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重生之锦绣婚程 >

第78部分

重生之锦绣婚程-第78部分

小说: 重生之锦绣婚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初会留着是因为建造这庄园的工匠及所有人都已不在这世上了,地图也被他撕毁,再不会有人知道这条通往地室的秘道,虽然他无法想通昨晚那人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不要紧,只要他死了,日月潭的秘道便将成为永远的秘密。

至于庆龙,是他的心腹兼亲信,相们他绝不会背叛自己,因为一个连性命都舍得给他的人,还怕他会背叛吗?

庆龙点头,“大人,尽管放心,为安全起见,雍亲王那边,属下会派人盯着,以防姓陈的跟他接触。”

“你办事我放心。”

炎妃然听到这里,感觉头脑有点晕眩,视线模糊,额头渗出汗珠,她紧咬牙齿,希望下面两人赶快离开。

可杨立万却找来两只空箱,挑选了一些珠宝装进里面,叮嘱庆龙道:“因为昨晚的事我们已耽搁了一天,一定要在亥时前把这两箱珠宝送到码头,主上会派人来取。”

主上?这两个字他们听了两次,似乎是杨立万在效忠的人,会是谁呢?

拓跋蔺望向炎妃然,见到她脸色苍白,咬着嘴唇好似在隐忍着什么,随即感觉她不对劲,而炎妃然蹬着墙的双脚开始支持不住,就要往下滑,这时杨立万和庆龙各捧着箱子往门口走去。

拓跋蔺见此,没任何考虑,飞身过去接住她,落地的瞬间,揽着她往旁边的柱子一闪。

庆龙似乎感觉身后像有什么,蓦地转身,锐利的目光在室里扫了一圈。

杨立万发现他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庆龙答道,经历了昨晚的事,令他神经敏感起来。

待两人一离开,拓跋蔺紧张地问:“你怎么啦?那里不舒服?”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好烫。

该死的!是他大意了,原本她的伤才刚好,又落了水,把衣服弄湿了,还穿着它在身上那么久,所有湿气都渗进她的身体里,不生病才怪。

“不要紧,我可以撑着,我们快离开这里。”她想到杨立万他们提到的主上,抓起拓跋蔺的手就往秘道走,嘴里继续道:“出去后,你要派人盯着庆龙把那两箱珠宝交给谁了,说不定我们还会查到些什么。”

凭杨立万一个人不可能弄得那么多珠宝,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支持他,而这个人肯定就是陈锐所说的朝廷中人。

“你确定你真的可以?”她的手冰冷,可身体和额头却很烫,他担心她是在硬顶着。

“我真的没事。”她说谎,她不是没事,事实上,她手脚开始发软了,特别是被吸血水藤伤到的小腿,之前还不觉得,可现在伤口是灼痛的,但她不能让自己有事,他们得尽快离开这里,才能去跟踪庆龙与谁交涉。

只是她的头越来越重,视线越来越看不清,而拓跋蔺却停脚步,脱下身上有外套,硬要披上她身上,可她突然失去意识,瘫在他身上。

……

京都城

退朝后,拓跋凛和众臣由金銮殿走出来,与他们点头道别后,然后和周丞相并肩走在一起,往马车去。

周丞相负手于背后,仰望着天空,缓缓开口道:“你知道皇上派谁护送物资前往沪州城吗?”

拓跋凛俊眉一皱,“不是文泫吗?他几天前就出发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周丞相为何这样问。

“据我所知,物资早在前两天由雍亲王的亲信护送到灾区,而且雍亲王还亲自前往派发物资,当地的百姓对他感激不尽,现在他在沪州城的百姓心中声望极高,只怕以后会是你继承大统的阻碍。”想到由沪州城送回来的情报,周丞相不心忧心重重。“你说,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立你为太子,却让别人立功,分明就是把你当摆衬。”

拓跋凛脸色顿变,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冷笑道:“不就是一个城的百姓,他还能成什么事?”

