心中略微怨念,捏住他的一颗红豆,一会儿向左绕,一会儿向右绕,拧得古越歌越发心急地咬着她的柔软,这边不够又咬那边,听到她口中逸出的呻/吟,表示非常满意。
一阵阵的快感激过,安瑜可抓住他的肩膀,吮住他的脖颈,留下一个个红色的草莓,嘴里忍不住地哼哼,一声比一声大。
“如意,小心让婆婆听见。”古越歌坏坏地在她耳边道,报复她的淘气。
安瑜可听此连忙咬住嘴唇,果然听到了隔壁微微翻身的声音,一脸郁闷地盯着古越歌。
古越歌压低声音一笑,吻住她咬着的唇,安瑜可偏偏不让他进去,抿紧了。古越歌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就细细的描绘着,沿着唇瓣一圈圈湿润,趁她不注意捏住了鼻子。
安瑜可憋了一会儿忍不住了,微微启了唇正要骂他,古越歌却已趁机钻了进来,而且一进来就是一顿横扫,惹得安瑜可软在他怀里只会出气进气,什么话都说不出。
“如意,呵呵。”古越歌叫着她的名字,俊脸通红,显得非常满足。
安瑜可低声骂他坏人,重重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哪想到他的肩膀坚硬,手上疼得她直抽气。
古越歌忙将她的小手拿到嘴边呵着气,以示安慰。
安瑜可看着眼前红彤彤的耳根,心一横,恨恨地咬他一口。
古越歌耳朵吃痛,低下头又开始吮着她的嘴唇,这次比之前更激烈,还不给她渡气。
安瑜可憋得胸腔都快炸了,快感和痛感并存,就像两个极端,手上就挠他的腰。
古越歌腰上都是痒痒肉,扛不过就放开了她的唇,心想该怎么教训她的调皮,却见她瘫软着,浑身粉红,手探进了亵裤,摸到那条缝隙,慢慢地滑动。
“你……”安瑜可就想骂他,可是小腹部的快感好似将她一点点抛起,欲/望升腾起来,她并不想阻止他,而想要更多,身子贴住他,让他更深入一些。
古越歌的手指被那一阵温热感包围着,想到那天晚上也是这样,而他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他现在下面也早已抬起了头,默默地把手收回来。
“你怎么停下来了?”安瑜可不满地撅着嘴,将他的手按住。
“我怕我忍不住就要了你。”古越歌粗热的气息表示他现在已经是极限,不能再多。
“反正我们已经那个了……”安瑜可的声音越来越低,神色间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古越歌轻轻一笑,伏在她耳边:“我们那晚看光摸光亲光了对方的身子,但是并没有到最后一步。”
“啊?”安瑜可扬了声音,震惊,“难不成你之前是骗我的?”
“也不是骗,你没说出来我也没说出来,只是你认为而已。”古越歌欠扁地道,压抑着心中的冲动。
“你,你……”安瑜可仔细一想是那么回事,他并没有说他们发生了关系,只是说对她负责,在他看来,就是看了身子也要负责的,遑论亲光摸光了。难怪第二天她并没有滚过的痛感,虽然身上都是各种痕迹。可是她很怀疑,在那种情况下,古越歌居然忍得住:“你是不是男人啊,都那样了都能憋得住?”
安瑜可本想刺激刺激他,可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因为古越歌被刺激得一家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那火热热的就抵在她腿间:“要不要我把这遮蔽物都去掉?”
“你,你根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你也不呆!你根本,根本就是色中饿狼!”安瑜可推搡着他的胸膛,这压迫感逼得她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是色中饿狼?”古越歌若有所思,“嗯,这么说也没错,因为我发现对于你,做**比较快乐。”
“你,你,你……”安瑜可原本一直觉得他嘴巴很笨,可是现在她被他一句话堵得无话可说。
“如意,我只是对你这样,不要太惊讶。”
“你……”安瑜可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如意……”古越歌沉默了一会儿,他在脑子里组织了好多天的话语终于要说出来了,终于。
就在这关头,陈婆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如意,越歌!”
安瑜可连忙捂住就要答话的古越歌,生怕被外婆知道古越歌在她房中,古越歌却舔了她的掌心一下,她一痒就缩了回来。
“婆婆,我在房里。”古越歌高声答道。
“哦,那如意呢?”
“她刚刚去溪边了。”
“哦。”陈婆婆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又去了院子里。
“这是我房里!”安瑜可恼道。
“这是你房里?”古越歌环顾一圈。
安瑜可随着他的眼神看了一圈才反应过来,她一直都在他房里,她都快被他闹得晕头了,狠狠地捏他的鼻子。
“如意,以后这里会是你的房间。”
安瑜可听了这隐晦又露骨的话语,粉面飞霞:“喂。”完了她才觉得不对劲,她对上他的眼:“你现在怎么这么会说话?”
“嗯,天生的。”
“你天生是个呆子。”安瑜可从他身下抽出去,起身穿衣裳,裹胸后背的带子系不好还是古越歌帮的忙,他的手指故意在她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过,感觉越发暧昧,而且她还一点都不排斥。她捂着脸就要冲出他的房间,古越歌却拉住了她:“你现在应该在溪边。”
安瑜可瞪他一眼,看了看窗户,难不成她要学他跳窗?
古越歌趁她不注意,已经将她抱起,送出了窗户,笑笑:“去吧,赶紧回来,免得婆婆担心。”
安瑜可被他揶揄得直瞪眼,可是这眼里水光潋滟,哪里像抱怨,反倒更像勾引,古越歌勾过她的下巴,两个人隔着窗户又来了一番热吻。
安瑜可被他吻得差一点就瘫软在窗户下,忙搂住他的脖子,眼角却瞄到他靠窗的桌上摆了两本书,上面的字好像是《花言巧语》、《闺中秘趣》,原来古越歌狼变的原因在这呢。她正悄悄地伸了手去够,古越歌好似是发现了,将她往前一推:“走吧,不然婆婆该问了。”
安瑜可是又羞又恼,可是这时候对他一点办法也无,只能一跺脚回前院去了。
“如意,你刚刚去哪儿了?”陈婆婆听到她的脚步声在院子外响起就问道。
“额,我……”
“如意,还不把菜端进来,洗了这么久。”古越歌在她之前出了声,算是解围。
安瑜可好想跺脚,可是在耳朵灵光的陈婆婆面前,也只敢无声地抗议,空着手进了屋子,而古越歌早已将一份洗好的菜放进她手里:“烧菜吧。”
“你烧火!”
“好!”古越歌勾着嘴角钻到灶窝后。
安瑜可开始炒菜,将铁锅敲得“铿铿”响。真不知道是之前这家伙伪装得好,还是那两本书厉害,开窍得这么快。她心中思量着,算计了一下什么时候去他房里把那两本书“顺”来瞧瞧。
“如意,你跟那锅有仇吗?”陈婆婆语中带笑,带着宠溺。
“没有,外婆。”安瑜可手下动作渐轻,眼神仿佛要穿过灶台将古越歌灼出个洞来,古越歌似是感觉到了,露出脑袋给了她一个鬼脸。
安瑜可越发抓狂,这古越歌真的变坏了,变坏了!
“敲得这么重,小心敲漏了。”陈婆婆继续笑。
安瑜可这才发现她很容易地就被古越歌刺激了,嘴唇一咬,放轻力道,什么时候她一定要扳回来,扳回来。古越歌,你给我等着!
直到晚饭后,安瑜可仍然沉浸在要报复古越歌的念头中,早已将下午的遭遇给忘到了脑后。古越歌见了,放心不少,而她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只会让他更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快夸我好勤劳!快!

