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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庶女良医妖且娆-第71部分

小说: 庶女良医妖且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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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笙歌抬头,很是无奈且委屈的看着越墨华。
越墨华将笙歌抱起来,放置在美人榻上,叫探雪几个收拾了床褥,自己则端起一碗皮蛋瘦肉粥一勺一勺舀着喂起了笙歌。
许久不曾进食,一下子却吃不了那许多,稍微吃了几口,便再也吃不进了。越墨华也不勉强,几个丫头收拾好哦床铺,看两人黏糊的样子,很有眼力劲儿的收拾了东西就退出去了。顺带将门给关好了。
笙歌瞅着越墨华问道:“怎么办?往后我可是都动不了手脚了。”
越墨华一惊:“怎么回事?”
难道那毒不曾害了她的性命却是要将她弄残了吗?
笙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瞧你急得,不过是睡久了,四肢有些僵硬,多多运动就会好的。”
越墨华这才放下心来。晓得笙歌身体是没有事情了,便搂着她说道:“即使往后你动弹不了了也没关系,总还有我呢。”
“那不是把妻奴给坐实了?”
“早就坐实了!”
“扶我下来走两圈吧。”
越墨华将笙歌扶下来,因为一开始十分不习惯,笙歌几乎所有的体重都是压在他的身上的。此后的一个月里,越墨华每日的必须得做的事情除了吃喝拉撒,还有扶着笙歌在院子里走上几圈,回到屋里,在帮她揉捏胳膊手指等地方。
而在早朝的时候,朝臣们明显的发现,这位年轻的国公爷身边的气场变得不一样了。往前儿个总是不苟言笑的样子,严肃而又沉冷,如今他身边的气压倒是高了不少,偶尔居然还能捕捉到一个笑脸。众人全都悟了,这是国公夫人醒了啊。
皇上愈发的重视其越墨华,派给他的任务也越来越重要。上个月才让他在户部待着,这个月就已经把他扔进了兵部,朝臣们可都是人精,都这样了还能看不出来皇上磨练的意思?
回府之后,当晚都去了大老婆的院子,嘱咐她们寻个时间去拜访拜访国公夫人才是……


 、第三卷 妻居一品 116 逝去
柳晔的家人在京城安顿好之后便登门拜访了越府。
笙歌连着几日的转悠,再加之越墨华每日里都要给她按摩一番,身子倒是渐渐恢复了,刚醒来那会儿,越墨华怕她累着,便弄了个谢客令,直到最近才撤了。
这谢客令一撤下,越府门前当真是热闹极了。每日里都有各家的夫人们提着各式礼品登门拜访,在越墨华不在的时候,笙歌倒也不那么闷了。
柳晔的妻子何氏带着女儿柳青青前来拜访,何氏是个三十出头的妇人,打扮质朴,许是在边疆呆久了的缘故,看着倒有一股子爽利劲儿。
何氏与笙歌对坐着,探雪在一旁伺候着,想容去到了茶水。笙歌问道:“春杏儿呢?怎的不在?”
探雪回道:“春杏儿身子不舒服呢,夫人可是嫌弃我伺候的不如春杏儿姐姐好了?”
一脸的委屈模样,把何氏给逗笑了。
“你身边的丫头,倒是一个赛一个的水灵。”
笙歌笑道:“这一个个的都被我惯坏了,脾气比我的还大!”
柳青青站在柳夫人的身侧,并不怕生的打量着屋子,笙歌便道:“这是您的女儿吧?可是个美人。”
“这丫头可夸不得,在边境那会儿,我倒是想让她学习大家闺秀该学的东西,偏她非要捡个鞭子舞刀弄枪的,竟然还打着女扮男装上战场的主意。”柳夫人话里头并无责怪的意思,相反地还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
柳青青嘴一撅,道:“这怎么能怪了我去?谁让您没给我生个弟弟或者兄长,父亲的衣钵总要有人继承的。”
柳夫人嘴上笑容僵硬了几分。
古人都认为,有个儿子才算是有了后,当年何氏生产的时候难产伤了身子,大夫都说她再难有孕了,这么些年都将这女儿看得跟宝贝珠子似的,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儿委屈。而柳青青刚刚那无意的一句话,却是将何氏的心给伤着了。
笙歌摇头无语,这柳青青还真是被惯的不晓得人情世故了,连自己母亲的心伤她都能这么使劲儿往上戳,这还真的是没心没肺的典型。
笙歌见气氛有些冷,便说道:“夫人在边境住惯了,在京城或有不习惯吧?”