周丞相摇头道:“你别看小一城百姓的力量,所谓三人成虎,只要有人肯定就会一传十,十传百,到时他的威名远扬道通天下,对你太子之位就及及可危。”

拓跋凛不屑道:“你别忘记,他血统不纯,不管他有多能干,都不能继承皇位。”

“现在不是他能不能继承皇位的问题,而是他是你继承皇位阻碍。”周丞相也不卖关子,坦白道:“可能你还不知道,他离开京都城时,皇上给了他一个秘密任务,就是让他去调查上批赈灾官银被盗的事,你应该清楚,若真被他查出什么来,我们的麻烦可大了。”

闻言,拓跋凛顿住脚步,望着他:“你的意思是……”

周丞相阴狠一笑,“不管他查不查出什么,我们都不能让他有活命回京都城。”

 第109回:绝不罢手,尴尬醒来。

“不才失败了,万一这次也……”拓跋凛犹豫道,他并不认为此时是杀打跋蔺最好的时机,之前的行动失败,拓跋蔺肯定加强了防备,若再出手,只怕连同之前所做的事功亏一篑。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丞相打断,“你别长他人志气,上次是那些杀手太不中用,连一个男人都打不过,枉费花了那么多银两。”

这次他要派出自己训练的死士,假扮强盗也好,逆水殿的人也罢,绝不能让拓跋凛活着回京都城,否则,他会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他知道拓跋凛的顾虑,可有些事情能做的一定要做,只要计划周详,还怕他有三头六臂不成。

“或者上次失手绝非是杀手的问题,可能是有人设的圈套,如果是这样,再派人去剌杀,显然就是自投罗网。”这两天他一直要想这个问题,他们的计划周全怎可能会失手呢?活着回来的杀手不是说看到拓跋蔺受重伤掉到悬崖下,一个受了重伤的人再加上掉下悬崖,怎可能像没事一样,还能去灾民派发物资呢?

站在公众的地方讨论这些敏感的话题有不妥,拓跋凛便提议道:“我们到老地方说吧。”话落,他率先钻进马车。

周丞相没有立即动身,目送太子的马车离开,在转角处消失后,他才撩起帘幕钻进车厢里。

老地方其实是周府里的密室,平时这里是他们聚在一起议事的地方。拓跋凛让马车驶去热市,在特定的地方,换了另一辆普通的马车,直奔周府,而他让元华坐着原来的马车回太子府。

当他到来密室,周丞相和大儿子周景豪已在那等候着。

坐下来,上了茶后,周丞相眉峰紧皱,问道:“你说的圈套怎么回事?”

于是拓跋凛把自己的分析跟周丞相说了一遍,但周景豪觉得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如果真如你想那样,这一切都是拓跋蔺设的局,他为何要设这样的局?目的是什么?”

拓跋凛道:“以前他一直隐藏自己的实力,我们都被他骗了,以为他扶不上壁的阿斗,可自骊山狩猎回来,无论是明的还是暗的,他一直在挑衅孤的隐耐性,倘若他是故意让孤失控对他做出什么来,万一被父皇知道孤要谋害他,那父皇岂不是对孤有所失望?”

“太子殿下,你真的想多了。”周景豪笑道:“他若设下圈套等你上勾,受了伤怎么会这么快恢复过来,好歹也在床上躺几天,然后派人上奏给皇上,让他调查此事,怎么还会亲自去灾区派发物资?可现在皇上对他曾受伤掉下悬崖的事一无所知,因此,眼下的情况有两点,一你不是派人解决张怀德了吗?就算他怀疑到你,也要找到证据证明,很明显他没找到证据。二就是他根本就认为是一场灾民发动的暴乱,为了压制他们,才亲自出面派发物资,此举就是想收买人心。”

周丞相见他们各执已见,一时也难以决策,倘若如太子所说,是雍亲王设的局,那他们现在的情况就十分危险,可是这两天朝上风平浪静,皇上更没有什么异样,正如儿子说的,如果这一切是雍亲王设的局,怎么会不上奏呢?还是因为他找不到证据证明是谁做的,所以把这一切当作是灾民发动的暴乱?

拓跋凛见周丞相不说话,怕他会被周景豪说动,便道:“不管怎样,就算不是他设的局,有前一次行刺失败,往后他就有警觉,孤不认为现在杀他是最好的办法,我们应该再另想他法,最好找个理由,让他失去父皇的庇护,只要父皇不再偏袒他,以后我们想对付他就容易得多了。”

他注重的是长远的利益,不是眼前的,所以他能隐忍。以前他认为拓跋蔺不会是他继承皇位的阻碍,所以无论他做什么,他都可以无视,不屑与他计较。可现在他不得不正视这个‘堂弟’,现在他把他视为对手,所以在行动前更要谨慎,他希望周丞相能和他一样的想法,不要只看眼前的利益。

“我不认为……”

