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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狂恋弑情帝国-第4部分

小说: 狂恋弑情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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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轻挑了挑眉,瞅着领命而去仆人的背影,暗自奇怪,怕冷的辛尼应该躲在屋里长睡不醒,怎么会顶着风雪跑来?
「大哥……」满头大汗的辛尼奔进书斋,浑身冒着霜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慢点,喝口茶!」吩咐下人送上茶水。
「咕咚!」粗鲁的一口灌下半杯茶水,稍稍平复了急促的喘气。焦急地大吼着:「快、快,跟我走,出大事了。」
「好,走吧!」与他焦急毅然相反的平静语气在他耳边响起。
「呃……」辛尼吃惊地瞅着已穿戴整齐的艾斯雷诺。
从辛尼一进来,从他慌乱的行动,就已表明有事发生。艾斯雷诺自是唤人打点利索,准备随时出发。
***
推开营帐大门,环视帐内迎上来神态慌乱的众人,平稳地问道:「艾伦出什么事了?」
「这……」众人惊愕地瞅着一脸了然的艾斯雷诺。
「你怎么知道的?」洛斯脱口道。
「除了艾伦,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不是他,还有谁?」艾斯雷诺脱下外氅,在主位坐定。「说吧!事什么事?」
「大哥,是这样的,刚刚……」
「大哥……」七嘴八舌争抢回答,大帐内一片慌乱……
「闭嘴!」揉了揉生痛的额头,艾斯雷诺抬眼瞅向坐在一旁猛摇扇子的奥托,和他旁边无视帐内的混乱仍把玩着手里银针的雷格。
「奥托,你来说!」
「事情是这样的……」奥托收起折扇,正色地道:「昨天深夜,告假出门的艾伦回来时浑身全是血。不论我们怎么逼问,他就是也不肯回答。结果早上天刚亮,就来了一队禁卫军抓走了艾伦。」
「什么罪名?」艾斯雷诺询问道。
「一级谋杀!」奥托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唯一的死罪?!」
「对!」
寂静的大帐内,所有的目光殷切地注视着陷入沉思中的艾斯雷诺。
「死的是谁?」艾斯雷诺抱最后一线希望看着奥托。
「是……国舅和他的未婚妻。」奥托迟疑地回答道。
‘咯嚓’众人看着已经断成几节的椅子扶手,心也不禁‘咯嚓’了一下。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艾斯雷诺站起来,在大帐里来回踱着步。
「我记得昨天,他还开心地跟我说,他心上人约他谈婚期,还让我一定为他主持婚礼,怎么不到一天就变成这样?」
「是呀!谁也没想到会这样,昨天他也是这么对我们说的,还说要请我们喝喜酒。」辛尼颓唐地说。
「我还嘲笑他过早地走进婚姻是不幸的开始!」洛斯痛苦的回答道。
「派人去查问了吗?现在艾伦关在什么地方?」艾斯雷诺直视着奥托。
「有,说是押在宫里。」奥托回答调查的结果。
「为什么?一般不是押在刑部大牢吗?」艾斯雷诺惊异的问道。
「本来应该是的,但艾伦是圣君御封的副将,又有军功在身,刑部不敢随意定罪。一定要通过六审三判才能定罪。可是国师说什么也要当场定罪。而刑部大人却一定要按程式办事。双方僵持不下,最后决定由圣君裁决,所以艾伦现在被押在宫里,早朝一过就不敢保其性命是否还在。」奥托清晰地解释事情的前因后果。
「大哥,你一定要帮帮艾伦,否则艾伦他……唉!」洛斯焦急地说道。
艾斯雷诺披上大氅想也没想就向帐外走去,从进来就未发一言的贝卡伊,拽住艾斯雷诺的大氅,提醒道:「将军,您要三思啊!」
艾斯雷诺迟疑地,瞅了瞅除了双眼里那一份关怀,仍面无表情的贝卡伊,再瞅了其他面露焦急的众人,坚毅地回答道:「不管如何,我也要救回我的兄弟。」
艾斯雷诺推开帐门大步跨了出去,贝卡伊无奈的轻摇头,随其后准备走出大帐,却被一双大手抓住脖领拎了回来。
「你刚才为什么阻碍大哥去救艾伦?」辛尼低声的问道。
「是因为……」贝卡伊抬头望向众人眼底流露出些许温怒。
「我并没有阻碍将军救艾伦,只是心痛将军再度回到那个……」
「那个什么?有话怎么不干脆说完?」洛斯暴躁地拎起贝卡伊的脖领。
