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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女杀手的窘迫生活-第8部分

小说: 女杀手的窘迫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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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事毕,拉开屏风,一位半老徐娘扶着腰从床上下来,姿态丰腴、妆容妖娆接近于吓人,媚眼含春地斜睨着梅宝,示威似的跟医生继续说笑,医生很耐心地应对。

梅宝抽空想,“能够横下心来和这样的女人**的医生还是挺善良的,无差别尊重一切女性才是真正的男人作为吧……或者他只是不挑嘴?”

好容易送走女人,医生擦擦额角的汗,不知道是刚刚的劳作太过透支体力还是什么,他长松了口气,顺嘴跟梅宝解释,“她是附近店里的妈妈桑,偶尔也亲自下海,昨天工作的时候抻着腰,来这里按摩……”他见梅宝兴趣缺缺的样子,便住了嘴,也觉得这个解释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他拿出准备好的药给梅宝,“最近身体怎么样?药的副作用不明显吧?”

“还好。”

“……”

“……”

医生看了梅宝一会,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又像是男人看女人。

“其实你原本的样子挺好看的……不过现在更加有魅力……也许这只能说明我是直的。”他乱七八糟地说。

梅宝的目光在烟雾中氤氲起来,她有点感慨地想,“这个算是变性后的不便之一——不得不忍受某些男人有侵略性的目光和语言。不过如果把这个当做变相的恭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有一点她和天生的女人不一样——她不怕他们真正的侵略行为。

“你有孩子吗?”梅宝突然说。

医生顿了下,“没有。”他随即坦然,挤挤眼,“我还没有和任何人结过婚。”

梅宝说:“亲戚家的小孩?”

医生想了下,“我有个侄子,我哥家的孩子。他小时候每次看到我就哭。”

“为什么?”

“为什么看到我哭?这个我也不知道。”医生为难地挠挠鬓角,“也许因为我的脸只适合讨女人喜欢?哈哈!——你怎么了?怀上了吗?”

梅宝瞪了他一眼,默默抽烟。

医生讪笑,“开玩笑的。”

“……”

“还是说说这次任务的事吧——喏,这次难度比较大。”

他递过去一个牛皮纸袋。

梅宝抽出来,一沓A4纸上曲别针夹着一张近身照,上面一个高颧骨阔嘴巴的干瘦汉子,面相不善。

医生依旧画外音一样唠叨着——

“目标人物是他们城市西南郊区沿海岛上的村长余某,原本是当地一霸,几年前通过威胁村民、强拉选票等方式黑道漂白摇身一变当选村长。当选后他在当地的气焰更加嚣张,欺男霸女横行乡里,强行征用村民土地,卖完耕地卖岛屿,把土地和岛屿卖给污染严重的企业建工业园区,而剩下的无污染海域则被他本人及其同伙霸占,变成个人承包的养殖场。村民既靠不上山也靠不上海,失去了经济来源沦为赤贫,只能靠青壮年进城打工维持生活。孤寡老人则只能沦为乞丐,老无所依。”

梅宝皱眉,“这种人上面就没人管吗?”

医生耸肩,“这种人有个共同的特点——瞒上欺下。他们村子所在的乡镇领导未必不知道他的种种恶行,可是一则卖地卖岛是某些地方财政收入的支柱,经手之人都逃不了染指、中饱私囊的嫌疑,对于能给自己带来实惠的下属通常会睁只眼闭只眼;二则、乡长镇长为了政绩粉饰太平,在向上级政府部门汇报的时候也充当了地方黑恶势力的保护伞;第三、即便有人越级上访告状,依现在层层防守的截访制度,村民代表甚至没办法走出当地一步。事实上,这个村长指使人打死上访者不止一人,村民多年来在他的淫威之下已经噤若寒蝉,敢怒不敢言。”

梅宝心里厌烦,“就是说这种人只能由我们来收拾,这是‘侠’自己承担的公益型案子?”

医生笑说:“那倒不是。侠里的前辈们每年都会做这类型的公益案,不过一般我给你的都是有报酬的,毕竟要考虑你的经济条件。”

“我应该说谢谢吗?”

“不客气。这个案子的委托人说起来也有点意思——是另一个村的村长。”

“……难道我们卷入了村长之间的战争?”

“噗!别拿村长不当干部,依照我国的行政级别,村长和国家主席之间就隔着乡长、镇长、省长三个人。”

“说说委托人村长和目标村长之间的恩怨。”

医生笑了笑,“你从前做任务的时候也会关心案子背后的来龙去脉吗?”

