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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女杀手的窘迫生活-第37部分

小说: 女杀手的窘迫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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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建和他勾肩搭背地走;说:“你家的实力那么雄厚;等你掌权的时候买一排法拉利气气你老子。”

俩人在去校办的路上就感觉到校园里弥漫着一些异样的愤怒和兴奋,等到他们取证出来就听到似乎每个路过的有痣青年都在谈论着东南西北某个海域上发生的事情,从他们的口中常能听到各种时髦而敏感的词汇。

郑茗和李振建觉得这个事情很值得凑个热闹,就跟着三两成群的学生盲目流动到了小操场,那里已经自发聚集起一批热血青年,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消息,说要组团去参加游行。郑李二人也有两颗鲜红的心,此刻血气翻腾,骚动不已,跟着部队浩浩荡荡就奔游行的大街而去,路过校团委他们还扯了一红一黄两杆大旗彩旗招展地挥舞着。

一路上但见无数如他们一样的人从大街小巷汇往城市的主干道,渐渐汇成一个声势浩大的队伍,以年轻人居多,路的两边早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警察站岗。

郑茗和李振建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经历过游行,这和有多少钱没关系,就是没玩过,瞅着什么都新鲜,把手里的大旗如冲锋一样挥得虎虎生辉,偶尔还要嘶吼一嗓子意义不明的口号。

游行队伍中除了旗帜更多是用打印机打在纸上的口号,比较保守的如“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还我养鳖岛”,激情一点的如“养鳖岛是我们的,苍井满是世界的”、“娶个J国媳妇,天天吊房梁上打”,大家斗志昂扬,然而情绪基本稳定。

走了一会李振建觉得有点累了,就把旗扛在肩上,和郑茗聊天,“你说这养鳖岛是个什么地方?为啥和J国争?”

郑茗说:“你不知道我就能知道了吗?咱俩是同学!知识水平是一样一样的。”

旁边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身材微胖的青年斜眼看他们仿佛说“我看不起你们”,看到郑李二人怒视他,就扶了扶眼睛,正色说:“养鳖岛是个渔场,盛产各种海鱼,石斑、鲣鱼、马面鱼,还有龙虾,据说有鸭子那么多大……”

不等他说完李振建就挥舞着大旗吼:“我们的!必须是我们的!!杀啊!!”

俩人又跟着玩了会,无奈天空万里无云,太阳毕竟毒辣,他们这种过惯夜生活的人早上都是不吃饭的,能勉强起床就很不容易了,出来玩了一上午就觉得又累又渴体力不支,于是路过一个酒店,他们就扛着旗进去吃东西歇脚。

呆了半天出来游行队伍早就不知道走哪里去了,他们俩犹如掉队的散兵游勇逞着余威逛荡了一会,深感无聊就又打车回学校开自己车回家。

回到学校,在去停车场的路上,俩人偶遇一个穿着长袖长裙好似古装衣服的姑娘。

李振建对郑茗说:“她穿的是不是和服?”

郑茗说:“我看差不多。”

俩人爱G情绪又上来了,拦住姑娘的去路,义正言辞地说:“你怎么回事?!当我们是瞎的啊?!”

姑娘莫名其妙,“你们说什么?”

李振建说:“少装傻!你这个H奸卖G贼!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还敢穿和服出来逛?!”

姑娘辩解说:“这不是和服,是我自己做的汉服。”

李振建说:“懵谁呢?当我们眼睛瞎的?!我说是和服就是和服!我特么揍你!”举拳头吓唬。

姑娘吓得扭头就跑。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如果路遇恶犬是不能跑的,越跑就越容易引起追咬。

果真,李振建和郑茗两个拔腿就追,追上之后俩人把她拖到停车场附近进一步羞辱。

本来临近学期末大四学生毕业,校园里人就不不多,而又很大一批人出去游行,这里又僻静并没有什么人,两个恶少对姑娘恶语相向为所欲为。

姑娘吓哭了,一个劲地解释说她穿的不是和服是汉服,她是要去参加一个汉服社团的活动。可是两人就是不听不信。即便是信了也装做不懂。真相无所谓,他们要找的就是个乐子,假借爱G的名义达到羞辱人娱乐自己的目的。