何氏敛了那点子伤感,道:“是有些不习惯,过些日子想来就好了。说起来,还得感谢夫人和国公爷呢。我们爷都跟我说了,若非你们,他怕是早就被暗算死了。”
“都是同朝为官,做的都是为国的事儿,说什么感谢的话?”
何氏笑笑,“一码归一码,救命之恩总是要放在心里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何氏瞧着笙歌的肚子问道:“这孩子有几个月了?”
笙歌双手抚着肚子,笑得一脸幸福,泛着母性的光辉:“有六个多月了,这孩子倒也老实,都不怎么折腾。许是个女孩儿,都说女儿是娘亲的贴心小棉袄呢。”
说起孩子,两人年纪虽差的挺多,但一提到这个倒真有些话题,这一聊倒是勾起了何氏的话头,愣是多说了许久的话。
柳青青站在一边无聊极了,脸上渐渐显出不耐。
笙歌自然觉察到了,只是何氏聊在兴头上,笙歌便道:“想容,你带着柳姑娘在院子里逛逛吧,我记得那边几丛秋牡丹长得还不错,再上几样点心。”
想容福了福,走到柳青青身边笑道:“姑娘且随我来吧。”
柳青青早就想走了,她们两人聊的话题,她一个都插不进嘴,听着就觉得无聊极了,虽说逛花园子也是个顶顶无聊的事情,不过比待在那里头好太多了。
她跟在想容身后,出了厅,便拉着想容说道:“你们夫人长得可真好看,你们老爷真有福气。”
想容抿着嘴笑,却不接话头,主要是,这话真心不好接啊。要不怎么说?虽是事实,但承认了可不就是在说夫人是以色事人的?
心里头对这个边境的柳家姑娘愈发的不喜了,要不要这么脱线啊?
柳青青见想容不说话,又问道:“你怎么不说话?是你们府里的规矩吗?唉,你们府上规矩还真多,真不如在边境自在呢。”
想容垂着眼帘,实在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在翻白眼啊!
绕过回廊,两边是人工开凿的流水,这姑娘有感慨道:“哇,这里跟边疆那边还真的不一样呢,那里就没有这些,不过真好看。”
总之想容带着她转悠了一圈,她就一路上喳喳呼呼了一圈,引得越府的小厮婢女们都投来了注视。
只是这姑娘还不省心,俏手一指,冲着想容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想容一瞥眼,回道:“那是我们老爷平时练功的地方。”
柳青青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就闯了过去,想容阻拦不急,跟在后面一路追过去,心里不住的腹诽暗骂,都说了是老爷练功的地方,你还往里闯,怎么面皮就这么厚?
她推门进了练功房,就看到越墨华赤裸着上身在打拳,听到动静,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盯着自己猛瞅。
想容追过来赶紧跪下告罪:“奴婢,这就领她出去。”
越墨华眸色一冷:“滚!”
柳大姑娘不乐意了:“你叫谁滚呢?看着你长得是不错,怎的这般没礼貌!”
越墨华怒极反笑,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还跟自己谈礼貌?回身将衣服穿戴整齐,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离开了练功房。
想容拉着柳青青道:“赶紧走吧,老爷已经发怒了。”
柳青青柳眉倒竖:“他发什么怒?我还怒呢!”
说着她就朝自己腰间摸去,无奈今日跟母亲一同出门,鞭子硬是被没收了!
想容一边使劲儿拖着柳青青,一边忍不住想着,这姑娘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老爷裸着上身,她也能毫不变色的盯着看,并且还不脸红!也不一点不知道避讳,难道边境那边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不成?
说起来,这个其实还真的不怪柳青青,她自小长在军营。军营里头,那是什么样的存在?简全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爷们汉字,平时练兵时大哥赤膊什么的,太司空见惯了,柳青青也是见怪不怪的习惯了。
如今猛的来到京城,心里还鄙视着京城的这帮贵女们见天儿的端着个架子,守着那么一通规矩,活得可真累!
终于是送走了那位柳大姑娘,想容长长的出了口气,真是太奇葩了!
柳夫人走后,笙歌便外在榻上睡了。探雪在外间伺候着,想容则去了屋子里,瞧着春杏儿在那里翻弄着医书,全无不适的感觉,想容走过去问道:“你今儿怎么回事?”