梅宝听出这话里很明显刺探的意味,她淡淡地说“……我是为了满足你的话痨才问的,其实没有好奇心。”

医生耸肩,“好吧,就当是我想说好了——据我所知,除了我们之外的绝大多数的同类型组织培养干部的时候都是秉承着‘任务就是任务’这种理念。我是说你虽然加入侠不久,可是好像很快就能适应我们的风格了。”

“……对于你的废话我还是没办法适应。”

医生笑眯眯地说:“会适应的——好吧,言归正传。隔壁村的村长身价多少也有些不干净,不过相比之下他简直就是个廉政清明的好干部了——让自己先富起来,然后努力带动村民共同致富。虽然免不了任人唯亲收受贿赂这种事情,不过基本上可以看做体制性**,无伤大雅。隔壁村村长和余某的最大差别就是,前者属于掠夺性**,而后者属于发展型**,给当地经济和生活带来的影响是截然不同的……”

梅宝不耐烦地说:“谈正题!”

医生说:“呃……好吧。委托人他们村和余某的大湾村素来不合,从前是因为余某把化工园引进海岛造成大面积海域的长期污染,影响到了隔壁村的养殖场。因余某势力大,周边村岛一直忍气吞声,矛盾并没有激化。不过最近两年他们之间的积怨加深。事件起因是余某开发了一个新的赚钱买卖——绑架渔民,勒索赎金。开始的时候周边渔村的渔民出海经常遇上一些身穿制服的执法者,以各种借口罚款,甚至把船员驱赶到救生艇上强行抢走渔船。后来发展到扣留船员,向家属及所在村子索要赎金才放人的程度。渐渐有人发现这些事情是余某在背后策划指使。委托人所在的村子有人被绑架,村长抱着‘总不至于真的杀人‘的心理拒付罚金,结果人质真的被撕票,尸体几天后在附近的海岸上被发现,已经被海水泡得面目全非。这件事给委托人打击很大,觉得欠了自己村民的人命,才决定要向我们寻求支持。”

“支持?你说的很好听……这次的活不需要那么脏吧?”

“不用。一枪毙命就可以……不过难度还是有的。这个余某自知作恶多端,平时就窝在自己建在岛上的老巢里不出来。行踪诡异,对他手下的人都保密。你需要设法上岛,然后找到目标,之后再全身而退。”

梅宝的第一支烟已经熄灭,烟灰缸里袅袅的升着轻烟,“我就知道简单的任务你是不会轮到我头上的——佣金有多少?”

医生笑言,“这次真的不少,运气好的话够你下次的手术费了。”他伸出一只手掌晃了晃,“五十万——当然前提是你真的做成这个任务。”

梅宝抽出照片,塞进包里,这次没有没第一时间起身告辞,而是向医生申请活动经费。

医生答应的也干脆,但是说让她先用自己的钱垫上,记得要发票,回来他给报销。

梅宝说:“我没钱。”

医生笑说:“别这么说嘛,上次我不是还借给你一小笔?只要你圆满完成任务,回来立刻给你补上。这可是五十万的大买卖,白不了你的。”

梅宝心想侠看来也是个穷鬼组织啊,她从前给公家干的时候上面人从来没在钱的方面和一线人员计较过,民营的物资和资金方面就是不行。

她尽力争取说:“你上次只借给我五千而已,这次的活用钱的地方多。”

医生说:“你这样我这边也难办啊,毕竟我也要向财务申请,要走一些程序,就不能稍微省着点花凑合下吗?——这样吧,这次的武器和车我都无条件支援你。”

梅宝白了他一眼说:“给我搞一支巴特雷。”

医生说:“你要用狙击枪干掉村长?”

梅宝说:“或者你有更好的方案?”