他们把姑娘堵在两辆车之间推搡辱骂。

姑娘最后蹲在地上哭着求他们放过自己。

李振建说:“放个P!对于你这种崇洋媚外的J国走狗就要给点颜色看看!今天我就要扒了你这身皮!”说着就上去动手动脚地扯姑娘的衣服。

姑娘大声呼救反抗。

李振建给郑茗使眼色,郑茗就嘻嘻笑着旁观说:“连个女的都不能制服你能力真是不行。”

李振建是个爱面子的,当即就捏着姑娘的脖子下死手把衣服撕下来,撕完广袖大襦又撕里面的裙裾和抹胸,他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很多乐趣。

等到把汉服都撕下来之后姑娘身上就只剩下内衣裤,她屈辱惊恐地蜷身抱着只剩下哭毫无办法。

李振建把衣服丢到地上使劲地踩,嘴里越骂越难听,中心思想就是这些东西是卖G不要脸的。

这样仍旧不过瘾,他掏出打火机把这身汉服点着,火焰起来的时候他哦哦地鬼叫着兴奋到了极点。

这个时候他回头看到郑茗在那半裸的姑娘身边蹲着,动手动脚的好像起了一定的兴趣,于是走过去踢了郑茗一脚说:“想办就把她办了,上了这H奸婆也算是为国争光。”

姑娘想跑被他们拦住。

郑茗还是有所犹豫的,“我爸要是知道了非打断我腿。”

李振建哈哈大笑说:“那就别让你爸知道呗!——你爸也真是的,他自己就是道上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管你这么严?难道将来还想让你做正人君子!——你这家伙今天要是不做我就看不起你!”

郑茗也是个好面子的,脸有点挂不住,说:“你爸就不管你在外面玩?”

李振建一手死死地捂住姑娘呼救的嘴往他车上拖一边说:“你怕啥!你和我一样都是独生子,野老婆生的不算,家里就咱老哥一个,你以为他真能为了外人那点破事整自己亲生儿子?!我反正是想玩玩了,你来不来?不来我自己来了。”

郑茗觉得这话有道理,何况他这个时候掉链子传出去以后也不用混了,于是义不容辞地跟着上了车。

车子晃动了好一会,然后一个□的女人被撵下去,车子扬长而去。

郑茗没有去开自己的车,一方面他想赶快离开此地,另一方面他也想趁机开一开李振建的新车,还有就是——他怕那姑娘记下自己的车牌号码。现在这样顶多出来事让李振建一个人顶一顶。

李振建在后面开始品评刚刚那姑娘的表现,得出结论就是她装纯,肯定是个Y娃。

郑茗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回味一番,觉得今天很快活,又爱了G又玩到了女人,世间还有什么比这些更快意的事情呢?

然而当车行直某路段的时候,速度缓慢下来,陆陆续续地有一些青年反方向而行,青年近卫军一样神色肃穆而兴奋,仿佛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十几亿人上下五千年的苦难荣辱,他们无视寻常交通法则,在路上肆无忌惮地走。

郑李二人坐在车上,因为隔了一层玻璃和铁壳,所以不能很紧密地融入外面那群青年里,反倒觉得他们阻人去路,十分不耐烦。

郑茗说:“这么好的车,速度飙起来不知道多快,偏偏赶上这群人,倒霉!”

李振建脾气更急,直接探手去按方向盘上的喇叭,一个劲地按,让前后左右的人速速闪开。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事与愿违,非但他们没有因此而获得一条通途,反而引起了一小部分激进青年的注意。

这些人脸上跟打了鸡血一样,其中一个人发现他们的车,高喊一声:“开J国车还这么横冲直撞的!过去看看!”

一群人就围过去,有的人直接开始踹车。

郑茗停下车,有点茫然地看着李振建,而李振建则一下子打开车门窜出去,大骂:“刚才谁踹的我车?!”态度嚣张狂狷,好像谁承认他当场就能给人毙了一样。

一时震慑住众人,然而有人勇敢地指出:“你开J国车就是犯贱!是J国奴!我们有血性的人看了都受不了!”人群骚动纷纷表示确实如此。

李振建并不服软大吼:“麻痹的你算老几?!看别人开好车你开不上各种羡慕嫉妒恨吧!鸡掰穷鬼还在这腆着脸说车的事,你认识车吗?会开车吗?!你倒是想买买得起吗?!暂住证办了吗?!吃饱了撑的!”

