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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女杀手的窘迫生活-第47部分

小说: 女杀手的窘迫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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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委主任夫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儿子就被一下子打得撞到墙上丧失了意识……

隔壁是个铁路总局干部家属,她从窗帘后面观察建委主任家,刚刚她确认自己听到一声高分贝短促的惊叫声,看了阵,并没有看出名堂,她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自扫门前雪比较好。

半小时后廖忠平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身滴血不沾地走出房子,还体贴地关上门。

母子俩的尸体躺在地下室。

建委主任右眼皮直跳,他比较迷信,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他转身到书房里打开橱柜,露出一个佛像来,他虔诚地上了三支香,许了个大愿,只要他能够平安度过此劫一定到寺院给做个金身。

寺院近年来产业不断壮大,和尚收入大好,和做亏心事的官员越来越多有直接关系。

他的祷辞还没有做完,突然听到另一个房间似乎有点动静,他从抽屉里翻出一把精巧的手枪,悄悄走出去,大着胆子问:“是谁在那里?”

推开卧室的门——里面并没有闯入者,他松口气,觉得自己一定是太紧张出现幻听了。

他决定给老婆打个电话压压惊。电话响了半天,但是一直没有接。

“怎么搞的?逛街听不到?”他有点失望地放下电话……

两分钟后,建委主任从自家的阳台上做了一个自由落体运动,一路嚎叫着扑向大地母亲的怀抱,嘭的一声砸到地面上之后他的身体还很有弹性地再度跳起来又摔下。

身着工作服的梅宝只简单瞥了眼,就消失在阳台上。

建委主任最后以“畏罪自杀”定性,而市委常委班子则一时人心惶惶,不几日果真上面大兵压境一时间掀起血雨腥风——当然这就是梅宝和廖忠平毋需过问的后来事了。

然而,这件事的结束,对他们来说确实标志着人生最大挑战的开始——梅宝不用再接夜辰放学,但是却被出差归来的廖忠平约炮了。

51、第10章(9)

酒店的房间格局没什么特别;是标准的大床房,高低全在一应用具细节的处理上;从床铺的舒适度和小摆件的材质上可以感觉出这家国际知名五星酒店的品质名不虚传。

梅宝猜廖忠平开房的钱走的是公家的账;她从前给公家干的时候也一水地拿票子回去报销;福利待遇虽然和其他兄弟单位相比不算特别突出,但是在报销这一块却十分大方,不像现在栖身的这个民办的小单位,经费方面捉襟见肘。

只不过当年他和廖忠平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住的还只是三星的标间;现在鸟枪换炮升级成五星大床房,可见一来国家发展了,三G支出的经费有所提高了;二来廖忠平的职务待遇也提高了。

事实因为确是如此;廖忠平手里有几乎全球各大国酒店的金卡;从青年旅社到香格里拉走哪睡哪随到随住。而且折扣也很可观,号称每晚2000+RMB的五星级房间,折后价大概就只有七百多。如果是长期包房的话一个月算下来也就万把的,账面上也好走。廖忠平一到本市就在此长包了一个房间,只不过后来收养了夜辰,从孩子成长和心理健康的角度不便在此久住,才先住招待所后来又租房,最近他正考虑买一个跃层的公寓,反正他这么多年没置业,公积金死躺在公家账面上一点用场派不上也是浪费。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了,眼下有更感兴趣的事情等着他办。

他一边从酒柜里拿出酒倒在高脚杯里,透过镜子的反射看梅宝用手拂过桌子上水晶的小摆件。

她状似随意说:“还没问你是做什么的?看上去挺有钱的。”

她表现的好像有点好奇一样,实际上就是问着玩,听着玩。

廖忠平回答这样的问题多了思路特别顺畅,都不用打草稿的,一边端着酒杯走过一边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会和你做什么。”他递过酒杯。

梅宝看了看并不接过来,“我喝不好洋酒。”

廖忠平就略笑了下,喝了自己那一杯,又把给梅宝的那杯倒进嘴里,然后揽过梅宝的腰吻上去,唇齿间辛辣中带着馥郁香气在流转。

梅宝恨他作风霸道,然而此刻多少也有点认命的觉悟,半推半就地把这个突然的吻搞得有点跌沓起伏。

一吻终了,酒在这热烈的交流中消失或者蒸发。

廖忠平替她擦了下湿津津的嘴角,笑说:“酒好不好喝要看怎么喝,现在觉得洋酒的味道不赖了吧。”

梅宝脸红心跳,面上仍旧逞强地冷声说:“难喝死了!”