医生就泄气了,愁眉苦脸地答应了。

看来这个穷鬼组织再也无法榨取出一点油水了,梅宝有几分不满,但是也只能妥协告辞。

医生在她身后啰嗦着,“虽然觉得没必要,但是还是提醒你一下,侠有一条纪律和其他组织是没有差别的——被捉住就不要期望一定会有救援,背叛则一定被组织抹杀。”

梅宝说:“你大可放心,如果我被捉住能够出卖的资源也有限,毕竟侠里面我就只认识你而已。”

医生说:“你这样说是要和我共同赴死的意思吗?嘿嘿!我很感激你的邀请,不过还是希望你还是尽量保护好自己不要失手……”

梅宝已经咣地关上门蹬蹬下楼走了。

医生轻声嘀咕,“我可不想亲手打烂这张漂亮的脸蛋。”

离午夜还早,最近已经习惯了夜场工作的梅宝还不想回家,脚步踟蹰。她虽然心绪烦乱,但是那男人跟上来的时候她还是第一时间警惕起来。

她盘算着跟踪者的身份,在这夜晚行人寂寥的街上,跟踪单身女性的可疑男子很可能目的只是劫财劫色而已——这是梅宝所希望的答案。

可是很快她就感觉到盯上自己的不止这一波,在不远处一辆蛰伏在暗中的车子也虎视眈眈,情况大大不妙起来!

梅宝的心沉下去,难道是“他们”在多年后终于追踪到了自己?又或者现在仍在试探阶段所以没有贸然动手,只是找了一个人试探?——毕竟自己的容貌变了很多,即便是那个人也应该无法一眼认出。

梅宝飞快地对情况作出判断之后和预测之后决定还是以不变应万变。

她略略回头,装作“无意”间发现身后的跟踪者,随即加快了步伐,十足一个落单走夜路的女性反应。

跟踪者见她察觉,四顾无人,很快跟上,大步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梅宝的步伐越发紧凑,最后小跑起来,惹得跟踪者大步追上,一把掐住她的手臂,扯住拖到一边。

跟踪者的手法放梅宝的心放下一半——很显然这不是“他们”的人,没有受过任何专业的擒拿训练,如果真的是奉命来追杀她,应该知道和自己这样近身的接触是何等危险,如果梅宝出手的话这个人已经死了十次。

可是她还不能高兴得太早,如果这个人只是普通的劫匪欺凌单身女性,那么后面车里的那两个又是怎么回事?

梅宝本着做足全本的态度尽力扮演一个弱女子的戏份,挣扎了几下,“惊惶”地看着拉着她的手纠缠的人。

“你要干什么?!”她注意到自己的声音颤音不够,如果仔细听应该能够窥破这其中的表演成分,如果是她当年的教官一定会给她不及格的分数。

那男人在昏黄路灯的照耀下显得猥琐险恶,一张嘴露出黑黄的牙,“嘿嘿,小姐你身材真好……多少钱一个晚上?”

该死的□狂!梅宝很有冲动现在就物理阉割了他,她有把握可以一瞬间让他蛋破鸡亡。

她忍耐着微微的恶心感,意思着努力挣扎,“对不起,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放开我!”

男人非但不放手,反而进一步凑了上来,急色地说:“别装了!你不是卖的会这个时间在这个地方乱逛?你难道嫌我没钱吗?——来!让哥亲个嘴先——”

梅宝嘴里说着:“你滚开!放开我!”看似手忙脚乱地抵抗,浑身上下破绽百出差点“失防”,然而实际上却滴水不露,那色鬼的咸湿手爪一点便宜也不曾讨到。

她现在对这个不开眼的下贱货色一点都不感兴趣,心思都在那不动声色的车上,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

很快那边果真有了反应,车上下来两个男人,朝这边跑过来。

梅宝紧张起来,仍旧要装出像狼爪下的羔羊一样软弱的角色。

“住手!放开那姑娘!”领头的男人厉声喊,梅宝只看了他一眼就立刻从头脑中脸谱库里把人识别出来,同时心里吁了口气——这人也算旧识,是在何雅山的病房外和葬礼上见过两面的刑警,不可能是“他们”的人。

色鬼愣了下,随即叫嚣:“滚开!老子的家务事,外人不要管!”

梅宝高喊:“救命!这个人要非礼我!”

色鬼抬手作势要扇她巴掌,梅宝压下本能反击的念头,缩起头打算挨上这一巴掌。

然而这刑警竟然英武非常,箭步上前一个Highkick,色鬼嗷地一声飞出画面。

梅宝“被”牵连,甩倒在地上。

色鬼见不是对手,爬起来就跑,小方追了上去。

景彰作为领导留下来做安慰受惊女性的工作。

他走到梅宝身边,殷切问她有没有受伤。

梅宝装作惊恐万状地摇摇头,报以不信任的目光什么的。

景彰这时候亮出证件,潇洒地说:“小姐你不要怕,我是警察。”伸出援手拉她。

梅宝迟疑着把手递过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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