他这番话激起众怒,在这样一个声势浩大的日子里,群众的某种情绪一旦被点燃轻易是无法被浇灭的,何况是被一个开着百万J国跑车的富二代浇灭——事实上这更激起了他们在之前平常的生活中被压抑的某种仇富的心理。

人群开始向他聚拢,摩拳擦掌地要揍他,他大喊:“我看谁敢动我!我爸是XX,我舅舅是OO,你们谁敢跟我撒野我弄死你们都不用偿命!”

若是在平时他大概会因为他爸爸他舅舅等等亲戚而获得额外的原谅和尊重,然而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群情更加激昂。

不止一个人开始对着车踢踹,有的人还跳到车上,李振建扑上去扯着那人的脚把他拽下来,拽了个跟头,但是随即更多的人扑上来一起揍他,围着他踢踹,嘴里骂他汉J卖国贼,有几个B钱买J车不买国产的,J国奴,为富不仁。

更有人不知从哪里找来砖头,一下子砸过去,玻璃碎得像失恋的心一样。

躲在车里装聋作哑的郑茗吓得连滚带爬爬出来,随即也被围殴,但是他抱住头,一声不吭,不敢反抗,不像李振建一边挨揍一边还反抗,嘴里还骂:“我记住你们了!过了今天我一个个弄死你们!”他一个劲地威胁施暴者。

越来越多的游行者发现这里有骚动,后面的人也许不知道这里面还有打人的事,就听说有人在砸J国车,搞行为艺术了,于是都很赞同,想到前面来帮把手。

人越聚越多,郑茗从无数人的□好容易爬了出来,鼻青脸肿的也顾不上自己的同伴撒腿就跑,躲到一个远离主干道的无人角落才敢掏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打电话,却不是报警而是打给自己爹:“爸爸,我在路上遇到坏人围攻,你派人来救我!”

本来布控在街道两边的警察发现状况开始向上级汇报增援,出于安全的考虑在场的几位却只是袖手在一定距离外看着,并没有出手制止的打算。

几分钟后陆续有警察到达,半小时后警察的数目相当可观了,事件得到控制,人群才渐渐散去。混乱的现场一地狼藉,周围百米内的J国牌子车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毁,然而最严重的还是那辆原本很扎眼的崭新GTR,整个车身被掀翻,如翻了盖的王八一样失去了一切行动能力,而不远处的地方躺着一个□着上身伤痕累累的青年。

警察上去检查发现他已经断了气,可是也就只是觉得他只是意外倒霉而已——直到他们知道这个死去的年轻人的父亲和舅舅的身份,阿SIR们才惶恐了……

38、第9章(2)

梅宝有点不想在夜店做了;她怕再见到廖忠平,虽然那天晚上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

可是不做的事情已经想过很多遍了;她却无法下定决心;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钱。

她过了很久颠沛流离的生活;手头一直很紧,现在好容易收入稍微稳定下来,一个月好一好差不多一万的进账,攒上一段时间就会相当可观;如果再从医生那里接到什么挣钱的活,说不定手术的费用就够了,到那时……只要手术一结束;她一定要远走高飞;远离这一切!

所以现在仍旧不是时候;她沮丧地想。

但是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好事发生——俱乐部的老板在正好和B市某个娱乐公司搞了个交流演出的活动,从店里抽调几个人去B做为期一个月的表演,工钱加倍,还有差旅费。老板的意思是想让梅宝参加这个交流活动。

他对梅宝还是很赏识的,觉得她钢管舞进步神速,技术上有无限可挖掘的潜力,如果可能打算捧的;私下里也因为从前莎莎的事他利用过她,暗自愧疚,故而提了她的名。

梅宝听到出差地是B市,略微犹豫,然而转念想想即使不能彻底离开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出去散散心,何况还是个美差,于是欣然接受。

火车到达B市,梅宝举目四望,觉得这真是座陌生的城市的,谁能相信她竟是在此地出生并一直待到十多岁的呢?

其实说起来,她到底是否在此地出生不可考,她印象里就没有父母的概念,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在孤儿院了,活动范围也仅限于那附近的一小块区域,她对这个城市没有感情,也没有避忌,既来之则安之。

B市最近发生了些骚动,市面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阿SIR们差的严,然而却没有影响到本地最大一间夜店的生意,这里仍旧是愈夜愈疯狂,梅宝她们就在这里表演。

所谓原来的和尚好念经,原来的舞女也引起了一些肉食动物新的猎艳之旅,梅宝的同事纷纷下海捞金,今天下来就赚了个钵满盆满。就只一个梅宝只卖艺不卖身,简直成了异类。

也不是没有人对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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