 

☆、32撞破
 
安瑜可将陈婆婆扶进房中出来;发现古越歌正收拾着一干做糕点的工具。
“如意;明天一起去镇上。”
“好,可是你拿这些干什么?”
“岳大哥回来了,他说以后就在他们店后做糕点;我们每天下午去。也省得每天晚上在家熬夜,而在店里也方便得多。”
“嗯;岳大哥真好。”安瑜可这时已经很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
“难道我不好?”古越歌突然逼近;头顶着她的额头。
“你……”
“去睡吧。”古越歌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放开。
安瑜可发现她又一次被调戏了;明天她要找贝绛晨抱怨去;也好扳回一句,一跺脚回房。
她躺在床上摸着唇瓣;她现在和古越歌时不时来个小吻,时不时摸个小手,而对方的身体也都见过,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对对方说过喜欢之类的话语。好像是心中默认了,可是就这么处着算怎么回事吗?
即使心中愿意,可是没名没分的。她撅着嘴,烦闷不已。
“笃笃。”
倏地,木板墙上传来一阵敲击。
安瑜可吓得坐起身子才反应过来是古越歌在墙上敲,脑袋凑过去,压低声音:“你做什么?”
“睡不着?”
“嗯。”安瑜可将自己摔倒在床上,反正她的房间和陈婆婆的隔了越歌的,耳朵再好也听不到她这儿的。
“要不出去走走?”古越歌提议道。
安瑜可却从那话里听出了危险的味道,将被子一蒙脸:“不去。”
古越歌轻笑:“好,那就别再翻来覆去地扰人了。”
安瑜可掀了被子,对着木板墙龇牙咧嘴,巴不得咬他一口。
“你别龇牙咧嘴的,不好看。”古越歌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安瑜可心想他是千里眼吗,坐起身子盯着木板,她盯了一会儿发现木板上貌似有一个圆圆的洞,不大,但是足够一只眼睛看过来了,而现在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裹胸。安瑜可她睡觉从来穿得少,难不成以前他还**过?她钻到被子里,真是羞死了。她想着古越歌大概还趴在那里看呢,伸手挡上,一想不对,拿了一块布料来塞上:“**。”
“说我**,小心我以后把木板子拆了,让这话成真。”古越歌在那边压低声音,捧着肚子直笑。
安瑜可深深觉得他觉得他肯定做得到,磨着牙:“你敢。”
“如意,我有什么不敢的。”
“讨厌。”安瑜可被耍得不轻,最后发现现在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什么时候一定要“顺”了那本书来看。她这么折腾,脑子里又被这个念头给催眠着,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梦里她梦到她去他房中顺那两本书,结果被捉了正着,又让他给耍了,她气呼呼地就醒了过来,天已经亮了。
古越歌在外面霹雳乓啷地准备,她就起身默默洗漱吃完早饭跟他去镇上。
好香阁还没开门,安瑜可二人就已经由后门进了店。
“绛晨呢?”安瑜可惊讶看到开门的居然是岳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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