「跟着去就会明白了。」贝卡伊推开洛斯的手,跨出帐门追艾斯雷诺而去。
众人呆了一下,紧随着贝卡伊走出了营帐……
***
圣君无趣地看着殿下争论不休的两名公卿,一位为子复仇誓不甘休,一位捍卫自己的权利决不后退。争论从早朝开始至今一直没有结果,这无聊的争论实在引不起他的兴趣。反倒是绝对死罪的人犯,引起了他的兴趣。
圣君兴趣盎然地仔细观察可称得上英俊的容貌,面无表情的脸孔上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有全然的漠视。瞅了瞅手上的奏折,详细写着其傲然的功绩以及所犯罪行。放下奏折,圣君自动略过仍在争辩不休的两人。
「下跪何人?」
「罪臣艾伦?亚利克斯」默然的声音答道。
「所犯何罪?」圣君更觉得有趣追问道。
「一级谋杀!」
「这么说你承认是谋杀喽?」
「他当然要承认了,如果不是他是谁?最后见到吾儿的就是他!」抢过话题国师托威司哭天抢地哀号着。
略过哀号的国师,圣君继续询问着「卿可承认吗?」
「臣……」
「启奏圣君陛下,枫?拉?艾斯雷诺将军求见!」内侍通报道。
「噢……他怎么来了?」
「将近大半年未曾露面的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可能跟他有关吧?!”指着仍跪着的艾伦。
“听说艾斯雷诺将军非常护短,或许……”
“恩!有可能……”
在公卿们的议论中,艾斯雷诺行至殿中优雅施礼。
“参见陛下!”
“请起!”众公卿惊愕地发现对艾斯雷诺总没好脸色的圣君,此刻却笑得异常灿烂。
“卿,请长假已有段时日,不知此次求见有何贵干呢?”
“臣,听说……”艾斯雷诺瞅着笑得甚为阴险的圣君暗暗咬牙。
“臣听说,臣的副将被人无辜扣押,所以来此讨个公道!”
“哦!原来如此呀!”圣君一脸恍然大悟,对着仍在哀号的国师说道:“国师呀!有人告你无故抓人错怪好人,你可知罪呀?”
“谁?是谁?造谣生事!明明就是这贼子谋杀吾儿,还有未过门的媳妇也惨遭横死。”满脸皱纹的国师托威司激动地跪拜在地哭诉着:“陛下呀!您要为老臣做主呀!老臣就这么一根独苗,这不是要老臣断嗣吗?”
“听到了吗?”圣君无奈地答。“这可是一个老人的泣泪陈述,不可能有假吧?”
“艾伦是位优秀的战士、忠贞的部下、赤诚的臣子,如果没有涉己的仇恨,是绝不会出手杀人的。”艾斯雷诺直视着国师,语中有着深深的信赖。
“国师大人,你确定你的儿子没有做出激怒或伤害我部下的事情?”
“我、我怎么知道?”托威司睁大几乎凸出的牛眼,大吼道:“我儿子已经死了!”
“对!就是因为死无对证,如果是你诬陷怎么办?”艾斯雷诺俯视矮他一头的托威司,咄咄逼人地追问道。
“我府上下皆说他是最后一个走出吾儿寝室的,而且浑身都是血,不是他还会是谁?”托威司激动地大声回应。
“这也并不说明人是他杀的吧?”艾斯雷诺慢条斯理地反驳道。
“也许看到他的人认错了,也许是突然看花眼了,漆黑的夜晚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
“你、你,咳咳……”听着艾斯雷诺的强词夺理,托威司气得无力回应。
“再说了,戒备森严的国师府,我的副将怎么能来去自由呢?会不会是你搞错呀?”艾斯雷诺继续着攻击,逼得托威司哑口无言。
“对呀!这我们怎么没想到啊,谁不知国师府戒备可不亚于王宫的啊!亚利克斯副将怎么能轻易进出国师府?”公卿们对这不合理的地方议论纷纷。
“恩!这应该从长计议……”
“这……”托威司拼命地想解释。
“不是这样的,那是因为……”
“那是为什么呀?国师大人!”艾斯雷诺凉凉地问。
“是因为……”托威司死命地动着他生锈的脑袋,突发灵感。
“因为他曾经是我家的仆人,对!是仆人!一名仆人居然以下犯上更是罪上加罪。”
“什么?这是真的吗?”
“真是罪该万死了!”
朝野上下一片哗然,纷纷指责艾伦的忘恩负义。官宦人家的仆役基本上都是终身契的奴仆,是没有权力自行离开的,更何况能够参军谋取功名。能够送仆役参军给他自由,是给他多大的荣誉。
跪着的艾伦木然地听着四面的指责,僵硬身体早就没有了感觉,直到理解的手轻轻拍他的肩,才再度找回了他的意识。
“精彩呀精彩!”艾斯雷诺轻拍着手,语气中隐含嘲讽。
“你在干什么?”托威司质问着艾斯雷诺。
“我是在为你的演技鼓掌啊!”艾斯雷诺继续拍着手。
“什么?你说我在演戏?”托威司伸出颤抖的手,指着艾斯雷诺。
“对呀!没错!”艾斯雷诺正色地点了点头。
“你以为你有多少的仆役,你都送他们去参军?再说一个可以随意出入主人寝室的仆役我可没见过!”