周景豪正要说什么,拓跋凛出声驳道:“现在不是你认为如何就如何?是孤说了算,你别轻举妄动,免得误事。”他这个大舅向来自视甚高,个性刚愎自用,独断专行,根本不会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他就怕他做事拖他后腿,所以不得不用身份压制他。

最后三人商量的结果是,就按拓跋凛的意思,暂且观望,想法让武承帝对雍亲王失望,只有挑衅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才能彻底的打沉雍亲王刚崛起的势力。

可是,等拓跋凛离开,周景豪却对周丞相说:“父亲,你还记得一年前沪州城陈知府贪污被处罚的事吗?刚才孩儿接到密报,昨夜有人闯入了沪州城的军情报站,虽然没有丢失什么,但却闯进了不该进的地方,如果雍亲王在暗中调查赈灾官银失窃的事,会不会他已发现了什么?”

闻言,周丞相暗惊,“这件事非同小可,你怎么现在才说?”

“我想说的,但有人用身份压我就不想说了。”周景豪冷哼道:“哼!也不想想他能当太子,最大的功臣是谁,若没有我们周家,他能坐上那个位置吗?”

想起刚才被用驳的事,心里不舒服极了,他是太子又如何?若论起身份,自己还是他的长辈,怎能说他会误事。

周丞相知道儿子心里所想,起过拍拍他的肩膀,为让他息怒安慰道:“好啦,先别再为身份的问题争论,反正这个天下以后迟早是我们周家的。倒是你刚说的,陈知府贪污的事跟雍亲王调查赈灾官银失窃的事有什么关联?”

“你忘啦,一年前炎尊因为多事想帮陈知府翻案,到沪州城调查杨立万的事?孩儿担心历史会重演,让雍亲王查到我们的秘密,再说,军情报站有人闯了进去,如果那人和雍亲王有关,我们的秘密……”

周丞相听了儿子的分析,眉头紧皱,脸上也没有先前的淡定,“所以,照你所说,我们现在应怎么做?”

周景豪冷冷一笑,眉间一会露出狠色,盯着周丞相,一字一句道:“孩儿赞同你之前的决定,绝不能让雍亲王活着回京都城,我们冒不起这个险。”

“可刚才我们已应答了太子,暂时不动拓跋蔺,我们若瞒着他去行刺的事被发现了,他以后就不好控制了。”太子的脾性他是知道的,一旦被他怀疑自己的忠诚,就很难再被肯定。

“我们之前不是计划好,派组织的杀手假扮‘逆水殿’的人,到时就算事败了,朝廷只会把茅头指向逆水殿。而组织那边也不会出卖我们,所以,太子就算知道雍亲王被行刺了,只要我们不承认,他也没证据证明是我们做的。”原本他们准备了连环追杀计,因为有些事耽搁了一下,才推迟到现在。

周丞相略沉吟了一下,为了不让秘密发现,他不得不冒险,便道:“那行刺的事就交给你去办,千万别留把柄,也别把事情弄砸了。”

周景豪胸有成竹的保证道:“放心吧父亲,这次绝不会再失败。”语落,他嘴角微扬,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

沪州城

午后的阳光洒进房间,暖黄色的光线立刻布满了整个居室,让屋内显得舒缓而温馨。

炎妃然动了动身体,感觉腹部微微扯痛了一下,她不适地睁开眼来,头脑还没清醒过,双手撑着想坐起来,一动之下却猝然一惊,身体下紧致温暖,她到底枕着什么?或者说她到底枕在谁的胸怀里?

“你醒啦?”低沉的男声响起。

她忍着不适,转身,对上熟悉的俊容,“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应该是她怎么会睡在他怀里?见到他刹那,原本混顿的脑袋立即清醒过来,她记得自己好像生病了,在秘道里失去意识。

“你应该问我们现在在哪里?”男人淡淡道。

“对啊,现在在哪里?”她顺着他的话,困惑地问,看室里的摆设,这不是她在太守府熟悉房间,而她清楚,现在他们不可能还住在太守府。

“一个朋友的行宫。”拓跋蔺答道。

朋友的行宫?是什么样的朋友?看房里的摆设,每一件物品都是值得典藏的奢侈精品,想来是非富则贵的朋友,怎么刚到沪州城时不来这里却住客栈?

炎妃然转动身体打量室内,才发现自己还躺在人家怀里,枕头委屈地蜷缩在床榻尾的角落,脸上微热,该不会他又和自己同床,而她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