廖忠平说:“不喜欢喝酒我们就来点别的。”

他把梅宝拦腰抱起来往床边走,一边走一边掂了下重量,嘀咕说:“这重量和女人还是有所不同么,亏得抱你的是我……”

梅宝吓了一跳,她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传说中的公主抱了!而且还是被廖忠平抱!

她四肢挣扎着想要跳下去,结果就真的被廖忠平丢下去,然而不是跌在地毯上,而是更加柔软有弹性的床上。

梅宝用手臂支起身体有点惊骇地仰视着那在灯光下显得高大的身影,廖忠平扯了扯衣领跨上床欺压在梅宝身上,不客气地说:“开始试货吧。”

梅宝脸色变得苍白,她想反驳说谁是货你才是货,可是嘴唇轻抖却说不出一个字。

廖忠平捏着她的下巴戏谑地笑,“看你的样子还以为是个雏,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梅宝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心情黯淡几分,出声说:“如果我说是第一次你信吗?”

廖忠平说:“不信。”

梅宝说:“……其实是第二次。”

廖忠平当她开玩笑,撩开她颈间的发丝,开始亲吻她耳际的性感带,磁性的声音低声说:“我的占位还算是早,不知道谁登拔了头筹成了你的第一个?”

梅宝此刻渐入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一半是火焰一般是海水,听了他的问题心里难过,答案深埋在心底成为不能说的秘密,而身体却被人操控有了异样的感觉。

廖忠平手法老道,JY妇女的功夫不逊于他杀人的娴熟技巧,四处煽风点火,不几下就干净利落地把梅宝上衣拨下来,露出一双好乳。

他摸了一把,略迟疑,喃喃自语:“手感还真看不出来是假货。”

他这样破坏气氛,梅宝也从刚刚的晕头转向中回过神来,有点生气羞辱地要掩上衣襟,然而却不被允许。廖忠平把玩几手,礼貌地问:“力道还行吗?如果再用点劲里面会不会坏掉?”

梅宝咬牙抑制喘息说:“会坏!你不要摸了!”

廖忠平说:“坏了我赔你一副。”

梅宝胸前一痛,使劲推开压在身上这个大流氓!

“我不做了!”她发脾气反悔。

廖忠平从床上爬上来二话不说又扑了上去,两人缠斗成一团,这场XO的前戏几乎就是一场床上的摔跤。

廖忠平开始想像对付一般女人那样,稍微用点力气对方就雌伏身下,可惜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那个力道根本无法制服伸手矫健的梅宝,有几次梅宝差点逃脱,廖忠平不得不认真出招,加大镇压力度。

梅宝却不敢太过强烈反抗了,她总不能用擒拿术和对方死磕,否则的话逃脱了床笫之事,却挑起了廖忠平的疑窦,得不偿失。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能用肉体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大事——她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想一些已经想过无数遍的话,比如“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怕他个□”,或者“眼睛一闭,腿一张,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越这样想就越害怕。

经过几轮攻防,廖忠平把她死死压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我之前还担心也许还是不行,但是恭喜你,你已经成功把我的性趣挑起来。”他出声地狠狠亲了下她的脸,“今晚上说什么也要来和你来一炮——别浪费时间了。”

梅宝这时果真感觉到来自廖忠平身上某个部位的硬度——这个畜生……他不是人!

廖忠平的手在她的身体上肆虐,在几乎所有的重点部位流连挑逗,只除了——最核心的部分,被刻意地忽略。

他把梅宝的身体翻过去,从背后亲吻抚摸她的身体,肿胀的部位有意无意地顶着她丰腴柔软的臀部。

梅宝心里咯噔一下,他不会是想……这让她想起那黑暗中的第一次,现在留在印象里刻骨铭心的除了绝望就是痛、撕心裂肺的痛,也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那么贱。

然而廖忠平又玩弄了一会她的身体却停了下来,并没有进一步举动。

梅宝衣衫不整地侧躺着,没有勇气回头看他的意思,过了一会却又被拽起身来。

廖忠平什么也没说,他坐在床边,只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她,意图明显地把她往下按,一直低到跪在他面前。