“艾斯雷诺将军,你说应该是什么人才能够随意出入国师府?”丞相斐砚截住话,想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争辩。
“能够随意出入国师府而不被阻止,又能够自由进出主人寝室就只有……”艾斯雷诺顿了顿,所有人都紧张地望着他。“就只有这家的主人!”
“唉!这不是废话吗?”
“就是嘛!难不成亚利克斯副将,是国师府的主人不成?”
“对!你说对了!”艾斯雷诺亲自揭开谜底。
“艾伦或许不是国师府的主事人,但他却是主人其中之一!”
“什么?你说亚利克斯是国师府的主人之一?”
“怎么可能哪!谁不知道国师府上只有四个主子!”
“对呀!一位是侧妃阿拉贝拉夫人,一位是国师夫人,再就是国舅与国师了再无其他了。”
“好象不是!据说国师好象还有一庶子,只是没人见过。”
“好象是有的……”
“既然你们没有见过,那么我这就为你们引见一下。”艾斯雷诺走至艾伦身旁,拍了拍他肩道:“他就是国师的次子艾伦?亚利克斯!”
“你……”托威司满脸的通红死瞪着艾斯雷诺。
“不用太感谢我,我只是帮你解决家庭的矛盾,既然是家中私事就应该回家慢慢解决!”艾斯雷诺提起仍跪着的艾伦,推至托威司的身前。
“我偏要治他罪,我没有这种血统卑贱的儿子。”托威司指着艾伦咆哮着。
推开因他的话而颤抖的艾伦,艾斯雷诺浑身散发着惊人杀气。一步一步地逼进托威司,艾斯雷诺身上骇人的煞气,让他浑身打着哆嗦。
“各位我们回到主题上吧!”打断即将发生的命案,丞相压下了艾斯雷诺的煞气。
“艾斯雷诺将军既然是亚利克斯的上司,那么你一定很了解他的性格吧?”
“当然!”艾斯雷诺仍冷冷地盯着托威司。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会不会做出杀兄弑嫂的事?”丞相斐砚询问道。
“不可能,艾伦是个爱恨分明的人,不管曾经受过何等的不公,都做不出这种杀兄逆伦的事。”艾斯雷诺不假思索地答道。“何况还有个与他无仇无怨的弱女子。”
“这种出身卑微的人,是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的。”托威司恶毒地瞅着艾伦。
“大哥……”艾伦强忍的泪,两行英雄泪忍不住顺着面颊滑落。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艾伦抹去脸上的泪痕,述说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艾伦的母亲本是位歌姬,被国师强抢入府,未久生下艾伦。托威司本是入赘的姑爷,在府中本没什么实权,艾伦的降生让大夫人惟恐他母亲母凭子实,危及自己与儿子的地位,硬是把她给折磨得悬梁自尽了。艾伦母亲死后,艾伦被仆役们抚育长大,后来结识了阿鲁司未婚妻的伴读爱玲,同病相怜的两人日久生情并私定终身。
为了让爱玲婚后能够幸福无忧,艾伦决定参军好谋个前程,未曾想他衣锦还乡迎接他的不是爱玲欢声笑语,只有一次次的推托与强颜欢笑。直到昨日她突然送信给他,信中允诺婚事,可是当他欢天喜地去见她时,迎接他的却是早已僵硬多时的尸体。
艾伦从她的遗书中知道,早在他离去后没多久,她就惨遭阿鲁司的凌辱,为了等他回来她强忍无止境的蹂躏与痛苦。
说到此痛苦的艾伦,用拳头猛烈地敲击着汉白玉石地,斑斑血迹让人触目心惊,艾斯雷诺一把握住艾伦的手,阻止着他的自残。
“你可知她为何突然自尽?既然她已然认命,为什么还会……”斐砚不解地问。
“她怀孕了!”艾伦低声道。
“什么?”斐砚一楞。
“她有身孕!”艾伦神情凄然道。
“为了不再制造另一个我,她决定带着孩子一起走。事实上她可以不用的,我不在乎她是否冰清玉洁,不在乎她是否怀有别人的骨肉,我只是爱着她那个人,呜……”
望着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的男人,公卿们不禁同情地拭着泪。
“所以你就杀了我的儿子?”托威司阴沉地望着艾伦。
“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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