春杏儿见是想容,便将医书放了下来,道:“没什么,不过是心里搁了些事儿。”
弄影变成那个样子,春杏儿那日在越墨华面前将弄影供出来,回去之后想容便跟春杏儿大吵了一架,春杏儿最后还是将自己发现的事儿告诉了想容。想容这才知道,原来弄影心里是藏着人的,且那个人还是她们这样身份的人无论如何也肖想不起的。
她也知道,柳将军那会儿伤着的时候,正是春杏儿伺候着的,今日春杏儿这般不对劲儿,别不是有什么想头?
想起这桩,想容便坐不住了,那头不要人伺候了,立刻就来找了春杏儿。
想容见春杏儿说心里头搁了事儿,心里便是一惊,问道:“什么事儿?你可别想那些没影儿的事儿。”
春杏儿一愣,问道:“什么没影儿的事儿?”
“我们的亲事,夫人到了时候定是会为我们做主的,只盼着你不要入弄影一般,想着不该想的事儿,到时候苦的还不是自己?弄影那是钻进了牛角尖,疯魔了,这辈子能有个安生度日,就已经比一般人好上太多了。”
春杏儿听着,总算是知道想容在说些什么了,她微微笑道:“你说的我都懂,我不去前头伺候着,不过是心里头难受,但若说我会做出什么事儿,那是万不能的。我们这几个里头,也就你与佟庆幸福些吧。”
想容脸色一红:“正说着你呢,怎么又说到我头上来了。”
两人说完正经事,想容又将今日那柳大姑娘在府里的作为给春杏儿说了一遍,还嘱咐道:“往后可得远着些,那么不知轻重不知礼仪的人,若是同夫人处的久了,还真担心会坏了夫人的名声呢。”
春杏儿是一直都在云府伺候的婢女,与规矩上比之想容还要好上不少,听着想容形容,倒是皱眉起来,“你说你就那么盯着国公爷瞧?”
想容点点头:“一点羞色都没有呢。”
春杏儿道:“唉,只怕往后她别出什么妖蛾子了。”
两人正聊着,门口有个小丫鬟惊慌失措的跑过来,道:“想容姐姐,弄影她,她没了。”
想容一听脸色煞白:“你说什么?!”
“弄影姐姐没了。”
想容身子摇晃了几下,终是坐倒在了椅子上。其实她早就有所准备了,想容活不长的,国公爷那一脚直直的踹在了弄影的心窝处,能熬下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
虽说弄影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但想容还是无法对她漠然处之,清河的庄子上,想容弄影加上笙歌三人,在张婆子的淫威的下,很有些相依为命的感觉。如今猛然间听闻弄影不在了,想容这心里头便同那刀子割过了一般。
她身子摇晃两下,终是勉强起身道:“带我去看看,你去禀告国公爷,不要惊动夫人。”
小丫鬟得了令,撒丫子就跑了。
春杏儿和想容推开门,屋子里传来一股发霉的味道,窄小的屋子,阴暗潮湿,弄影被越墨华踹过一脚之后,便是呆在这里头的,越墨华不准给请大夫,还是春杏儿瞒着人偷偷的给弄影看过了,又在笙歌的小药房里偷偷配了药,这才让弄影活到这个时候。
两人一进屋子,就看到弄影穿着一身水碧色的新衣裙,安静的躺在床上,嘴角还带着一弯浅笑,瞧着便是没有遗憾的死去的。
春杏儿给检查了一番,最后说道:“她是自我了断的。”
想容没有说话,瞧见弄影嘴角的笑容,许是她自己也解脱了吧。
两人在弄影的手边,发现了一封遗信,想容拿起拆开:
我猜看到这封信的一定是想容和春杏儿了吧,别为我难过,我终于解脱了。我知道我做了许多的错事,夫人只不见我已经是宽厚大恩。我也不想为自己辩驳什么,错了便是错了,即使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我总是叛主的奴才。
生前种种,临到死时才发现,不过那么回事。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便是没能够保持一个洁净的身子,临到死,我依然介意。若你们还顾念着以前的情分,就请把我的尸体烧了吧。我身上的污垢,唯有浓烈大火,才能烧的干净,烧的什么都不剩,唯有一把干净的骨灰,干净的来,干净的去。
我知道国公爷在忙着做大事,那个人的心思被爷晓得了,爷怎么还能如原来一般的支持他呢?且叫爷小心吧。
听说姑娘如今身子已经大好,我心里仅剩的那点挂念也没了,倒也去的了无牵挂。
我想着,若有来生,我希望我也是家人宠爱的女儿,不为奴为婢,哪怕清贫,只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想容与佟庆的喜宴我是吃不到了,愿你们永世安好,愿我轮回相忘。
想容看完整封信,眼泪已经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傻姑娘,以往看着顶顶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临了却是最会犯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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