廖忠平脱自己裤子的动作也很利索,三下五除二就露出那狰狞之物,梅宝目瞪口呆地和它面对面,没想到曾经抹黑塞进去的竟是如此大器之物,她畏惧地偷偷口水。

廖忠平堪称温柔地摸弄着她的头发,用劝诱的姿态引导她开始服务。

最后梅宝认命地闭上眼凑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还是否爱着他,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还在让着他,否则的话,换个男人早不知道怎么死的……当然也有个原因使她不得不让着点——她打不过廖忠平,即便是裸裎相待的时候也未必。

至于上一次得手……那只是意外……就当是欠的,还了好吧。

半小时后,梅宝累到差点脱臼的下巴,到卫生间里拼命刷牙。

廖忠平则心满意足地穿戴妥帖,悠闲地说:“我给你办了张卡,每个月我会打一笔钱过去。数额如果你觉得少可以商量。”

他把卡放在台灯旁,离开前好心好意地从后面搂住梅宝的肩膀,亲了亲她的头发,又拍了拍说:“你今晚可以睡在这,祝你好梦。”

说完转身走了。

镜子里狼狈的女人衣衫凌乱眼圈微红,她呆愣愣地,过了半晌,才想起来——难道我这是被……包养了?

52第11章(1)

电话里刘莲子并没有对廖忠平说的那么具体;只说她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当面和他谈。廖忠平态度有点犹豫,似乎并不想和她在约诊时间以外的场合见面。

刘莲子说她有必须见他的理由;要说的不是别的;而是和夜泊有关的事。

廖忠平随即答应;两人约好了见面地点。

刘莲子开车赴约的时候,那个大胆的猜测始终在心里萦绕;像一只庞答狰狞的UFO慢慢逼近降落,阴影压下来铺天盖日的都是它的。

如果她关于夜泊死亡真相的猜测就是事实真相的话,那多可怕!廖忠平这么多年的自我放逐放浪形骸算什么?她的蹉跎青春错失所爱算什么?如果那是真相……她和他是不是就可以抛弃过往;再续前缘了?

真相虽然具有颠覆性;也必然让廖忠平痛苦;但这不是世界末日,甚至应该是她一直心底祈祷的解脱和救赎——她不止一次地暗自设想:如果夜泊没有在救援行动中牺牲,她会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现在她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廖忠平,以他的睿智和洞察力正常情况下不至于到现在毫无察觉,也许这件事情落入他盲点的唯一理由就是——廖忠平陈年的心理伤痛落下的障碍。

夜泊是他的至痛,痛到需要深深遮盖,轻易不会给人碰到痛处,痛到他自己也总是刻意忽略。时间久了最重要的事反而变得最模糊。但这并不是真正的遗忘,就像慢性病,一点点侵蚀着原本那个健康上进的大好青年的灵魂,最后他变得扭曲变态玩世不恭。

既然廖忠平无法自发地发现这个可能的真相,那么就由她来揭开这秘密的面纱,让这残酷的现实惊醒他混混噩噩的梦,那样,从前那个正直善良可亲可爱的廖忠平就又会回来了……

她停好车,匆匆向约会地点走去,然而就在她转过街角眼见到那个咖啡馆大门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把她重重地撞飞到天上,在抛物线运动了十几米之后她摔到地面上,头部硬着陆直接撞到路边的道牙子,她眼前一黑,意识在暗昧中浮动,昏暗的视野里似乎出现了一个女人影影绰绰的身影,站在亮处俯瞰着她。

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了?……我要去见忠平……我要告诉他关于那个女人……夜泊……

她下意识地仍旧要挣扎着起来赴那个重要的约会,明明已经近在眼前,岂可在这种地方倒下。然而她力不从心,只艰难地滑动了下手臂,便彻底丧失了思维的一切活动,沉甸甸的黑暗降临。

电话里刘莲子并没有对廖忠平说的那么具体;只说她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当面和他谈。廖忠平态度有点犹豫,似乎并不想和她在约诊时间以外的场合见面。

刘莲子说她有必须见他的理由;要说的不是别的;而是和夜泊有关的事。

廖忠平随即答应;两人约好了见面地点。

刘莲子开车赴约的时候,那个大胆的猜测始终在心里萦绕;像一只庞答狰狞的UFO慢慢逼近降落,阴影压下来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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